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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景恒 丹恒发情 谁先口S丹恒谁先(1 / 1)

丹恒的月信结束之后一段时间,便迎来了发情期。以往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列车房间之中好几天。列车上的众人都知道丹恒身体的情况,每到这几天三月七和星就会去给丹恒送吃的,因为丹恒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发情期中的样子,她们只能把食物放在门口,其余时间就让他自己在房间中挨过。

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丹恒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小腹处就像在被火灼烧一样。从身体最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痒意,体内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填满。每次月信来临时,虽然会腹痛但他还尚能忍受,但发情期时的痛苦却让他难受的什么也做不了,就连简单的站立也不行,只能躺在床上不断翻滚,直到几天后蚀骨吸髓的灼烧感和麻痒感褪去。

因为丹恒的这种情况在持明族中尚无先例。所以他也是摸索了很久才发现,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只有自慰才能使症状减轻一些。丹恒了大量书籍知道,其他星球中也有类似的例子。而他们的解决方法便是——找人做爱。

所以丹恒对解决自己发情期症状的方法,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机会真的试验过。

这一次十分不巧,丹恒在罗浮仙舟上迎来了发情期。丹恒在客栈的房间中难受得翻来覆去,两根性器充血勃起,他只能褪去裤子,握住性器自慰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他一惊,发现来人竟然是景元。

景元自从上次听丹恒说了他是双性的事情,便算出了他的发情期,掐着日子踩着点过来了。客栈人来人往,景元过来当然也不会有人拦着。

丹恒有些慌乱,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军,你怎么会来?”

景元一步步走近丹恒的床,一把掀开被子。丹恒此刻正穿着轻薄透汗的睡衣。而睡衣也几乎要被他的汗湿透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景元几乎可以看见丹恒微微挺立的乳头,而丹恒下身光着,两根被抚慰到一半的性器高高挺立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一手搭在丹恒肩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叫了一声。

“丹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丹恒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呃,将军,你……”丹恒从来没有试过在发情期的时候靠近某个男人。他的嗅觉似乎比平常敏锐了百倍不止,平常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景元身上的气味,而此刻他竟然闻到了景元身上的味道。不是浓烈的香味,也不是汗臭,而是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干净衣物香气的体味,并不难闻。而这股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丹恒,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景元。景元抚上了丹恒的脸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打在丹恒的脸上,丹恒抖得更厉害了,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片空虚渐渐扩大。

“很难受吧。”景元的手慢慢向下,握住了丹恒的性器,丹恒轻叫一声,忍不住挺起腰。

“丹恒,让我来帮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景元的手向上摸到丹恒的小腹,轻轻按了按,“让我来把你这里灌满,怀上我的孩子,好吗?”

“什么?”丹恒额发微湿,脸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床单。他微微睁大眼。完全没想到景元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丹恒,我一直都恋慕你,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景元继续说道,“我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成为家人吧。”

“将军……”丹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景元此刻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景元拿起丹恒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他每说一句话胸口就开始震颤。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指尖,传导到丹枫心里。丹枫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丝丝电流震动得有些麻酥酥的,身体发软。景元慢慢凑近丹恒,即将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时,室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景元,你他妈在干嘛?”

景元和丹恒都吓了一跳,两人回头望去,床边竟然出现了一颗人头。刃慢慢从床底爬出,站起身来看着他们。

景元皱了皱眉,对打断他和丹枫的亲热的刃非常不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刃冷哼一声:“反正比你来得早。”

原来刃早就悄悄潜入了丹恒的房间,一直躲在床底。他本来想等丹恒开始发情之后,就从床底出来对他强制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景元。把他强制爱的对象给截胡了。

景元知道刃刚刚一直躲在床底,不由得鄙夷地哼了一声:“你可真够变态的。”

刃:“我变态怎么了?比不上你肉麻,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刃扁扁嘴,做出一脸怪相学景元说话。

景元很不爽:“我对丹恒可是真心实意的,你懂什么?你现在快给我出去。”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可是一直追着丹恒的,他明明跟我比较熟!”

看两人吵了半天的丹恒有些无语,终于说了句话:“哪里熟了,你那不是要追杀我吗……”他脑中还残存一些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两人向来是这样,一见面就要掐架。

刃说:“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我是对你爱得深沉才会这样。”

景元:“你少在那里pua了,快点出去,不要打扰我和丹恒的好事。”

刃哼了一声:“什么好事?对丹恒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景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壮,实际上全靠那副盔甲撑着,就你那样能让丹恒爽?你一看就不行,让我来!””

