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社,你身上的香味好像和平时不一样哎。”柳池虽然对古街感到惊喜,但始终心系着木棉,不管逛得再开心都不忘回来看木棉一会儿。
“恩。”木棉也在打量街景,看着心情愉悦,“化妆师说他们的衣服都用过熏香,所以会携带一种古香的味道,和我平时用的香型不同。”
“副社平时用的什么香水?”
“我不用香水。”木棉说,“其实也是香薰,和这家客栈里的一样。”
“副社的香也很好闻,是什么味的?”
“沉香。”
“是吗?”说话的是涂抑,接着毫无预兆地,他凑到木棉脖颈处深吸一口,“其实学长的皮肤上还是留有沉香的味道。”
木棉吓得往后一缩,略带责备地盯着他。
涂抑卖乖地笑着:“学长平时也用古香啊?我怎么没见过?”
木棉说:“都是阿姨帮着弄的,她每天洗完衣服后会熏衣。”
“那岂不是今晚没人帮学长熏衣服了?”
“就一晚没事,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公主非穿香衣服不可。”
涂抑笑着,而后说:“那晚上我帮学长熏。”
木棉想要拒绝,柳池又凑过来说话:“副社,那客栈这衣服上熏的什么味啊?”
木棉道:“闻不太出来,好像是某种花香。”
“我身上是不是也有?”柳池抬臂左右嗅着自己,“我怎么闻不出来啊?副社你帮我闻闻?”
回答他的是涂抑阴森的笑容:“柳池,不如这样,你让唐酿丰帮你闻。”
柳池发懵:“啊?”
“唐酿丰!”涂抑一喊前面的人,哗啦一下像扔保龄球一样把柳池扔了过去,“你学妹让你闻闻她身上香不香。”
柳池晕头转向地被唐酿丰接住,脸上仍是费解:“为什么不能让副社闻啊?”
唐酿丰死死抓住她:“他说不让闻就不让闻,你怎么就不知道惜命呢!”
“啊?”
唐酿丰怒其不争:“亏你还听说过副社和涂抑的八卦。”
柳池这才倒过味儿来,噗嗤一乐:“涂抑是醋泡大的吧。”
“否管他被什么泡大的,你要是不想被福尔马林泡,就离副社远点,没事儿别总往他跟前凑。”
柳池不服:“爱看美女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