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吗?”岑枝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京术摇头。
岑枝不信:“你医术高超,不过是情毒,既已解了大部分,剩下那点哪还需要这么麻烦。”
“我既不知这毒的来源,也不知其发作原理,眼下给出的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京术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我便为你翻翻典籍吧。”
说罢,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岑枝。
“这里面是凝雪丸。”京术道:“能在发作时压一压你的燥气,但是治标不治本。”
岑枝接过:“多谢了。”
离开了三七峰后,岑枝一头扎进了宗门内的藏书阁里。
靠人不如靠己,他就不信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情毒,真就这么难解?
至于京术给他提的建议,岑枝完全没往脑子里进。
过错已经发生,他必然不会一错再错下去。
他是绝对不会再去和祝隐上床的!
一连几日,岑枝都泡在藏书阁里,惹得掌门师叔都感叹他最近好学之心竟如此强烈。
可惜,岑枝依旧一无所获。
第四日的晚上,岑枝的情毒又复发了。
那时他正在藏书阁里,翻阅时忽然有一股燥热从下卷起,岑枝的腰一下子便软了,手里书籍掉落摔在了地上。
他几乎是慌乱地去翻找自己的储物袋,熟悉的情潮在身体里涌动,小穴酸软的感觉令他心惊。
即便是夜间,藏书阁里也依旧有勤奋的弟子在研习。来往弟子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这些他之前根本注意不到的细微声音此刻在敲击他的鼓膜,逼得他慌乱无比。
他现在这幅样子,绝对、绝对不能现于人前……
翻到凝雪丸后,岑枝来不及数,直接倒了好几颗,一股脑地塞进了嘴里。
这凝雪丸是由几味极寒的药草炼制而成,岑枝又一下吃了好几颗,甫一下肚,冷气倒逼经脉,岑枝脸色骤白。
极寒的灵气在岑枝经脉里乱窜,岑枝冷得打了一个哆嗦,但体内那股将将升起的情欲也因此被彻底压了下去。
他靠坐在角落里,直到寒气慢慢散到一个他可以忍受的程度才站起来。
出了这档子事,岑枝也没心情再待在藏书阁里了。
一连几日无所获,他也许应该换一个招。
岑枝召出飞剑朝着自己住的峰飞去,夜风凉爽,往日他只觉得畅快,今天却觉得有些过于冷了。
但是,若是能压制住他体内那股不受控制的淫性,就算冷一点也没……
岑枝刚这样想完,那股才褪下的情欲突然又翻腾而来,混着还未下去的寒气,一下子就岑枝的经脉和丹田里横冲直撞起来。
“唔!”
两股属性截然不同的气息在岑枝体内交织碰撞,瞬间而来的冲击几乎把他逼疯。
岑枝闷哼一声,身子一歪就从剑上摔落下来。
在跌到地上的前一刻,岑枝运转起体内灵气,于周身形成一个保护罩安稳落地。
但气息紊乱时强行催动灵气,只会让现在混乱的情状更加严重。
岑枝喉结滚动,咽下方才涌到喉口的血腥气。
不行……不行了。
岑枝皮肤滚烫,脸色却青白,经脉上几乎都挂了层霜。
他需要人来解他的寒……再解他的热。
去找京术。岑枝想,他是吃了凝雪丸才变成这样的,他得去找京术看看。
虽然这样想,但岑枝抬头却发现自己掉在了修缘峰上,离京术在的三七峰十万八千里。
不过,他现在虽然离京术远,却离另一个人近得很。
修缘峰是以掌门徒弟为首的修风月道的弟子住的地方。
岑枝恨恨地想,他绝对不会去找祝师弟的!
