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前种种,若没有这位端卿王爷的允许,谁敢叫他吃那些苦头?
跪在底下的师傅们自然是头也不敢抬,但是隐隐能听见司徒的温和低语,心中亦是暗暗咋舌心惊,不知是哪位小主侍妾,能得司徒这般恋爱,温声轻哄。
“师傅们的手段高明得很,给了本王一个大惊喜呢。”忽然开口,语带少许阴沈,又似漫不经心之语,听得两位师傅面面厮觑,不明所以,“如此尽心尽力为本王养制专用的药穴,本王是否应该厚赏诸位管教师傅们才是?”
那日王府带刀护卫进到“寻欢”拿人的时候,师傅们就约莫了解了些京内的事,听闻原因竟大半是因为婴宁那出馆倌人之事,一知半解下,也不明白是何处不妥,要劳动司徒亲自下令拿人。头领师傅此刻俯著身,忐忑道:“王爷厚待,奴才们敢不肝脑涂地以作报效。婴宁本是馆内调教的奴才,有幸得蒙王爷抬爱,奴才们不过是竭尽心力,只求给王爷一个最好最满意的婴宁。此乃奴才们的本分,实不敢居功。”
“多余的话你也不必再说。本王只问你,那药穴究竟如何养成,你且细细道来,敢有一句隐瞒,哼……”後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尽,威慑之力却也足够。
从江南秦淮到这金陵都城,便是快马加鞭,少说也要大半月的行程,之前初闻婴宁药穴之事的时候,司徒心里对这群调教师傅是真的极端恼火的,杀他们的心都有了。可是经这几日与婴宁的抄袭相对淡淡甜蜜後,一是那重罚的心思淡了,一是心中觉得自己也是难辞其咎,此刻再召见师傅们,目的也多是想看看婴宁那後穴的药性,有无缓解或者解除的可能而已。
师傅们更加小心翼翼:“禀王爷,药穴养成,是用罂粟花果,南疆雪见绒,加上‘寻欢’特制秘方,熬炼成药珠。将之填入侍宠後穴,连续七日,药性会逐渐融入穴内,使得後穴时常渴求男物进入,饥渴非常。伺候穴内常有酥麻痛痒之感,非男液滋润不得已纾解。”
“你说的这些本王都清楚,本王只想知道药穴养成之後的後果?”
“养制药穴成功以後,男侍後穴承欢之处可加倍温暖紧致,入之能尽享鱼水欢娱。但是特定药穴,即像婴宁这般,以王爷玉液同时入药,则只有王爷之物可以解除药性发作之苦。这常人吸食罂粟果实上瘾是一般道理,每隔三日药性发作一次,若无王爷浇灌,则後穴痛痒难当,宛如酷刑。”瞥见司徒面色阴郁,连忙续道:“只是这药性虽然霸道,发作时痛苦难忍,但於身体并无极大损伤,只要熬过每次一二个时辰的药性发作,也就无甚大碍了。”
“混账东西!”司徒大怒,怒目圆睁:“本王给你们这个胆子了吗,敢用本王的东西入药,养制这腌臢东西!”司徒这话,本是怒骂诸位师傅们用心险恶,媚上欺主,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婴宁却将之误解为自己身子被折腾肮脏了,而叫司徒心里不痛快。
“王爷恕罪,奴才们自知王爷乃尊贵之躯,是以才想用最好的来侍奉王爷。私做主张,是奴才们的不是,求王爷息怒,海量包涵。”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调教卷宗出来的时候,是他自己大意了未曾细看。事实上,师傅们在养制药穴之前,是请示过他这位主子的。心中怒气稍歇,司徒眼中煞气却未减,死死钉在诸位师傅背上,冷声道:“本王就问一句,这药穴,可有解除根治之法?”
“回王爷的话,药穴本就是坊间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倌人的媚药,经‘寻欢’馆改良以後,药性更甚,且婴宁的药穴加入了王爷玉液,已是王爷所属的特定之穴,更与一般药穴不同。奴才们自小在馆中教习倌人,却是头一次炼制特定药穴,馆内更从未有解除药穴药性的任何记载。奴才们资历浅薄,除了每三日以王爷玉液浇灌以外,再未知晓其它办法。王爷恕罪。”
怀里缩著的人儿身子止不住地一抖一抖,司徒搂紧了他,安慰似的将他固在怀里。
得到了答案,司徒也不欲多言,冷眼扫视地上众人,道:“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何过?”
突然问罪,师傅们也是惴惴不安,只是王威难逆,略一思忖,磕头道:“奴才们私做主张养制药穴,触犯王爷王威;事後未能尽责祥禀告知王爷,亦是奴才们失职;兼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