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
左言侧头,旁边坐着的男的笑出了一口白牙。
“我妹妹一直爱玩这个游戏,你玩的比她好多了。”
左言:“你妹妹几岁。”
“8岁。”
左言: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好么。
“我叫季明智,你好。”
左言伸手和他握了个手,“我叫许烊。”
这个机智同学看起来很健谈,一点也不会冷场,左言不说话的时候他也能一直聊。
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知道对方家里有个火爆的妈,严格的爸,还有一个比他还像男人的姐姐。
左言估计,一会儿他俩就能聊到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了。
提到这个,他扭头想看看谢爻,就见对方明明再和小女孩说话,但是那双眼睛却好像一直盯在他的身上。
突然之间有点冷。
左言打了个哆嗦。
“你冷啊,我这有外套。”
一边奇怪这都热的不行了,他怎么还冷,一边把外套递给他。
左言连忙拒绝了,这哥们这热心,他还想着这么单纯的娃出来不会被人骗吗。
但是看到他胳膊上的肌肉,左言感叹,原来是个练家子。
季明智收回外套,看着他,“你们这么早就放假了吗?”
左言没听明白。
季明智道:“高中现在不是还在上课吗?”
左言道:“我毕业了。”家里蹲毕业的。
季明智哈哈一笑,摸了摸脑袋,“你看起来太小了。”
哪小?来你说清楚,哪小?
季明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的是年纪,看起来像没成年一样。”
谢爻这时抬起头,目光落在在那只碰触到许烊肩膀的手上。
眼神一瞬间阴狠,一闪而逝,马上消失。
左言并没有看到,因为他们的车突然停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停了?”
“别是车坏了吧。”
“乌鸦嘴,呸呸呸。”
司机和几个人下了车,过了一会儿,司机回来,“前面有个人被撞断了腿,车上有医生吗?”
季明智脸色严肃下来,扶住车“我去看看。”
谢爻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我是医生。”
左言也跟着两个人一起下去。
路边躺着一个处于昏迷中的中年男人,左言看着谢爻一副很专业的样子黑人简单包扎上,然后几个人用衣服做成担架的样子,把人抬到车上。
能放一个大活人躺着的地方只能是后座,而躺了一个人,就只剩下一个座位可坐。
这个时候季明智说道:“大家能坐的挤一挤,医院就在前面了。”
司机也说道:“没错,过了这段路就到了,大家多担待点。”
毕竟是救人的事,这个时候谁也没说什么。
谢爻因为是医生,所以坐在后座的唯一一个位置上。
季明智站的靠前一点,左言看了看也站了过去,有这个人这一路还不无聊。
谢爻在后面用眼角看了一眼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指尖抿了抿粘稠的血液。
本以为都是平坦的大陆,谁想到前面正在维修,他们只能走临时开辟的小路。
路况可谓称得上是崎岖坎坷,站着的人被甩的仿佛在跳踢踏舞。
几个站着的男人都纷纷找地方坐下。
左言旁边的一个大爷给他让了个小位置,他还没等坐下就被司机的一个急转弯甩了过去。
眼看就要压到后座的病人,左言已经闭眼做好了准备,然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