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一惊,讶异槐月怎么突然将她抱得这么紧。他是在紧张些什么啊?
槐月之所以紧张,正是因为飞燕那句“有谁会喜欢一个撒下漫天大谎的人”他赫然惊觉,自己不也是正欺骗着她吗?安排了一个可怕的骗局,粗蛮地剥夺她应有的尊贵身份,让她过着辛苦劳动的百姓生活回头想想,这是她应受的吗?她曾做错了什么,让他非如此对她不可?
有,槐月的嘴角讽刺地一扭。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不慎被他轻薄后还拒绝嫁给他,激起他的好胜和报复之心,她何错之有?
“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飞燕困惑地凝视他先是阴晴不定,继而变得阴霾的表情。
他能说什么?再撒谎会让他日后死得很难看,可是若说实话,他现下就会死得很凄惨
“没事。”他决定了,还是日后死得很难看吧!“我只是在想些心事。”
“什么心事?”
禁不起她再三追问,槐月脱口道;“我只是高兴那个姓耿的有眼无珠,不懂得珍惜你,否则你就不可能与我成亲了。”
“咦?”她一愣,他这些话的意思是“你很高兴能与我成亲?”
“当然。”
“即使我长得不够美?”
“我觉得你够美了。”
“也不介意我不是以公主的身份与你成亲的?”
“你是我的小燕子就够了。”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介意呢?”
“因先我爱你啊!”仿佛有人敲了记响锣,脱口而出后,槐月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
“啊!”双眼一亮,飞燕兴奋地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庞凑近,与他鼻尖碰着鼻尖。“你再说一遍!你爱我?”
如果可以,槐月很想否认。这太丢脸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和女人一样,把情啊爱的挂在嘴边?
但是,飞燕急切喜悦的表情是那么的可人,槐月着实不忍见她失望。
“对,我爱你。”他只好投降,又说了一遍。
“呜呜呜哇——”
槐月万万没想到,飞燕竟毫无预警的放声大哭,吓得他手足无措。
“你怎么又哭了?”刚刚她哭,是哭耿一鸣对她的伤害,现下她哭又是为哪桩?
“因为、因为我太高兴、太激动了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太美好了!我是不是在作梦啊?我呜呜哇——”
原来是喜极而泣!槐月觉得好笑,又有些伤脑筋。“别哭了,哭得这么凶,小心哭肿了双眼。”
“呜呜”她无法控制激动的泪水,仍哭个不停。
若说耿一鸣留给她的情伤值得她好好痛哭一场,那么,槐月不经意表达出的情意,她可是感动得愿意哭上一辈子。
“别哭了。”槐月亲吻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嘴噙住她的,深深吸吮她口中的香津。
哭泣声变小了,但仍清晰可闻。飞燕的注意力果然被他转移,但激动的情绪一时之间仍然无法控制。
槐月勾起唇一笑,欲望亦开始高昂,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恶作剧的一拧。
这一拧,果然让她无法继续哭泣,她低呼一声,娇躯酥软地偎向他的胸口,颊上还留着激动的泪痕?充满**的神情甜美得让他挪不开目光。
槐月拉开她的衣襟,将她抱高
陡然间,飞燕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黎明清醒后,她微笑看着窗外洒入屋里的晨曦,觉得好明亮。
下厨作饭时,她凝视着炉火,觉得好明亮。
出门与左邻右舍寒喧,她笑意盈盈,更是显得明亮。
连刘大婶见了她都打趣问道:“小燕子,瞧你这笑容,晚上跟槐小子很恩爱喔?”
“啊?”突然被这么一问,飞燕支支吾吾,倒也间接证实刘大婶的猜臆,又换来众妇人一番不带恶意的调侃。
晚上,在床第间,她不怎么认真地向槐月撒娇抱怨“都是你啦,害我被人家笑。”
“笑得好啊!”展现出男儿本色,槐月半点都不知羞。他一臂枕于脑后,一臂搂着她,五指佣懒地握住她胸前的浑圆,逗弄着蓓蕾。
“什么笑得好?”飞燕完全挣不开他的箝制。反正她也并末认真的挣扎,最后还是乖乖任他调戏。
“要知道,她们可是称赞我可以将你疼爱得如此彻底,笑着入梦,笑着醒来,笑给大家看喔!”他忽然闷哼,因为飞燕气急败坏的拧了他一把。
“住口!你、你怎么这么贫嘴!”她几乎尖叫。“而且谁赞美你来着要你臭美!”
“喔,我臭美?”槐月也回拧她一把,只不过飞燕拧的是他的大腿,不痛不痒,而他拧的却是她的浑圆,让她娇颤不止。
“看来我要是不好好表现一番,你岂不当我是空口说白话之徒?”
“什么?啊!你不用表现”太迟了,飞燕已经被他翻身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