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是有钱有底气,他只是对风暖儿拉他做生意有点好奇。
这暖儿喊的风暖儿眉头一皱:“你现在还是叫我暖儿姑娘吧。”
楚玉付抿了抿嘴,明显是不乐意叫的这么生分。
缶自寒走了过来,拉开凳子坐下来倒了杯茶,缓缓说道。
“现在也就咱们几人了,姑娘说的生意,在下很是好奇,现在说来听听如何?”
风暖儿微微颔首:“还未请教东家的名字。”
“姓缶,名自寒,姑娘若是愿意,换我一声自寒大哥如何?”
这般不正经的模样让楚玉付先火了,风暖儿连忙按下他的肩膀:“楚公子何必激动,切莫让人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罢没等楚玉付反驳,风暖儿便低眉顺眼道:“自寒大哥,这么唤你倒是情切许多。”
“……”缶自寒自是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风暖儿这么爽快就妥协了,全然不像在楼下的时候那般清冷,突然一想现在的情况,不禁有种想狂笑的冲动。
还真是个狡黠知趣的女子,因为现在是要谈生意便这般低声下气么?
风暖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自己叫出口的那四个字暗暗作呕。
“现在的想法还未成熟。”风暖儿给拘谨的长秧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句话说得缶自寒一挑眉,却还是耐下心来听她接着说。
“我可以拿出让自寒大哥满意的绣面来,成品质量自然是不会低,绣样也绝对是你没见过的,但是这好点的布料还有线需要钱,如果楚家愿意帮忙出钱,到时候回本自然是有些利息的,只是小本生意,利息恐怕……”
“我愿意我愿意!”楚玉付像个小学生一样瞪着眼睛举起手,然后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幼稚,又放下手看着风暖儿的脸傻笑两声:“暖儿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风暖儿看着楚玉付现在模样脑子里蹦出这个词,她轻咳一声,对楚玉付的印象总算是好了点。
缶自寒自风暖儿说完以后,便没有发言,若有所思的低着头,随后他想了一会,还是没有相同,皱着眉头看向风暖儿,手指在桌子上点了两下。
“绣鸾坊不缺你布料和针线,若是你真有信心拿出让我满意的绣面来,从我这里拿不是更方便?”
风暖儿一愣,他竟没有觉得自己没本事?
她随后打破了自己这种自卑的想法,回以缶自寒神秘一笑,却是没有替他解答疑问。
缶自寒看着她的笑容,突然明白了过来。
莫非是不想被绣鸾坊压制住?
没错,风暖儿便是这种想法。
虽然从绣鸾坊拿原料很方便省去很多麻烦,但是这样不就是被捆绑了吗?一旦被捆绑成了绣鸾坊的提供者,再出现大的收购人,她若是转换了供应者,岂不是得罪了绣鸾坊?
捆绑对一个生意人来说,是利也是祸。
利是稳定,祸是永远得不到谈价的资格。
缶自寒眼神中透露出欣赏,不由自主的摇着头拍着手:“真是小看姑娘了。”
风暖儿见缶自寒态度一变,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缶自寒虽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却在谈生意方面有着认真的态度。
她最怕与不认真的人谈生意了,从前是,现在也是。
风暖儿拉着长秧站了起来,笑的眉眼微弯。
又是这种笑,像个偷腥的小狐狸一般让缶自寒心神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