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惜亭要脸,讲不出这种话。
只遭他撩拨,三言两语,双颊便涨得通红。
这期间,要不是看他开车,怕出交通事
\t\t\t\t\t\t\t\t\t', '\t')('\t\t\t\t故,自己的拳头,恐怕已然落到对方脸上。
方惜亭气他不正经,总爱把亲密时的私房话,搬到明面上来讲。
猫儿撇开眼,切断这个话题。
索性不再理会。
又由于昨夜商议过,今日要前往幼年时期,双方曾经长居过的安德镇调查案情,方惜亭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
自己和谢序宁从小一起长大,跟随父母工作变动,搬过许多地方。
唯独不变的,是一直陪在身边的谢序宁
和自己一样,润物细无声地,从方方面面渗透进入,对方每时每刻的生活。
原本他在副驾,认真制定计划,提取走访过程中要理清的问题。
但在车辆行进过程中,又很快被变化巨大的周遭景色,强力吸引。
城郊地界,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
广袤的田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商业规划,公园搭建,人造景观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方惜亭摇开车窗,微风撩起额发。
今日故地重游,往事浮现,自己的情绪略显几分兴奋,他克制不住的小手,从车内伸出,指着某处空地道。
“那里以前有条小河吧。”
“我记得河底水浅,全是乱石。”
“一到夏天,你就怂恿全班男生,带上铲子,出来挖螃蟹。”
“结果刘小二的弟弟不通水性,失足掉到深水区,大家都吓坏了。”
“还是你一个猛子扎进水底,拼了命的把人给捞起来,结果还是被人告到家里。”
“谢叔叔知道了,从我们家院子里折的藤条,抽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还有那里的大桂花树。”
“我妈妈喜欢做些甜点,每到开花的季节,你都带我去采。”
“先在树下铺满干净的床单,然后爬上树干,使劲摇晃,把掉下来花朵全部收集到塑料袋里,回家后再清理杂质。”
“就这么摘了好多年,结果忽然有天,树主人找到家里来,说这是他私人种植的。”
“我们两个不问自取便是偷。”
“谢叔叔气急,又给你一顿狠揍。”
远离市区的路,逐渐靠近村镇里,连空气都变得那么清透香甜。
道路两旁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颗石子,以及已经被水泥沙石覆盖的山间小路,都承载他们满满的回忆。
方惜亭心情见好,絮絮叨叨说着以前的事,连语调里都带着笑意。
负责开车的男人,回头瞧他好几眼,喜欢看他眉尾上扬的模样,恨不得把这表情半永久的给他焊上,又配合着吐槽。
“就记着我挨揍的事儿。”
“其余对你好的,半点没印象?”
方惜亭收回趴在窗沿边的手,猫儿回过头,笑吟吟地将人望着:“你还做过什么对我好的事?”
他像是想不起来,只好一条条细数,幼年时期的小谢同学,丧尽天良,欺负自己的罪状。
“我怎么只记得文具盒里的蚯蚓,抽屉里的癞蛤蟆,书包里的死老鼠。”
小男生时期的幼稚争斗,谢序宁现在自然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非得用那样的手段,吸引方惜亭对自己的注意。
但他也不甘示弱:“那你记不记得,我莫名其妙少了一条袖子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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