上午的后穴调教结束之后,没有丝毫过度的直接进入了下午的课程。林鱼有点不习惯没有午饭,上午的种种虽说不难吧,也颇为消耗体力,好在林鱼长年锻炼,倒也不难忍受。下午是爬行、跪姿、和接受惩罚时的姿势训练,枯燥但需要集中注意力,林鱼一直是很沉稳的性子,认认真真的接受调教,没出什么差错。
晚间惩罚被安排在晚饭和清洗之前,不再是调教时用的教室,而是整个十楼最外面靠近电梯的大厅。
大概有一半的奴隶被带到中央跪下,剩下的被要求跪在旁边观刑。
林鱼被带到中央跪下,双手被两个焊接在一起的半圆环紧缚在身后,双膝打开,抬头目光规矩的注视前方的地面,然后听到了自己的惩罚内容。
“奴隶106号,饮水后未及时谢恩,惩罚20个耳光,加戴深喉口塞过夜,晚间排尿清洗取消。”
“贱奴106号谢先生惩罚,谨记教训,不敢再犯。”林鱼温驯的照着下午教导过的领罚时奴隶该有的回答谢恩。
很快所有人的惩罚都被宣告清楚,林鱼发现这里虽然调教都是最基础的内容,惩罚标准和程度却极为苛刻,力求在短短的两周内,把他们身上为人的傲骨打碎,重塑在深深烙上奴隶的印记。
一个黑衣大汉拎着工具来到林鱼身前,林鱼按照规矩磕头求罚。
“贱奴求先生责罚。”
“抬头。20耳光,不用报数,不许躲闪,躲了加倍重来,好好受着。”黑衣大汉用皮革手拍拍了拍林鱼脸颊,示意他抬头。
不重,但羞辱感十足,林鱼闭目,抬头。
即便做好了绝对不会轻的准备,但林鱼还是被比起入岛前见面礼要重上一倍有余的力度,打得差点摔倒。真是毫不放水结结实实的惩罚,林鱼很快稳住身子,调整姿势,自己的脸颊位于黑衣大汉打起来顺手的位置。
打耳光用的皮革手拍并不大,加上黑衣大汉的技巧很好,二十下过去,除了林鱼脸颊肿起两指,竟然并不影响样貌,反而红彤彤的使林鱼本身乖巧的样貌,平添了几分艳色。
“贱奴谢先生惩罚。”林鱼磕头谢罚。
在一片压抑的哭喊呜咽声中,晚间公开惩罚结束了。林鱼知道20耳光只是小意思,难的是深喉口塞和憋尿。此时已经觉得腹部酸胀难忍,甚至想夹腿好忍住汹涌的便意,晚上还要饮水,按晨间的经验来看,水量至少有800毫升,好在有尿道堵塞着,并不用林鱼可以去忍。
一百余人的奴隶浩浩荡荡的依次爬进了各自的教室,只是爬行的姿势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即便腹部已经微微鼓起,摇臀的动作只会加重便意,林鱼也不敢放松,高高跷起臀部,一爬一扭,尽量用着速度不慢却又优雅的姿势爬行着。身后跟着的黑衣大汉,看谁姿势不标准便是一鞭子抽在臀上,然后记录在案,等到明天的晚间公开惩罚一起惩处。
林鱼舔着同早上一样没有什么味道的糊糊,即便已经饿的不轻,面对这样的晚餐还是没有胃口。但林鱼知道这大概是这两周唯一的食物,幻想着是自己最爱吃的螺蛳粉、酸辣粉、火鸡面、麻辣烫,林鱼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迅速舔舐着。林鱼表示公开惩罚也好,憋尿也罢,身为奴隶,身为抖,自己都挺适应,甚至能说服自己乐在其中,唯一不爽的就是伙食。诶,居然把自己唯一喜欢这人间的理由也剥夺了。想吃肉啊。
林鱼没滋没味的舔完了糊糊,到了晚间口交饮水的时候。这次林鱼丝毫不敢出错,卖力的舔舐和深喉,规矩礼仪也分毫不差。
结束后,依次爬进了清洗室。林鱼先给自己身体普通的冲澡洗漱,听着阵阵流水声,林鱼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晚上又灌了800毫升的清水,有着六块腹肌的小腹已经鼓出了一个小弧度,轻轻碰上林鱼便忍不住触电般的哆嗦。给自己灌肠时便是另一轮的折磨,肠道挤压着饱胀的膀胱,即便是忍耐力已经足够优秀的林鱼也不禁被逼出了泪光。林鱼眼巴巴的盯着较细的软管,知道自己今晚没资格使用。即便是只能用冰冷的导尿管深入最私密的地方被强制放尿,再用清洗液反复倒灌,林鱼也觉得无比亲切。
清洗完毕后,只用佩戴肛塞,好歹减轻一点负担,林鱼微微松口气。然后深深吸一口气,拿起躺椅旁放好的深喉口塞刑具,努力仰起头,使自己的喉咙保持一道直线。好在即便是加刑用的刑具,也足够基础,刚刚好深入喉口就不在深入,不算粗也足够柔软。除了条件反射的阵阵干呕以外,对于林鱼来说倒也不算特别难以忍受。