“笑死了,你以为自己很行吗?看你那副阴沉的样子,黑眼圈那么明显,八成是个阳痿!”景元也不甘示弱。

“什么?你说我阳痿?我壮成这样你说我阳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景元,你长那么白,我看你才是阳痿。”

“阳不阳痿和皮肤白不白有什么关系?我要是眼睛有问题,那你就是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后代,你没资格和丹恒做。”

“你疯了吧景元,我脑子有问题?我在罗浮画那些精巧复杂的金人设计图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刃说着比了一个类似于ok的手势,将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空隙压到最小,“当时我还看过你的小鸡鸡,哈哈哈,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景元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都成年几百年了。你还拿小时候的尺寸来比有意义吗?”

丹恒此刻在床上翻滚。过去他一个人熬过发情期也没什么,但此刻两个男人在他房间里激烈争吵,两个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症状好像比以往更强烈了。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景元和刃听见这一声呻吟,终于停止了争吵。两个人都扑过来,担心地看着丹恒。

景元说:“丹恒,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刃说:“让我来吧,我比景元高,比景元壮,一看就是我比较可靠,不是吗?”

景元转头恨不得给刃一拳:“你他妈……”

丹恒此刻已经被两人吵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再加上两个男人靠得极近,强烈的气味勾起他身体深处的痒意,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只能无奈道:“算了,你们要不……一个个来?”

“不行!”景元和刃异口同声。

两个人靠得很近,丹恒喘得越来越厉害了:“不行的话……你们就都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的症状只会更严重。”

景元看丹恒实在受不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等了。他干脆直接对刃说:“我们两个给丹恒口,先让他好受一些。谁先把丹恒口射,等一下谁先操。”

刃一挑眉,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丹恒突然很庆幸持明族有两根鸡巴,否则这两个人怕是要为了谁先舔他那根鸡巴大打出手。

景元掰开丹恒的腿,只见丹恒的两根性器根部长在一起,然后分叉成两根,一左一右。而两根性器之下便是丹恒的阴户,此刻那小小的花穴因为腿突然被掰开,受了些刺激,无意识地吞吐收缩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象起等一下自己的鸡巴插进花穴之后的感觉。

景元俯身一口含住丹恒左边的鸡巴,刃不甘示弱地用嘴裹住了右边的鸡巴。丹恒腰眼一麻,忍不住叫出了声。两根鸡巴分别被两个人含在口中,虽然都是被一片湿热包裹着,但左右两边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景元心想,他可是好好学习过的。当他还是骁卫的时候,就已经看了很多男男如何做爱的书了。当时的他一边看一边想着丹枫抚慰自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和丹枫做。景元显然舔弄得很有技巧,温热的舌头卷过柱身,收起牙齿不碰到丹恒的鸡巴,嘴唇收紧轻轻吸着。

丹恒虽然平常也会抚慰自己,但被人这样吸还是第一次。景元温热湿滑的唇瓣和舌头摩擦过柱身,连阴囊都被舌头照顾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慢慢涌上。丹恒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子。将手指插进景元浓密的头发之中叫出了声。

刃很不爽丹恒摸景元的头,于是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他缩起腮帮,让口中的空气排出去一些,整个口腔都紧紧包裹着丹恒的鸡巴。他一点点的吞着,让丹恒的铃口戳到自己紧窄的咽喉。丹恒忍不住短促地“啊”了一声。刃不断前后吞吐着,丹恒的铃口就有一下没一下地被他的咽喉吸弄着。

两根鸡巴都被这样不停地抚慰舔弄,丹恒捂着嘴,下意识地挺着腰,两根鸡巴在景元和刃的口中插弄着。两个人都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此起彼伏。终于,丹恒忍不住了,左边的鸡巴先射了出来,紧接着是右边的鸡巴,两个人都将他的精液吃了满口。

