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蓝袄蓝裙,领口缝有白色的绒毛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肤色,高束起的马尾上别着一只简单的发簪,缕缕发丝尽显潇洒之意。
风暖儿感受到朝这边看来的目光,四个丫鬟现在走道里略显拥挤。
“丫鬟……真的需要了,我自己有手能动,不要人伺候。”风暖儿矫情了一下,随后想来徒老将军约摸着快来了,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几个丫鬟脸上一白,楚玉付伸手一摆:“你们先下去,等需要了再上来伺候。”
丫鬟们还算是有眼色,楚玉付没说不要她们,她们便没有事,应声是便下了楼。
楚玉付伸手撩开她耳畔的发丝,申请有些不悦:“做甚弄了一个男子的发尾。”
“……”她能说自己不会用那些簪子盘发吗?没必要解释这么多,风暖儿看了看四周:“去哪?打算放我走?”
楚玉付微微避开了风暖儿的眼睛,转身带路在前:“跟我来。”
风暖儿出了客栈回头看了一眼,是个很眼生的客栈,风暖儿没见过,但必定没出了谷镇,楚玉付带着她坐上了轿子,有了一次经验以后,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了,在坐在轿子里左摇右晃的,让风暖儿不禁感慨还是缶自寒家的轿夫稳!
这一路走了好久,风暖儿靠在轿子里竟发起了困。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轿子停了下来。
“暖儿,到了。”
楚玉付伸手撩开帘子,风暖儿揉了揉眼睛走了出去。
喝出了一口冷气,看着眼前的亭阁台榭竟晃了伸。
“这城南偏僻之处的亭榭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许是哪家富贾搬迁之后落下来的,索性去了房贩那儿买了来,怕你在屋中呆久了郁闷,便带你来此处坐坐。”
大冬天的,来这四面无附的亭榭坐坐,真是要人命。
风暖儿后悔出来的时候没穿上披风,跟着楚玉付往湖中的亭榭去,走上一座短小的石桥,风暖儿下意识的往隐秘处张望了一番。
这周沈沈不是说要跟上的吗?怎么看不到人。
“看什么?”
楚玉付见风暖儿站在石桥中间张望,回身缓步而来,风暖儿连忙摇了摇头往亭榭走去:“没什么,以为看到只漂亮的鸟,许是眼花了。”
错身而过,楚玉付的表情伤神片刻,细碎的风声从耳边吹过,那是她带来的声音。
风暖儿走的很急,这天很冷,她往亭中去,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风暖儿寻了个太阳多的方向坐下,侧眼一看,这石桌竟是一面棋格,左右放着棋盅,一黑一白的大理石子儿,摸上去冰滑极了。
楚玉付坐在风暖儿的对面,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风暖儿挑眉:“这也是那富贾落下的?”
他摇了摇头:“这是我父亲送的棋子,供我消遣,不如,来一把?”
来一把……风暖儿看着楚玉付那张脸上透着殷红,怕是在这寒天地中冻的,虽然她觉得冷,但好在空间给改善了体质,比他耐冻多了。
也不知道受罪的是谁,风暖儿将棋子扔起来又接住,然后扔进了棋盅里:“我不会下棋。”
这可是大实话呀,风暖儿虽然喜欢古风化的东西,但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