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杀伤力极大危险X极高(1 / 1)

一只狼身狮头的猛禽正在食草村上空盘旋,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它的背上驮着两个人。

一女子一男子。

男子闭眼静静盘腿而坐,女子则是抓住猛禽翅膀上的粗大羽毛一动不敢动,面上露出既好奇又害怕的神情。

“到了?”方文渊缓缓睁开双眼,大手放在猛禽的脖颈上宠溺地摸了摸上头的羽毛。没错,这只狼身狮头的暴风狼鹰正是他的坐骑,此番来食草村也是为了给她的朋友送药。

“你来瞧瞧,下方这处是否就是陈家小院了。”方文渊向下方一处孤僻荒凉的小院指了指。

念一听到男人的话,伸长脖子也往下面仔细打量,一眼就瞧见了陈家院子,飞快道:“那儿,在那儿!。”

“坐好,扶稳。”叮嘱一句,方文渊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拍拍坐骑的脖颈,“黑鹰,我们走!”

看不出来这只其貌不扬的猛禽也颇有灵性,男人一说完,它便听话地往目的地疾行飞去,不过短短两息的功夫,黑鹰已到达食草村且稳稳停在了陈家小院的院子外。

“且慢。”拦住身侧的女子,方文渊紧盯院内的黑色深坑目光变得凝重起来,“此地怕是有强者大能来过。”往前半步把她挡在自己身后,沉声道:“小心些,你跟在我身后。”

“好。”念一老实后退一步,掩在他的身后。

“有些不对……方才用术法探查一遍,这处小院并没有人在。”方文渊转过身来看向女子,“你确定你的朋友在家?”

“他身子不好,不在家还能去哪儿?”念一从男人身后出来,快步走进陈明休息的屋子。没人……又到自己的屋子里头还有其他屋子都找了个遍,一个人影都没有,真是见鬼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不会是他独自出去了吧?

“你莫要着急,今日他不在家中,等过几日咱们再来一趟便是。”方文渊耐心劝说。

念一环视院子再打量一圈,面上有些纠结,还是不死心地坚定道:“要不,我们再等一等吧,若是天黑之前还未见有人回来,我们便离去改日再来。”

“也可。”方文渊颔首同意。

……

两个时辰后,天色慢慢黯淡下来,念一要等的人还是没有归来,“走吧。”

“嗯。”方文渊唤出黑鹰,黑鹰一出现便乖巧地匍匐着身子,乖顺等待主人踏上它的背。

轮到念一时,肉眼可见的对方明显没那么恭敬了,狮子模样的大脸挂上几分不太情愿,不过它到底还是不敢违抗自个主人的命令。

念一爬到黑鹰的背上坐好,抓紧它翅膀上的羽毛。暗道:这家伙若是落到食草村挥一挥它的大翅膀,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总之看起来杀伤力极大,危险性极高。

两人安静坐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方文渊总算是见识到了她的文静程度,家中人时常骂他是闷葫芦一个,现在看来此女更适合这闷葫芦一词。

“怎么称呼您?”念一突兀开口,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名字。

这女人……终于想起要问他的名字了!

方文渊睁开眼睛微转脑袋往身后看一眼,认真道:“方文渊。痴长你几岁,你唤我方大哥便好。”

“方大哥。”念一唤他一声,随后又轻声问道:“方大哥可以讲一讲元空大陆的事吗,我自小生活在深山之中,许多事情并不知晓。”

这些日子,念一逐渐意识到想要在这个异界生存下去,不能再套用以前的处事方法和态度。只不过习惯了一件东西或一处环境后,总是很难改掉。但,她会努力。

方文渊前一秒还在心里说她是闷葫芦一个,下一秒对方就主动搭话,且还找到个不错的话题。

“元空大陆十分广袤,整个大陆由五个顶级玄修世家和四国皇帝共同维护。玄修即玄者,是指可以修炼玄力的人,整个大陆中有玄修也有普通凡人,普通凡人指的便是没有玄力不能修炼的平常人。”说到此处方文渊还看了看女子,“赤日院之人带你去的黑暗森林,位于元空大陆东边,属于天照国、南斗国境内,与其齐名的另外三大隐秘之地还有赤火之地、擎雷山、暴风雪原这三处。赤火之地位于元空大陆北边,耀炎国境内;擎雷山位于南边,属于淮临国境内;暴风雪原位于元空大陆最偏远的西边,风雪城。”

方文渊缓了缓,又继续道:“元空大陆不仅有玄修,还有妖兽、灵兽、魔修、妖人等。好比如我们现下所乘坐的这只暴风狼鹰,便是一头灵兽。灵兽之上又有帝兽、神兽,整个元空大陆拥有帝兽的人寥寥无几,神兽更是不曾有人见过;妖兽与灵兽不同,妖兽之上有魔兽、凶兽、圣兽。妖兽均是一些毫无灵性,凶狠野蛮的家伙,灵兽则通灵性且能被玄修驯服,若有意也能与其结契成为主仆关系。”

“原来如此。”念一听得津津有味,见到对方忽然停下,不由得追着发问:“那魔修与妖人,是否就是修炼了那些邪恶术法的人?”

“非也。”方文渊解释道:“魔修并非是修炼了不当的术法,而是修炼魔族中人独有的术法。妖人之所以是妖人,只因他们擅长迷惑人心专门吸食玄修的精神力,如今五大玄修世家也在共同竭力剿灭妖人。但成果不太显着,修为低下的玄者稍有不慎也极有可能会遭到妖人的毒手。好在妖人的数量不多,若是能找到他们的巢穴所在……”

妖人,听起来就很可怕。

“方大哥,你一定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把他们一举消灭。”念一地啃咬,当真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反倒像是男人对怀中女子的惩罚或是报复泄愤。

“唔……痛!”

很好,还知道痛。

女子这么一喊,男人越发来劲了,加大力度狠狠地吸吮、啃咬她的唇瓣。

“嗯呃、轻,轻些嗯、唔嗯”尽管男人的吻毫无温柔可言,但是念一体内却因为对方的吻,身体各处开始攀升起炽热的温度。而且……她怎么感觉体内的火系玄力格外兴奋。

“小骚货,会叫便多叫些。”男人痞里痞气地勾唇一笑。

“你,放、唔……”

每当女人想要开口说话时,男人便在她的粉唇上恶狠狠咬几口。

许是男人的啃咬力道没有控制好,啃咬完最后一下时,口中窜进一股鲜血的甜腥味。他微皱眉头,缓缓离开对方的唇舌,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吸吮,来到她的胸前稍作停顿;大手直接探进衣襟内肆意蹂躏起来,边揉捏边对女人说着荤话:“是本殿摸得舒服些,还是方家大公子摸得舒服?”问归问,但是不需要她回答,见她小嘴微张立马又俯下头来含住。

“嗯、唔……啊嗯”

胸前一对嫩乳被男人捏得微微发痛,但是痛感过后舒爽的快感也紧跟其后。

念一被男人又亲又摸,身子渐渐发软。

感知到怀中女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男人直接一把握住她的腰肢抱起,带她来到禅房的另一侧。

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窗,如果有人坐在窗前足以把室外院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窗户旁放置一张大小合宜的案桌,案桌边还有两个打坐用的蒲团,一张毛绒柔软的巨大毛毯铺垫在地板上,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外头不远处有僧人诵经的声音隐隐传来。

男人把怀中女子往毛绒厚实的毛毯上一扔,然后俯身欺上。此刻他胯下的阳物正硬邦邦地顶在她的穴口,悠悠开口,语气中还带有几分苦恼,“本想着只是逗逗你,但光抱着就好硬,可怎么办呢。”一只大掌缓缓贴上掩藏在衣裙中的两条长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对方的肌肤,缓慢移动一路往上渐渐逼近腿心。

当他修长有力的长指触到她的底裤时,又开始自说自话,“摸摸你的小洞流水了没有。”捏住底裤一角把它扯下,两根长指利落分开两片花唇,在阴蒂那儿抚摸逗弄两下,一根手指试着插进穴中。

“嗯,唔、嗯”他的长指一进入甬道里头,念一就忍不住想要紧紧夹住。

“这么想挨操?”男人轻笑一声,长指忽然发力直接捅进花芯深处,他的突兀动作激得敏感点不断颤栗,紧紧咬着他,吮着他。“开始流水了。”抵在花芯深处不断抠抠挖挖,像是在里头翻找什么宝贝一样,这一番逗弄直接把女子逼得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别,别、嗯呜……”念一心里气急。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光摸不做把她吊得高高的然后再狠狠摔下。

“啧啧,这亮晶晶的水液真诱人。方大公子有没有也这样,把手指深深插进去……”男人把插在里头的长指飞快拔出,指头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水液从指尖滑落滴到毛毯上,又继续说道:“不用回答本殿也知道,想不想让本殿操进去给你高潮?”

