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崇祯末年,有一个年轻的满族人叫阿尔伯蒂库,只有二十几岁,身高八尺有余,容貌俊美无双,身材高大,壮硕无比,一身蜜色的肌肤显得他孔武有力,有一身好的外家功夫,曾经在甘肃以一己之力拿下十三名想劫持他的土匪,为人极其义气豪爽,端的赛过武二郎,气煞林教头。
阿尔伯蒂库酷喜游览,踏遍明朝各色江山,游遍天下所有风景,都不知足,他还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汉族名字,杜库。
世人皆知,杜库公子每日花钱大手大脚,喜爱游山玩水,国家马上灭亡都无动于衷。
其实这人本是满族的探子,假借游览为由,偷偷给满族人绘制军事地形图而已,几年下来,竟没有一人察觉,大明王朝的地形也被杜库“偷”之殆尽。
这一次受任务所托,需要到湖南绘制地形,杜库便自己一人出发,装扮成京城世家公子,披着名贵的毛皮斗篷,头戴儒冠,骑着一匹骏马,逍遥自在地便开始了自己的旅行。
过了不到两个月,杜库就基本上将湖南的地形牢记在心底。
又是一天,参观完洞庭湖,岳阳楼后,杜库沉浸在大汉王朝的美好风景中,在他看来,这些风光虽比不上大漠风光,但足以赏心悦目,心中想着如果大王打下了这个王朝,一定要央求大王将这里赏赐给他。
就这样想着,杜库一人骑马走在山野林间,一边将各个地形细细用心记录下来一边哼着歌欣赏着美景。
“……红柳绿,花柳绿,难得江南好风景……”远处一阵空灵般的歌声吸引了杜库的注意,似被迷惑了心神般,他催促着身下的马匹向歌声处走去。
走了一阵,便来到了一片梨树林,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柳树,在纯白的梨树林下显得微微有些突兀,杜库暗暗咋舌,下了马查看了一下,已经将近十一月了,梨树还开着嫩白色的花,被寒冷的风一吹,白色的花瓣四散飞落,落英缤纷,漂亮极了,还能闻见阵阵花香,又向前走了几步,豁然开朗,那颗巨大的柳树上发着幽绿的嫩芽,就跟春天无疑,真是奇怪。
杜库从小便饱读过汉族的诗书,也知陶潜的桃花源,心中暗暗惊叹自己是否跟武陵人般幸运,一边却暗暗戒备起来。
稍微转过那颗巨大的柳树,杜库就发现一个红衣人正卧在柳树下一块大石上假寐,更加怪异万分。
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杜库悄悄地转到正面,静静地看着那红衣人,那人看起来也有二十岁,面貌极美,一头黑色的长发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娆,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脚,那光洁的脚背,修剪整齐的脚趾,都快让几天没有开过荤的杜库心中那头野兽破而出,这样的美人,得天下第一美人的封号都足已,但为什么会独身一人在此荒郊野外?
杜库皱了一下眉头,抛去其他的原因,这种荒郊野外竟碰的一美艳的男人,实在蹊跷,再细细打看了一阵,这红衣公子生的貌美如花,衣着单薄,哪像自己,还穿着厚重的斗篷。
狐妖?
杜库读过一些野史外传,知道汉族中混杂着很多妖怪,虽然他并不相信怪力乱神,但眼前的人一看就不是常人。
那红衣公子明显感觉到了杜库的存在,直起身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头,低声询问:“是谁?”
那声音虽然非常低沉,但杜库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要被勾了魂,连忙摇了摇头抱拳高声道:“打扰公子歇息,在下只是路人而已,无意闯入,这就走。”
红衣公子听见杜库的声音微微勾起了一个妖冶的笑容,口中低声疑惑道:“竟然有人,真是奇了。”说着,就索着爬下了石头,闭着眼睛双手索着便向杜库走来,杜库心一惊,没想到这个红衣公子竟是一个瞎子,谨慎的他还是选择后退了几步,抱拳客气地说:“在下打扰了,这就走。”说罢,转身就走。
红衣公子在他身后急着叫道:“等等等等!”