结束后,爬回了最开始满是狗笼的屋子。早上没来的及出来的奴隶已经不见踪影,林鱼也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他本身也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只除了有时候会认一些死理。比如会想着偿还只把他当工具当作交易筹码的父母的生恩和养恩。
林鱼蜷缩起身子,知道即便难熬,也必须习惯自己一身的不适去睡觉休息。不只是今天,也不只是担心没休息好跟不上调教导致恶循环,林鱼想要在以后更为苛刻的调教和折磨中,保留最后一丝清醒,善于让自己休息和恢复是必须的。林鱼努力忽视着周身的不适,让紧绷了一天的精神放松尝试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在一天天深入的调教中过去,林鱼也愈发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眼中的光也一点点的暗淡下去,耐心等待着命运的宣判,在被拍卖的前一夜,身上罕见轻松没有任何玩具的情况下,林鱼好好的睡一个好觉。清晨睁开眼睛,内心仍是很平静准备按下抽奖的按钮,并不对自己的运气抱有期待。林鱼在被卖掉的那一天,就已经向命运认输,放弃挣扎,只是保持着清醒瞪大眼睛放任自己被锁链拖入深渊。
林鱼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看着和他以前的家里几乎一模一样的房间,一脸懵逼,被带走时随手扔在地上的书包也靠在墙边。要不是浑身赤裸,嘴里还有下身的封条都在,林鱼还以为这两周的调教和被亲人卖掉,只是他太过欲求不满做的噩梦。
林鱼的记忆停留在拍卖前的早晨,和平时一样的清洗,只是多了一层封装的步骤。嘴里被塞入了用厚实棉花做成的深喉口塞然后被贴上宽大的黑色封条,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林鱼在被贴上封条的时候,还在心里吐槽脸都被遮成这样,还怎么卖啊。下体是棉棒样式的尿道堵,然后一样的黑色封条贴在龟头上,林鱼表示不敢想象揭下来是多么的爽。后穴被细细塞入了棉花,塞进去一点就被用木棍推严实,照例连着会阴部位也被覆盖上了黑色封条。之后,林鱼准备跟着大部队爬行,却被调教师单独带了出来。然后……林鱼表示自己太能睡了,他被直接带到来时的地下停车场,然后被吩咐跪在一辆豪车的后座的脚垫上等着。这时才知道自己被人提前看上,不用参加拍卖会。
林鱼细细回忆着,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打开车门做了进来。林鱼没敢直视男人,车内空间很宽敞,林鱼嘴还被封着,便朝着男人进来的方向跪伏下去。林鱼知道这将是不知还剩几年的后半生的主宰。
“抬头,看着我。”
林鱼直起身子,双手放背后握好,随着男人的面容映入眼帘,林鱼瞪大了双眼,居然是他。安铭镜,不提他狗血的身世和背后庞大的安家,他本身在所有程序员心中便是大佬中的大佬,目前使用范围最广的程序语言的编写和数个全球范围有名手机电脑系统的编写,全是他一力主持,不提安家的产业,他一个人便能抵得上安家数代积攒下的家业。
卧槽,这是传说中的ssr吗。几个大字在林鱼脑中疯狂刷频。林鱼自己在编程这一块很有天赋,自然就绕不开里程碑式的大佬,也被大佬优美严谨的代码所折服。他居然是自己的主人,林鱼表示自己下一秒就能晕过去。长期被忽视,做再多也得不到认可和重视的成长环境里,用代码构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曾是林鱼活下去的动力,而安铭镜简洁优美的代码放佛是人世间唯一被林鱼认可的美好和光。至于偶像会不会把自己虐待致死什么的,已经不在林鱼的考虑范围内,他觉得自己人生最后一段时光,能在曾经灰暗时光中唯一的美好手下度过,简直是再好不过了。更何况,偶像真的好帅啊。