“嗯呜……呃”念一不想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哼,真够倔强。”男人一只大掌把她的衣裙裙摆全部拢在一起,心念一动,掌上燃起一簇火焰,不过眨眼间便把掌中的衣物烧没了。

简直一点灰烬都没有衣裳直接消失了,被烧的裙子边缘只剩下一条黑线,那是唯一能证明是被火灼烧过的证据。

男人单手撑在女子身侧,另一只手窸窸窣窣褪下自己的亵裤,他身下那一根滚烫大棒正重重抵在穴口,“倔强是吧,操到你说为止!”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不得不承认他胯下阳物的巨大和硬挺,确实是让空虚的洞穴得到了满足。

念一被顶得小腹一下向上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男人整根肉棒一下子操进去,极致的快感就像天上忽然降下的雷电,把他劈得噼里啪啦地响,尾骨更是一阵阵酥麻,巨大的肉棒在她花心深处被夹得突突跳动。

阳具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小穴都快被撑坏了。

“呜、嗯,你、嗬呃……别,啊、嗯嗬”

男人才刚抽插几下,念一就觉得自己高亢尖叫着要直登云天了。

“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僧人们都来看看,你被本殿按在身下插得淫水直流的情景么。”男人微微喘出粗气,握紧细腰往里又是一顶。

念一一听,微微收敛住声音。

“哈哈哈!”男人的目的达成,哈哈大笑起来。

插干的动作也愈来愈猛烈,禅房内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阳相合的性器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段、予、怀,这个小人!”方文渊掐灭手中的传讯符纸,转头吩咐一旁的王管事,“不用再继续追查下去了,已经知晓是何人带走了念姑娘。”他心中感到疑惑的是,段予怀为何会带走念一?

这两日与此女欢好之后,修炼的效果明显比往常的修炼效果要好得多,莫非她拥有某种特殊体质有助于双方修炼?

方文渊临走前,记起答应她的丹药还未送到,又吩咐一句:“过几日我便要赶回通奉院。王叔,这颗凡级一品回元丹,劳烦您找个人抽空送到食草村,交予陈家夫妇手上。”段予怀一向行踪不定,希望他们二人还在照城,不然……休怪他直接上华府院拿人了。

“是,大公子。”王管事接下丹药。

恐怕某人的希望要落空了,此时念一早已不在照城。

由四匹白色飞马拉着的豪华车架,正在高空群山间缓慢行驶。

而车架之内半躺着一位年轻男人,他以手为枕支撑着脑袋,一条长腿微微曲起,其姿态十分随意潇洒。

“……那谁,快来这处躺着。”男人把目光投在倚靠于车窗旁的女子身上,脸还是那张明媚的瓜子脸,胸也还是那一对丰挺酥胸,目光再往下一些就更令人兴奋了。闭合的双腿间那一处幽穴,前不久才被他尝了味道,甚是美妙!

‘销魂玉骨体?那是什么东西?’念一不动声色地在和她的小神兽沟通。

‘我也不太确定,总的来说是个好东西,要不,你再试试?’绵绵用小翅膀挠挠头,心里也没底。但,几个时辰前,念一和对面那个男人双修之后修为确实有所增长。‘我的记忆传承中搜索到一些记载:销魂玉骨体体质之人必为女子,乃千万年难得一遇。其女媚骨天成,容颜貌美,与男子双修则可增长双方的自身修为,若两方都有相同元素天赋,则效果更甚……’

念一认真听完绵绵的话,深思起来:‘没了?’

‘没啦,后面的话看不到了。呀~这什么销魂玉骨体体质当真厉害!说是天道宠儿也不为过,只要随随便便与他人双修就可增长修为,若是两方都是相同天赋元素那更是锦上添花了!’绵绵兴奋得在识海中直打转,还欢快地哼起一首音调怪异的小曲。

男人瞧见女子脸上那一抹凝重之色,啧啧两声调侃她:“你这女人,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莫非老子没把你操爽?”

念一抬起眼帘淡淡看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调笑,问道:“我们要去哪儿?还有,你是谁。”

“真没有情趣……”男人撇撇嘴,“自然是回华府院,若方文渊有能耐便来华府院寻本殿,本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天照国六皇子,段予怀!”报完名号得意洋洋向她炫耀,“怎样,跟在本殿身边比跟在姓方的那小子身边强多了吧。”

“有何不同。”念一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段予怀气得给她连翻两个白眼,激动地反驳道:“当然不一样,且是大大的不一样!!”

说着,他面容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异常沉重,缓声解释:“你跟在他的身边就只能日日夜夜待在那个客来楼,且说不定还会被他绑在床上日日挨操,哪儿都不许去。往后……便只做他一个人的专属鼎炉。你可知他修炼的术法‘纵地金光’,可是需要与人双修才可增进,你说可怕不可怕?”

段予怀说到此处顿了顿,打量对方一眼,瞧见她已然皱起眉头,心下暗自得意:“本殿就不同了,此番带你去往华府院,便是打算让你在那儿修习。”语毕,又颇为嫌弃地开口提醒她,“啧,就你这凝集境一星玄者的实力,还是莫要到处乱跑了。若是遇上那无良修士,再把你捆回去做鼎炉……啧啧,元空大陆中可不是个个都像本殿这般是个好人。”他这话是真心话。毕竟此女那么勾人,放出去不是引人作恶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人还不如留给自己。

“行啦,你也不用担心。华府院那儿本殿还算说得上话,一声令下让你进入学院做个外门弟子也不是不可以。”段予怀信心满满。

“还有一事不明。”念一对男人的话半信半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和绵绵入华府院是最明智的选择。她也明白,离开了方大哥身边,或是离开了这个男人身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终究还是自身的实力太弱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弱小便要挨打、受欺负。

“什么事,你说。本殿今日高兴,准许你可以提问。”段予怀从车内的某一处暗格中拿出几碟零嘴,优哉游哉地吃着。

“你和方大哥是有什么过节吗,为何要把我拐走?”念一刚一问完,亲眼瞧见方才还是一脸喜气的人,面容瞬间黑了下来,“你说可以顺便问的。”

“呵呵!”段予怀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故作轻松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节,他把本殿喜欢的女人给睡了。”说到这件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知道此事时,他还特意去找方文渊当面对质,那厮还说是雪儿故意勾引他的。

呸!看来上官雪也不是什么好货,说不定早与其他男人滚在一起了!

段予怀只是心疼,白白瞎了他这么多年赠予对方的好丹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他堂堂天照国六皇子,竟还被人骗情、骗丹药,真是气煞他也!

???

“可我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啊。”念一一头雾水,她又不是方大哥的心上人,睡她有什么用。

“你!榆木脑袋吧你!别再提及此事了,一提这事儿本殿恼得很!”段予怀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鬼玩意。

“哦。”念一乖巧闭嘴,不再多言。

驾车的四匹白色飞马大概又飞了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前方出现一座耸立高山隐约藏匿在云雾之中。

看来,华府院近在眼前了。

念一脚下所站的正是华府院的主峰。

这一座山峰何其宏观气派,说它过于高调奢华也不尽其然,那一股修仙者的傲骨与灵气,浩浩荡荡游走于群山之巅,令人见之惊叹!

除了最高最大的主峰外,旁边还围绕着四座伴峰。

若非元空大陆的这些修炼学院,都如这处华府院一样?

“看傻了?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段予怀随后也跟着从座驾上走下来,拍拍衣摆上因方才不雅躺姿所压出来的褶皱,“还傻站在那儿?日后够你看的,走吧,随本殿进去。”说罢,自顾自地从山门口大摇大摆走进去。

他的大长腿一步顶她两三步,再不快些跟上……眼见着前方的人就要没影了。

“喂!”念一着急喊他一声,只叫出了个喂字,后面的忘了,天照国六皇子……叫什么来着……突然间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快些!再磨蹭信不信本殿……”

走在前面的男人,丝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反倒越走越快,且边走边骂骂咧咧,真是一个十分暴躁的人。

紧赶慢赶,念一终于追上他了。她已经数不过来到底穿过了几处院子,几座亭台阁楼与殿堂,好在她现在是一位玄者。虽然实力低弱,但是与平常人相比起来真的是强太多了!

“你再慢些,太阳都要下山了。”段予怀瞥一眼站在身侧的女子,抬手往她身上指了指,介绍道:“喏,就是这个黄毛小丫头,你看着安排就好。至于涂师叔那儿,本殿亲自与他说。”

“是。段师兄放心,这位……”

“念一。”念一适当出声。

“段师兄放心,牧华一定会照顾好念一妹子。”牧华满眼的崇敬之色都快要溢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花痴的小姑娘,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另一个男人。

“行了行了,带她回去吧。”段予怀受不了这种眼神,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若是女子这样看他,他还会觉得有几分得意,但……一个男子用这种黏人的神情瞧他,当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牧华也不在意段予怀对他的嫌弃与驱赶,还笑嘻嘻地温声道:“好的,段师兄慢走,您常来解……”话还没说完,人已飞远。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没能跟段师兄多待一会儿,或是趁此向他请教一些术法上的疑惑也好啊。

牧华越想越觉得错失了一个珍贵的机会,“哎!”右手握拳往左手掌心一锤,长长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气?”念一疑惑看向对面男子,他的年龄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

“啊……?”牧华这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人被自己晾在一边儿,摸摸后脑勺,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方才走神了。走吧,我先带你去住处看看。对了,你唤我名字即可,我叫牧华。”瞧见她满脸的懵懂,心中也猜到了,这位念一姑娘之前应是生活在山下的普通修炼者,且极有可能才刚刚觉醒元素天赋。

只是不知,她跟段师兄之间有什么渊源,竟能得段师兄的照拂。

“你叫念一是吧?”