一炷香后,岑枝转身朝着峰头最高的地方走去。
峰头一般都是峰主首徒或者爱徒住的地方。
求而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更何况岑枝已经尝过了情欲的滋味,此刻便不再是空空的幻想,而是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过去的极乐。
夜晚,本就会放大人的欲望。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交合才能解毒的话……那还是祝师弟吧。
一回生两回熟,这种事总是熟人用得更放心。
而此刻,修缘峰最高处的弟子居里,祝隐正沉溺春梦。
梦里另一个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岑枝。
场景还是误入秘境那天,他看似冷静地趺坐在地默念清心诀,他那清绝孤冷的大师兄却如蛇一样贴上他的身体,引诱他一并坠入进温柔乡。
祝隐的抵抗溃不成军。
大师兄的发黑得像檀木,肌肤又娇嫩滑腻,他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祝隐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大师兄吸走了。
梦里的场景黏腻又潮湿,像疯长的海藻把祝隐紧紧缠住,令其挣脱不得。
但祝隐却心甘情愿地沉浸在这片情海幻梦里。
鱼水交欢之时,视角忽然一换,祝隐发现大师兄身上的人换了一个。
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觉得对方落在大师兄身上的红色发带与白衣格外的讨人嫌。
怎么、怎么能这样……
祝隐握紧双拳,眼里浮现妒恨。
凭什么他就能俯在大师兄的身上?
而他,却只能站在一边围观,无论是大师兄还是那个奸夫都看不见他。
祝隐心潮起伏,胸腔压抑闷得他气息滞涩,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却见方才还在梦里的人,此刻正覆在他身上。
祝隐一下子分不清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岑枝脸色酡红,媚眼如丝,见他醒了,收回撑在他胸口的手,转而跨坐在祝隐的身上。
岑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出口的却是求欢的话。
他道:“师弟……还愿意再同我做一场吗?”
“既然有了一,再有二也无妨……吧?”
他神情羞怯动作却大胆,与祝隐方才梦中情境好似有了一丝重叠。
所以,果然还是做梦吗?
不然,那天岑枝那样坚决冷漠地离开,怎么可能今天又忽然回来寻他?
祝隐喉结滚动:“自然无妨。”
就算是梦,他也要再沉醉一场。
得了祝隐的许可,岑枝相当主动地扯开了衣襟。
他眼下实在是太难受了,情毒疯了似的灼烧着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消解了大半,余下的却仍有这样大的威力。
而凝雪丸的寒气又时不时在他经脉里彰显存在感,非但不能降火,还只会把情况变得更糟糕。
岑枝红着眼拽下来腰带。
与上次还不一样,上一次是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不能思考也分辨不清。
这次却仍有自己的意识,却被肉体所裹挟,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师兄。”
以为自己在梦里,祝隐的行事比上次大胆得多。他在岑枝把自己脱得差不多时,忽然一把抱起岑枝,掰开他的腿让其坐在自己脸上。
“啊!”
岑枝惊叫一声,半是羞涩半是紧张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祝隐强制性地掰开。
“上次没把师兄弄舒服。”祝隐用鼻子蹭了蹭岑枝的大腿内侧:“这次就让师弟来好好服侍师兄。”
说罢,他下巴微微扬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岑枝的小穴。
岑枝一下子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他大腿紧绷着,不敢完全把自己的身体重量都支撑在祝隐的脸上。
但祝隐的舌头实在太灵活,像一条游蛇,细腻周全地游走过他整片下身,从会阴到穴口,没有一处地方被落下。
被柔软舌尖擦过的地方像触了电,泛着酥麻细密的痒。
“哈……哈啊。”
岑枝用力撑着身子,额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祝隐却没有放过他,在温柔仔细地照顾了周围后,他齿尖对准了岑枝下身那颗小豆,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啊!”
岑枝登时叫了出来,一下子袭来的快感像针一样尖锐,让他瞬时便失去了力气,跌坐在了祝隐的脸上。
祝隐鼻梁高挺,刚好顶在了岑枝最敏感的那处,阴蒂被压得变了形,立刻充血红肿起来。
岑枝小腹颤抖,穴里挤出一大股水液,尽数喷在了祝隐的脸上。
“……咳!”
