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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唐突试探舍友被泼(1 / 1)

殷石“藤”地坐起来,掏出裤兜里的表,这是临走前哥哥殷焰送给他的,只不过因为他夏天出汗多,戴着会留下痕迹,很不舒服,所以一直取下来放在兜里。

现在是早上五点五十分,没想到一向赖床的他居然醒这么早,看来他昨晚是真的睡得很足。

殷石将目光投向齐时床位的方向,由于他整个人瘦瘦的,裹在薄薄的空调被里只能隐约看出半点人形,永远望去就像火锅底料里面的蛋卷一样。

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啊,睡得挺好的,殷石暗自揣测。

虽然现在还没到六点,但是留给殷石的时间也不多了。省一中施行半军事化管理制度,每个住宿生都要早起整理内务,之后宿舍阿姨会专门到寝室挨个里检查,宿舍卫生还施行扣分连坐制,只要发现瑕疵就要扣全勤人的分,如果一学期扣了超过十分就要强制走读。

而且早上整理内务的时间只有六点起床到六点四十出早操的一段时间里,一中的寝室又是独立卫浴,不仅要打扫厕所和淋浴间,还要打扫好镜子,洗手台和地板,这意味着他和齐时两个人要干其他寝室四个人的活,不早起可不行。

齐时看起来还睡得很熟,为了不吵醒室友,他轻手轻脚下了床,开始洗漱和准备打扫卫生,因为不清楚齐时起来之后还要不要上厕所,他先擦了镜子和洗手台,顺便清理了一下淋浴间和地板。

初步打扫了一番后已经是六点二十分了,殷石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齐时今天起来这么晚呢,于是他走近齐时的床位,仔细观察他,发现他还闭着眼。

殷石一下子有些慌了,他赶忙伸手晃了晃齐时的肩膀,直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稍微放下心:

“吓死我了,齐时同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快起来吧,再不起来就要出早操了。”

一中做早操之前都会安排学生点人数,学生如果无故缺勤后果很严重,殷石虽然不擅长应对齐时,但也不想对他“见死不救”。

齐时还是有些恍惚,他揉了揉眼睛,对殷石定定看了几秒,这才清醒过来,整个人突然像惊弓之鸟一般往后一弹,贴在了后面的白墙上。

“你你怎么了?”

殷石看到他这样害怕也有点心虚,试探性的问道。

二人僵持了一秒,齐时回过神来,他很快恢复了先前镇定的神色,很冷淡地回答道:

“没什么,我就是”

说到一半,他好像回忆起什么,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没有,我昨晚没做梦,我睡得很好。”

齐时的神态有些怪异,白皙的脸蛋上飘起红晕,他三两下铺好床,接着手脚麻利地下床洗漱。

殷石本来想问什么,可是时间又不够了,于是先问他要不要上厕所,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他便自行前去打扫厕所。

“喂,你——”

正当殷石拿出洁厕灵走到蹲坑那里时,齐时忽然从背后叫住他。

“我叫殷石。”

殷石以为齐时忘记了他的名字,然而齐时却摆摆手,指了指镜子。

“你是不知道镜子怎么擦嘛?”

“镜子怎么了?我擦过了,应该很干净啊。”

“你换个角度看,全是水渍。”

齐时俯下身子从侧面看镜子,殷石学着他的姿势也俯下身来,只见镜子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小水渍。

“要是都像你那样擦镜子,咱们学校的分都要扣完了。”

“”

殷石一时间无言以对,想不到学校居然管这么严,擦镜子还得每个角度都看不出瑕疵。

“算了,以后洗手台这里我来吧,你就专门打扫厕所。”

齐时一眼就看出殷石没什么生活经验,于是便自发揽下擦镜子的任务。

“噢,那就辛苦你啦~我也要加油!”