“是的。”

“既受段师兄的嘱托,你且放心,解忧殿内我定会护着你。”牧华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也不气恼,耐心与她解释:“你可听说过元空大陆的五大学院?咱们华府院就是其中之一。华府院与另外四大学院不同,除了基本术法的教学外,其他也均有涉猎。如果说通奉院是五大院中入学要求最为苛刻的学院,那么华府院的招生要求相对来说算是门槛较低的了。”说到这里,牧华悄悄把声音压低,“只要银钱宝物到位,或者入学之人是出自哪家玄修世家,不靠银钱靠关系也一样能进,且华府院每年招生的弟子数额没有限制。”

“原来如此。”念一听完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一些,心下思索一番,又继续提问:“那外门弟子,如何才能当上内门弟子?”

“……”牧华一下子被对方的问话噎住,这问题……忽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停下脚步,牧华打量她几眼,摇摇头,如实告知:“你目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凝集境,要成为内门弟子……除非你有段师兄那般的身份背景,或是自身拥有强大的天赋与实力。否则,别说内门了,外门能不能长久待下去都是个问题。”

牧华才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懊恼,“与你说这些作甚,有碍修行。念一妹子,要我说呀,你暂时先好好住着且安心修炼,内门之事急不得。对了,在五大学院中元丹境实力的要尊称为师兄;元婴境实力的则称师叔;再往上些,化神境实力的大人物保不准是哪一位长老,定要记得切勿冲撞了前辈们。”

人不可貌相,那什么六皇子看着吊儿郎当,不曾想竟是元丹境实力。

“好的。”念一乖巧应答。

“到了。听段师兄说你是火系天赋,那便安排你在养器阁帮忙,明日自有人来领你去往养器阁。正前方右侧的小屋,便是你的住所。我这里还有一些传讯符纸先赠予你一些,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把玄力汇集指尖写下你想传达的话与对方署名便可。”牧华把传讯符纸交给她,又再叮嘱一遍方才交代的事情才放心离去。

小屋小屋,果然很小。

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一张单人小床,除了这些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物什了,好在房屋虽小但家具物品都极为干净整洁。

“绵绵,绵绵。”念一进入屋内把房门关好,开始与小神兽沟通,唤它好几声不见回应,心中疑惑它不会又陷入沉睡了吧……

“绵绵,绵绵——”

“阿~哈~”绵绵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干嘛呀……还让不让兽睡觉了。”

“你累了?”

“不是累,我觉得我应是快要……嘘,有人来了。”绵绵说到一半连忙止住话头,静静等待片刻后,才放松警惕慢悠悠道:“来找你的。”

绵绵的话音刚落,房门在同一时刻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牧华那小子……就安排你住这儿?”段予怀抬起的那只脚,迟迟不肯落地。

“这里不好吗?”念一走到男人面前站定,仰起头来看向他。

两人的目光相互对上之时,女子突然踮起脚尖吻上男人的唇。

段予怀被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仅心脏砰砰砰地激烈跳动,就连被裹在亵裤中的巨龙都兴奋得突突直跳。

这女人,当真邪门!

“你怎么没反应……”男人的身量太高,念一仰着脖子吻他也着实累人,吸吮着他的唇肉舔舐了好一会儿,可对方怎么好像傻掉了似的,呆愣站着没有一丝丝回应。

“你,找操啊!”段予怀伸出长臂把女人往怀中一捞,低头恶狠狠地嘬住那两瓣微启的樱唇。

“唔、嗯”

男人一边啃咬口中的软嫩唇肉,一边扒开她身上的衣裳,二人唇舌互相追逐打闹,不断发出啧啧吸吮津液的声音。

她的滋味太过美味,吻着吻着也叫人情动不已。

忍不了了,段予怀此刻心中的大事就是要把这个女人办了,且是狠狠地办她。

这个亲吻由深到浅,由热烈到温和,交缠了好一会儿,双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段予怀伸出两根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低笑出声,调侃道:“看来昨日没有把你喂饱。”定定盯住她的面容,越瞧越觉得惊艳,“偏偏是个呆愣木头,倒可惜了这么狐媚的一张脸。”

“你昨日快……唔”念一的语气依旧十分正经,唯有面颊上晕染开的霞红能看出几分情欲之色。

“操!”低吼一声,段予怀把整个身子倾压过去,低头用嘴堵住她即将要说的话。他还真怕这个耿直的小姑娘说出什么,令他想杀人的话来。

又是一番唇舌嬉戏。

念一被吻得喘息深重,渐渐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男人趁怀中女子意乱情迷之时,扯下她的衣襟轻轻啃咬乳首,伸舌舔舐。

“嗯、额呃……”

很快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

“下面的小洞洞是不是很痒?”段予怀牢牢箍住她的细腰,稍微使力抱着对方转了个圈,转进屋内的同时长腿往后一踢。

房门被他这么一踢,关是关牢实了,但也有种随时散架的既视感。

段予怀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皱眉,斥骂:“那破门有本殿好看?”一把将对方抱上木桌,“自己坐好。”话落,继续低头慢慢舔弄她的乳尖,而另一只没被光顾的嫩乳也被他另一只手轻轻揉捻拉扯。

这个姿势确实不太舒服,念一弓着腰攥紧男人的衣裳想要挣扎起来换个位置。

身下的女人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兴奋。

段予怀急切地一口咬住她的奶尖,似乎是力道过了些,只听见小姑娘痛呼一声后,老老实实躺在了木桌上。

两颗红肿乳珠凄惨可怜地挺立在白皙胸脯上,原本小小的两颗,此刻被男人玩得又圆又大,轻轻捏一下,还软中带硬。

只挑逗那么一会儿就把她给欺凌得眼眸含水,眼尾泛红了。

瞧她全身绵软地瘫倒在木桌之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无助模样,更令男人兽性大发。

段予怀褪去身下的亵裤,把对方两条长腿打开挂在自己肩上,让她的腰肢微微抬起,修长手指拨开两片紧合的阴唇玩弄片刻,直到小洞流出潺潺淫水,才急不可耐地换上身下的大家伙顶撞进去。

“唔呃……嗯”

肉棒刚一插入进去,硕大龟头就被女人的穴肉给紧紧夹住。

念一闭目低低呻吟,脑袋被顶撞的动作推得没了依靠,只能紧紧抓住男人身上的衣衫。

段予怀拍拍两瓣浑圆饱满的小屁股,缓声劝道:“莫夹得这般紧,放松点让它进去。”

“啊嗯,太、啊大了,嗬啊”念一心想,他的身型也不是那种魁梧的身材,怎么身下的肉棒生得这么大。

“大一些干你才爽。”段予怀沉下腰身,整根硕大阳物拼命往那窄穴里挤送。许是她的小穴还未做好准备,这样窄小的地方被粗长阳具闯入,只能下意识地微微颤栗包裹住这根肉棒。

念一一边享受着水乳交融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暗自巡视体内玄力有无变化。只不过一番巡视下来,发现竟平静得毫无波澜。莫非……绵绵看错了,自己并不是它所说的那种特殊体质。

“唤一声段师兄听听。”段予怀体内的欲望得到释放确实舒爽,但她只会娇声淫叫,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念一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思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认真地打量着她,“段……啊嗯!”还没叫完先被他用力一撞,说出的话也被他撞得稀碎。

火热滚烫且越涨越大的物什,顶在她敏感的地方深处,不停打着旋儿戏弄。

“段,嗯、额……段,段师兄”念一被他折磨得小腹一阵收缩抽搐,小穴深处的爱液想要急切喷薄而出。

“不许这么快高潮。”段予怀把肉棒拔出一大半,只留小半截在洞口就着淫水戳弄。

唔呃!他怎么这么小心眼,难道是怪她刚刚说他昨日太快了么。

“嗯段师兄,想、想要,嗯、唔”念一腿间的淫水越流越欢,身体本能地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与插入。“唔、好难受嗬嗯……嗯”她只能伸出两只小手抓住对方的衣裳,把他使劲往身前拉扯。

段予怀也忍得难受,扶住跨间大棒咬牙猛烈挺进,叩开宫口直冲深处的花芯,一边用力操干一边凶狠责骂:“嗯!你,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若是不改,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晓!”这话多多少少带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下回莫要如此直白,可晓得了?”教训完,他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她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普通女子,他这么多事作甚。

“嗯!啊、嗯……”念一真是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对她说教。

娇媚的呻吟声一阵大过一阵,只要是个男人任谁也顶不住,要把最精纯的精液都射给这张含着肉棒一吞一吐的小骚穴。

“噢!”段予怀低吼一声,握紧她的两条长腿,整根肉棒一插到底。

想要放声吟叫的快感特别强烈,念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都带着颤音,可见她被眼前的男人肏得舒爽不已。

“嗯!”一大泡精液射进花芯,段予怀没有立即拔出还插在小穴深处的肉棒,揶揄调笑道:“果然欠操,这张贪吃小嘴还紧紧咬着不舍放开……”长臂绕过她的后背稳稳扶住,一手扶在后背一手拖住臀部,把人儿转移到小木床。

这张木床确实够小,念一躺下也才刚刚够她舒展伸直身体。

段予怀俯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悬挂在床尾外,而现下这张原本就不大的木床已经被他俩塞满。

男人觉得拥挤是拥挤了些,但也算是另一种不同的情趣啊!

