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律哈哈大笑,揽过他大哥的肩膀,就在他脸上大大的“啵”了一口。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怎么也学会耍宝了!”
白行衍懵了,易清清也懵了。
要说白行律这个人吧,情绪极少外露,特别是开心的时候。他一生气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但是他一高兴,要是他不说,还真没几个人看得出来。
更别提,此时这么大方的昭示他的好心情和对大哥的喜爱了。
“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带我们出去商量吗?走啊。”
推了推石化的两人。
易清清率先回过神来,顺着白行律推他的手,眼尖的瞥见白行律手腕上那块与他周身气场完全不相符的破旧电子表。
看见易清清注意到他的表,白行律呵呵一笑,爱惜的摸了摸表,献宝一样说道:“好看吧?这是我的,好看也不给你!”
易清清黑线。
白行衍刚坐上车:“什么好不好看?给大哥也看看吧。”
白行律笑得跟个二傻子,闪进车里嚷了句:“不——给。”
白行衍见鬼一样看了白行律一眼,又转向易清清,用眼神询问:他真的是我三弟吗?!
易清清似笑非笑的耸了下肩,也坐上了车。
三人来到白行衍预订的茶厅,也不再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这么说,你们认定这事就是齐斐干的?”
易清清冷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白行衍对白行律说道:“你说你也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而且当初还是你先招惹人家的。谈不拢好聚好散就是了,干什么用那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他?是我,我也得恨死你。”
白行律皱眉:“我说哥,你到底来帮谁的呀。”
易清清说:“大哥,起因就不要在追究了。现在我们来谈谈对策吧,齐斐现在是仗着他爹和院长,在君临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找过院长不止一两次了,都被他一句‘我看齐斐有潜力,这不是把学院治理很好嘛,你们不要拿有色眼镜看人,过去的事只是他成长的一个小插曲,不能代表整个人生。’给堵了回来。现在不是我们拿有色眼镜看他,是他拿有色眼镜在看我们!”
白行律偏头看向难得生气的易清清:“他到底怎么你了?古阆也是,连梅李薇今天早上都冲我摔电话。”
“哼,他说易通里的学员阶层太低,人员太混杂,需要整改,削除没达到新标准的学员的学籍。真是笑话,他从小到大唯一当过的官也不过是一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副部长,做了代理部长没两天,就敢叫喧改制。太不把我这个易通部长放在眼里了!什么叫阶层太低?他是嘲笑我易家人微言轻端不上台面吗?!”
白行衍倒了杯茶给情绪越来越激动的易清清。
“那古阆和梅李薇又是怎么回事?”
易清清重重放下茶杯:“不知道,那是他们的事,我自己的事都还气不过来。不过,用小指头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白行衍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齐斐那几个月到底去了哪家心理医院啊?改天让齐叔介绍我也去看看,说不定去待几个月回来,我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足智多谋人见人怕的宇宙超级无敌大坏蛋,哈哈。”
白行律易清清黑线。
大哥你才是这几年到底跑去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把你也变成了一个二傻子喂!
白行衍打住大笑,突然严肃道:“你们说,齐斐该不会是也被蜘蛛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