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对!”纪由心大喊,“你一个单身狗不配对我指手画脚,管好你自己!”
被喊话的人不为所动,抱着胳膊微微扬起眉尾:“你激动不是因为我说的不对,而是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时西蒙在一旁插嘴:“小纪,从科学的角度讲,你哥哥说的没有错。”
“西蒙!连你也帮他说话!”
纪由心越发张牙舞爪,几乎要从喻少闲身上跳下来,西蒙无辜道:“我只是在说实话。”
喻少闲见状抱紧了纪由心,步履不停地上楼,尽快远离战场才是正经,却听纪严心好奇地问:“你现在就要带他去标记了吗?等一下,我可以给你们制定最好的计划,照着计划进行一定会事半功倍。”
饶是喻少闲再淡定,也差点被绊了一下,勉强稳住了身形,而纪由心简直出离愤怒了,冲着纪严心挥舞着胳膊:“我标记你个头!你这个变态!”
一直到喻少闲抱着他上了走廊,纪严心不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方才停下。
喻少闲将人抱进了他的房间之后放在床上,纪由心犹自愤愤不平,恼怒地锤着柔软的床垫:“纪严心他就是一个变态!大变态!监测我的信息素数据就算了,竟然连我标记的事情都要管!我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给了纪严心西蒙,而我只有三克拉这个大笨蛋!”
三克拉大叫:“你才是笨蛋!”
“你就是笨蛋!”
纪由心对着虚空回骂一句,然后扯下了脖子上抑制器,关掉了所有的功能,这下清净了。
然而他还没有消气,持续不断地对喻少闲控诉:“你知道那种从四岁开始每天晚上被人摸着头催眠是笨蛋的感觉吗?”
在纪由心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纪珩,为什么他的哥哥每天要跟着纪珩学习各种科学知识和编程,而自己却要学习音乐和舞蹈呢?当时纪珩摸着小儿子的头:“可是你更喜欢跳舞还是读书呢?”
纪由心歪着头想了想:“当然是跳舞。”
“那就对了。”
纪珩笑着说:“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别人做的事情。”
何况纪珩也尝试过让纪由心和他哥哥一起听课,但是纪由心总是没听多大会儿要么去追兔子了,要么去看蜻蜓了,要么就是睡着了,最后还是温璈怕他着凉把他抱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