祝隐半闭着眼偏过头,睫毛都被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显得色泽愈发浓黑。
祝隐被呛了一下,鼻头发红。岑枝低头见他半张脸都是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羞得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
他腿软着想从祝隐身上下来:“别、不要再这样了。”
祝隐抬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行动:“为什么?”
“我伺候师兄伺候得不舒服吗?”
他边问边用手指去戳刺岑枝那口女穴,拨弄着已经被舔烂了的软肉,两瓣小阴唇被拨开,里面深红色的内壁若隐若现。
岑枝被刺激得不住收紧内壁,却反倒把祝隐的手指吞得更深。陌生的触感在体内逐渐往深处去,弄得他又惶恐又期待。
祝隐察觉到手中渐渐变得湿润,满意地笑了。
“比起那个戴红发带的……我是不是把师兄伺候得更舒服?”
闻言,岑枝被玩弄到失神的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什么红发带?
在岑枝认识的人里,戴红发带的人就只有……京术。
可惜,此时此刻没人能解答岑枝的疑问。
见岑枝久久不回答,祝隐抽出还在他穴里搅弄的手指,翻身将岑枝压在身下,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对方。
“这个问题对师兄来说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一点点往上,带着从岑枝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小腹上拉出长长一道痕迹,最后停在了岑枝的胸口。
然后,祝隐指尖挪动,出气般拧了一下岑枝胸口的红樱。
“唔!”
岑枝吃痛地倒吸一口气,那颗被摧残的茱萸明显的胀红肿大了起来。
他皱眉,刚想说些什么,祝隐却忽然低头把那颗红樱含了进去。
舌尖抚弄过红肿的地方,原本热烫的痛感瞬间变成了麻痒。胸口的血管一跳一跳,被粗暴对待过后的温柔让岑枝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祝隐的舌头很灵活,这是岑枝早就有所体会的。
此刻正绕着他的乳尖灵活地画圈,又舔又咬,岑枝忍不住扬起脖子,微凸的喉结难耐地滑动。
这边乳头被百般照顾,被冷落的另一边就变得难捱了起来。
岑枝不适地动了动腰,胸口在祝隐头顶来回蹭,意图让他也顾及一下另一边。
但祝隐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一样,只专心地好好照顾此刻口中的小红粒。
岑枝无法,只好主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祝隐故作不解地抬起头,问他:“师兄,怎么了?”
岑枝眉头微蹙:“你……不要厚此薄彼。”
“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祝隐抬眼看他,这个角度显得他眼尾极挑,像画了一道长长的眼线,含着勾人的意味。
岑枝被他的不解风情气到,恨恨地咬了下唇后,主动挺起胸膛把另外一边送到祝隐的面前。
祝隐低低一笑:“原来师兄是让我也关照一下这颗骚豆子。”
说罢,他再次俯身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的乳头。
岑枝忍不住因为快感蜷缩起脚趾,掌心用力,把祝隐的头发都扯断了几根。
祝隐却浑不在意,卖力地伺候师兄。
他要向师兄证明,他能比另一个人做得更好。
祝隐舌头在上面勾引舔弄,手在下面狎玩岑枝的穴,把他玩得淫水连连,口中几乎叫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待到师兄整个人已经变得足够柔软,小穴也湿润绵软得像新出炉的豆腐一样时,祝隐才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蓄势待发的凶物抵在了岑枝的穴口。
然而,即便是这样,祝隐仍旧不急着进去。
他扶着肉棒的根部,用龟头在岑枝的穴口研磨画圈,浅浅地戳刺试探,却就是不让硕大的肉棒填满岑枝空虚的甬道。
岑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祝隐却完全没有被威胁到,眼含狎意:“师兄想要什么?”