“小骚穴就需要多操。”语毕,男人便像一只卖力耕种的公牛般快速动作起来,一下又一下往洞里推进顶弄再倏地狠狠拔出。

木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嘎吱嘎吱乱响,再配上身下女人弱弱的吟哦叫喊;男人的低吼喘息;阴阳性器交合淫水飞溅的噗噗声。几种不同声音谱成一曲令人想入非非,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啊、啊嗯!嗬呃……嗯唔”

女子一丝不挂,男人上半身赤裸,俩人在这一张小小木床上又缠绵许久。

等到段予怀又舒爽畅快地再射两回,才肯放过她。要不是小姑娘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他觉着还能再干几百回合。

次日,解忧殿。

“早呀!大木头!”殿门之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牧华正在与念一闲聊,询问昨日她睡得可好,是否适应这里的生活。只不过,他才问完这些问题,就听到了殿外传来的声音,这让他立即止住了话头,转过头来与进来的女子互相调侃:“什么大木头,牧华,牧华!”

“牧华,木头,不都一样吗?哎呀,大木头好听些嘛!”

念一默默站在一旁,也不出声打扰。

“秦薰薰,你,哎!算了……”牧华耷拉着脸,心里虽然不乐意拥有这个奇怪的外号,但谁让秦薰薰是涂师叔最喜爱的弟子呢!

“好啦好啦,方才逗你玩的,牧华,我的牧华哥哥,行了吧?”秦薰薰眉眼含笑,甜甜的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那两个小梨涡更加明显了。

“这还差不多!早就晓得你是故意的,哼,调皮鬼。”牧华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多云转晴,明媚了!

“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这道声音沉稳有力,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威压汹涌袭来。

牧华、秦薰薰皆是脸色一变,运起了玄力抵抗这股威压。

好强!

念一被这股威压压得几乎单膝跪下,只能咬紧唇角极力忍住想要跪下的冲动。

此时从殿外走进来一位年近六、七十岁的老人,那人头发半白,一身黄色长袍穿在身上,容貌普通但那双严厉的眸子无比摄人。

“涂师叔。”

“涂师叔。”

牧华、秦薰薰顶着威压给来人问好。

“修炼不见你们勤快些,倒是喜欢聚在一处打打闹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便是外门各殿的大比了,到时被其他殿的人打得鼻青脸肿,可不要说是我解忧殿的人,哼!”涂岩明被这两人气得不轻。

牧华在心里暗暗翻了好几个白眼,想着:涂师叔真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就算再努力也拼不过前三的大忧殿、无忧殿和长忧殿啊!况且去年解忧殿的外门大比得了个倒数第二,只因得了个倒数……殿里所领到的资源就更少了,谈何容易能追上那些拥有好资源的外门弟子。

“涂师叔,您放心,薰薰如今已经是凝集境九星玄者,离筑基境只差一步之遥,若是薰薰能在大比之前突破至筑基境,那大比第一名必定是我们解忧殿的!”秦薰薰说这话时,激动得脸颊都微微泛红。

“哼……这还差不多。”涂岩明本还想打击一下秦薰薰,但转念一想,整个解忧殿就数这个孩子天赋最好,若是把她逼急了怕会适得其反。“那个女娃娃,是?”收回释放的威压,涂岩明这才注意到这个凝集境一星的小女娃,这女娃竟能抵抗他的威压这么久,倒是神奇!

“涂师叔好,我是念一。”念一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抬脚向前一步,主动介绍自己。

“原来,你就是六皇子说的那个姑娘。”涂岩明把念一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暗道:确实长了副好皮囊,只不过这修为不太够看啊。哎,罢了罢了,总归护着这姑娘不死不残就行了。“行了,牧华、秦薰薰你们二人带着念一熟悉一下殿里的事务,给她安排好每日要做的工作,你们二人也抓紧修炼去,莫要一天到晚到处瞎晃!”

“是,涂师叔,我们知道了。”秦薰薰俏声应答,说着还走到念一身边搂住她的胳膊,亲切唤道:“念一妹妹,我带你去养器阁,那地儿我可熟了!”

念一侧头看了秦薰薰一眼,总觉得这个秦薰薰怪怪的,但是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

养器阁内

“瞧见那边堆放整齐的宝剑了吗,你把右边那些抱上,跟我走。”养器阁的负责人是一位青年男子,他指了指案桌上的那一堆宝剑,“你今天负责的这三百六十五把宝剑都需要使用火系玄力滋养,你可得小心仔细些,若是养坏了哪位师兄的宝剑可没有好果子吃。”青年男子临走之时,还额外提醒了这么一句。

“好的,我知道了。”念一淡声应下。

等那人走后,念一往其他养器阁的房门边凑近瞧了瞧,“果然……”其他人负责的宝剑数目看起来只有二三十把,而自己却要负责滋养三百多把……若说不是被人刻意为难,她还真想不出来自己为何会被这样区别对待。

……

“薰薰,我可按照你说的做了,我的报酬呢。”

“喏,给你的。”

当下,与秦薰薰秘密会面的正是负责管理养器阁的那名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掂了掂手中的布袋子,笑了笑:“那小丫头跟你到底有什么过节,竟让你舍得拿出四颗下品原石来为难。”注:原石可作银钱使用也可吸收修炼,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

秦薰薰瞥了青年男子一眼,幽幽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问这么多作甚,与你无关!”

青年男子瞧见秦薰薰黑下来的脸色,愣了几秒,忽然恍然大悟。早些时候曾听说秦薰薰倾慕那六皇子段师兄,只不过……段师兄出身尊贵,又是内门长老的亲传弟子,岂会看上她这种外门不入流的小弟子。

“放心吧,咱俩可是多年好友,我不光为难那小丫头,我还把一位内门长老的宝剑放在其中,到时……嘿嘿~”青年男子说着说着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疯啦!”秦薰薰一双美眸瞪得老大,低声质问:“若是她把长老的宝剑养坏了,咱们解忧殿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你别急呀,这事怪不到我们解忧殿头上,我已经跟负责滋养长老宝剑的人打好招呼了,到时一口咬定是那丫头自己拿错了剑就行了。”青年男子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

秦薰薰瞧见好友一副轻松的模样,心底的担忧也消散了大半,走前忍不住再叮嘱他一句:“还是小心些为好,这事可大可小,开不得玩笑。”

“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啰嗦。”青年男子摆摆手,不耐烦地走了。

另一边,念一对着一堆华丽的宝剑,根本无从下手。

‘绵绵,绵绵,你在吗?’

‘唔~好困,我在……’

‘绵绵你怎么了,没事吧?’

‘唔,没事,昨日我感知到隐约有要突破的迹象,可是好似差了一丝丝……唉,不说了,你唤我何事?’

念一思索了一会儿,问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集中一起滋养这些宝剑吗,若是一把一把的滋养,许是明日、大后日都不一定能完成。’

‘什么,就你这凝集境一星的’绵绵说到一半忽然清醒过来,惊讶道:‘不对啊,不对啊!你的修为何时上涨了这么多,已然能升到凝集境四星了!不过好在你聪明,把实力稳稳压在了一星,现下咱们先打好基础是关键,不用急着突破!’

‘我的实力上涨了?我怎么不知晓,今日起床之时,我只觉得体内的玄力隐隐躁动起来想要往上窜,我还以为那是不好的预兆,便拼尽全力压制下去。’念一对这些东西还不够了解,此刻听到绵绵这么说也是一头雾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绵绵站起来两只小爪子用力地跺了跺,气恼道:‘闭上眼睛巡视你的丹田一圈,是否是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还真是。’念一微微皱起眉头,思量着,难道……这一次修为快速上涨的原因真的跟男人双修有关系?

绵绵等了几瞬,又打起了哈欠:‘阿~哈~你刚刚不是问我滋养器物的办法吗,若不是你如今已有凝集境四星玄者的实力,恐怕这本炼器典你也打不开。’说完,小翅膀一点,一道细小的金光飞出。

‘高、阶、炼、器、典、上、部。’念一眸中的金光一闪而过。

‘这本炼器典或许对你有用,可惜我这里只有上部。你先自己看看吧,我好困,要睡……’绵绵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绵绵,你好好睡吧,愿你再次醒来可以突破成功。’念一微闭眼眸,细细观看炼器典一二页的内容。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念一终于把炼器典第一页、第二页的内容牢牢记下,等她想要翻开第三页的内容时,却怎么也翻不动第三页的书页。

“难道书上设置了修为禁制,而凝集境四星的玄者只能翻看前两页的内容?”念一睁开眼眸,探出右手摊开手掌,按照炼器典里的方法使出火系玄力笼住那一堆宝剑。

跟前火光映照,念一看着一把把宝剑被滋养得发出锃亮的光,她知道,她成功了!

