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剑萝又上前了一步,他抓着花色的肩,质问道“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只要哥哥说没有,剑萝就一定相信”
剑萝突然的一把抱住花色,哭道“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对于哥哥的话,剑萝是不会不听的,因为我相信,哥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剑萝好”
花色转手也抱着剑萝,“只要你明白就好”
“是啊”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剑萝却是止不住的流泪,他淡淡的说着“只要哥哥开心就好”
只要,开心,就好!
花色回到一层宫的时候,很开心,他终于说服了剑萝,他也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把国师留住,顺心的舒了口气,满意的笑了一丈白绫垂地,照应着这灰暗的空间,四周仿佛响着热血的掌声,鼓励与支持剑萝轻轻的踩上凳子,双手抓着白绫,缓缓的将自己的头靠上去,他知道接下去踢掉凳子会很痛苦,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踮起了脚尖,闭上双眼,踢掉了脚下的凳子又一人死了
大家对尸体的处理很及时,很到位,不消片刻,花色也赶来了,他脸上痛苦,难受,甚至还伤心流泪,但是就是没有一点悔恨他看着剑萝留给自己的信,上面只是短短的几个字,我爱哥哥跟采风。
七个字,就是剑萝留给花色的唯一,也是剑萝向花色表明的坚定信念,剑萝食言了,他本该照着花色的安排好的路,一点一点的接近国师,重新回到一层宫,可是他却选择了死亡花色也食言了,他本该全力的支持采风跟剑萝的爱情,可惜,他却杀害了采风,只希望自己以后得一安稳,富足剑萝知道了采风死于花色之手,他两个都爱,两个都不能抛弃,所以他选择了抛弃自己,也许,解脱很简单,只要想着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那,就是可以解脱了树枝被风吹的沙沙响,苍凉的交叉似乎还唱着着凄美的歌声,见证世间的残忍与冷漠。
若是一旦踏入血腥,便再也无法回头。
“呕……”
“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御医来看看?”凌管事的居所,那些伺候的嬷嬷一见凌管事呕吐的厉害,想着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各个都上来殷勤的关怀道也许是吐的太累了,她有点疲倦的挥挥手,道“不用了,你们下去吧,我一人休息一下就好”
“是”
“呕……”
那些人走后,凌管事又吐了起来,她看着下面那盆盂,最近她吃什么吐什么,盆盂里除了酸液,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才勉强的休息了一会儿,又想吃酸的,又想吃辣的,定心的想了一想,才发觉自己可能是怀孕了不行,若是让那些人知道自己怀孕了,肯定会伤害我的孩子,无所不用其极,她要保护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许是刘左这一辈子唯一的血脉消息传的很快,尽管那些嬷嬷惧怕凌管事的手段,但是也难耐得住八卦,各种各样的版本应有尽有,甚至连说孩子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