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序宁见他点头,欣喜若狂:“老婆。”
男人一把抓住那双白皙的手,激动到不知说什么好,哽咽半晌后,摘下链子上的那枚指环,怀着最虔诚圣洁的心,替方惜亭套在右手无名指上。
江边的风很大,蕾丝边角被吹出车窗外。
谢序宁隔着一层头纱,抓住方惜亭的下巴,狠狠吻他好几次。
在回家途中,油门更是一脚踩到底。
进房间后,连灯都没时间开。
方惜亭被人粗鲁地,一把拦腰扛起,他正挣扎两下,想起谢序宁的伤,又乖乖安静下来,被人扔在床上。
“你到底能不能……”做这种激烈运动?
他质问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抓着脚踝,再扯回来:“合理范围内的夫妻生活,有益于伤口愈合。”
“又胡说八道。”明明是自己想做。
方惜亭面对伤员,害怕造成二次伤害,不敢打不敢踹,硬生生被他折腾到大半夜。
至翌日早,两人被电话铃声吵醒。
可谢序宁病假,他又调休,按道理没有什么工作上的安排。
方惜亭迷迷糊糊地,察觉身旁男人动了动,又贴他耳边来:“魏队说找我有事儿,我得回趟市局。”
连续熬夜加班小半月的方惜亭,好不容易能安心休息,实在没有精力详细追问。
他只低低地“嗯”了声,男人低头吻他一遍,随后迅速下楼洗漱,房门关合声也很快响起。
到第二次自然转醒,方惜亭睁开眼,发现整间屋子还是灰蒙蒙的。
他躺在床上愣了会儿,手指摸到手机,确认时间,已经是夜里21点。
他睡了这么久吗?
等等,谢序宁还没回来?
方惜亭猛地翻身起来,由于动作太快,眼前一黑,差点又倒回去。
他一把抓住床头柜子,缓了缓身体,又楼上楼下喊了两遍:“谢序宁?谢序宁?”
出于刑警的直觉,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他不可能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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