又过一个时辰……

“呼!”念一收回玄力,呼出一口长气。瞧见她额角的冷汗与苍白的小脸,便可以看出在养器阁混口饭吃不是一件容易事。只见她依靠在案桌旁,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道:“虽然集中滋养很是方便快捷,但也消耗了大量玄力,以目前的实力……若长期如此身子定然受不住。”

长期如此?念一大概是想多了,秦薰薰再怎么大胆,她也不敢做解忧殿的主。况且,涂师叔最不喜殿内弟子内斗。这种事,偶尔刁难一两次尚可,若是被涂师叔发现了……轻则责打一顿,重则赶出解忧殿都有可能。

之前,养器阁的负责人曾告知:滋养完毕的器物把其存放到对应的盒子中,再用封器符施于玄力封口,养器之人便可自行离开。

念一打坐休息了一会儿,玄力恢复了一部分。她正准备把这些宝剑放回存放的盒子中封好,却意外发现一柄奇怪的宝剑,凑近那把宝剑细细观察:“这把剑,怎么这么奇特。”

那剑不算华丽,但它躺在这一堆华丽的宝剑中又格外显眼。别人的宝剑剑柄上挂着的剑穗的确是剑穗该有的样子,只是这柄宝剑上挂着的剑穗竟是一枚两指大小的……狗头玉雕;狗头样式的玉雕还不算奇怪,剑尖的位置左右两边还各有两个缺口,乍一看像是掉了四颗门牙那般搞笑。

“这剑……真的是哪位师兄的佩剑?”念一腹诽几句,心中好奇哪一位师兄会用这样的佩剑。

临近傍晚时分,念一才收拾妥当,每把剑都已封存放好,她终于可以离开养器阁回到小屋休息了。

逍遥峰

“老段!”远远地便听见有人在呼喊,那远处的黑点越来越大,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名身穿黄衣的男子,只见他笑容满面地站在飞剑上御剑飞来。

此刻站在自家院中欣赏美景的男人也是一身黄色衣饰,他缓缓转身,疑惑地看向来人。

“老段,好消息,好消息呀!”飞剑上的男子稳稳落地,快步走到段予怀跟前,才到跟前便迫不及待地把消息告知:“我方才看了一出好戏!雪阎峰的上官雪、诸葛菱,她们二人在风云台比试。这两人平日里姐姐妹妹唤得亲热,我看都是假象罢了!为了争夺雪阎峰首席大弟子的位置,这俩人打得难舍难分,最终上官雪落败。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从此那女人便不再是雪阎峰的首席大弟子了。每每瞧见她以首席大弟子的身份到处宣扬与你多般配,我只觉得恶心,呸!”

“啧——”段予怀吓得立马跳开,没好气地瞥了损友一眼,“别在我面前提她,我们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欸?”黄衣男子围着段予怀上下打量两圈,高声惊呼:“你这次是认真的了?!”也不能怪他不信,以好友的尿性,每一次他们二人闹别扭,总是没过几日又和好了。上官雪这个女人也不知在好友身上下了什么迷魂蛊,堂堂天照国六皇子、逍遥峰首席大弟子竟被她迷得三魂五道。

段予怀也觉得奇怪,这几日他的脑海里满是那个叫念一的小丫头。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

“去去去,爱信不信。”段予怀话音刚落,抬脚就要出去。

黄衣男子才刚来,这几日他都在闭关修炼,此番过来除了调侃一下对方外,主要是想和好友吹吹牛喝喝酒,再找个好地方放松放松身心。

“哎、哎哎哎,老段,你去哪儿啊?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啦,不怕我把你家的好东西搬空啊!”黄衣男子喊着正要跟上去凑凑热闹,却被段予怀出声制止。

“随你!我有正事要办,别跟来!”段予怀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嘿~老子看你是有肉吃想独享,真不够兄弟!”黄衣男子悻悻地踏上飞剑离开,途中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暗想:老段说的正事,不会是找女人去了吧?且说不定……是去找上官雪那个女人呢!

那黄衣男子还真没有猜错,段予怀去的地方正是四大伴峰之一的雪阎峰。

雪阎峰

“快瞧,那不是段师兄吗?”

“真的是段师兄!”

“段师兄怎么来我们雪阎峰了。”

“我知道我知道,定是来找上官师姐的!”

若是放在以往,段予怀来到这满是女修士的雪阎峰定要与这些小师妹调笑一番,只不过今日的他甚是烦躁,连与同门师妹调笑的心情也没有了。

“上官雪在哪儿。”段予怀的目光射向正在看热闹的那几位小师妹身上。

听到男人的喊声,其中一位小师妹飞快抢答:“段师兄,我知道我知道,上官师姐在紫阎长老那儿!”

“哦?上官雪可有说过,几时回来。”段予怀飞身来到那小师妹跟前,说着话的同时抛给她十颗下品原石,道:“你即刻动身去请上官雪来此处,事成之后……本殿再赐你二十颗下品原石。”

“是!多谢段师兄!轻鸢去去就回!”名唤轻鸢的小师妹扭头飞身而去。

段予怀收了飞剑,从储物袋里拿了好些家具出来,等那些精美桌椅落地之后又从储物袋中取出四五碟零嘴。

之前与轻鸢一道的女弟子此时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她们几人比轻鸢晚入内门几年,且毫无身份背景可言,对上官师姐和段师兄的事不太了解。

她们想不到的是:段师兄竟这么大方,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三十颗下品原石作为报酬!

“你们还不速速离去,等着本殿请你们喝茶吗?”

此话一出,几位女弟子互相对看一眼,知晓这回占不到他的便宜了,只好结伴悻悻离开。

……

“来了。”

段予怀抬眸眺望远处,见来人越来越近,快到达跟前之时,他抬手一挥衣袖——一颗翠绿小珠子嵌入桌上未食用的糕点中。

“段哥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话音刚落,段予怀身侧已然立着一位貌美女子。

“段哥哥,雪儿这些时日好想你。”上官雪如往常那般,撒娇着一把抱住段予怀的手臂,用自己胸前的柔软慢慢勾动男人的心、欲。

段予怀轻笑一声,转头看她,半认真半开玩笑说道:“当真,你是想我?还是……想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原石、丹药?”

上官雪嘴角翘起的弧度凝住,一下子瘪了嘴,一脸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哭诉:“段哥哥,你莫不是还在怀疑我与那方文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顿了顿,吸一吸鼻子,又继续道,“你既不信我,何必又来寻我。”

“呵呵。”段予怀发出沉闷的笑声,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时至今日,他才看清上官雪的真面目。这个女人野心不小,凭着自身美貌周旋在各个权贵子弟、家族继承人之间,而她真正的目的还不是嫁给他们,而是不择手段地获取、占有他们享有的修炼资源。

原石、丹药、宝物、高阶术法……这些才是她最梦寐以求的东西。

“……”上官雪面上表现得很是恼怒的模样,实则心下十分疑惑。自二人因方文渊的事大吵一架之后,段予怀一气之下独自外出历练。他回来之后,整个人好似变了不少。按照往常……她只需撒个娇,这个狂妄的臭男人还不是乖乖地服软认输!

“段哥哥信我,你也知方文渊的术法奇特,那日……若不是他暗中下药,我岂会……”上官雪说着说着,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那泪水刚落地,她立马飞快擦干泪珠,恶狠狠地怒骂:“等下次再见方文渊淫贼,我定要”

“慢。”段予怀不动声色地拉开上官雪的手,认真盯住她的眼睛,颇有兴趣地问道:“你定要怎样?”

上官雪被男人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吐出一大串恶毒话:“我定要给他下药,让他也尝尝情毒无解的滋味,再把他那根淫荡的命根子割下来喂狗,若是还不解恨……就把他关起来任我们二人玩弄,这样方可报了、报了他羞辱段哥哥的仇。”

段予怀听完上官雪的话,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

上官家虽为天照国权贵世家,但在修真世家方家面前,它就如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蚂蚁。上官雪知道明面上不能得罪方家,索性把‘方文渊羞辱上官雪’变为‘方文渊羞辱天照国六皇子’。

“嗯,师妹的计策颇好。只是不知……以师妹的修为,能不能打得过那方家大公子?”段予怀大手一挥,刚刚还摆放整齐的家具、吃食,通通都收回储物袋中,“对了,师妹若是抓到了方文渊,记得告知一声,师兄我还等着羞、辱、玩、弄他呢。”

上官雪摸了摸耳朵,再瞧一眼已经飞走的男人,一脸震惊。

“段哥哥,段哥哥!”

