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触到曲澜的体温,陶夭夭倒抽了口气。
“好温暖!”陶夭夭忍不住低喃。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女人因为大姨妈月月报到,血气总是不太足,身上的热量就少。
可瞧瞧曲先生,身上好温暖。
陶夭夭的纤纤玉手,忍不住轻轻落上他心口的位置。
呜呜,好温暖好温暖。
让她有点恋恋不舍,忍不住想多摸几下。她要不要再摸下去,要不干脆把他当暖壶用算了……
陶夭夭正想得桃色满天飞,忽然觉得手下,曲澜的心跳加快。
吓得她手一颤……要不,一次进步一点,今天先到这里为止,明天再接再厉。
被子都揭开了,离揭开库子还远吗?
陶夭夭自觉有理。心虚的她,不知不觉又有了底气。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心口。
啧,曲先生的胸口,肌理平滑,结实精致,美男风范。
她不知不觉咽了咽口水。
当然,陶夭夭坚决认为,这并非她爱上曲先生了,而仅仅因为异姓相吸。
正天马神空地胡思乱想,忽然觉得如芒在背。
心一惊,陶夭夭慢动作地转过身来。
她一身都抽搐了——曲先生啥时醒来的。
曲澜睡意迷蒙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凝着她,轻轻落上她正轻抚他胸口的手:“夭夭,睡不着吗?”
她是睡不着……陶夭夭的小脑袋飞快运转,找借口打圆场。
终于,她扯开个讪讪地笑容:“曲先生,我的手怎么跑到你胸口去了……”
然后她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呃,我又梦游了呀……别见怪哈。”
曲澜深邃的眸,跳跃着淡淡的兴味,和薄薄的笑意。
梦游?
他真佩服她的小脑袋,连这种借口都能找出来。
“没见怪。”曲澜淡淡一笑,凝着她灼红的小脸,“反正摸的是我。”
这丫头,能不能再可爱一些。
就算真的爬上他,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何必羞成这样。
当然,他其实不明白,这丫头明明躲他好远,怎么忽然胆大包天,居然悄悄凋戏他。
“嗯……摸的是你。”陶夭夭讪讪地缩回手,眼角的余光瞄着他雪白平滑的胸膛,忍不住加了句,“要是下次我再梦游,曲先生你一定要理解,千万别误会。”
低沉的笑声滚落。曲澜长臂一伸,搂过她的身子,淡淡一笑:“我抱着就不会梦游了。夭夭,明天还要上班,该睡了。”
“曲先生……”陶夭夭想哭。
她就摸了他一下心口,连袭胸都算不上,他就把她整个人都搂怀里了。
她不“梦游”了,她认输了,放开她呀。他楼得那么紧,把她胸口都挤扁了……
他不怕擦枪走火,她还怕呀。
陶夭夭还在拼命找理由躲开他的怀抱,曲澜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他居然睡着了?
他居然睡着了!
陶夭夭原来羞怯,这下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