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可惜,不过花花今后的生活看起来大体幸福顺遂......”
“等等,等等!”
葛道长目瞪口呆,急忙叫停游梦之:
“等一下!啥玩意就结婚生娃了?!”
“花花今年才十九啊!而且贫道向来对她身边的人严防死守,这些年来莫说男人,连个公蚊子都没能飞到花花身边啊!”
“也就这段时间,贫道这才让花花去外滩上卖花,难不成还有贫道没有防住的人......”
葛道长的话卡壳了一下,随后立马想起了先前在花花身边大献殷勤的年轻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年轻人应该叫啥来着——
“贡嘎!”
“贡嘎。”
葛道长和游梦之异口同声的喊出了一个名字。
葛道长的脸色顿时黑的可怕,直摆出了十二分的架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什么贡嘎,想要接近花花,除非我死!”
“别说那小子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模样,就单说他身上那股罔两之气,我便不可能同意!”
“有些阅历的玄门众人都知道,那罔两之物,就靠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无论是拉近距离,还是哄骗他人都不在话下,贫道断不会讲花花交给这种人!”
葛道长显然极为愤怒,说到最后怒发冲冠双目圆瞪,似乎只要贡嘎在前面,现在就能将贡嘎打个半死。
游梦之深深为自家道观这位解签居士感到担忧,实在没忍住,为贡嘎辩解了一句:
“道长也说了,罔两需得有‘嘴’。”
葛道长一愣,游梦之随即说道:
“这其中,难的不是有嘴说,而是有人听。”
“巧的就是,花花她,听不见。”
换而言之,罔两赐福对花花来说,是绝对免疫的状态。
贡嘎的优势,什么好感加成,什么说话使人信服。
对花花而言都是不存在的。
她们从相遇开始,花花就察觉不到对方的任何特别之处,只能靠对方的行动来感知对方。
而贡嘎也只能变身成为最笨拙的追爱者,他在她面前,没有了众人周知的长处,甚至连冒进一些的行动也无法采取。
因为花花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家庭,对她而言所有的接触,以及关系的建立都是很艰难的事情。
这两人的相处以及接触,一定是非常困难的。
可偏偏,她们俩的姻缘红线又绑的如此紧密,呈现白头到老,相互扶持之态。
游梦之有些感慨:
“葛道长,花花只是身有亏损,而不是心有亏损。她不会如你所想,被人骗走的,她是很聪明很坚毅的女孩子。”
“花花她可能就是经过深思熟虑,这才准备放弃继续医治自己,而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