殷石举着洁厕灵朝齐时笑了笑,接着打开厕所隔间开始用刷子擦洗蹲坑外侧和地砖。

他擦了一遍厕所之后,齐时也差不多把镜子搞定了,他没有马上赶去操场,而是擦着殷石的肩膀挤进厕所,殷石以为他要上厕所,没想到他一脸认真,二话不说拿过了殷石手里的刷子,迅速地将厕所重新刷了一遍,这一遍过后厕所明显比先前干净了很多。

“啊,谢谢你帮我”

殷石想道谢,可齐时却不怎么领情,默不作声地放好清洁用具,接着十分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快步穿好校服鞋子打开寝室房门出去,“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哎,他真的好冷漠噢。”

殷石从来没应付过齐时这种类型的人,他头一回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时间觉得十分沮丧,看来今天晚上又要跟哥哥打电话大倒苦水了。

终于做完早操,殷石的困劲却袭来了,他趴在桌上半梦半醒地过完早读,正要进入深度睡眠之时,忽然有人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他一下子惊喜,抬眼一看,是一脸坏笑的邹市奕。

“公主,终于醒啦?”

“喊谁公主呢?奕哥干嘛啊,不让人睡。”

“早饭不吃啦?”

邹市奕指了指四周,只见饿疯了的高中生们一窝蜂涌了出去,喧嚣的人声中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猴叫。

“你先去吧。”

殷石太困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昨晚吃得多,现在也不太饿。

“你昨晚做贼去了,这么困?”

见殷石不去吃饭,邹市奕也突然觉得不饿了,他直接反坐在殷石的前座,凑近他低声问道:

“到底干了啥,和哥说说。”

“我我说了你你别怪我。”

殷石小脸一红,他还没准备好把那件事情告诉邹市奕。

“哎呀行了你,快说!”

“我昨晚梦见我和齐时做了,就是和我寝室那个男的,而且他居然也是双性人,和你一样。”

“什么?你说和隔壁班那个?”

邹市奕一下子红脸了,殷石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生气,马上按住他,

“奕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他没那种想法,我才刚认识他!如果要我选的话,我肯定是和你做啊!”

“那为什么你会梦到和他做啊?”

虽然极力压制自己的气愤,但邹市奕的音量还是陡然间高了几分,殷石捂住他的嘴,轻声说:

“小声点,被老师听到就完了我说不定是憋坏了,我俩也好久没做了”

由于哥哥看得严,殷石和邹市奕暑假里就见了两三面,然后殷石就和哥哥邮轮行去了,连着将近一个月吗没和邹市奕见面,更别说做爱了,殷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哥哥眼皮子底下连自慰都不太安稳,也是有点憋坏了。

一提起这事,邹市奕的气就消了几分,但他还是有点酸溜溜地说:

“你想做的话还不简单,反正你有张小白脸,直接去勾引你那室友呗!”

“他才看不上我,你看他天天一副高冷的样子,不过我也看不上他!”

殷石朝他撇撇嘴。

“真的?”

邹市奕不太信,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确认殷石就是个妥妥的颜控,一看到帅哥眼睛就直了,至于齐时什么样他之前串寝找殷石的时候见过,就是小白脸二椅子模样,和殷石一个调子的。

“说实话他长得是好看的,就是性格好难相处啊,和他说话感觉像在坐牢。”

殷石皱着眉向邹市奕抱怨了平日里和齐时交流的艰难,他听了之后也深以为然:

“我也不喜欢这种装逼的,他爹的看不起谁啊他,就不会好好说话么!”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只是内向呢?”

不过昨晚梦里的那个齐时倒不是很内向就是了,如果梦里的他是真实的他的话,那他岂不是个闷骚?

“他内不内向管咱俩屁事呢,咱俩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邹市奕的直觉告诉他殷石只要聊起那人准没啥好事,表示不提他了,他从自己的桌肚里拿出先前屯好的零食铺到殷石桌上,一边吃东西一边和他闲聊暑假里遇到的一些人和事。

殷石一面吃着东西嗯嗯啊啊的应付着他,一面却有点心不在焉,昨晚梦中那场和冷淡室友直接的激烈性爱实在是太炸裂了,以至于他现在也有些缓不过来。

如果齐时早上的异样也是因为那个梦的话,那他们俩之间也太

殷石想想就觉得好尴尬,可是他又觉得很好奇,从外表看齐时是个冷漠的人,他开学摸底考考了年纪第一,做什么都很认真,是个严肃的正统优等生,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在梦里做出那些淫荡的举动呢?