丹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常他自己弄,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用纸擦擦,扔进垃圾桶,但这次自己竟然射进了别人嘴里。他刚想找来纸,让他们两个吐出来,便看见景元面色潮红,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把什么给咽了下去。而刃的嘴角还粘着一些白浊,他抹了抹嘴边的液体,放在鼻子下陶醉的嗅闻起来。当他开口说话时丹恒才发现刃嘴里什么都没有,想必是也把精液给咽了下去。

“嗯,这是丹恒的味道。”刃猩红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他嗅闻精液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变态。

丹恒愣愣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从来不知道,精液竟然是能被吃下去的。

景元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看向刃:“我赢了。虽然差的时间不多,但我赢了就是我赢了。”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无话可说,确实是景元舔的那根鸡巴先射出来的。按照刚才的约定。景元可以先操丹恒。

景元自己的鸡巴早就剑拔弩张半天了,他搂住丹恒的腰。凑上去就吻。同时一只手,扒下了丹恒早就被汗湿透的上衣。丹恒能感觉到这个吻中有着淡淡的腥味,他很清楚,这是自己精液的味道。景元虽然已经硬了半天,但尚能自持。他知道丹恒这是第一次,该有的前戏还是要有的。景元抚上丹恒的胸,虽说丹恒的胸没有真正的女性那么大,但也是玉乳微隆,可以被景元一手掌握。景元轻轻地按揉起来,拇指打着转儿刮过丹恒硬如红豆的奶头,丹恒的嘴被景元的吻堵住,此刻只能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的叫声,嗯嗯呜呜的,听得景元的鸡巴更硬了。

景元将丹恒轻轻放倒在床上,他将丹恒的双腿掰开。丹恒此刻门户大敞,腿心正对着景元。刃刚刚看着丹恒和景元又亲又摸,早就被丹恒给叫硬了。此时他也不甘心地凑过来看,只见丹恒的下身除了那两根鸡巴,就是花穴的小缝,再往下便是后穴。景元的手指将那条缝轻轻掰开,内里的嫣红嫩肉受到空气的刺激,害羞的往里紧缩,这幅景象看起来简直就像在邀请景元进去一样。

景元此刻恨不得立马掐住丹恒的腰,大开大合的往他穴里狠操。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景元向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丹恒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景元只感受到花穴中的肉又软又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感觉丹恒已经适应了之后,景元又慢慢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景元在丹恒的花穴里用手指抽插按揉着,丹恒那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小穴十分敏感,此刻他的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唔唔,将军,好痒,好难受……”丹恒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景元的手指勾出了一股痒意,他现在很希望有什么更粗的东西狠狠的将自己的小穴戳到底,止住体内那股瘙痒。景元不断按揉探寻着,碰到某一处时,丹恒突然柔媚地叫出了声,并且下意识夹紧了腿。

景元知道,他已经找到丹恒的敏感点了,丹恒花穴的敏感点在靠近入口的地方,是一个豌豆大小的圆粒。景元用手指不断抠挖着那一点,丹恒舒服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头脑发懵,乱叫起来:“嗯嗯,好爽,呜呜,快不行了……”但叫了几声之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实在有些太色情了,又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景元说:“没关系,丹恒,你想叫就叫出声吧。”

刃此刻已经在旁边开始撸了起来,丹恒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对他来说实在是十分强烈的视觉刺激。可是他刚刚输了比赛,否则现在他一定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操进丹恒的穴里,在那个美穴当中畅快地进出了。

丹恒本来就是第一次,被景元用手指持续玩弄了一会儿敏感点后,哭叫着泄了身。景元的手上沾满了丹恒花穴中喷出的淫液,一旁的刃眼睛都看直了。只见景元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口中,将那汁水吃得啧啧作响。

刃在旁边一边狠狠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操,妈的,凭什么丹恒的水是景元第一个吃。”

丹恒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景元压在自己胸前。景元的鸡巴此刻已经胀得不行,他就着丹恒刚刚喷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了汁水饱满的小穴当中。刚一插进去,景元和丹恒都忍不住“啊”了一声。虽然刚刚插进手指时,景元就已经感觉到丹恒娇嫩的花穴很紧了,但此时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景元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丹恒的穴究竟有多舒服。

花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像长了很多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吮吸着景元的鸡巴。丹恒忍不住呜咽起来,景元粗大滚热的鸡巴插进来,确实让他体内深处的痒意缓解了一些。但未经人事的花穴被破开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地扭起了腰。

