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月呼吸一滞,紧接着欲盖弥彰般又把脑袋埋回去,羞意穿过柔软的枕芯变的不那么明显:“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
身后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沈临哄孩子般的语气:“乖乖,再看一眼?”
刚刚的淫靡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里,乔溪月耳根红透,往枕头里埋的更深了,恼羞成怒的喊:“看什么看,我没看!”
沈临却又说:“那你现在看看,我可以继续做下去么?”
又来这招!她算是看清楚了,他今天就是想让她主动说让他舔!
她绝对不会低头!
乔溪月抓着枕头的手更用力了,咬着后槽牙:“你想继续就继续,不想继续也随便你。”
“真的随便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沈临的语气听上去总有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她顿了顿,仔细思考两秒后:“还是算……啊哈……!”
湿透的穴口抵着圆润的滚烫性器,男人腰身一挺,前戏足够的穴道已经扩张到能一口气吃下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的很深,乔溪月反悔的话被尾骨炸开的快感打断,穴肉急不可耐的吸附上肉柱,描绘出上面环绕的青筋脉络。
沈临舒服的蕴叹一声,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微微用力,将饱满的臀肉按的凹进去,又被他肆意揉捏。
“乖乖,”他喘息着笑:“我们继续。”
话落,他挺动着腰,肉棒在她穴道里抽插进来,大概后入很容易让他控制两个人的位置,他每一次都拔出来很多,一直到连接龟头的冠状沟都露在穴外,再狠狠插进去,劈开层层肉褶撞到最深处的嫩肉,将汁水凿出。
身体的快感来的强烈,乔溪月本就被勾出欲望,虽然很抗拒用做爱解决争吵,但她此时实在没法一脚踹开身后的男人,让他规矩坐好,再去讨论出个一二三四五。
被填满的快感叫人心都充实起来,她脸埋在枕头里随着他的撞击摩擦着,有些热,鼻腔闷闷的,快呼吸不过来,破碎的喘叫声也被闷在里面。
沈临俯身,上半身贴着她的后背,肉体的温度其实不太真切,更多的是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味将她笼罩。
一隻手从她臀上离开,紧接着她的枕头突然被抽走。
稀薄的空气突然变多,她下意识的急促呼吸,鼻腔中一股橘香味,像老家村口那棵橘子树上结出的果,皮厚肉薄,没什么吃头,但橘香的味道浓烈到半个村子都能闻到。
是她今天数次贪婪的埋在对方脖颈闻到的味道。
沈临吻她半裸的背,唇落下时烫的她一哆嗦,穴道紧缩,没有遮掩的叫声溢出。
“嗯啊……哈啊……”
沈临爽的狠狠捏了把臀肉:“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能闷在枕头里。”
他下身抽插的动作不停,乔溪月在快感中沉沦:“啊哈……嗯……那你再……嗯啊……再快点……啊啊……我会叫的更……嗯哼……哈……更好听……啊啊啊……”
沈临笑声短促,被沙哑的低语取代:“那你得忍住别喊疼,也别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