听听,这声音听着多让人怜爱啊。

可惜,一只狼,她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一只真正的羊。

坐镇雪阎峰的是紫阎长老,紫阎长老是华府院唯一一位女长老。

听闻紫阎长老风姿端丽,乃天照国有名的美人。可惜这位美人不愿让人瞧见她的容貌,每每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总是戴着面纱遮掩。正因为如此,有不少人猜测,紫阎长老并非传言中的那么貌美。而紫阎长老除了不以真面目示人之外,她所坐镇的雪阎峰与其他伴峰大不相同,雪阎峰只收女弟子。

雪阎峰,长老殿。

“菱儿,你的紫电九转练得如何了。”

大殿之中垂落轻纱遮掩,目光随着纱帘飘动能看到最里头坐着一个女人。

“回师尊,菱儿的紫电九转已经练至第三道。”诸葛菱在外头侯着,恭敬应声。

女人沉吟了一会儿,叮嘱她:“华府院内门大比快到了,近些时日你便留在洞府好好修炼,其他杂事无须理会。至于你与雪儿的事,为师已知晓。近日若雪儿寻你,你暂时回避,尽量不要与她独处一处,有些事待为师调查清楚再下定论。”

“是,菱儿知晓!”

“好了,你回吧。”

诸葛菱微微躬身行礼,默默退下。

“紫阎,你真放心这女娃儿,不护一护?”

“我相信菱儿的实力,且她的洞府有防御阵法,若防御阵法被人强行破开,我必能感知到。”

紫阎长老自信又铿锵有力的话语招来一阵劲风,劲风吹进大殿,朦胧白纱被风拂起。

这时才发现,紫阎长老身旁还坐着一位留有短胡子的中年男人。

“啧,行吧!”男人把口中的清茶吞咽下肚,轻啧一声。

“青遥,你可别忘了,你那好徒儿整日缠着雪儿。我看,你最该担心的人,是你徒弟。”紫阎长老一语道破。

原来,名唤青遥的男人正是段予怀的师尊,也是逍遥峰的青遥长老。

“对啊!”青遥长老一拍大腿,急冲冲站起来,边离开边自言自语:“我那蠢徒弟,早跟他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偏不听,现在倒好……可千万别被那女妖人吸了精神力。”

“老家伙,说谁女妖人呢,此事还未有结论……”紫阎长老对着青遥长老的背影翻了好几个白眼。

只不过这一回,青遥长老恐怕是白操心了。他口中的蠢徒弟已经跟上官雪一刀两断,如今缠着的姑娘是另一人。

……

小屋,念一住所。

段予怀来到无忧殿没有急着去找念一,而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在传讯符纸上写下一段话。写完之后,他将传讯符纸传给通奉院的方文渊。

“念一念一,我突破了!!”

绵绵兴奋得在识海内欢快地蹦跶。

念一缓缓睁开眼睛,唇边含着一抹笑意:“真的吗,你现在是什么实力了?”说着,收起放在膝盖上的手,恢复成平时的坐姿。

“这个,这个……”绵绵扭扭捏捏,一副我不想说的模样。

“怎了,难道突破之时出了什么问题?”

“没出问题呀!”绵绵最受不了别人质疑它,解释道:“我如今的实力是神兽二阶,大概与你们玄者的筑基境差不多吧……”

“哦……”念一沉思一会儿,想着,自己该多努力一些,绵绵都神兽二阶了,她也应当快些达到筑基境才行!

“哦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兽!是不是……”

绵绵话说一半顿时蔫了吧唧的了,也不怪念一看不起它,它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按理来说,神兽修炼不应该这么慢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它也无从得知。

正当主仆二人都在为自个儿的修炼进度感到发愁的时候,来人了。

“嘘,有人来了。”绵绵即刻变得警惕起来,毕竟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不小心便会没了性命。

“是谁?”念一用心念与绵绵沟通。

“嘿嘿,没事没事,来找你的。”绵绵躺在念一的识海内露出浅黄肚皮,优哉游哉地说着:“喏,那什么六皇子又来给你送修为咯~”

“小丫头!”

段予怀兴致勃勃地推门而入。

“你怎么不敲门。”念一抬眼往门口望去,见到来人,那人确实是六皇子段予怀。

“本殿来你这儿,还用敲门?”段予怀环顾一圈屋内,赞赏有加:“不错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过日子的啊。”

原先简朴的小屋变了一番模样,屋里多出来许多漂亮好看的绿植,就连桌上也新增了一套干净的茶具摆在上头。

“当然了,进入别人的屋子,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念一一本正经的样子,直接把段予怀逗笑。

段予怀有时觉得这女人实在蠢笨,可有时又觉得她蠢笨起来的模样还挺可爱且与众不同。

“好吧,本殿下次进来之前,敲了门再进可行?”

“嗯,行。”念一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趿着鞋子在小桌旁坐下,招呼来人,“段师兄,请坐。”不经意间想起他第一次来到小屋时,那嫌弃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已经擦干净了,可以坐的。”

“……”段予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嘴里嘟囔:“本殿也没嫌弃……”

“段师兄,喝茶。”念一听见段予怀嘀嘀咕咕,猜想他这次是不是又来‘送修为’了,而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主动问:“你来我这儿,又来睡我了?”

“噗!”

段予怀惊得直接喷出口中的茶水,心想:这女人,未免太直白了吧!!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思……

“怎么了,这个茶有这么难喝吗?”念一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喝了几口,砸吧一下嘴巴:“不难喝啊,你喝不惯?”

这是茶的问题吗?真是一个傻姑娘!段予怀忍不住狂吐槽。

“不难喝,刚刚喝太快,呛到了。”段予怀放下茶杯,长指放在桌面轻轻叩动两下,“你可知,方文渊在打听你的消息,他得知是本殿将你拐走十分恼火,扬言要上华府院把你带回去。”

“方大哥定是担心我被人欺负。”念一有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方才她还愣了一下才想起,方大哥可不就是方文渊,“段师兄,不如你替我传个话给方大哥,就说我在华府院很好,叫他莫再寻我了。等我筑基境之后,找个时间再与他相聚话聊。”

“相聚?话聊?”段予怀微眯眸子,目光危险,“你就这么想回到他的身边?那日,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了?”

念一瞧见男人越凑越近,立马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挡住。

“段师兄,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本殿不会放你走的,若你执意要跟随方文渊,别怪本殿翻脸不认人!”

段师兄也太敏感了,怎么一谈论到这个话题,他的反应如此激烈。

“我不会跟随任何人,目前也只待在华府院。”

“哼,这还差不多!”段予怀轻哼,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飞快坐直了身子:“反正,本殿比他方文渊强多了,你不许这么没眼光!”

“好好好,我知道了。”念一无语。

翻脸的小插曲就此翻篇,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独自喝茶。

这时,念一突然开口询问对面的男人:“段师兄?”

“嗯?”

“你今天真不是来睡我的?”

“你欠操啊,嗯?”段予怀气势汹汹地捏住念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前方。

“念一想要段师兄。”念一一脸认真,她那双真挚的丹凤眼毫无畏惧地看着段予怀。

“你…”

段予怀呆愣了一瞬,回过神来直接起身弯腰,凑近她的面庞亲吻小唇,他的动作十分利落、一气呵成。

二人激吻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段予怀盯着一桌之隔的娇媚人儿,勾了勾唇角,唤她:“丫头,过来。”

“?”念一面色绯红,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他的身旁。

“坐这儿。”

坐哪儿?屋里仅有的两把椅子,一把被他坐着,一把正在对面放着。

念一又看了看段予怀,忽然恍然大悟。

段予怀瞧见念一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心的笑起来:“你方才说让本殿睡你,那本殿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你吧!”

“唔嗯……”念一想反驳,嘴巴又被男人封住。她觉得段予怀说得不对,她只是询问并没有乞求他把肉棍塞到小穴里头。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吧!反正段予怀乐意将阳精射给她,她也能涨涨修为!

“你怎么这么甜……呃、又香又甜……”段予怀才啃了一会儿她的软唇就快要受不了了,跨间的肉棒早已经顶着裤裆的布料往上钻。

“嗯、你别……唔,别咬、疼……”

两人身份有别,衣着上也是大不相同。

此前,段予怀就不喜欢她穿的那几套衣服的料子,指尖捻起一抹赤红火焰,叮嘱她:“这些垃圾衣物不许再穿,明日本殿派人给你送些新衣裳过来。”

话音刚落,念一的衣服被烧了个精光。

娇躯没了衣物遮蔽,一大片白嫩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

段予怀瞧得离不开眼,他低头蹭了蹭那截修长脖颈,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今日熏了香?怎会如此香甜?”

“未曾、嗯……熏香……”念一一边回话,一边拨开男人落在皮肤上的发丝。

段予怀空出一只大手,控制住她乱动的小手和脑袋,声音暗哑:“小丫头,别乱动”说着,细碎的吻断断续续落在她的脖颈上,顺着颈部流连至耳垂。他把她耳边的碎发撩开,张嘴便含住那只小耳垂,含住的那一瞬间,能够感受到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

“段师兄……好痒……啊嗯……”念一忍不住娇喘几声,扭动着身子来缓解身上的痒意。

“哪里痒?”段予怀轻轻咬了一下软嫩的耳垂,眼里闪着异常兴奋的光,手指溜进两腿间,摸了摸湿热流水的穴儿,询问:“乖,别乱动。告诉师兄,哪里痒?这里,或是……这里?”