景元的鸡巴慢慢前进,一点点破开丹恒紧窄的小穴,小穴慢慢的吃着突然侵入的巨根,充满弹性的内壁一点点适应了景元的鸡巴,慢慢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将军,我好难受啊……”丹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中因为刚刚被破瓜的痛楚,泛起了一层水雾。此刻他抬眼看着景元,委屈的目光让他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景元心头不由得一软。景元的鸡巴塞在丹恒穴里没再往前,而是俯身吻了吻丹恒的唇。

“抱歉,丹恒,我会温柔一点的。”

景元伸手摸上了两人交合之处丹恒那敏感的肉蒂,刚刚指奸丹恒时,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就是丹恒身体快感的开关。景元不断揉弄按捏着那一点,丹恒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阵阵电流涌过,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嗯嗯呜呜的叫着,而花穴中也渐渐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景元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一汪温热的水中,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丹恒的穴比之前湿滑了不少,肉棒的行进也变得更加顺畅。

景元掐起丹恒的腿根,直了直腰,挺身往丹恒湿润的小穴里撞去。丹恒只觉得景元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在自己敏感柔软的花穴中顶弄,让自己体内那片空虚饱胀起来。景元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丹恒柔软雪白的屁股,混杂着丹恒婉转的呻吟,在室内响出一片交合的淫声。景元的肉棒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丹恒体内的空虚都叫嚣着想被填满,让他无法忍受。他希望景元狠狠地插进来,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填补他体内那无尽的空虚。

虽说他和景元做爱,不是他主动愿意,而是半推半就的,但此时丹恒也慢慢爱上了这种感觉,他好爱景元的这根鸡巴,这根鸡巴插得他好爽……

景元欺身压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丹恒。他搂住丹恒的后腰,方便自己更深更猛地操他的小穴。景元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和丹恒的胸摩擦着,丹恒的奶头一次又一次地被景元滚烫的胸膛刮过,酥麻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抬手紧紧搂住景元的后背,他想让身上这个男人紧紧压住自己,狠狠的操干自己的小穴。丹恒无意识地将腿张得更大了一些,他感觉还不够。景元操得还不够深,他想让他操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把自己穴里射满。

刃目光猩红地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淫叫着、像是青蛙捉对交配的两人。他没想到景元还挺猛的,竟然能把丹恒干的淫叫连连,一副特别舒爽的样子。刃有些不服气地想,等下他来干的时候,一定要比景元更猛,要把丹恒干得浪叫连连,求自己操他。

“将军,啊,再深点,好舒服,嗯……”丹恒的手指紧紧嵌入景元背部的皮肤,花穴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搂紧景元浪叫起来。

景元一边狠狠撞着丹恒的穴,一边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颈侧:“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叫我将军吗?”他突然停了下来,没再动作。丹恒难受地扭动着腰,雪白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往景元后腰上缠去。

“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嗯?”景元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没继续在丹恒温热紧窄的穴里打桩。

丹恒满脸潮红,双脚紧缠着景元的腰,忍不住一下下挺腰,用自己的穴去套景元的鸡巴:“老公,好老公,狠狠操我,我的穴好痒……”

“说的再清楚点,想让老公用什么操你。”景元故意一顶,丹恒爽得叫了一声:“啊啊,老公……”

“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穴……老公,求求你,操死我吧,想被老公又粗又硬的鸡巴操死……”丹恒实在受不了景元半路停下,口中胡乱说起了淫词浪语,现在不管让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自己穴里那根滚热的鸡巴可以继续操他。

景元很满意,而他的鸡巴也因为丹恒刚刚的淫词浪语涨大了一圈。他掐住丹恒劲瘦的腰,疯狂而激烈地朝他小穴里操去。每一次都将整根鸡巴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捅入。两人身体碰撞出一串啪啪的淫声。景元每捅进一次,丹恒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淫叫,他双腿紧紧缠住景元的腰,随着他猛烈的操干,身体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晃动。丹恒感觉自己的穴快要被景元捅穿了,但他觉得很爽,嘴里也乱叫着:“景元老公,好爽,把我的穴捅烂吧,想被老公射满……”

景元的鸡巴也快被丹恒汁水丰盈又紧窄湿热的小穴给夹射了:“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把你的穴里面射得满满的,让你怀孕。”

