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还有血渍。
他看了眼旁边毛巾架,只有一条深蓝色的,拿起来闻了闻,是她身上的味道。
游松把毛巾浸湿,擦净血渍后放回架子上,观察了会儿,不顺眼,又调整位置恢复原样,最后笑了笑走出卫生间。
厨房同样巴掌大,游松倚在厨房门口抽烟。
面还没煮好,有蒸汽升腾起飘出窗口。
灶台的台面和底柜是纯黑色,琉璃材质,隐隐放着光,把余男一双长腿衬的白花花。
纯黑,纯白。
反差到极致。
游松移不开眼。
她一手支着台面,另一手拿筷子在锅里来回搅,歪着头,懒懒散散的样子。
游松斜靠在门边,光着身,腰带卡在胯下,高大身躯几乎挡住整个门。
余男没注意后面有人,轻抬起脚蹭了蹭小腿,他眼神立刻跟下来,那小腿肚圆滚滚,被指甲刮过,上面出现一道红痕。
游松滚一下喉,把烟掐了。
余男往锅里打鸡蛋,感觉后背一热,鼻尖冲上股血腥味儿。
游松从后面摸进去:“还有火腿?”
余男说:“嗯,忘了什么时候买的。”
“还没好?”
“快了。”
鸡蛋渐渐成型,她拿筷子动了动。
游松低头,在她肩膀吻了下:“想我没?”
余男说“你谁啊?”
“又装。”他笑:“我还挺想你的。”
余男几不可闻的哼一声,想躲开,他没让。
一个吻落在她耳后“吃完干什么?”
“睡觉。”
她关火,“我睡觉,你滚蛋。”
游松顶上去“做做运动?”
余男随口问:“玩玩而已?”
玉野斋说的话一字不露听进她耳朵,游松笑:“你不是。”
余男‘哦’了声,“没心情。”
她盛了两碗,一个大海碗,上面浮了两个蛋,一碗正常的,一个蛋,“端出去。”
游松顿了好一会儿,使劲掐一把她的肉,“你有心情真不易。”
他把两个碗都端出去。
通常都余男一人吃饭,家里没餐厅,游松把面放到茶几上,他坐沙发,余男把前院的小矮墩搬进来,坐他对面。
两人闷头吃饭,客厅有过堂风,可没一会还是出许多汗。
游松问:“你和那什么阳的还有联系?”
“他算是我哥。”
“不是前男友?”
隔了会,她才说“他救过我。”
游松抬起眼:“关系挺复杂,还是救命恩人?”
没听到答案,她低头正吃面,那么小的一碗,一绺绺,吃的像小绵羊儿。
游松调侃她:“别说你为报恩才和他一起,多矫情。”
她面快吃完了,半天才低声答“没。”
游松不问了,余男又给他添了一碗,在汤里泡的时间长,有点塌。
她看他吃:“你怎么又来大理了。”
“做生意。”
“哪方面的?”
“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