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儿……"
"好嘞。"
那衣服一剪开,又见一层红色的布,生莲奇怪这女子为何里面还要裹上红布,但看着她那纤细的腰杆,便恨自己平日里吃的太多。
她手上不停,先将外面的嫁衣尽数剪去,看到里面的红布上深浅不一的颜色,不由得心中一惊,加快了速度去剪布。
那红布之下的皮肤溃烂斑驳,皮肤也被血染上了红色,虽不认识,但生莲看着心生不忍,又是双眼一红。
她小心翼翼的找着布边细细的剪着,那一身的伤让人不忍直视。
"怎么样了?"
徒令琅从未回头多看半分,但他听到了细微的哭声,便问了一句。
生莲慌忙摇了摇头,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对着一个不认识的人,会笑话她傻:"还行,还差一点。"
徒令琅明明听出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又不敢贸然回头。
直到生莲将风暖儿的衣服尽数褪去,将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避开胳膊上的细针,回过头。
“好了。”
徒令琅连忙转身,就看到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
“你……怎么哭了?”徒令琅很吃惊,生莲很尴尬。
“我……就是觉得这姑娘伤的令人心疼……”
那就哭了?徒令琅不由好奇起来风暖儿伤的有多重,那么红的嫁衣就染成了暗红,他扫眼看了那堆残衣一眼,皱眉。
生莲有些怯生的揉了揉眼睛:"外面是穿着嫁衣的,但里面却是包着布,大概是白布,想阻止血流,可现在已经全部染成了一个颜色。"
徒令琅看着风暖儿那张苍白的小脸,再想起她是自己兄弟的媳妇,当即眼中爆出一抹残酷的光芒。
“老子的人,还没人能欺负。”
虽只是在风暖儿昏迷前接触了一下,但徒令琅能察觉出来风暖儿心肠很好,被折磨成这样也只是废了楚利红那毒妇,不禁忍了下。
生莲眼珠子转了转,她那心思根本就藏不住,徒令琅一下就看了出来。
“你现在还得帮我一个忙。”
“啊?”生莲那张小脸上一下就皱巴在一起,小小的体型稚嫩的脸,若不是一身红妆,实在是以为哪家的小男童到处乱跑:“可是,可是我还要给师兄买腰花呢……”
徒令琅这蒙这一个人是一个人的,哪能放跑了帮忙办事的?而且生莲看着就很好欺负,但是他绝对不欺负这个小姑娘,一会定给她多点银子。
“一会给你买十份腰花,够你那个师兄吃了,你先帮我把她身上伤处涂药,再把深浅程度跟我说一下。”
徒令琅也算是上过一次战场,虽说是跟着正牌大将军,但他的风头依旧的大,毕竟是徒胜的儿子,打了胜仗回来以后,便被封为了白虎将军,在军地里也是受过伤,久病成医,他自然是知道些伤口处理的方式。
邓老只是开了调养方子,便将风暖儿和顾倾温交给了他一个人,也是知道徒令琅有点地的。
那十份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