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玄估摸着殷乐要大闹一场,提前搬到山上,和狼朋友住了。
几天后,费玄玩够了,心平气和地下山,打算应对殷乐的暴怒与反扑。不料回到鹿台后,没有怒骂和哭叫,只有一桌子好菜和殷乐的笑脸。
费玄悚然了,把每道菜都嗅一边。气味正常,不像有毒。但他仍旧不敢吃。殷乐微微冷笑,拿起筷子,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费玄这才开始吃饭。
殷乐一言不发,眼神很深,看着费玄把饭吃完后开口了:“费玄,我们分开吧。”
费玄抬头:“啊?”
殷乐道:“闹到这个地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不如分开,还算是好聚好散。你这个地位,不管想找男人、女人、母狼,都可以。你再找一个吧。我已经不想当你的配偶了。”
费玄耳朵听懂了,心却不懂。殷乐是自己的配偶,怎么能“不想当”?一朵花可以不想当花吗?一只小鹿可以不想当鹿吗?难道配偶不是一旦定下,然后直到对方死去,都不会更换的吗?
殷乐继续道:“说话啊,你怎么想的,大家聊聊吗。”
费玄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姬无瑕了?”
殷乐哈哈大笑,随后拿起汤碗,砸在地上:“无瑕才十四岁!你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你这样待我,我若还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笑话!我当初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为什么啊?”一边说,一边眼泪往下淌。
费玄道:“别想了,我不同意。”
殷乐哭着道:“你就想!我不要你了,你滚吧,你吃完就把你的衣服拿走,不许你在鹿台住了!”
费玄叹口气,走向殷乐。往常殷乐闹脾气,他只要把殷乐肏一顿,殷乐就会百病全消。这一次闹得比较大,恐怕得肏好几次。他走到殷乐的椅子旁,把哭哭啼啼的殷乐抱起来,扛进卧室。殷乐挣扎得很厉害,破口大骂:“畜牲!杀人狂!变态!放开我!”
费玄把殷乐扔在床上,扯下裤子,然后一手扳着殷乐的胯骨,一手就去床头那膏脂,草草开拓后就把自己的阴茎送进去了。他心情烦闷,阴茎也不太硬,正打算用技巧糊弄一下殷乐,突然脑后风响。他要躲,但阴茎还在殷乐体内,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耳畔传来巨大的瓷器碎裂声。他一摸后脑勺,手上有血。他看殷乐,殷乐半躺半坐,两腿精光,手上还拿着半个碎裂的瓷瓶。
殷乐看看瓷瓶,看看费玄,吓得把瓷瓶扔在地上。一种极度悔恨的神情出现在殷乐脸上。但仅仅一瞬,那悔恨就变成了暴怒:“你这是强奸!”
费玄一耳光掴在殷乐脸上。
39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长得丑没人喜欢,殷乐少年时,是很爱打费玄的。殷乐打了费玄,费玄不疼不痒,殷乐倒累出一身汗,缩在角落里生闷气。费玄觉得好笑,也就不计较了。
后来殷乐一天天长大,打人都有力气多了。费玄嫌他烦,便道:“别打我,出去打野兔吧。”殷乐眼睛睁得滚圆,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我怎么追得上野兔啊!“
费玄道:“那你打奴隶。”
殷乐道:“奴隶还手啊!”
费玄气笑了:“我不还手?”
殷乐蹭到费玄身上,身体扭成一条蛇:“你还手,但是只许打屁股。”
殷乐二十岁那年,有一天又发脾气,把费玄的胳膊打得青了一道。费玄真的生气了,搬到山上住了很多天。很多天后,殷乐哭哭啼啼地找过来,跪在地上道歉,发誓再也不打费玄了。
费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