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往的人纷纷侧目看着这两个俊美的男子,手里却抱着个娃娃,议论纷纷。
“殊夏,怎么路上这么多的官兵?”临羡鱼抱着宝宝,亲亲他的脸颊,好奇地看着远处。
“呃,这里是都城汴京,肯定是穆鋶毓在加强治安管理呢,我们玩我们的,别管他们。”柳殊夏撇了住眼,掩盖过自己的虚心。
又说道,“嗯,我们要不要给宝宝买点吃的?”
“嗯,宝宝出生才几个月,能吃什么?”小鱼走到个摆满小玩意儿的小地摊前,顺手那起个小拨浪鼓,咚咚咚摇了几下,“付钱,跟上,我们去吃豆花,宝宝正好也咬得动,昨个儿我逗他耍的时候,发现他正压根上生了颗小乳牙。”
“来了,小鱼,宝宝等等干爹。”
柳殊夏跟着临羡鱼屁股后面左拐右拐,终于怪了十八弯后,到了一个生意一般的豆花小摊前,这只是个随意靠着街道撘起的小豆花摊,一辆小推车,两张木桌子,七八张长椅子,摆摊的是一对年老的夫妇。
“老板,来三碗豆花,多加点糖。”临羡鱼豪迈地喊道。
滚水一过,石膏微点,水嫩嫩的豆腐花就点了出了,热腾腾地三碗豆腐花就端上了桌。
“哇,原来民间还有如此美味嘉珍,真叫人……。”柳殊夏刚想把马屁拍下去,就被人插了话。
“吃你的去吧,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临羡鱼啧了声道。
“宝宝,来张嘴,吃豆花了,爹爹喂哦!”木色的勺子舀了小半勺,轻轻吹了会儿,抱紧他调整好姿势,才敢让他吃。
“丫丫……呀呀……”宝宝含着勺子的边缘,吮吸地吧唧吧唧,喝完了豆花,咧着嘴咯咯地笑,伴着唧唧歪歪的听不懂的话语。
“他全都喝完了。”柳殊夏惊讶地喊到,又奇怪地问道,“他在说什么?你听懂了么?”
“没,这几天才发现宝宝居然会讲话,但是他讲的鸟语我一个字我都没听懂。”
“他在叫你爹爹呢?”一旁瞅了这两人好久的老妪突然笑眯眯地说道。
临羡鱼有礼貌地朝老妪一笑,问道,“老婆婆,你怎么听懂的?”
“我儿子小的时候以前也是这么叫的,听久了,就自然懂得娃娃在说什么了。”
“呀呀…唔……”宝宝看了看小鱼爹爹,扭头睁大水汪汪眼睛对着老妪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