男人好像看到了林鱼瞬间亮起的眸子,轻轻笑了一声,随即把林鱼抱进了怀里,也不拆林鱼身上的封条,然后把林鱼背在身后的双手用手铐铐好,摸了摸林鱼的头顶,轻声道,“睡吧,到家至少三个小时,先歇一会,不然晚上的仪式撑不过去的。”
林鱼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安心感席卷了他,在心里回应了“是,主人。”,竟就这么安心的睡了过去。
林鱼从回忆里回过神来,诧异的打量自己在的屋子。几乎和曾经那个家里的房间没有区别,家具稍有不同,但林鱼从小到大的书本、奖杯等私人物品都原封不动的被搬了过来。林鱼原本以为早就被处理掉的东西,再也见不到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主人的家里。
安铭镜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就是他的小奴隶在那两周的调教里一直波澜不惊的双眼,瞪大着盯着早就布置好的房间。
“下床跪好。”
林鱼听到男人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的主人站在床边,他闭了闭眼睛把一点点泪光压下去。双手的手铐已经被解开,林鱼动作利落的翻身下床,按照奴隶的标准跪姿,双膝打开,双手背后,腰部挺直,坦荡的向他的主人展示自己。
“很好,乖孩子。想必你知道我是谁,以后我会是你的主人,接下来我们会有个认主仪式,晚饭过后,我会给你立立规矩。跟在我身后,我们去地下室。这里以后会是你的房间。”男人微微勾了下唇角,在林鱼看来竟意外的温柔。
林鱼跟在男人身后爬行着,发现他们身处一栋不算特别大的别墅的二楼,所有地面都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下楼梯的时候,林鱼还被男人拉起,叫他走着下去。林鱼不敢多想,布置好的房间、地毯、来时的拥抱、不用爬着下楼梯,不过是供人玩乐的奴隶,也配拥有这么多温柔吗。林鱼知道他不是安铭镜的,不是在玩双方平等的情趣游戏,他是切切实实被安铭镜从奴岛买回来,完完全全属于安铭镜的奴隶,林鱼感受着干渴的喉咙,被干燥的棉棒摩擦的阵阵刺痛的尿道和后穴,憋涨的小腹,觉得自己对这一点再也清楚不过了。
到了地下一层,林鱼自觉的伏地跪爬起来。
地下室没有林鱼想象的阴森,一个巨大的铁笼,大概会比奴岛的宽敞舒服不少,排列整齐的各种刑具,还有几个大型刑架,以及一组沙发。
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林鱼在男人身前停下跪好。
“这里以后会是你的调教室,惩戒室在三楼,今晚的立规矩会在那。好了,我们的小奴隶也憋够久了,我们先把认主仪式完成,之后再带你参观你以后的家。”
话毕,男人不粗暴但也称不上温柔的把林鱼脸上的封条扯了下来,然后拍拍林鱼的脸颊,示意林鱼把嘴里的棉花口塞吐出来。
林鱼吐出来之后,忍不住一阵阵干咳,林鱼觉得自己再不喝点水喉咙能烧起来。
男人耐心等林鱼平复下来,“我知道你很渴,但你现在能喝只是我的尿。刚带回家的小狗,法,像一只终于找回了家的小狗一样,拼命地想要感受自己主人的气息。
安铭镜微微一愣,却毫不犹豫按住了林鱼的后颈,掠夺和占有的气息溢于言表。
他们的舌头互相勾缠,一丝一毫的缝隙也不想留开。
他们沉迷在这一个不带任何色情和欲望的吻里,想要挖出心肺,掏空躯体,直直探进对方灵魂的最深处,从此互相束缚,紧紧锁住,再也不分离。
林鱼也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去了奴岛的时机,实在太晚。是尘埃落定,林鱼被安铭镜买走,带去朋友聚会那天的晚上。在此之前,假期联系不上林鱼是惯例,因为林鱼想把自己的社交圈和他那对难缠的父母隔离开,所以萧然十分默契的遵照了自己好友没有宣之于口的规则。
可惜,萧然在这样的事后,实在是痛恨这样的默契。