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腿间是两根长指在逗弄,胸前是一整只大手时重时轻地抚弄浑圆乳肉。

念一握住他作乱的手,央求:“段师兄……好难受、念一,想要……想要段师兄的大肉棒……”

“小丫头真骚。”段予怀直接堵住念一的嘴,把她余下的话都吞到肚子里,粉嫩唇瓣被他又啃又咬,“奇怪奇怪,今日你的唇格外香甜可口,令本殿爱不释手呐……”

唇舌交缠,过了许久才结束。

而此时,念一的情欲达到了最高点,她扭动身子故意磨蹭小屁股底下垫着的结实大腿。

“这么想要?”段予怀被她磨得浑身冒出热汗,修长的手指抚上略微红肿的唇瓣,温柔地摩挲了几下,接着将手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含住。”

“嗯……嗯唔……”

念一不假思索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长指先是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一番,搅动了一会儿又贴着腔壁游走一圈,最后模拟肉棒入穴顶弄的动作,长指在她口中缓慢的一来一回地抽送。

“啊、唔……唔唔……”

酥骨销魂的低吟,让男人无法自持,握住酥胸的手忍不住加重力道揉捏,中间那颗乳粒不知不觉的迅速硬挺起来。

“小骚穴越操越骚!”段予怀抬手握住一只奶子,他在凸起的小点上不停地画圈,边画边往她耳朵里吹气:“不过,本殿就喜欢骚的。瞧瞧,这水流得本殿的衣裳都湿了,果然水多的穴儿肏起来更舒服!”

念一当下无法反驳,因为他又往她的嘴里塞进来一根手指,灵活的手指夹住了她的小舌头,让她无法说话。

“本殿知道,你喜欢大的,再入一根如何?”

“唔,不……不要了、啊……”

念一抬手想要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她一动就被一只湿滑黏腻的大手握住,“唔、放……嗯呃……”简直难受得要哭了,嘴里难受,两腿间的小穴更难受,她只能微微摇头:“唔唔……”

段予怀迷恋这种蹂躏对方带来的快感,操了几次,他想着就该玩些不一样的,才能尽兴。

男人跨间的肉棒越涨越大,且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直接将那根大鸡巴染湿。

“喜欢本殿的手指吗,这张小口怎么也如此骚里骚气的。”

念一根本没听清段予怀的话,她仍在拼命挣扎,手腕都被握出一圈红印还不罢休。

“莫要动了,等会儿伤了你。”段予怀轻叹一声,拿出插在小嘴里的手指,用自个儿的衣袖擦干净上面的津液。见她如同虚脱了一样,乖乖地倚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再乱动,欣慰地点了点她的鼻尖轻斥:“倔强,哼!”

玩也玩够了,是该进入正题了。

段予怀摸到腿间分开两片嫩肉,中间的花核暴露在外面,凉凉的空气侵蚀着这处嫩穴儿。

“段师兄,唔嗯……给念一、真的好难受,嗯……”念一抓住段予怀的大手不让他离开,同时夹紧了双腿锁住他的手。

“呵呵,怎么,怕本殿不操你?”段予怀心情大好,埋在穴里的手指头微微勾动,温声问:“夹得这样紧,想让本殿操烂你这处小骚穴么?”

“嗯嗯,操烂念一的小骚穴才好,念一就喜欢段师兄的大肉棒!”念一气急,他再磨蹭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段师兄,你快些呀,莫不是今日你不太行?”

段予怀听着前半句可谓是身心舒畅,可念一的后半句,他真心想把她给操死算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郭,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待会儿被本殿操哭了,可别又求本殿放过你。”

“不会……的嗯、段师兄……快呀……”

“把腿分开一些!”

两条长腿听话地大大张开,段予怀伸出中指抚弄几下硬挺起来的花核,摸着摸着,恶劣的重重摁了一下。

念一的身子立即颤抖起来,皱着眉头喘息,“段师兄,别、别玩了,呜呜……”

“师兄没玩,师兄在帮你呢,摸一摸不舒服吗?”段予怀的动作变得轻柔,他顺着肉缝往下探到穴口,发现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裤裆上:“你也摸一摸它。”

“好大、嗯……”念一完全不害羞,她倚靠在段予怀的胸口,一边呻吟一边隔着衣服撸动他的肉棒。

“丫头乖,先摸一摸,师兄再插进去。”段予怀说着话,中指已经完完全全的插了进去,里面的媚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果然,她这穴儿乃名器也。

一根手指都能夹得这么紧!且他抽动的时候都变得有些费力了!

手指微动,勾着穴里的媚肉缓慢地进进出出,同时拇指抚在花核上,不停地揉搓。

两相刺激,让念一彻底招架不住了:“唔……慢一些、好难受啊……”

“之前,方文渊可曾也这么调教过你?”

这句话让漂浮于欲海中心的念一,清醒了一丝丝,她微微睁开双眸,疑惑地看着男人。

段予怀微勾唇角,很有耐心地再次询问:“有还是没有?”

等待回答的空档,他加快了速度,淫液流了许多甚至滴到地板上,一抽一插之间都能听到让人羞耻的水声。

念一双颊染上云霞似的红晕,细眉微微蹙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拽住他的衣襟。

“是不是快要到了?”手指被小穴绞得更紧了,段予怀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偏偏此刻停下动作:“你还未回话,你若不答,本殿便走了,你自行解决吧。”

还能这样?

念一心痒难耐,体内虚空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咬了咬牙,瞥他一眼:“有过。”

对于这个回答,段予怀内心五味杂陈,他也说不出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你有时也不必这么诚实,懂?”

男人带着惩罚的意味,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指齐齐搅动把穴口撑得大开,里面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的衣裳上,直接洇湿一大片,“本殿此刻心情很不妙,你说该怎么办。”

“段师兄……唔呃!”念一轻咬唇瓣夹紧双腿,浑身哆嗦不止,欢愉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啊……阿哈……”

折磨了许久,她终于长吟一声,娇喘着泄了身。

“小骚货,该本殿了。”

段予怀分开她的双腿,释放出肿胀不堪的阳具,用龟头去剐蹭那条软缝,从穴口沾了许多淫液,摩擦起来有一种格外的爽意。肉棍连续不断地戳到花核上,淫液湿淋淋的从穴口往下滴,感受到足够的湿润后,将肉棒移到穴口位置缓缓地将整根送入进去。

“嗬嗯!好撑……啊、不行……”念一感受到那根肉棍的粗大,下意识地紧绷着身子,肉棒才入了三分之一就寸步难行了。

“呃、摸了许久,怎还这么紧!”肉穴绞得实在太紧了,甚至令段予怀觉得不太舒服,他抚了抚她的背,安抚着:“放松一些,夹这么紧,本殿怎么呃!怎么肏你!”

念一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也喘息不止:“段师兄,我、我也不想,啊、呜呜……”

他将她的臀抬高一些,掐着她的腰慢慢往下沉。

“唔、还是好撑,你的肉棍太大了……”

段予怀趁她说话的功夫,猛然一个挺身,肉茎直接贯穿到底。

“啊……”

“总算进去了。”段予怀暂时不敢乱动了,歇了歇,等里头的媚肉不再争先恐后地夹着,他才开始挺腰抽动,“噢!好爽……”

湿润温暖的甬道如同小嘴一般紧吸着肉棒,夹得他差些魂飞魄散。

“好紧好湿……入了那么多次也如同处子一样,太神奇了……”段予怀掐了一把乳肉,调笑:“看来,还是入得少了,得多入几次,让它适应本殿的尺寸才行!”

“好,嗯、段师兄,你快一些……”

抽送得太慢,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撩拨着媚肉,戳在花心,更让人难受。

段予怀将念一的长发撩到背后,薄唇蹭在她的耳边,竟认认真真地询问:“想要多快,嗯?本殿都能满足你。”

念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像段予怀做事的风格啊。

“不应声?”

“……”念一豁出去了,她只盼着对方快些把精液射进小穴里就好了,“要、呃,要很快很快,啊……操烂念一的小骚穴、唔嗯……”

“对对对,肏烂你的小骚穴,这样就不许别的男人再入这处骚穴了!”段予怀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念一的脖颈上,掰着她的臀肉毫不怜惜地快速操干。

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抵在花心之上,戳得那处似痒非痒,似酸非酸,难捱的快感弥漫到全身,念一死死掐住他的胳膊,低声喘息,“段师兄、啊……慢一些,这回、太快了……”

感受到内里的媚肉咬得厉害,段予怀知道花心濒临崩溃,于是更加用力,由深到更深……只往那一处敏感点狠狠顶弄!

“啊啊、段师兄,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唔……”念一被撞击得魂不附体,小脑袋摇摇晃晃没有哪一刻停下来过。

“呃,要、要去了,啊!啊啊……”

段予怀将她的臀拉下来,阳具尽数全根没入穴中,他两手撑着念一的肩膀,迫使她看向自己,只见她凤眼将朦,全身软绵绵仿佛没有了骨头。

“呼……呼嗬……”

他觉得,这等尤物,应该藏起来才对。

“噢呃!”