他无法确定梦里的齐时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如果他直接去问本人,按照齐时的性格肯定会否认,既然这样,那么如若以后再度梦到齐时,就要采取一些特殊的小技巧来确定梦里的那个齐时到底是不是他本人了。

殷石一边想着,一边将一根巧克力棒塞到嘴里,随着巧克力棒一段段地从口中咬断,一个崭新的计划渐渐从他心中萌芽。

上完一天的课,殷石揉着军训过后浑身酸软的身子像小鸭子一样迈着小碎步走近了寝室,齐时这时候刚洗完头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股清新的花香钻入了殷石的鼻腔。

“你的洗发露味道好好闻啊,在哪里买的?”

殷石尝试着和齐时套近乎,但齐时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超市货架上随便拿的。”

“噢,”殷石放好东西来到洗手台想先洗漱,正挤牙膏时候右臂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嗯?”

他一转头,发现齐时正手拿一瓶洗发露递给他看。

“是这个牌子。”

“啊”

齐时就给殷石看了一眼,也不管他有没有看清,就立马拿走放回浴室的架子上。

殷石自然没记住洗发露是什么牌子,他觉得这人是不是平时和别人交流太少了,有时候的一些举动实在是没什么情商。

不过他成绩那么好,做事也认真,不用讨好别人也会混的挺好的吧。

想到这里,殷石就禁不住联想到了哥哥殷焰,他也是个十分优秀的人,比眼前这个冷漠的优等生还要优秀的多,他会不会遇到类似待人接物的场合呢?

殷石有点想象不出殷焰讨好别人的样子,决定先不想他,先搞定齐时这边的事情吧。

由于齐时已经洗过澡了,殷石洗漱完之后就在浴室里磨洋工一般洗了快半个多小时,他以前洗澡就很慢,而且经常洗着洗着就开始发呆,每当水流冲洒在身体的皮肤之上,他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多少轻松了几分。

洗完澡之后,殷石刚走出浴室外边的灯立马就一片漆黑,一中到了晚上十点就要强制断闸熄灯,只有厕所的灯,为了方便学生起夜上厕所才不会熄灭。

殷石赶紧迅速擦干净身体,换好睡衣准备上床,途中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阿姨马上就要过来查寝了,至于湿漉漉的头发只能裹在睡帽里,还好殷石的头上天生就生好了发旋,不用做发型也能维持原先的发型。

他轻手轻脚上了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温暖被窝带来的安全感很快裹挟着他的意识将他带入梦乡。

在梦中,殷石这一次的意识还稍稍清晰了一些,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身处与一处陌生的华丽宫殿之中,宫殿的装潢带有各色哥特式的华美纹饰,昏暗的光线自精美繁复的花窗之外投射进来,为四周的环境染上一层阴暗暧昧的氛围。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

殷石照例恰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发现还是不痛,而且自己正坐在一尊镶嵌有骷髅头的王座上,身上的睡衣还变成欧式贵族一般的风格,丝绸质地的衣服在光线下反射出昳丽的色彩。

他这是变成里的角色?难道做这种梦还可以带剧情的?

殷石正疑惑着,忽然发觉面前五米多高的双开大门被什么人打开了,接着两个情态可怖的魁梧魔人押着一个奴隶打扮的清瘦少年走了进来。

“魔王殿下,魔兵此次征伐精灵王国取得大捷,将此国的精灵王储抓获,特地送来给您发落。”

殷石听得一脸疑惑,待少年走近了,仔细一看,他居然和齐时长着同一张脸!只是耳朵变成了精灵的长耳。

什么鬼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等一下,那两个怪人叫我魔王,那么我是不是也

殷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上面多了两根弯弯曲曲的长角,之前被剪掉的长卷发也不知为何长回来了,就连嘴里也平白无故多出两颗虎牙,时不时磨得他口腔生疼。

这是什么py啊,殷石皱了皱眉,两个魔人以为他是对这个精灵奴隶不满意,便说:

“殿下,要不把这个长耳朵的杀了?”

