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不依不饶,继续问:“那天在河里洗澡,从背后挠你一下的小熊。”
“嗯……”
殷乐恼大:“它挠你之后,你已经揍了它一顿,它知道厉害就不敢来欺负你了。你为什么非得杀它!”
费玄道:“报仇呀。”
殷乐朝他吼:“报仇报仇,你就知道报仇!”这吼声真厉害,狮子、老虎都比不过。费玄被吼得身子微微歪斜,像一株被风吹歪的芦苇。他不能不报仇。不报仇,别的动物就都知道他是一匹怂狼,他的小木屋、干蘑菇、乐乐,都会被抢走,他的尿液也不再有威慑的力量。个中原由,他对殷乐解释过很多遍,殷乐一句话就把他吼回来了:“可你是人!”
自己算人还是算狼?这问题太难了,他简直一辈子都想不透。那就不想好了,横竖他有吃的,有配偶,能带着人类军队去狩猎人牲,算人还是算狼都不大打紧。
29
殷乐见骂人无用,灰心丧气地把肉抱进屋子里,一部分挂在屋子中间晾晒,一部分准备煮食。山中猛兽多,费玄不在时,殷乐不能生火做饭,要防着猛兽寻香而至。费玄的尿敌不过猛兽们想活想吃的欲望。只有费玄回来,殷乐才能痛痛快快地吃熟食。
殷乐带着瓦罐去打水,准备用豆子炖熊肉吃。费玄尾随殷乐,眼睛黏在殷乐被兽皮包裹、一扭一扭的屁股上。
肉和豆子都在瓦罐里煮上了,费玄突然抓住殷乐的腰,把殷乐抓到墙上,一扒下殷乐的裤子,一手沾着唾沫,在殷乐的屁股洞外揉。揉得几下,他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捅进殷乐的屁股里了。
殷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破口大骂:“疼!你个畜牲!就不能抹点油吗?”
费玄知道要抹油,但一抹油,殷乐必会提上裤子,溜之大吉。于是,他厚着脸皮假装没听见,腰肢一耸一耸的。那里渐渐被捅开了,阴茎渗出的液体和肠子分泌的液体把肉洞浸湿了。殷乐一开始装死鱼,咬着嘴不叫,后来忍不住了,扭动腰肢叫喊起来,声音沙哑颤抖,很是撩人。费玄喜欢这叫声,胯下用力,捅得殷乐叫声更多。
火上的豆子和熊肉发出香气。殷乐喘息着,哑声道:“要加酒……”
费玄道:“加。”
殷乐道:“你不出去我怎么加!”
费玄环住殷乐的腰,往上一提,让殷乐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了。然后,费玄迈脚走向灶旁的酒坛。他们住在山里,什么都将就,唯独做饭的调料仍讲究。桂枝八角花椒酒,殷乐样样都要。从墙到灶台不过十几步路,费玄慢慢走着,阴茎随着步伐在殷乐的屁股里颠动。殷乐又喘又叫,浑身发抖,光溜溜的屁股在费玄的大腿根蹭来蹭去。终于走到灶旁,费玄握住殷乐的胯骨继续肏,殷乐就弯下腰,拿起装黄酒的的小罐,放到锅上方。倒酒时,费玄非常自觉地不动了。殷乐也稳稳地拿着酒罐,到了少许。倒完后,费玄抓过酒罐放到一边,就把殷乐按在灶旁的墙上干了起来。
他们在山里,交配时就是这样随意。山谷里,溪水边,草地上、大树下……早上、中午、晚上……只要兴致来了就交配。山是费玄的封地,没有百姓敢进来,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犹如两只动物。
瓦罐里,肉和豆子的香气已经很浓烈了,费玄加快速度,一边抽动,一边拍打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