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人,差点气得跳起来打他:“谢序宁,你、你……”
眼瞧把人惹急眼了,谢序宁才终于不再逗他。
男人稳准地一把抓住那猫指尖,凑到唇边轻吻一遍。
“好,我摊牌。”
“其实是我想了。”
方惜亭被人搂紧在怀里抱住,气氛骤然变化,让他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
那件事情自己当然不可能排斥,反而很喜欢、很满意,很想要和谢序宁在一起。
可是这时推拒的话,即使用某些不得已的理由,也担心男人生疑。
于是他只好实话实说:“……是我还有点疼。”
这个频率,刚开始的话,他可能不太行。
谢序宁愣了下,实在没想到这个。
男人替他揉揉腰,又问:“就那里疼?”
方惜亭轻声埋怨:“腿也疼。”
他小声控诉:“就你昨天一直|压|着的那里。”
谢序宁责备:“疼也不知道说?”
方惜亭终于没忍住:“我怎么说?”
他委屈的要命:“哭了半天,你就跟个聋子一样,越哭越来劲,到后来嫌烦,还伸手捂我的嘴。”
“不让出声。”
哪有这样的人?
谢序宁被噎一句,昨夜确是如此。
即便方惜亭亲口要求,他也辩驳不得。
男人摸摸猫儿的头,干脆挤进沙发里,从背后抱住对方哄道:“是我错了。”
方惜亭气鼓鼓地,但也不是真的怪他。
怕男人误会自己不喜欢那样,下次收着手,影响体验,他又支支吾吾地提醒。
“没有怪你的意思。”
“就是、就是……”
他把脸蒙进被子里:“你昨天表现的很好。”
下次继续努力,好好发挥。
除了装聋这点完全满分外,最好还能当个合格的哑巴。
别老拿那种事情追着他问。
很烦。
谢序宁明白这小猫的心思,倒让他给拿捏住:“知道了,老婆大人。”
“atyourservice(愿为您服务).”
方惜亭轻声骂:“又胡说八道。”
谢序宁阖眼,忙碌一整日,来了困意,这时贴着他的耳侧:“再不睡,小青蛙一样呱呱着,我可真要动手了。”
“你知道的,我这人耳聋,听不见那些求饶喊疼的话。”
方惜亭捏着小毯子:“可我白天已经把觉睡干净了。”
谢序宁哑声问:“要我陪聊?”
方惜亭埋怨着踢他:“不做那事,你倒头就睡?”
男人闷闷地笑:“祖宗,你男朋友昨天睡得晚、起得早。”
“搂着只猫从酒店横跨几十公里赶回市局。”
“自己组里的工作没排明白,倒把你们组里的资料从头到尾理的干干净净。”
“你倒还冤枉我?”
他揪着那猫耳朵。
“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小猫屁股谁给你洗干净的?”
方惜亭缩着脑袋,听他控诉。
但又想那几十公里也不是谢序宁亲自走过来的,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的苦水。
猫儿脚尖蹭蹭沙发:“可你好像没洗干净,我觉得还有点疼。”
谢序宁反应过来,男人睁开眼:“那里还不舒服?”
方惜亭点点头,他小声着:“可能有点肿了,你……你再给我擦点药吧。”
男人倒不含糊,当即掀开眼皮起身。
他又忙把人给拉回来:“往哪去?”
谢序宁说:“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