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开心?”
顾倾温站在风暖儿的身后,背着她那些伤药。
风暖儿撇着嘴点了点头:“当然,我还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现在的状况,徒少爷还真是干了一件不长眼的事情。”
顾倾温很满意风暖儿的回答,对于他做的这件事,顾倾温微微眯起眼睛。
“我还等着娘子的努力发家致富,徒令琅真是不长眼睛了。”
远在谷镇郊外的徒令琅停下马来,掏出水壶喝了口水,放下水壶的瞬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总算是安定了下来,这么些时日的疲劳全部在今天沉静在了身体里,风暖儿睡了很长的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如同刚来到顾倾温身边的第一天那般,睡到太阳升高。
正值秋季,天气凉爽,不是特别热,也算不上冷,风暖儿撑了个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
被徒令琅修过的房子,多了一个内室还有一个堆放杂物的屋子,正厅还有外室没变,后屋依旧是厨房,风暖儿睡在内室而顾倾温睡在外室。
她没说让顾倾温一起睡,顾倾温也从来没提过。
因为感情没到位,因为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于小花来找风暖儿的时候,对这前后改了一通的房子,直惊叹。
“暖儿,你这房子好大呀,比我家还大。”
她手中捧着一件白色的旗袍,是按照风暖儿的绘图做的,那些日子根本风暖儿也耳目能染,多少能看中风暖儿画中的意思,也不是字,理解起来也不费力。
风暖儿对这件旗袍的期待还是很高的,本想激动一下跑过去但想来自己身上还有伤,某些假还是要做的,就慢慢站起来。
"你手上的是不是那次做的白鹿旗袍?"
小花本来有些事要说的,见风暖儿对她手中的成品很感兴趣,便率先抖开了旗袍。
那是楚玉付找来的月色深浅不一的线所绣出来的白鹿,蜿蜒腰身白鹿的上半身高冷挺颈,眼睛是用墨绿色的丝线绣制出来,鹿茸向上,越过肩头位置,神秘不可多言的纯洁,让风暖儿惊喜的拍了拍手。
"小花,你的手艺真好。"
这话夸的小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将手中的衣服塞回给了风暖儿。
"就你这绣样,随便找个绣娘也比我好,就莫要笑话我了。"
实在是太想上身看看了,风暖儿便没有顾及小花在一边看着,开始拖衣服。
这衣服本就是为了风暖儿量身定做旁人定是撑不起来,风暖儿这衣服一脱,身上的疤痕深浅不一显露出来,于小花看的心头一抽。
"暖儿你这……"
倒是没有在于小花的面前避及这个,风暖儿摆了摆手:"幸好脸上没事儿,这些伤疤总是会好的。"
那以前风暖儿和于小花打了一架,脸上浅浅的指甲划痕也早就消失了,于小花也是为了脸上那点儿痕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