“住嘴!”殷石模仿着之前看过绘本里面封建君主的口吻,

“先把他放在这里,你两个退下,容寡人来细细对这个长耳朵的审问一番。”

“是。”魔人们顺从地朝殷石鞠了一躬,接着便倒退着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魔殿的大门。

碍事的无缘人员走了,殷石放心地走下王座,径直走向面前被枷锁和脚链束缚住的精灵奴隶,只见精灵低垂着美貌的头颅,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倒是毕竟符合齐时平日里的表现。

精灵奴隶的态度勾起了殷石的兴趣,刚好他奴隶的身份能够让殷石白天想好的确认齐时身份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

他勾起手指挑起精灵的下巴,问道:

“名字?”

“”

精灵抿着嘴不做声,一副倔强冷清的模样。

“不说是吧。”

殷石无师自通地演起了霸道魔王,他冷笑一声,令潜伏在体内体内蠢蠢欲动的触须们从裂开的皮肤裂口中伸了出来,数条触须灵活地缠绕住了精灵的躯干,其中一条触须将尖端变为砍刀将他的脚链利落地劈断,接着另外两根触须分别架起他的两条白玉一般的长腿以字形态向殷石大大地展开。

精灵身上只穿了条由一整块破布片围成的裙子,他的身体经过触须这么一摆弄,下体就这么清晰地展露在殷石的眼前。

精灵显然有些动摇,殷石觉得他的牙关要开始送了,便驱动触须挑逗他下体的阴蒂和藏在阴唇下的贪吃小嘴,精灵被弄得脸色通红,不禁从口中吐出几句细微的娇吟。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这些小家伙轮着操你,再把外面守门的那些士兵叫进来操你,够不够?”

“不啊啊唔不”

“我说我叫齐时”

“齐时,这名字好熟悉啊!这不是我舍友的名字么?可是我舍友只是个高中生啊,他不是什么精灵王储,难道你特意冒充他,欺骗寡人?”

“唔唔,不不是我没有冒充”

身经百战的触须们一下一下地剐蹭着齐时下体的敏感点,偏偏又不直接插进去,隔靴搔痒一般爱抚着他下面的阴蒂和小嘴。

“骗人!”

殷石加重了触须捆绑精灵的力道,精灵被勒的透不过气,只能留着眼泪呜呜咽咽地喘着粗气,先前冰冷的坚硬情绪堡垒在触须的侵犯下荡然无存。

“呵呵不说实话是吧,寡人要罚你”

说着,原本在穴外温柔爱抚的一根触须剑拔弩张地极速充血,短时间内便膨胀成男子小臂粗细,不由分说的从他下身那湿漉漉的小口中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自称齐时的精灵发出几声急促的尖叫,尾音却带有几丝兴奋的媚意,看来他此时已然动了情。

看他这副骚样子,和之前梦里那个齐时没什么区别嘛。

殷石有了点底,一边驱动触须在他穴中噗嗤噗嗤地抽插,一边伸出一条出去摸到他嘴边。

齐时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搞的有些茫然,他瞟了一眼嘴边的触须,发现触须的尖端已变为阴茎龟头的模样,一时动情,鬼迷心窍般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几下。

殷石见状,勾唇一笑,将那精灵嘴边的阴茎触须猛地一伸,捅进那张饥渴的小嘴里,精灵霎时间激动不已,湿润的口腔迫不及待地吮吸充了血的粗大触须,吸得他两颊都凹陷进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精灵迫切想要伺候阴茎触须的媚态油然而生,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示意殷石捅进他的喉咙,将他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一般使用。

殷石心里明白他骚得要命,此时却偏不要顺了他的意,无情地枉顾他泛着水光的多情双眸,自顾自将触须抽了出去,他屈身坐回王座,斜倚在王座的一边,将自己的脸蛋搁在手背上观赏着眼前沦为精灵奴隶的王储为追求他的阴茎触须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起身向他哀求的模样。

“大王求求你求求你那东西操进来吧。”

“把什么操进去?你下面那张嘴不是名花有主了么?”