景元重重地捅了几下,鸡巴狠狠捅进丹恒穴里停住不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丹恒的花穴深处,花穴紧缩着,将景元的鸡巴紧紧包裹,而精液也一滴不落的流向了丹恒的宫口。景元粗喘着又往花穴里顶了几下:“给我一滴不落的吃下去,怀上我的孩子。”

景元又抱住丹恒坐起,让丹恒跨坐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没抽出去,很快又在丹恒的穴里硬了起来。

丹恒刚刚高潮完,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抱着景元的脖子。景元一边和他亲嘴,一边又托着丹恒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刃那边也刚刚撸完一发,看见景元继续操丹恒,不由得很不爽。

“景元,你他妈的不是射完了吗?怎么又开始操了?”

景元粗喘着,继续在丹恒的穴里上下插弄着:“我太持久了,刚软下去又硬了,这也能怪我吗?等我操完再说。”

刃气得七窍生烟:“景元,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老子肯定比你更持久。”

刃说着就踏上了床,丹恒正搂着景元的脖子,花穴不断套弄着景元粗黑发涨的鸡巴,嘴里还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听得刃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虽然丹恒的花穴被景元给占了,但他不是还有后面的屁穴吗?

一双大掌扶上丹恒的屁股,揉捏了几下,丹恒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刃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丹恒屁穴处试探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刃,你在干嘛?”景元正抱着丹恒上下插弄,看见刃的动作,有些不满地问。

“怎么了?又没影响你。你插前面,我插后面,互不相干。”刃说着,便慢慢挺动着腰向前,屁穴比花穴要更加紧窄,丹恒的花穴刚刚经过景元的开发,慢慢适应了鸡巴,此时的快感比第一次时更加强烈了一些,而屁穴却是被人第一次进入,丹恒有些难受。他下意识想要将屁穴从刃的鸡巴上抽离,但刃却掐住他的屁股,狠狠的把他的屁穴往自己粗硬的鸡巴上套。

“唔呃!”丹恒忍不住惊叫一声。花穴中不断流出淫水,打湿了景元的鸡巴,也让丹恒自己被插得更舒服。但屁穴却是一片干涩,刃也觉得再要行进很困难,于是干脆先停下,开始玩弄丹恒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伸手探到丹恒胸前,摸到了他微隆的小小胸部。手覆上去,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嫩弹。

刃自己的胸肌是稍微有些硬的,他没想到丹恒的胸竟然这么软,想来大概因为他是双性,有些地方确实和真正的男人不同。刃捻玩起了丹恒胸前硬硬的肉粒,丹恒忍不住颤抖着抽气,痒得他在景元身上乱扭起来。

刃玩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丹恒的屁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干涩了。照理说,男人的后面是不会像女人的穴那样分泌出大量淫液的,但丹恒的身体却如此神奇,前后都能在性交的时候分泌出大量汁水。刃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忍不住“啪”拍了丹恒屁股一下。丹恒的屁股立马像软嫩的白豆腐一般轻轻颤动。景元仍然搂着丹恒,朝他花穴里尽情深入,坐着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景元听到打屁股的响声,不爽地看向刃。

“刃,你他妈的别拍他屁股。”

刃非常挑衅的扬了扬眉:“我怎么就不能拍了?你操完还要操一次,那我拍拍他屁股怎么了?”刃说着又拍了一下,丹恒的腰猛然一塌,他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娇媚的“嗯~”。

刃说:“你看,他喜欢被我打屁股。”景元也没想到,丹恒平常看起来沉默寡言,一副清冷的样子,竟然还有些抖的潜质。

被人这么一弄,景元也忍不住摸上丹恒的屁股肉揉弄起来。丹恒的屁股确实和一般男人不同,肉很多,而且又软又弹,身材也是腰细臀翘。虽然性征比不上真正的女人那么明显,但却和身体线条粗硬的男人有很大的区别。

丹恒身体前后两个洞此刻都被塞满,两个男人像较劲似的狠狠的插着丹恒的两个洞。刃的鸡巴深入丹恒湿热的肠壁,此时也发现了丹恒的屁穴深处有一处微硬的凸起。每当硕大的龟头刮到那一点时,丹恒的身体便会忍不住轻轻抽搐起来,同时屁穴也会将鸡巴夹得更紧。

