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但随后你也血洗了八寸流,重创天道流,以及暗荣公司所有派出去的保安,都被你的人打成残废,甚至暗荣公司的总经理,都在你的手上……”
赵牧说到这里,语气加重了些许:“就算是报仇,也未免过分了些吧?”
“不过分、不过分……这些东瀛流派,在魔都招惹了不少是非,导致咱们当地不少武馆都怨声载道,我也是顺势而为嘛!”
夏池哈哈一笑,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着赵牧,就算你赵家财阀再厉害,触犯了众怒,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夏先生,既然你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拐弯抹角。将葬瀛会解散,你跟菖蒲先生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赵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哈哈哈……”
夏池仰面大笑:“赵先生,是不是我前脚解散了葬瀛会,后脚菖蒲先生就会对我,甚至对那些跟随我的武馆,逐个击破啊?”
“夏先生言重了,更何况夏先生若再继续闹下去,只怕现在都未必能走得出一品道的大门啊……”
赵牧话音刚落,两侧的东瀛老者,各自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武士刀上。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何浩然跟老金,瞬间感受到了滔天的压力,竟然连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六个人的实力,最次最次都是化劲后期,甚至有一个刚刚进入丹劲,跟喻君爵一般强悍!
就算他们两人一人对付一个,可凭夏池的实力,真的能对付那剩下四个,外加里里外外一百多个保镖吗?
“此等杀气、此等根基……不错、不错!”
夏池抚掌赞叹,神色依旧自若。
“哼……现在你害怕也已经晚了,就算没有今日这场鸿门宴,凭赵家的实力,想要捏死你这只小蚂蚁,轻而易举!”
菖蒲一目冷笑道。
一旁的赵牧则没有说话,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仿佛默认了菖蒲一目的话。
“的确,在赵家财阀这座庞然大物面前,我确实十分渺小。但如果加上他呢?”
夏池看了一眼手表,紧接着又看向了门外。
“咣当!”
包房的大门,猛地被人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进了包房。
“赵老弟,咱们有些时间没有见面了!”
欧阳宇手中拿着一张暗金色的卡片,在周围保镖略微有些难看的目光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手中那张暗金色的卡片,正是财阀特有的银行卡,只有资金达到了两百亿,才能使用的银行卡!
这也是那些保镖,根本不敢拦阻的原因。
在看到欧阳宇的瞬间,赵牧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看向夏池,眼中带着一抹阴鹫:“难怪夏先生仅带两人,就敢来这一品道。原来尚有欧阳兄弟同行……!”
说着,赵牧亲自走上前,给欧阳宇倒了杯茶:“欧阳兄刚刚夺回家主之位,上没来得及道喜,希望欧阳兄别介意!”
“哈哈,这些小节就免了。”
欧阳宇笑着摆了摆手,话锋一转:
“我今天来,只有一句话。要么这位菖蒲先生,带着东瀛流派离开华国。要么就由我来介入夏老弟跟菖蒲先生之间的纷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