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帷忍过一阵晕眩,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明艳照人的少女正一脸献祭的表情,解着里衣的带子。苏帷抬起按在她肩头的手,使力横劈过去,一个手刀,魏莺棠霎时晕了过去。苏帷匆匆将她放回榻上,几大步窜回薛慕房内。
薛慕正在泡澡,猛地听见走廊上一阵迅疾的脚步声,而后是砰砰的开门关门之声,正想问苏帷搞什么鬼,突然浴桶中扑通一声落下个人来,溅出巨大的水花,桶内的水被挤得溢了出去,一地潮湿水迹。
薛慕抹了把脸,问道:“你搞什么鬼?”
苏帷伸手揽住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委屈道:“我中‘夜夜春宵’了。”
薛慕乐了,“谁这么不开眼啊,敢给你下这药。”
苏帷手在他腰|臀之间来回抚摸,委屈道:“皇帝那个不开眼的妹妹呀,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硬要和我睡,我再三拒绝也要和我睡,还给我下药,若不是我机警逃了出来,现在就在床榻上受人侮辱了。”伸手使劲儿搓揉着薛慕白嫩的臀部,“我拼死抗争才逃了出来,你要怎么安慰我?”
薛慕被他这装可怜的样子逗笑了,“你看你这手脚都往哪儿搁了,这也是要人安慰的样子?别是你担心自己不行,吃了助兴的药,推到人魏姑娘身上吧?”
苏帷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嗤之以鼻道:“我需要吃助兴的药?!欠|操了吧?!”
苏帷的手越伸越百无禁忌,薛慕原本只是想要安安静静地泡个澡,却莫名其妙被人闯进来吃尽了豆腐,也是冤得不行,只是身子被苏帷握在手里折腾,他只能喘着气附和道:“开……开个玩笑,别这么不经逗啊苏公子……哎…!你往哪儿摸呢?!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啊!”
苏帷手上力道更狠,“薛兄如此国色,天生就该是个让人在床上操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做君子了,我就要做个死在你这花下的风流鬼!”
薛慕被弄得狠了,一口口捣着气,气愤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劳什子的风流鬼,真是个没出息的!”
苏帷笑骂道:“没出息又如何?再没出息,不照样操得你下不了床。”
薛慕身子被人玩儿遍了,弄得又痛又爽,心里唾弃自己被这人拿捏得不行,还心甘情愿,嘴上就偏要和他反着来,“切,回回都是嘴炮,没见你哪次真操成了的!不是说被下药了么?怎么刚进这浴桶里来的时候还是软着的,别是下了药都起不来吧?有隐疾也别瞒着,咱们有病治病,我不会嫌弃你的。”
苏帷看这人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随自己戳|弄,偏偏嘴上不饶人,一句句地回着,觉得颇有情趣,于是笑道:“原来是嫌我硬得不够快,”说着把那物事往他手上凑了凑,揶揄道:“现在不软了吧,喜不喜欢,待会儿就拿它好好弄你,操得你除了叫什么都做不了,看你还敢回嘴!”
那东西甫一进来,薛慕就真的不回嘴了,不是不敢,是没时间,除了一声声地唉唉叫着,真没力气说话了,整个思绪都是迷糊的,除了身|下粗硬的物事,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边房内风光无限,魏莺棠这头却是阴霾得很。
被苏帷一掌劈晕了过去,醒来后立刻往薛慕那屋子跑,甫一到房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和那狐狸精一声声的吟叫。
魏莺棠气得眼前一黑,险些又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