刃淫笑着,往丹恒那一点上猛撞着。丹恒前面的花穴又被景元狠狠抽插,景元扶着丹恒的腰将他轻轻抱起,然后又松手,丹恒顺着重力往下深深坐在景元鸡巴上,觉得龟头几乎要顶到宫口。景元的鸡巴每次都刮过敏感的花蒂,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丹恒快要受不住了。刃猩红着一双眼,用力掐着丹恒的屁股,柔软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又深又猛地干着丹恒的屁穴。

“丹恒,每次我去找你,你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床上这么骚,被两个男人干,你是不是很爽?看你那个骚样,都快爽死了吧。”

“啊啊啊,我没有~嗯~你干的太深了~”

景元附在丹恒耳边说:“宝贝,是我干得深还是他干得深?”

刃说:“当然是我,你的鸡巴比我短,肯定是我干的更深。”

景元说:“你他妈少在这里造谣,是我的鸡巴更长好吗?”好像是要寻求肯定似的,景元一边干一边粗喘着问丹恒:“宝贝,老公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丹恒此刻一副失神的状态,眼里已经蓄满了被干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大,好粗,被老公干得好爽。”

刃有些生气,重重的朝丹恒屁穴深处顶了几下,顶得丹恒受不住地连连淫叫。

“妈的,那我呢?你叫他老公,那叫我什么?

丹恒一边娇喘着一边说:“你、你也是老公。”刃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像奖励似的揉了揉丹恒胸前的肉粒。

“不错,多叫几声。说,你的屁眼被老公操得爽不爽?”

“爽,老公,爽……”丹恒被前后夹击得吐出了舌头,一副痴态,“嗯嗯,老公,小屁眼都被老公的鸡巴撑大了,老公再操得深一点……”

刃哈哈笑着:“真骚,骚成这样,老子真想把你关在房间里狠狠操你的穴,一直操到你怀孕。”

景元:“少做梦了,他要怀也是怀我的种。”

两人继续狠狠操着,丹恒突然紧紧搂住景元。他前后的小穴都开始收缩,两个男人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紧紧缠住。

“嗯嗯,老公,快不行了,啊,要去了……”

景元紧紧掐住丹恒的腰,雪白的腰上被掐出了道道红痕:“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怀孕吧!”

刃也紧紧抵住丹恒的屁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射满,射得全部都是老子的精液!”

“啊——”丹恒长长地叫了一声,脚背绷直,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和屁穴被粗涨的鸡巴塞得紧紧的,肉壁都被浇上了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黏腻湿热的感觉渐渐堆积。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白浊粘稠的精液从两个小穴中慢慢流下,流了丹恒满腿,又慢慢往下将床单沾得一片狼藉,丹恒的花穴和屁穴周围也沾满了一圈精液。

刃猩红的眼中暗了暗,露出一丝淫笑。

“现在,该我操他前面的穴了。”

刃迫不及待地要操丹恒的花穴。凭什么丹恒要怀上景元的孩子,要怀也应该是怀他的。刃这次故意采取了一个让景元没办法操丹恒屁穴的姿势,他才不想自己美美操丹恒的时候,景元还从后面掺上一脚。

刃让丹恒侧躺着,自己从背后搂住他,整个胸膛贴在丹恒光裸的脊背上,他抬高丹恒的一条腿。硬挺上翘的鸡巴直接就着刚刚景元射进去的精液插进穴里,丹恒呜咽了一声。

“好粗,好大……”

刃一边将丹恒的腿抬得更高,鸡巴一边畅快的在丹恒的花穴里进出。

“说,我和景元的鸡巴,谁更粗更大?”

景元很不爽:“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有病。”

刃又附在丹恒耳旁继续念:“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刃的手在丹恒胸口和小腹游走,将他细滑温热的身体摸了个遍。

“嗯嗯,喜欢,老公,操得深一点。”丹恒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方便刃操得更深。景元看着刃粗长的鸡巴在丹恒嫣红的穴里进出,还不断带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哼哼,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操得更深一点。”刃说着便拍了拍丹恒,让他跪趴在床上。刃掐起了丹恒的细腰,更加猛烈地朝他花穴里撞去,这个姿势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

“小骚货,老公要操进你骚穴最里面,说,想不想给老公怀孩子!”

