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说:“切成馅儿了。”
左言:……切的好。
“谁让你叫我爷爷的。”顾肃俍突然说道。
左言琢磨着这句的语气,再结合此刻的气氛,小心的问:“那叫奶奶?”
顾肃俍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吹散热气,轻抿了一口,“左家小子,你以前不是喜欢女人吗。”
左言问:“您怎么知道的?”
“那你就是嫌弃顾执!”
左言:他们俩是不是话题没在一条线上。“我没嫌弃他啊。”
顾肃俍看他半响,“小子,你是真糊涂还是和我装傻。”
我到底是糊涂还是傻,咋就没有聪明的选项。
可能是和他聊天太累,老爷子在顾执下楼后就开始轰他俩,眼不见心不烦。
“你的身体没事吧,好歹也才刚醒不久,你找周谓忙什么呢。”
顾执给他打开车门,“我身体怎么样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吗。”拉着他的头咬了一口。
左言舔了舔被啃了的嘴,“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以前你也不让我这么流氓。”顾执开了车门坐在驾驶。
左言说:“同学,你有驾驶执照吗。”当年还是未成年就躺下了,有就怪了。
顾执说:“没有。”
“我来开。”左言还没开车载过伴侣去兜风,今天正好试试。“你倒是动啊。”
他一屁股坐在了肉上,怎么还没串位子。
顾执按住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腰,顺便开启了自动驾驶。“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会专心开车。”
“我可告诉你,我屁股还没好呢。”
“我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言全身无力的躺在座椅上,嘴唇煽动,顾执凑过去听,听到了几个字。
“你知道个屁。”
顾执笑着说:“我只知道你的屁。”
左言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动一下,肉都跟着疼,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咬痕还在流血,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回到家后,十一已经在等着他们了,饭餐都准备好了,左言先去洗了个澡,浑身肉疼的痛不生育。
出来后发现顾执不在,电脑前还亮着,漫不经心看过去一眼,左言就停住了,擦着头发房后退,把屏幕扒拉到自己眼前,上面显示的是一份记录。
他去过这么多次吗,自己都不记得了。
“眼熟吗。”
“有点。”
身上的睡衣被推上去,冰凉的药落在伤口上,一时的刺痛后很快就舒服了。
左言问:“你怎么会找到这个?”
顾执看了一眼说:“你已经和记忆大厅的医生混个眼熟了,不去查我怎么知道你做过这么多次的记忆淡化手术,你想忘了我。”
左言听他的声音都心疼,转过头来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我没成功。”顾执的死让他一直活在那些记忆中,在发觉自己可能精神有问题后就去了记忆大厅,他没想删除记忆,只是加重了其他的记忆,以图淡化顾执而已。
这也是他当年选择鹿城的原因,开始还有用,后来却发现再次想起的记忆会重新折磨他一次。
就跟特么减肥一样,反弹了就更胖了。
“我后悔了。”
左言纳闷,“后悔啥了?”
“应该让你跟我一起死。”
哥哥,你这后悔可有点晚了。
左言嘶了一声,“轻点轻点,你说你有话说话,把我咬成这样你再给我上药……卧槽!你还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