杜库走南闯北,见过的灵异事多了去,红衣美人美得不像人且一人在荒郊野外,肯定是狐妖无疑。
杜库连忙疾走,顾不上红衣公子便跑了起来。
赶紧离这个美艳的妖怪远点。
杜库累的气喘吁吁,狂奔了一阵后发现自己还依旧在原地,不禁慌张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妖怪?还会传说中的幻术不成?
“你是谁啊?”突如其来的问话杜库一下子吓得差点跳起来,怎么会有人在他背后说话?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便发现红衣公子正一脸好奇地抬头望着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竟然有暗红色的瞳孔,杜库只觉后背发麻,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又抬起手在红衣公子面前挥了两下,确定这个红衣人看不见任何东西时,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在下杜库,久慕岳阳楼的风景,来参观的。”
红衣公子仰着脸甜甜一笑,白皙的手一下子拉住了杜库的手,低声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红衣公子的手看起来非常白皙,但一就似树皮般糙,一股寒气顺着他的手便直冲头顶,杜库心中咯噔响了一声,连忙打掉红衣公子的手,忽视了他恼怒的神情,作揖弓腰,惶恐道:“小生误入这里,实在是抱歉,告辞!”说着,再一次转身而走。
哪知刚走了一半,杜库只听背后发出嗖的一声,瞬间脚踝便被一个黑色的长形物体卷住,一下子把他绊了个大跟头,那黑色的条形物体直直将杜库拖到红衣公子面前,这时杜库才看清楚,那黑色的条形物体竟是一个细长的柳条!
红衣公子温温和和地笑着,低下头用无神的双眼看着杜库,半响后才带着笑意问:“你……害怕我?”
杜库深知趋利避害一说,也不顾自身狼狈,立马来了一个五体投地,拜服道:“求大仙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红衣公子一听这话笑的更高兴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腼腆地笑了一下,犹豫了半天,问:“你能给我生个孩子吗?”
孩子?
杜库干笑了几声,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生孩子?连忙磕头道:“请大仙谅解,我是男人,并不会生孩子,只要大仙放了我,我肯定会给您找一个女人来的,我发誓!”
红衣公子歪着头一愣:“女人?那是什么?”
不是吧,难道这个妖怪连女人是什么都知道?红衣公子见杜库沉吟时间太久,冷笑了一声,又拍了拍掌:“你们这些人类就喜欢骗人,这里两千多年都没没来过别人,怎么今天正正好好被你闯入?难道你是我仇家派来的探子?”最后几个字说的声嘶力竭,杜库只觉耳膜瑞疼,似乎马上就要破了般,连忙捂着耳朵求饶:“我不是!我真的只是误入这里而已!求大仙饶了我!”
红衣公子冷哼了一声,打了个响指,从他身上便窜出了好几长的柳条,那几道柳条滑滑腻腻,卷着杜库四肢把他吊到了半空中,杜库一阵惊慌,死命挣扎起来,没想到那些柳条越缠越紧,只等杜库不再挣扎,才慢慢放松下来。
红衣公子似享受般看着杜库挣扎,不一会便抬起手,将五手指也化作细细的柳条,就朝杜库腰带袭去。
杜库亲眼看着红衣公子的手幻化成柳条,不禁吓得张嘴叫了出来,一下子被蓄势待发的其他柳条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那细细的五柳条进衣服后,便做弄起了杜库那物,一时间杜库只觉血脉喷张,似乎马上就要把持不住喷出来,竟不由自主哼唧出声,哪知又有一个壮的柳条竟悄悄来到杜库菊处,小心的在那处来会滑动,只等杜库情动,便一击到底。
杜库立马清醒过来,又挣扎起来,那些柳条竟似等不及般,便噗嗤一声,入了进去。
柳条上带着湿粘滑的体,杜库只觉后面湿滑,竟没有任何痛感,一阵做弄后,那些柳条又塞入了一,杜库疼的呜呜只叫,恍惚间居然还能联想到“双飞”这个词。
……可怜一个八尺男儿,竟被当成了女人般作弄。
一阵光闪过,红衣公子欺身而上,那些柳条化成人形,不过那还继续抽动的两柳条还不断在飞舞,杜库心中大骇,只能断断续续求饶道:“求……嗯……求你……饶了我。”
红衣公子微微一笑,又连续动了白下,才慢慢用手逗弄着杜库前的红缨,用一双无神的眼神看着他,低声说:“原来男子竟是这等滋味,真是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