“嗯嗯,想,想……老公,快,把我操怀孕吧……”

景元在旁边简直怒火中烧,他看出来了,刃刚刚用的两个体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过去和他一起分享丹恒,但他在旁边看得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已经知道丹恒的穴操起来有多爽了,食髓知味之后,现在再让他自己撸,实在是难受无比。

丹恒趴在床上塌着腰,被刃的鸡巴操得前后耸动,浑身乱抖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娇柔呻吟。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手指抬起,一根粗黑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戳着,再往上看,是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其中正涌动着危险的情欲。

“宝贝,来给我舔舔。”

“景元,老子正操得爽,你跑来掺一脚干什么?”

说话间,丹恒已经握上了景元那根鸡巴,用手慢慢套弄着,小心翼翼的舔了上去。景元低头,看见丹恒面色潮红,伸出舌头在自己鸡巴上轻轻舔舐的样子,不由得爽得更硬了一些。

刃阴沉地看着景元。丹恒花穴的第一次是被景元给夺走的,而丹恒第一次口交又被景元给夺走了。妈的,丹恒都还没给自己舔过。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地朝丹恒的花穴撞去。丹恒此时已经将景元的整根鸡巴裹在嘴里,但因为鸡巴太长,他的嘴又太小,所以只包裹了一半。丹恒像小猫似的吧唧吧唧吸吮了一会儿景元的前端,又慢慢从嘴里抽出,接着又吞进。因为被刃操得前后晃动,丹恒的嘴也只能套着景元的鸡巴前后晃动。

“嗯嗯,宝贝,真会舔。”景元的手指陷入丹恒浓密的黑发中,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慢慢套,他的鸡巴越进越深,丹恒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了,呜呜地发出呻吟。

刃此时正掐着丹恒的两瓣屁股,狠狠的地朝他紧窄的花穴里撞,花穴里不断吐出丰沛的汁液,刃的鸡巴每次抽出时,柱身上都沾满淫液,亮晶晶一片。

“骚货,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老公的鸡巴被你的淫水泡得爽死了。”刃挺腰又深又猛地操干起丹恒的花穴,插得丹恒汁液飞溅,腿上都粘满了自己的淫液。

景元此时已经戳到了丹恒的喉咙处,丹恒下意识地吞咽着,细窄的喉咙口吮吸着景元的马眼。景元仰起头喟叹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射了。

刃看着丹恒握着景元的鸡巴,越看越不爽,他拽过丹恒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拉起他双手手腕,粗长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朝他花穴里撞去,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不间断的闷响。

景元有些无法忍受地扶着丹恒的脑袋朝自己鸡巴上套,又湿又热的小嘴和紧窄的喉咙不断套弄着,终于让他到了极限。景元一挺腰,精关一松,精液尽数挥洒在丹恒柔软的小嘴里。

“咳咳……”丹恒眼神迷茫,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呛得咳嗽几声,微微张着嘴,景元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白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身体还在被刃猛撞,一下一下地朝前扑。景元抬起丹恒的下巴:“宝贝,把老公的精液吃下去好不好?”

丹恒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闭上嘴,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唔唔,老公,吃下去了……“

景元将手指伸进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就含住了,将手指吸得啧啧作响,呜呜嗯嗯地闷哼着。刃听得鸡巴发涨,大手抚上丹恒微隆的奶子拼命揉捏玩弄。

“骚货,吃手指都能吃出这种声音。”刃狠狠地抵着丹恒的屁股,恨不得把花穴操穿,“不行了,要射了,统统射给你个骚货,让你怀孕!”

“唔唔!”丹恒咬着景元的手指闷叫。

刃紧紧掐着丹恒柔软的奶子,鸡巴全根没入花穴,畅快淋漓地在湿热的穴中释放出来。丹恒松开景元的手指,身体绷紧,向后仰去,口中胡乱叫起来。

“老公,啊~老公的鸡巴操得骚穴高潮了,要怀上老公的孩子了,唔唔……”

花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慢慢溢出,将丹恒雪白的屁股沾得湿淋淋一片。刃将鸡巴抽出,让丹恒翻了个面仰躺着,将他的双腿按到被玩弄得一片嫣红的胸乳上,小穴朝天。

“小骚逼紧紧含着老公的精液,别流出来了。这样才能怀上老公的孩子。”