“不是那个,”精灵有些委屈,

“想要”

“想要什么?不说就不满足你。”

“想要你的大鸡吧,大鸡吧触手操进我的嘴里,把贱货的骚喉咙小穴操烂。”

操,他果然是之前那个梦里的齐时。

不过这依旧不能证明他就是现实梦里的那个齐时,如果要验证现实齐时的身份,得先让梦里这个齐时养成一些能够条件反射做出来的习惯才行。

想到这里,殷石就驱使阴茎触须再度插入了精灵齐时雏鸟一般大张着的嫩嘴里,这一次他打算一插到底,直至他的喉管深处。

精灵齐时被捅得不住干呕,收缩着的喉管像小穴一样咬紧了触须的阴茎龟头,但触须不像殷石的真阴茎那样会被夹射,它们十分的结实耐用。

殷石眼看着操到头了,便利索地拔了出来,齐时还没被操够,梦寐以求的鸡巴触须老公就又离开了他,一时间急得眼泪直掉。

“呜呜”

还不等他对殷石开启撒娇攻势,殷石就又讲阴茎触须一捅到底,接着又一下次抽出。

齐时缩小的瞳孔满是惊讶和错愕,大张的骚嘴却无任何闭合的意思,他反倒享受起阴茎触须这种断断续续的“眷顾”。

然而殷石用触须操了他的嘴几十下,离开嘴巴的空隙时间却愈来愈长,强烈的性欲将齐时的心态搞得像在火上烤一般急切,每当他微微闭上嘴想要说什么,殷石就向他递上他最爱的阴茎触须,以促使他闭嘴。

久而久之,齐时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对阴茎触须形成了条件反射,最后殷石甚至换了拳头递到他嘴边,结果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第一时间将其识别成阴茎触须,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眼见自己的计划成功,殷石便满足地加快了抽插他下体小嘴的速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齐时弄得前后齐喷哭叫着抖着身子高潮了。

这一次高潮后,齐时就受不住折磨就地昏了过去,殷石没有多为难他,把他轻轻放置在地板上,随后靠在王座上,不知不觉间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殷石假装无事发生,和之前一样叫醒齐时,按部就班地打扫内务,出早操,知道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殷石特意买了根油条端到一个人默默吃饭的齐时面前。

“”面对舍友的忽然到来,齐时没做出什么大反应,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的瘦肉粥。

“齐时,要不要吃这个?”

殷石天真地笑着将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递到他嘴边,齐时想也没想,一下子就把嘴张开了。

此举一处,二人直接的气氛忽然间僵住了。

齐时足足愣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精灵同学,昨晚睡得好嘛?”

殷石对他笑得十分灿烂,好似一个从来没有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齐时白皙的脸顷刻间变得通红,他恼羞成怒抓起眼前那碗粥,直接暴扣在了殷石头上。

齐时这一扣,周围同学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投射过来围观的目光。

殷石愣了愣,过了好几秒才反应到头上滚烫的肉粥刺灼皮肤的痛感以及粘稠液体在脸上攀爬的触感。

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哥哥气疯了也不会,经过长达半分钟沉默过后,他的泪水才后知后觉地从眼眶中流淌下来。

齐时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一时间僵住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看殷石又看看周围的同学,一些认识殷石的同学甚至围了上来想询问情况,一看到有人过来,齐时一下子慌了,赶忙剥开人群直接逃走。

“哎,他怎么泼了人就跑啊!”

