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颜色的,什么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动-情的比沈梨还快。
这天更是不知从哪偷搞来的书,用蓝皮裹着,里面内容真算是有违人伦的羞耻□□。
项清衍特意挑了个清净无人地,靠坐在那翻看。
他眉心紧颦,看着上面的描述比读古史还要难懂。
正巧秦若也路经这里,她以前常常跟项清衍在这地读书,靠着书院后山,大榕树郁郁葱葱,人躲在里面靠阴又隐蔽,是个幽然的好地方。
这些日子她感觉到了对方的疏远,好几次相邀都被拒绝,还时常跟沈钟那个纨绔混到久时才回来。
想提醒对方但又没有合适机会,这会项清衍独身在那,秦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敲打一下,让他别被那些人带偏了仕路。
项清衍看的正投入,直到秦若站在跟前了,阴影遮住书本的光,他才有所感应。
一抬头,下意识便把书合上。
秦若觉得奇怪,“项兄,你在看什么?”
项清衍面上绷着冷淡,拿书的手紧了紧,“从夫子那找的旧书。”
秦若也好学,刚看他读的这么认真,定是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能否借我看看?”
项清衍耳根腾地烧红,长睫遮盖住眸底慌乱,“也不是什么好看的……”
秦若心里挺失落的,对方一看就是故意搪塞她,自从那个沈钟来后,一切就仿佛全都变了。
“项兄,我劝你别再跟沈钟来往了。”
她抿了抿唇,“春闱即到,你该想想家中人的殷切期盼,那沈钟父亲是知府,有钱有势,但我们不一样,赶考学子如过江之鱼那般多,要想出头实为不易。”
秦若的话诚诚恳恳。
项清衍听了,心里也如沉石坠底,他面上肃然,对秦若拱手道:“多些秦兄点醒。”
只是动作大了些,那怀中的书一个不慎,啪地摊开在地。
从树上投射下来的光,打在书页内,上面栩栩如生画着两个□□男子,正在行那不可言说之事。
!秦若捂住嘴,猛然向后退了几步,还一个踉跄摔坐在地上。
她看到了,而且看的很清。
如浪涛翻滚天崩地裂,什么东西在脑内咔擦裂开,如果放在现代,秦若便知道。
那碎开的东西,是她的三观。
……项清衍也僵在那,书大咧咧在地上,他去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这回不仅耳根羞愧染红,连脸上也漫出遮盖不住的尬意。
“项……项兄……你……你……”秦若惊俱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句子,她到底还是个纯清的女儿家,猝然看到这种东西,比项清衍更觉羞甚。
“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起身连身上的灰都没拍,冲出了这林子。
项清衍默然站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把那蓝皮书捡起。
准备拿火烧了。
秦若跌撞跑回屋子,一进去就拿着碗倒水。
咕咕噜连灌三杯,沈梨正在床铺上,支着一只腿休寐。
“咳咳咳咳!”秦若又呛了水,沈梨把脸上盖的书拿下来睥了她一眼,不知这秦若抽的什么风。
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