岑枝知道祝隐想他说出来什么。
那日,在秘境里他也不是没说过这种话,甚至更羞的他都说过。
但他此刻逆反心理忽然上来了,偏不想祝隐如愿。
祝隐今日怎的这般大胆了?岑枝想。
不过几日前,他还是一副好好师弟的样子,想不到没维持几天就暴露了本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也无妨,反正他来找祝隐只是为了解毒的,只要祝隐活好干净嘴又严实,有这些便够了。
想通后,岑枝无视了祝隐的撩拨,穴口对准龟头,扶着他的肩膀便坐了下去。
祝隐呼吸顿时一窒。
即使穴口已经足够松软,岑枝坐下去的动作仍旧有些吃力。
他银牙紧咬,忍耐着阴茎缓慢碾过内壁的触感,轻摆着腰肢一点点把祝隐的肉棒吞吃了下去,直到卡在一个自己觉得刚刚好的位置才停下。
而祝隐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以往的性事总是由祝隐掌握,岑枝像浪潮中摇摆的小舟,风浪虽大,每一次颠簸却都不由自己决定。
这次,他尝到了甜头,打定主意要自己掌握这场交合的主动权。
岑枝双手搭在祝隐的肩上,腰腹用力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穴口绵柔地吞吐祝隐的阴茎,每一次都没有完全离开,也没有完全吞入。
温吞的快感像泉水一样浸在岑枝周身,令他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节奏完全由岑枝来把握,情欲的迭起累加便不再受祝隐控制,这次难受的人便换成了他。
祝隐忍耐到额角绷起青筋,却因为被岑枝桎梏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岑枝动了没一会儿便觉得乏累,腰酸腿也使不上力气,吞吐的动作愈加缓慢,祝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
“师兄。”祝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别再磨我了。”
岑枝低垂着眼看他,忽然把手放开转而搂住他脖子:“算了,还是你动吧。”
祝隐不知道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几乎是在岑枝话音落下的同一刻,他握住了岑枝的腰肢,下腹用力狠狠地向上肏去!
“唔!”
岑枝浑身猛地一颤,龟头冲过层叠的软肉直接撞到宫口,快感让他眼前一瞬发白。
这下还没缓过去,紧接着袭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肉棒上隆起的青筋剐蹭着岑枝的内壁,龟头每次都能碾到最敏感的那个点,肏得岑枝惊叫不止。
比起岑枝之前的磨蹭,祝隐的肏干实在太过猛烈了些。
以至于让岑枝有些招架无力。
他的身体随着祝隐的肏干颠簸晃动,雪白一片的胸膛上被咬肿的两点红梅格外显眼。
先前岑枝动时,屋内只有细微黏糊的水声,此刻换成了祝隐主动,连二人身下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哈啊……师弟、祝隐,慢一点、慢一点。”
岑枝腿根被祝隐握住向上推,肉棒全根没入穴口,连囊袋都恨不得一并挤进去。交合处已经被抽打得泛起一片白沫,淫水流下来打湿了一小片床褥。
祝隐肏得又急又凶,先前忍了太久,憋得他肉棒都胀大了一圈,眼下这些忍耐尽数还到了岑枝自己的身上。
岑枝仰头叫到嗓子干哑,敏感点被不住地戳刺,连前端也被刺激得立起。
岑枝握住自己的阴茎,像上一次祝隐为他做的那样,手指蜷起来从根部撸到头,又用中指有茧的那侧轻蹭敏感的沟壑。
岑枝一下子爽到头皮发麻,连带着甬道又收紧,榨得祝隐发出一声闷哼。
“师兄的骚穴这么饥渴么。”
祝隐深呼吸后道:“都已经全部吃进去了,还要紧紧绞着。”
“既然师兄想要,那师弟就来喂饱你。”
说罢,祝隐肏弄的攻势便愈发迅猛,龟头几次顶到宫口,把岑枝撞得浪叫连连,前面也忍不住射出精液来。
乳白的黏稠精液溅到祝隐的小腹上,甬道内也涌出水液,温热的液体浇在祝隐的阴茎上,令他舒爽地叹出一口气。
就着这股淫液的润滑,祝隐一鼓作气,肉棒向内凿肏开了岑枝的宫口。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闯入,岑枝的宫口依旧紧得惊人,一个龟头便足以把内里全部填满。
祝隐肉茎的前端被紧紧裹着,差点直接射出来。
捱过了最初那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后,祝隐重新动起来,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娇小的子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子宫被扯到,他下意识地随着祝隐的节奏而动,看起来简直像在追着吃祝隐的肉棒一样。
祝隐掐住岑枝的臀肉固定住他的身体:“师兄怎的如此淫荡,是师弟不能满足你吗?”
