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的就是许林宴会心软。
现在看来他是赌对了。
许林宴就是关心则乱,都忘了柳时阴一个巅峰造极的相术师,根本不会轻易被四季天气所影响。
许林宴从卧室出来,手上拿着衣服和毛巾:“拿着。”
柳时阴嘴角一咧:“给我的?”
不然呢?许林宴皱着眉头:“换上,别着凉了。”
柳时阴乐了:“那顺便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许林宴果真心肠软,看看,替换衣服都给他拿来了。
柳时阴把衣服接过,顺嘴问了一句:“内裤有吗?”
许林宴恼羞成怒:“自己看!”他把柳时阴推进了浴室,“赶紧进去。”
柳时阴看着从外面被拉上的门,挑了挑眉:“我说什么了,问一下内裤都不行?阿宴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想到对方羞怒的眼神,柳时阴低低地笑出了声。
除了客厅的浴室外,许林宴的主卧也带了一个洗手间,在柳时阴洗澡的时候,许林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解决了洗漱的问题。
而等柳时阴洗完澡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至于旁边的卧室,门紧紧闭合着,一副闲人勿进的状态。
他家阿宴,这是多怕他找机会睡到他的床上啊。他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
柳时阴无奈地耸了耸肩,但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没压下去。
夜已深,柳时阴不想打扰到许林宴的休息时间,关了客厅的灯,抖了抖被子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闲适地躺了下来。
屋外是不知名的虫鸣声,柳时阴伴着这些背景音,没多久就阂目睡了过去。
在他睡了后,紧闭的卧室门被人从里拉开了一条缝,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客厅中。
他摸着黑找到了空调的遥控器,默默地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等人重新回到房间,本来在沙发上应该熟睡过去的柳时阴忽然睁开了眼。
他取过不远处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看着上面还没熄灭下去的屏幕,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
这一晚,柳时阴睡得格外的好。
好到一大早,他就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他看着还紧闭着的卧室门,没有去吵醒许林宴。
而是静静地洗漱完,接着把昨晚上调好的肉馅和面团都取了出来,快速地捏了数十个小笼包。
把小笼包蒸上,还要等十来分钟才能吃。
柳时阴趁着这个时间,出门下楼,打算在楼下的早餐店买两碗新鲜现榨的豆浆回来配包子吃。
一下楼,就看到了已经晨练回来,聚在楼下小卖铺一块聊天的老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