有好心的同学想去拦他,可齐时跑得似有飞毛腿一般迅速,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肇事人跑了,同学们不清楚事情全貌也不好去追,只好先去看殷石的情况,一些好心的女同学抽了好多湿巾纸给他擦头。

殷石见状,一抽鼻子,委屈的情绪逐渐在心中蔓延,但是他又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于是硬是把眼泪憋住,简单清理了一下就跑去厕所洗头了。

一中早餐的粥很浓,许多黏黏糊糊的饭粒拿不下来,殷石只好找老师请假去寝室里洗头,老师看他状态不太好,也帮他写了回寝申请,带他去寝室清理干净。

还好殷石带了备用的校服,加上现在是夏天,早上的那场变故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老师问他早上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殷石自是不敢说出实情,只是说他和齐时早上起了一些矛盾,齐时一时激动才做了那件事。

“老师,齐时同学不是故意的,我们已经和好了。”

“真的和好了么?”

老师以一副审视的眼神盯着殷石,他被盯得有些心虚,于是赶紧说道:

“老师是,我说的真的,我要去上课了。”

老师一想也对,上课要紧,二人加快脚步,几近小跑着赶去上了第一节课。

齐时和殷石不在一个班,所以白天上课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邹市奕今天早上刚好睡过头没去吃早饭,他听说了早上的事情之后,也来问殷石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石对邹市奕报以和早上一样的回答,他明显不信,然而学校人多眼杂,课程也排得紧,他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与殷石对质,只能气鼓鼓地作罢。

在一个小时的午休和为时不多的下课时间里,殷石在走廊也没碰上齐时,他不敢直接去他班上问,怕给他再造成什么困扰。

时光如梭,白天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响了,大伙都蜂拥着冲出去吃饭,但殷石并没有加入他们,他径直回了寝室,打算在寝室守株待兔等着齐时过来。

一中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之后,一直到晚上六点半的时间内都是学生进行各种活动的自由时间,齐时吃完晚饭之后一般都会回寝室洗头,今天也不例外,他一进寝室,就看到殷石堵在门口等候他。

“齐时同学,我等你很久了,我”

还不等殷石道出意图,齐时转身就走,殷石赶紧抓住他,

“你别走啊,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有话想和你说。”

齐时回头,用他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殷石看。

殷石被他看得心里多少有了几丝怯意,但他还是坚持说: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很抱歉早上打扰到你,但是我真的很想问你这件事,”

他吞了口唾沫,继续道,

“我最近晚上总是做怪梦,相信你也是一样吧。”

齐时听闻此言,抿了抿唇,权当是默认了。

殷石见他态度如此,放下心来,将寝室们反锁,接着走到寝室床位下的空地上,反坐在下桌边上的座位上。

“你也过来啊,别一直站着,坐吧,我们好好聊一聊。”

齐时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我也不是特意想要做那样的梦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齐时你有什么头绪么。”

“”齐时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

“我觉得可能是”

他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是?”

“可能是因为我有性瘾吧。”

他面无表情道。

“啊?”

殷石很惊讶,没想到这人看上去冷冷淡淡的,私下里居然这么饥渴。

这么说,梦里的他,才是他的真面目。

“自从进入青春期以来,我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我控制地开始发情,在家里的时候还好,可以用各种玩具,但是住校就不行了,你也知道阿姨会查柜子里的违禁电器,因为憋着很难受,所以我晚上入睡前就忍不住用你意淫了一下”

“啊?咳!对不起,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也会梦到那些意淫?”

“我不知道。”

向殷石敞开心扉之后,齐时的状态反而变得坦然起来,

“如果打扰到你晚上的清梦,我很抱歉,我会立刻找年级主任申请换宿舍。”

“不不不,也没有很打扰。”

不仅不会打扰他晚上休息,他反而睡得还更好了。

“我的意思是,咱们要不找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解决什么问题?”

“解决你的问题。”

“你要?”

