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
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你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ji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
白山君的ji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你吗?”
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你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你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
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
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
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你说话?”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
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
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
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
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么了不起?”
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
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
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
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
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
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
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
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ji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你的夫君!”
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你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
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
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
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
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
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ji巴捅进去便行吗?”
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你懂甚么?”
李向东哂道:“你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
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你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
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
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
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
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
白山君怪叫一声,ji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
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你一鞭重的了!”
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
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你一个新身体了!”
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
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
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
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
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
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
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
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
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
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
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
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
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
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
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
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
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
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
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你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
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你的魔体重生便行了。”
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
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
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
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
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
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
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
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
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你随便挑吧。”
白山君运起法术,ji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你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
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
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ji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
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
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ji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
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ji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
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你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
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
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
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
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
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
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
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
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
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
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
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
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
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
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
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
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
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
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
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
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
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
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
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
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
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
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
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你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
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么?”
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
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
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
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
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
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
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
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
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
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
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
“吃甚么苦头?”
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
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
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
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
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
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