他边说边动,龟头把子宫内每一处都照顾到,肏得岑枝淫水横流,口中几乎发不出连贯的字句。
“哈啊……别、太快了!”
岑枝无暇反驳祝隐的话,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抵抗这几乎要逼疯人的快感上。
脑子都被肏成了浆糊,失去了思考能力,岑枝的两条腿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
凝雪丸的寒气已经在这场黏热的性事里被灼烧得一干二净,情毒也被精液和淫水浇灌,安分蛰伏起来不再妄动。
岑枝清醒地同祝隐媾和,清醒地沉沦在这违背他所修之道的情潮里。
他已经无暇顾及,或者不愿顾及这些了。
冲刺了几百下后,祝隐才终于在岑枝的体内射出来,浓稠的精液一下子灌满了岑枝整个子宫,撑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云雨初歇,岑枝倒在床榻上缓缓回复自己的气力,等他终于缓过来时,却发现祝隐的那根东西还留在他体内。
他不会还要做吧?
虽然确实很爽,但岑枝已经没力气了。
岑枝连忙踢了一脚祝隐,示意其快拔出来,祝隐却无动于衷,细看他表情里竟有一丝恍惚。
祝隐低头看着凌乱的床铺,在情事里丧失的理智渐渐回笼。
所以,原来……不是梦吗?
“你想什么呢?”
岑枝抱怨一句,见祝隐没有反应便自己撑起身体,缓缓拔出肉棒。
随着阴茎一点点离开甬道,原本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流出来,让床铺深色的痕迹愈加扩大。
岑枝动到一半后僵住了。
原因无他,他发现祝隐原本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因为他这一番动作渐渐又硬了起来。
祝隐这时才骤然回神,一下子从岑枝的体内退出。
不顾自己已经半翘起的阴茎,祝隐问道:“师兄今夜怎么又……”
岑枝眼睫快速眨动了两下:“我情毒又发作了。”
说罢,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快速反问道:“你没发作吗?”
他们二人一并中的情毒,无论如何也不该只有他一个人犯病。
祝隐想到自己今夜做的那个春梦,大概也算发作吧。
但祝隐说不出来。
岑枝却将他的沉默当作了否定,微微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后续影响!
难道是因为他双性的身体更易受影响?还是他作为承接的一方更不容易排出情毒。
原因岑枝不得而知。
他看向祝隐,泛着湿意的唇抿了抿,犹豫片刻后开口道:“我……我有一个请求。”
这话祝隐不是头一次听见,他眉目垂下一如上一次那样道:“师兄放心,我必不会向外说。”
“不、不是这个。”
岑枝深吸一口气,心想自己在祝隐面前碎掉的人设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我余毒未清,不知多久才能消解。在情毒完全清除之前,我能否……再来寻师弟?”
祝隐迟钝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
岑枝是想之后也来找他欢好,直到余毒彻底清掉。
“……只睡到解毒么?”
“嗯?”岑枝刚好因为羞耻而走神,没有听到祝隐方才那比蚊呐还小的声音。
“没什么。”祝隐连忙摇头并答道:“师兄之命,师弟自当奉行。”
岑枝听后略微宽慰了些。
他这个师弟虽然平素性情清冷,但还意外地蛮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