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从感情的长远角度考虑,另一方面,固然也考虑她的安全问题。
熊猫是熊不是猫,曾有过野培饲养员为寻找熊猫幼崽惹怒熊猫母亲,不慎被熊猫咬伤致死的事故。
他已经尝过一次差点失去她的痛苦,不想再冒任何一点风险,他也冒不起一点风险。
“我记得,但我就想去嘛。”女孩讷讷地说。都怪她一时嘴快,把她明年四月份要去考察的事情告诉了梁津。她现在很后悔,早不说晚不说,为什么偏偏在今晚上说了?
“考察比当野培饲养员还要危险,不许去。”男人语气严厉了些。
生死大事,岂能是她说想去就能去的?
野外考察,她当说着玩玩?三四月份,秦岭山中仍是乍暖还寒的天气,积雪及膝,羊肠小道皆盘旋在悬崖峭壁之上,一不小心就会坠落悬崖。
新闻联播曾播报过一则事故,一位著名生物学教授在考察途中,因跌落悬崖而坠亡。
“不,我要去。婚前你说过的,不会干预我的职业选择。你现在怎么又干预了?你不能干预我的选择。”女孩迎着男人严厉的目光,瑟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脆声。
“这叫干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小女孩。这小东西,他看她是有点儿“熊猫狂热”,一说起熊猫来就不管不顾了。
“这就是干预。你什么都不给我做,这不给那不给,你就是想把我绑着,好天天——”好天天睡她,干她。
女孩到底害怕,没将后面那句话说出来。
“再这样我不和你过了。”她到底在气头上,又扔了一句话,其实是气话。
女孩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是手榴弹。
男人眸色蓦地加深。不过了,这种话岂是随便能说出口的?
窗外大雪纷飞,松树上挂着一树的冰凌,像是玻璃制成的艺术品。然而,男人眉眼间凝聚的神色比这冰天雪地还要严寒。
“我要回家,买明天的机票。”女孩吸了吸鼻子。
话音未落,却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慌乱中,女孩感觉到自己身体凌空,紧接着,她就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脸朝下屁股朝上。
“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气地落在她屁股上。
这是,梁津又打她了?而且,这次打得好像比前几次重,她屁股都有些火辣辣地疼。
“你打我,你打我。”女孩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男人紧紧按住。
她好委屈,他居然打她,还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