但不能改变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再求他哥插手,已经毫无意义。
一是林鱼实际身份的问题,只有作为买家的安铭镜,和作为奴岛背后势力都惹不起的巨鳄安铭镜,才能妥善解决。达成现在除了极个别知情人以外,林鱼自由人的身份无懈可击。
二是以他哥对安铭镜那个男人的了解,外人轻易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林鱼,还是对他的蠢弟弟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则是他仅作为朋友,以他这么多年深刻领会到的他好朋友的狗性子,林鱼绝不愿意,也绝不认可,自己的朋友掺和进自己的烂摊子,还为之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
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那天聚会结束后的晚上,萧然求的他哥,把自己关进站笼,戴上不曾间断肆虐放电的刑具。萧然要求的刑具里,带电的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姿势的铁棍、锁链、插进身体里的尿管、灌肠管、前列腺按摩仪和喂食练口交两不误的深喉喉管。
仅是这样,萧然觉得还不够,本就是除了消解内心的愧疚感毫无他用,难看软弱至极的惩罚,如果这样还不卡着极限来,未免太过让自己作呕。
他哥萧韶更是直接下了狠手,既然萧然对自己的情绪,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那要做就做到最好,不留后患。省得哪天萧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抵消内心负罪感,情绪上头作出什么蠢事来,萧然自己和他都不愿意看到。还不如在他的监管下,可控制地满足萧然。
所以萧韶把自家弟弟塞进站笼,用带电钢管把萧然扭成了个既屈辱又极为消耗体力的姿势后,在自家弟弟堪称惊恐的眼神下,给他的膀胱和后穴都灌了比今年测试过的极限数字,只少上100毫升的量。
以萧然对自己哥哥手段和偏好的了解,这种情况下,灌进身体里的甘油,除非毫无脸面的失禁,否则绝不允许释放。
而反复失禁是萧然最怕的惩罚,没有之一。
可萧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和言语,苦笑着全权配合了萧韶的动作。
最终萧然站在站笼里,只剩下喉管没上的情况下,一人一句地,和萧韶商定了具体的流程。
膀胱和肠道两处憋到极限的量后,再忍上一个小时,才给松快个100毫升,同时从上面的口灌进两倍的量。时间没有限制,昏迷五次,再醒来时才允许被放出来。
萧然自己也是没想到,和他哥斗智斗法这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能晕过去的调教,在自己手上得以实现。
也对,这次本就不是调教,而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叮铃铃——
不是别的,只是早读铃声响了。
还抱在一起哭的两人瞬间一个机灵,最快速度分开,甚至都没有再对视一眼。
跑哇。
高三开学第一天真的不敢当着老班面迟到。萧然含着一肚子的冰块,内心早已泪流满面,但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老男人唠叨起来,杀伤力不亚于核武器。
据可靠消息报道,这两人此次奔跑速度,远超被各自主人一起撞见两人姐妹贴贴现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速度。
结论,抖s哪有高中班主任可怕。
比不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