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给李梅子添了一碗饭,给队长赵雷倒了一杯啤酒,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赵强夹一块腊肉放嘴里,边吃边说道;“这腊肉真香!多吃点。”
说完话,也给李梅子夹了一大块腊肉。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
俩人看看一脸憔悴的李梅子,异口同声说道;“你喜欢王天涯?”
李梅子看了看俩人,见俩人一直盯着自己,没好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开这种玩笑?”
赵雷和赵强尴尬笑了笑,俩人心里有些伤感,不再说话。
表哥六人来到一个小村庄,这里大部分是苗族,还是稀有的白苗,村里不管男女,每个人脸上的肌肤嫩如雪。
沈雪是第二天赶来的,六人坐在车里有些拥挤,几天下来,每个人脸上憔悴了不少,大家心里担心王天涯安危,也忘记这些天的奔波和疲劳。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圆圆打开后车门下车,走到女孩面前问道;“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相片上的这个人?”
女孩看了看相片,摇摇头说道;“没见过,不好意思!”
说完话,女孩离开。
“已经是第七天了,还是没有天涯哥哥的下落,怎么办?”
圆圆看了看手中的照片,一滴泪水滴落在照片上。
表哥说道;“不可能呀?表弟受伤严重,应该走不了多远。这七天时间里,我们把方圆五十公里找了一遍。李梅子他们那边也没消息,只能扩大范围寻找。”
“老同学应该走不远,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啊…”
罗弟忍这话一出口,被圆圆一巴掌扇飞。
圆圆生气说道;“闭上你乌鸦嘴,你再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罗弟忍一脸的生无可恋,从地里爬起来走到车旁。刚开始询问路人时,罗弟忍很积极,遇见不管男女老少,第一个冲上去,拿着相片问有没有见过王天涯。
罗弟忍每次问过的女人,不管是小女孩,中年妇女,还是有些姿色的四五十岁妇女,回来时候,俩人就会突然吵起来。
表哥,沈雪,周江龙和王天南四人也是无语,这七天,这两口子吵架不少于三十次,每天不低于三次。一路走来,四人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表弟是有大造化的人,大家放心吧!表弟不会有事的。”
听完表哥的话,几人也放松了一些!心情不再压抑,上车后进入小村庄。
某村庄,这里四周是森林和大山,山腰处有六户人家,每栋木草屋相隔三到五米。
从山沟到山腰处,有五百米高度,一块块梯田,从山谷到山腰,大概有五六十亩左右。
早晨六点,天刚蒙蒙亮,一栋茅草屋里,床上和地板上各躺着两个青年人。身穿西服的年轻人有三十多岁,睡地上木板的年轻人二十岁左右。
两张床用整齐的谷草铺盖厚厚的一层,谷草上放一张谷草编织的席子,席子上是一床薄薄的破旧棉被,俩人各自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身上盖一床六七成新的花棉被。
另一间房里,住着一家四口,身上穿着是华夏少数民族,苗族的风格服装。
两位老人看外表像五十岁左右,身边两个小孩,一男一女。
小男孩八九岁左右,小平头,手里拿着一小包麻辣,撕开包装,吃了一口,满意点点头。
小女孩十一二岁左右,母亲给女孩梳妆,先把女孩头发中分,两边向后把头发围绕着头扎成一个小辫子回到右耳处,再打一个小马尾,马尾上吊着一个绣花的头绳。
这种发型,是贵省的独有风格,不管是什么民族,很多小女孩喜欢这种发型。
母亲为女儿梳妆打扮后,小女孩把书本放入书包,带上弟弟一起走出小草屋。
小男孩舔了舔麻辣,咂咂嘴!
小女孩看了看小男孩手中的麻辣,咽了一口口水,抢了过来,把剩下的半包麻辣全部放入口中。
“啊嘤嘤嘤!妈…!姐姐抢了我的麻辣。”
女人看了看打闹的两个孩子,满脸的慈爱。
“君樾,别哭了,妈妈背你上学,姐姐不听话,就不背姐姐。”
屋外传来两个小孩的哭闹和女人的说话声!床上的西装男慢慢睁开双眼,咳嗽几声!慢慢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
西装男看见地板上像是熟睡的小伙子,脸部狰狞,双手好像在找什么?摸到床边的一把剑。
“飞剑,哈哼!哼哼!哼…!”
西装男咳嗽几声,慢慢爬起来,举起手中长剑,从床上摔了下来。
两个小孩听见屋里的响声,停下脚步。
女孩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小男孩也听见屋里的动静,也乖乖听话,把姐姐刚刚抢自己麻辣的事暂时放下。
女孩来到门口,透过门口的缝隙,看见拿剑的西装男人。
“啊…”
女孩大叫一声!赶紧跑到自己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