男人一声饱含情欲的低吼,肉棒喷洒出一大股浓浊精液,那精液全部射进了女人的小穴深处。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温存片刻。

段予怀对这张小床一脸嫌弃,由于小床太小,无论是横着躺还是竖着躺都不舒服。

“这什么鬼地方……要不,本殿给你换个住处吧?不说你住的这地方偏僻了些,光是屋中仅那么一点点活动空间,就令人浑身不舒服。”

‘哇!这特殊体质太逆天了吧!’绵绵激动得在识海里飞来飞去,‘你与那六皇子交合之后,修为又精进了一些!’

‘是吗?’念一暗自巡视体内玄力的变化,果真发现了一丝丝不同之处,‘奇怪,为何上次我巡查之时,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个这个……’绵绵顿了顿,推测着:‘或许是你们交合之后还需一定的时间,才能瞧见效果。’

‘也许吧。’念一现在还没摸清这个特殊体质的利弊之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多与男人交合有增强自身修为的效果,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又在发什么呆,嗯?”段予怀的手摸到被子底下,捻住奶头用力一掐,“本殿跟你说话呢!”

“嗯唔,好痛。”念一回过神来,她拍开男人的大手,“你干嘛呀,掐我干嘛。”

段予怀小声哼哼,恋恋不舍地松开那两只嫩滑娇乳。

“你干嘛,这句话该本殿问你才对,你不会在想哪个野男人吧?”

念一不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哪里有野男人,现在床上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什么意思。”段予怀侧过身子,两条长腿夹住她的那两条白腿,把她整个人一点点拉至胸前,甚至将微微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她的柔软小腹上,恶狠狠道:“你说本殿是野男人?!”

“我没说,你自己说的。”念一盯着男人的眼睛幽幽应答。

“你!”段予怀被她气笑,扶住额头噗嗤一声,无奈地笑了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念一皱眉,表示听不懂。

好吧,这天算是给她聊死了。

段予怀只好换个话题,随口一问:“最近在外门,可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你?”

“不长眼的人?”念一想了想,解忧殿确实有人故意为难。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跟段师兄说了吧,“暂时没有。牧华、秦薰薰他们都对我很好。”

“秦薰薰?”段予怀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点耳熟。

“嗯,就是那位解忧殿天赋最好的女孩子,秦薰薰。”念一解释道。

“天赋最好?”段予怀嗤笑一声,无情嘲讽:“一个筑基境都不到的废物,也敢自称解忧殿天赋最好!”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废物。”

“呃,你就算是废物也是美丽的废物,美丽废物不需要有实力,只负责美丽就好。”

“……”念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什么叫美丽的废物,如果空有美貌却没有实力自保,那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生气了?”

段予怀捏了捏念一的小脸,有些惊讶,竟能在这张无趣的小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

“没有。”念一拉好薄被格挡在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段师兄别闹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不回。”段予怀故意将被子扯开,裸露的身体再次贴上她的娇躯,“不许挡着,不舒服。”温温柔柔地抱住怀里的小女人,微微闭上眼眸休养。

“丫头,你们外门大比似乎就快到了?”

“嗯,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本殿记得,去年解忧殿在外门大比中位居倒数第二。”段予怀想到这事儿不禁有些担忧,手肘支着脑袋直起半个身子看着怀里的女人,叮嘱她:“你作为涂岩明的记名弟子,到时也要上去同其他殿的外门弟子比划。”

“我知道呀。”

“你知道个鬼!”段予怀瞧她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鼻梁,语重心长地教导:“说是同门弟子之间的比划切磋,但其实也有性命之忧。保不准与你一同比试的人是那暴虐之人,如若你没能及时认输就先被对方打死,那华府院的裁判人员便没有理由惩戒那位下狠手的弟子。”

“还能如此行事?”

“哼,不然你以为呢,你不会以为比试台上的人都如你这般……善良好说话吧?”

念一翻个身,与段予怀面对面相视,一本正经问他:“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善良的人?”

段予怀被她问懵了,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反正这丫头比上官雪善良多了!

“嘁!善良可没什么用,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高深的修为才有用!”

“哦。虽然我不太认同你的观点,但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啧,你这小丫头,大道理还挺……”

段予怀还想教育教育她,谁知对面的小姑娘已经乖巧闭上眼睛,睡着了。

“算了,睡吧小丫头。”

日子过得飞快,明天就是外门六大殿比试的日子。

念一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秦薰薰了,许是她正忙着努力修炼想要一举突破,如此便能在外门大比中脱颖而出,争取到进入内门的机会。

前不久,念一才知道,原来外门六大殿大比取得第一名的殿能领到外门最多的修炼资源外,取得外门第一的人还能进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

只不过这话,为何段予怀那厮不曾提过?

其实,也不能怪段予怀不告诉念一,只因他觉得以念一的实力,于外门大比中不死不残已是大幸!

今日,念一忙完手头上的杂务之后,如往常一样回到小屋抓紧修炼。

“有些不对劲……”绵绵窝在枕头上打瞌睡,突然感知到身侧之人的气息变了,忽地一下睁开那对小眼睛,盯着念一直呼:“凝集境九星玄者!”

念一缓缓睁开双眼,凝集境九星玄者的气势扑面而来,她巡视一圈体内的玄力,“力量更加磅礴充实了。”转头看向绵绵,问它:“绵绵,我觉得体内还有剩余的力量……”

“还有剩余?”绵绵怪叫一声,来回走两步,斟酌着开口:“先不用理会,等积攒多一些再一举突破。”

“好。”

这一边,念一提升了实力;另一边,段予怀也才刚刚闭关出来。

说到闭关,不得不提一下华府院的聚灵楼,它乃华府院的第一大奇观。

聚灵楼围绕整座曌阳主峰最外围而建成,那是一座镂空圆形样式的巨大楼阁,此楼高九层,每层设有修炼室。

“青遥长老好!”

“见过青遥长老!”

“好好好……”一名留有短须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聚灵楼第三层,正往其中一间修炼室走去,这路上遇到不少内门弟子,他一一与弟子们打招呼:“你们修炼去吧,好好修炼啊……”

拐了几个弯之后,中年男人停下脚步看了看修炼室门口,门口左侧挂了一枚‘首席弟子段予怀’字样的牌子。

他才瞧清牌子,修炼室的门就开了。

“哎呀,为师的好徒儿乖徒儿,此番出关修为又精进不少!!”逍遥峰的长老青遥长老,笑嘻嘻地走到大徒弟跟前,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为师倍感欣慰啊……倍感欣慰……”

段予怀极为嫌弃地拍开中年老男人的手,退开两步,没有半分徒弟该有的恭敬:“师尊早早在这儿等着,所为何事?”他还不了解自个儿的师尊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瞧你说的,为师能有什么事,为师是担心你啊。”青遥长老往大徒弟跟前凑近,神秘兮兮问他:“上一次,自你从雪阎峰回来后,就一头钻进了修炼室闭关,怎了?”他拿手撇了撇小胡子,一脸八卦,“莫非,与紫阎长老之徒,上官雪有关?”顿了顿,他压低声音告诫徒弟,“那女子可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光鲜亮丽,你勿要沉溺于情爱之中,着了道。”

“徒儿闭关,关上官雪什么事?”段予怀一头雾水,况且他也不是从雪阎峰回来,他是从解忧殿回来发觉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才闭关的。

青遥长老左右环顾一番,瞧见修炼室不时有人走动,他搂住徒弟的肩膀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先回去,为师有话跟你说!”

两人拉拉扯扯着,出了聚灵楼御剑飞回逍遥峰。

“师尊,到底何事?”

一进入逍遥峰的长老殿,段予怀大大咧咧坐在平时师徒二人喝茶的软垫上,沏了两杯热茶。

“当然是关于你的大事!”青遥长老坐在徒弟对面,抿了一口热茶,神情变得严肃:“近些时日莫与上官雪走得太近,我们正在调查此女,怀疑她是妖人安插在华府院的眼线。”

“上官雪,妖人……”段予怀眼神微变,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懒洋洋道:“徒儿与她早没有关系了。”

青遥长老偷瞄一眼徒弟,有些不太相信。

“千真万确。”段予怀又喝一口,顿了顿,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笑意:“徒儿心仪的姑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青遥长老摇头长叹,斥骂:“那姑娘也是倒了大霉!你小子哪一回认真过!”

段予怀无语,他翻了个白眼,径自转移话题问起另一件事:“明日六大殿外门大比,徒儿想当那裁判官。”

“为何,那裁判官人选已定,你凑什么热闹。”青遥长老疑惑,“往常你不是最烦这些琐事?”

“日子实在无趣,徒儿想去看看热闹。”

“罢了,去就去吧。你亲自跑一趟擎刹峰与鸣刹长老说一声,他那徒弟本就是替你去的。只不过你往常都不屑参与,他们也就不安排了。”

“行,徒儿这就去!”

青遥长老瞧他一溜烟就没了踪影,脑袋隐隐作痛:“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可别又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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