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洪七公的话,黄蓉拿下第一张纸接着下面的纸读道:“我曾经和一位武功高到我和当年的那位丐帮帮主联手都不能伤其分毫的老家伙打了一架,最后在天山为的一处水潭中我原想和他同归于尽于水下的暗河这中。
最终的结果我不知道那位是否死在暗河里,而我却是睁一眼的时候时间过了八十多年。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容颜一直没有改变,这可能也是因为我一直满足你做一个母亲的原因吧。
我顺着一路寻找着一百多年前的记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的人和事好像被人有意的给抹去了一样。唯一留在世间有关联的就只有丐帮那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而且还是不全的。这也是我无法给你解释清楚我的身世的理由。
我找不着证据,证明我活了那么久。我也害怕当年那个老家伙是否还活着,或是他的传人还活着。
这回当李莫愁出现在郭府的时候,我的心灵之中就出现了一股危机感。
蓉儿这片天地很大,而且我们脚下的大地应该是个球形的存在。以前的我是能修炼出内力的,只是一些我不明白的原因让我的内力被自己的这具说不明道不清的身体给吃了。
而且我还修炼出了道家典籍里所记载的上丹田,“泥丸宫”里的神念之力。虽说没有所谓的天人合一的情况出现。可是这种危机感的出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此行,可能我能回来的机会很渺茫。这个盒子里,有我所抄寻下来的百年前存在的绝顶秘籍神功。这里的武学虽说不能长生不老,可是其中还是有很多可以保住容颜的武学。至少当年那个和我一起掉入暗河的老家伙活的岁数应该比现在的我还要大。
这里逍遥派的武学大多都是他以最下面的那本,我没有修行明白的“长春功”为引创造出来的。
蒙古人一统中原,已成必然之势。你看到信件之后,记得带着我那便宜岳父离开中原。在桃花岛的南边的大海之上应该还会有着一个大的岛,你们可以去那边生活个百八十年。估计那以后蒙古人所建的王朝也应该是走到了尽头了。”
连着读了两张,黄蓉停了下来。双眼中泪珠连成了线的往下落在纸上面。
“这,太不可思议也。我们生活的大地尽是个大大的球。”这个时候,老顽童周伯通一下子从门口冲了进来。从一开始黄蓉读的时候周伯通就来了,只是一直在门外装着偷听的样子没有进屋。
而屋内不论是黄药师,还是洪七公,虽说有感到外面来了人。可是知道是周伯通之后都有打断情绪本就不稳的黄蓉读信件。
黄蓉这一停下来,周伯通就急着冲进来了。
大地是个球星,这不得不让这老顽童格外的感兴趣。只是冲进来一看屋里人的神情,刚说完一句话就没敢说第二句。
“要是这信是真的,那小子现在至少活了一百二十多年了。怪不得那么那炼的《龙象般若功》他都炼到了最后几层。蓉儿神雕现在那?让它带着我们先去看看北边的情况。”黄药师做为黄蓉的亲爹,这个时候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质问一下李长生这活了一百多岁的人。
“黄前辈,师傅,神雕每天,天黑就会加来。只是这李大哥说的太过骇闻了。我们生活的大地是圆的不说,他自己都一百多岁了。还修炼出了道家的上丹田,这要是让道教的人知道一定会天下震动。”郭靖这个时候也是被李长生所说的事吓的不轻。
大地是个球不说,还真的有人能修行着道教所说的人体,上,中,下三个丹田里的上丹田。那不得炼神还虚,元神出窍嘛。至少在道教典籍里可是这样说的呀。
洪七公也是久久没有开口说话,要不是郭靖这一声师傅把他拉了出来。这个时候洪七公还沉思在自己的思想里。比对起屋里的内人,虽说武功上黄药师现在应该是最厉害的。可是有着丐帮传承的洪七公,却是对往事知道的最多的一位。
不论是第九代丐帮帮主乔峰,还是曾经的少林寺,前宋武将之家杨家的一些记载丐帮中多少还是有个记录和代代相传的口讯的。
李长生的武功洪七公是知道的,加上曾经在帮主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位帮主都不能伤着的人。那人的武功练到何等境界呀。洪七公之所以能把当初传到他这一代的“降龙十五掌”补上最后三掌变成了“降龙十八掌”那也是对易学做了大量的研究的。
《易经》是一部探讨天地世间万象变化的经典。这让洪七公在这个时候对于李长生所说的心灵上的感应有着格外的一些理解。人与自然是一个互相感应的整体,这些在易学里可是有着记载和说明的。
“黄老邪,此事可能真的和李长生所说一样。这是天地对于他这种人的排斥,此关渡过了他就可在此片天地生活,如果过不了。以我们现在的武学境界可能真的是帮不上他什么忙。”洪七公这个时候也是回过神来,对着黄药师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老叫花子,你也相信这些呀?”周伯通在这里忍不住的开口道。
“你全真教,不是有很多三教典籍吗。你周伯通没有看看?那可是修得上丹田的灵魂之力呀。盖三丹田,精、气、神之舍也。曰下丹田,关元精之舍;中丹田,绦宫神(元气)之舍;则上丹田,泥丸为气(元神)之舍也。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就以他信中所说,这是到了炼气化神到了道家真的境界了。”
“那些书,都是师兄和他那几个徒弟找来的。老叫花子你也知道那也不是武功秘籍,我可看不了那些东西。”周伯通一脸无辜的说道。
这周伯通虽说有着赤子之心,还有些武痴的属性。可是要让他去全真教藏经阁看书,那纯属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