齐时先是一脸疑惑,接着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脸色飞红,忍不住站起来远离殷石。

“啊!我不是说要和你做的意思,但是如果你想和我做的话就另当别论啊,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俩就讨论下怎么解决你这个性瘾的问题!你懂么?”

齐时冷静下来,审视了他一会,拉过椅背又坐了下来。

“你打算怎么解决我的问题?”

“就用小玩具吧,非电动的那种。”

小玩具具体有什么类型殷石也不清楚,他一向是觉得自己的触须更好用的。

“不行,”齐时摇摇头,

“那样的对我来说不够。”

不够?

殷石很惊奇,小玩具都不够,这得是有多饥渴啊?

“总之我会尽量忍耐的,这也不是什么忍不了的事情,实在不行就换宿舍吧,还有不少空寝室。”

殷石想了想,一时半会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他起身说:

“那就先这样吧,我去打电话。”

“给谁?”

齐时有些警觉。

“给我哥,不要紧,不是告状,他很守秘密的。”

齐时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也要去。”

“呃”

“我放心不了,你不用打免提,我离近点就能听见。”

离近点就能听见?他听力这么好么?

殷石回想起之前找哥哥打电话那次,齐时就站在自己身后,难不成他都听见了?

殷石有点小尴尬,不过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拿出电话卡,同齐时一齐走到电话那边,今天刚好没人打电话,殷石拨通了哥哥的电话,那边立马就接通了,真是凑巧。

“喂?”

电话那头传来哥哥殷焰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有精神的。

“哥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殷石开门见山地把最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殷焰。

“操这可真是殷石你在学校到底有没有好好学习啊?手机收了都能给哥整出活儿是吧?”

“这次不是我的错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影响到了!”

“你最好真的不是。”

殷焰冷哼一声,

“我想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梦魇的能力无意识间发动了。”

“梦魇?”

“嗯,因为你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有时候就是会对他人的情欲很敏感的,刚好你和你那个室友一对一朝夕相处,他的欲望又比较强,于是反过来影响到你了。对了,你俩晚上在梦里做那档子事,白天上课不会犯困吧。”

“呃不会啊哥哥,”

殷石不敢说自己最近在数学课上陷入深度睡眠的事情,

“噢对了,我什么时候和别人体质不一样了呀,我一直是个正常人啊,你是不是又用亲哥眼看我了?”

齐时可一直站在旁边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呢,不能让他听出殷石的真实身份异于常人。

“有别人在听?”

殷焰一下子就听出不对了,他轻笑几声,换上了嘲弄一般的语气,

“你的体质本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一直比别人白痴啊,我相信很多人都看出来了。”

“你!”

殷石气极,但是又不好当着齐时面和殷焰拌嘴,

“算了,那我舍友的性瘾问题怎么办啊?”

“你要是想着要帮他解决,你就等死吧。”

殷焰的语气明显带了几丝威胁,

“你上学来是来逛妓院的么,别人饥不饥渴关你什么事?”

殷石觉得哥哥说得其实挺对的,但他还真想管着闲事了,毕竟自己在梦里操人操的也挺欢的,也不能就这么抛下对方不管啊。

“呃哥哥”

殷石还想说什么,殷焰立刻打断了他,

“明天就周三了,家长开放日,我会来一趟,你那舍友也听着呢吧,到时候我会和他谈谈。”

“嗯,好吧,那我明天在宿舍门口等你,”

殷石给齐时递了个眼神,齐时也回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听见了。

“哥哥晚安。”

“晚安个屁!”

殷焰忽然间很暴躁地吼了他一声,殷石下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挂了。

完了,他明天肯定要被哥哥骂了。

殷石正凌乱着,齐时忽然问他:

“你那个梦魇能力是在说什么?”

“是是我们乡下的土话啦,你知道的,咱们那里一个村一个音,就是做梦做傻了的意思,而且白天的状态也会影响到晚上做梦嘛,你懂得,哈哈哈!”

齐时还是有些疑惑,不过他也没有再追究,二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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