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干完手里的活,我跟王胖子就出了储藏室,然后在后厨跟炊事班的哥几个聊天打屁了一会儿,会餐的时间也就混到了。
别说,今天菜挺丰盛,搞了十几个菜,色香味俱全,用新疆当地话那就是“攒劲的很!”
这是快过五一劳动节了,最近会餐多,各种节目更多!
外面一阵《团结起来、准备打仗!》的口水歌之后,班里的弟兄们都进来了,随着一声开饭的口令,我们就流着口水开出搓了!
倒了杯啤酒跟大家干了一杯之后,我刚要吃几口菜,就有人跑来喊我,说有我电话。
我也不知道哪儿个卖钩子的在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一口没吃呢,老子就得回连队。但是电话来了,总不能不回连队接吧?我也只得跟阿坤说了声给我留点饭,就一路小跑的回去了。
到了连队拿起电话,我一听,电话那头居然是小麻子的声音。
“大....大赖!我在团大门口呢,你出来接一下我!”
“啊?我靠,麻子,怎么割个x皮,还不认路了?虽说也是头上做手术,但你那是下三路好不?”
“你他娘的别废话,赶紧过来,我这不行了。快点的!”
“那行吧,我马上到!”
我戴上帽子,迈着小四方步就去了团大门口,等我走到离大门口还有5、60的时候,离老远就看小麻子扶着一棵小树在那跟我招手。
这是咋的了?不就动个小手术吗?怎么还扶上树了?难道是这货在外头喝高了?要给我来个小树不倒我不倒?
不能吧?丫要是真喝高了,那他也不用找我接,门口的纠察队肯定会“热情”款待他小黑屋五日游.....
“大赖,你他娘的快点走,我都快站不住了!”小麻子离得老远的喊道
“槽!急个球子?咋的了?“
小麻子扶着树,跟个娘们似的夹了夹腿,然后又把腿叉开,嘴里“诶呦呦哟....诶呦呦....你妹,你妹....诶呦呦....”的叫唤个不停。
看他这哼哼唧唧的样子,给我搞迷糊了,一上午没见,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我走过去扶了扶他,开玩笑道:
“麻子!你这是咋的了?怎么俩腿还夹夹咕咕的,难道是你来事儿了?怕侧漏?诶丫,我以前咋不知道呢?原来你这孙子是混进我们男性革命队伍中的花木兰!来,宝贝,给大爷乐一个!以后4连慰安妇的干活!”
“呸!你才来事儿,你全家都来事儿了!老子这是球疼!麻药劲过了,诶呦呦....完了,完了,不行了....”
瞅着小麻子呲牙咧嘴叉着腿的样子,我继续揶揄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说这事儿整的!你也不容易,为了霍斯颖,你都去练葵花宝典了!那个叫什么来着?欲练此功,挥刀自宫!哈哈...“
“大哥,你可别废话了,我都这球样子了,你咋还贫呢?是兄弟不?是兄弟就赶紧扶我回去。不行,我得回去卧床休息。”
“我靠,这手术真这么疼啊?得得得,咱赶紧回去吧。来我扶着你走,慢点慢点,来,迈腿,走走走......”
见他着实是难受,我也就没好意思继续拿他开涮,扶着他慢慢的往回走。
我俩往前也就走了不到50米,小麻子头上的汗就下来了。他叉着腿、摆手说到:
“不行了,太尼玛疼了,歇会,歇会。”
我站在他旁边,看他挺难受的,心里很是不落忍。我提议背着他走,免得他走起路来磨的伤口疼。小麻子琢磨了一下,也确实而是那么回事,还是背着吧。
我走到他前面,弯着腰拉着他的手,刚往身上一背,小麻子嗷的一声惨叫,嘴里喊道:
“诶呀呀...快放我下来,球疼,球疼,蹭的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