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说的,小梅姐此时一定还活着,这让我与罗永琪都很欣慰。可欣慰的同时,我们又有另一个担忧,那就是小梅姐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遭受他人不法侵害,或者干脆就被他拐卖到其他省市去了?
尤其是被拐卖!因为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小梅姐这个人很可能就从此人间蒸发了。
每年有那么多拐卖妇儿童的案子,媒体也多有报道,而她们的遭遇,我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可当我们将心中担忧说出后,栗副局长却摇头苦笑的说:
“遭受侵害是肯定的,但只限于她前夫本人,应该不会遭受其他人的不法侵害。因为这种事儿需要一定的保密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没有必要为了点嫖资冒这个风险。至于被拐卖到外省市的可能性,几我觉得乎是没有,因为他也没有这个作案条件。”
见我与罗永琪不懂,栗副局长喝了口茶水,又继续说:
“没错,这两年拐卖妇女儿童的案子频发,犯罪手段也曾多样化。但无论犯罪手段如何变化,它都不能摆脱一个限制!那就是要在受害人被蒙蔽、或者无力呼救的情况下进行人员转移。小梅不是刚进城什么都不懂的打工妹,更不是没有反抗手段的小孩子,这么一个大活人,穿洲过省那么远的路途,他要如何转移呢?难道要捆住手脚堵住嘴吗?别开玩笑了,他真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早就被警察发现并抓起来了。”
“大哥,那您觉得他现在既不敢杀人灭口,又无法将小梅姐拐卖到偏远山区,那他会将小梅姐藏在哪里呢?他自己又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对啊栗局,您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呢?然后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栗副局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反问道:
“东子,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或者说你如果是小梅前夫的话,你又应该具体怎么做呢?”
我被栗副局长的问题给问住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我是小梅前夫,然后我具体会怎么做的问题。
说到底,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对于案情的分析,只是以我的角度去全盘考虑,并没有像警察办案一样去换位思考。
这样一来,我就很难站在小梅前夫的角度去想他做这件事的动机。而以我自己的角度去想的话,就出现很多主观臆测,也更容易容走入某个误区。
比如我曾经想过小梅的前夫可能会杀了小梅,我还想过他可能还会逼迫小梅去做妓女,甚至还想过他会把小梅拐卖到外地的山区...
这些问题站在我的角度去想的话,似乎是有一定合理性。可如果站在小梅前夫的角度去想,这就有点自己作死的嫌疑了。
如果我是他,我到底该怎么做呢?人不能杀,又不能被其他人发现,还要能够长期的将人囚禁起来?
想着想着,我终于想明白了,脱口而出道: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把小梅姐藏到北京远郊的农村里!嗯...我会提前租下或买下一个距离村子聚集区较远,独门独户又有地窖的农户,最好是山上小屋一类的。我还会提前准备一辆面包车,不用太新,农村小卖部用来拉货的的那种就行。在此同时,为了避免小梅姐在转移的过程中大声呼救,我还要提前准备一些麻醉剂。去哪里搞呢?嗯....去兽医站买些陆眠宁就行,如果掌握好用量的话,肯定不会搞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