“哼,少做梦了。我先射进去的,当然是怀我的孩子。”景元推开刃,将粗涨的鸡巴抵住丹恒的穴口,“感觉射得还不够多,多射几次,才能保证丹恒怀上我的孩子……”

“啊~”丹恒婉转的淫叫响起,景元的鸡巴又插进了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花穴。

那天晚上,景元和刃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丹恒柔软的花穴,他的屁穴也被两人轮番操干。两人在丹恒的双穴中射了一次又一次,丹恒被精液不断灌满,前后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凌乱不堪,沾满了淫液……

两个月后。

丹恒拿着验孕棒,眼神呆滞。最近他一直觉得不太舒服,总是恶心反胃,用星穹列车上的电子医生系统诊断之后,得知这有可能是怀孕症状,再用验孕棒一测,竟然是真的。

三月七捂着脑袋嚎叫:“是谁!究竟是谁把我们家如花似玉的丹恒给酱酱酿酿了!”

星也在问丹恒:“丹恒,孩子的父亲是谁?”

丹恒有些为难:“我也不太确定……”

星和三月七一起抱头嚎叫:“啊啊啊啊到底是哪个淫贼,出来受死!”

“抱歉,那个淫贼是我……”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月七和星回头一看,是景元在说话,后面还跟着刃。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同时造访星穹列车。

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丹恒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三月七看向景元:“景元将军,你看上去一脸正经,没想到竟然悄悄把我们丹恒……”

刃斜睨了景元一眼:“怎么就你的孩子了,是我的才对。”

话说到一半的三月七:“?”

三月七转向丹恒:“所以到底是谁的……”

丹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确定,毕竟那天是同时……”

三月七再一转头,看到景元和刃正在掐架。

景元:“毫无疑问是我的!那天我射得更多好吗!”

刃:“你射得更多有什么用,肯定是我的精子活性更强!”

三月七捂住了星的耳朵:“住嘴啊,你们别再说这种限制级话题了!这里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啊!”

丹恒走到两人中间,隔开了恨不得咬对方一口的二人:“刃,景元,你们都和我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想和我有个孩子……”

“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争谁是孩子的父亲了,好吗?”丹恒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我不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你们还当着孩子的面争吵,这对孩子的成长不利。”

景元和刃似乎被说动了,若有所思。

“你们可以把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这样不好吗?从此之后,孩子就有两位父亲了,你们两个,都是孩子的爹,如何?”

景元和刃看着丹恒,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两人都点了点头。

“丹恒,不管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我都会把他当作我的孩子来疼爱。”景元握住丹恒的左手。

“丹恒,你放心,我会承担起照顾你和孩子的责任,会经常来看你和孩子的。”刃握住丹恒的右手。

丹恒将景元和刃的手叠在一起,自己的双手加上,四只手握在一起:“以后,我们三人,还有孩子,就是幸福的一家了。”

景元和刃一副激动的神情:“丹恒……”

三月七和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害怕地抱在了一起。

三月七:“这就是仙舟男同吗,是我不懂了……”

星:“呃,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end

“唔呃……啊,快、快点啊,你是没吃饭吗……”景元搂着身上的男人,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一片啪啪淫声,男人的肉棒在景元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

“操,景元,你他妈骚成这样,总是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总有一天被你榨干……”刃掐着景元的腰,啪啪啪地高速操干起他的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景元双腿将刃紧紧缠住,拖长声音叫了一声,攀上了顶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刃将射完精的肉棒从景元后穴里拔出,景元眼神迷蒙,气喘吁吁地张开双腿躺在那里。刃抽出湿巾擦拭着自己鸡巴上的液体,转头看了景元一眼:“你多找几个炮友得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我年纪也大了……”

景元胸膛不断起伏,斜睨了刃一眼:“想当年你还是应星时,可是一天能拉着我来好多次,怎么,死了一回就阳痿了?”

“操,你他妈的,老子要是阳痿,刚刚被操得嗯嗯直叫的人是谁?”刃气得把擦完精液的湿巾狠狠丢进垃圾桶。

“切。”景元哼了一声。

刃边穿裤子边说:“你还记得吗,过去丹枫活着的时候,你还试图让他跟我一起操你。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景元回忆起当时自己对丹枫提出这个要求时,丹枫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了三个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字。

“撞号了。”

景元枕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丹枫已经魂消形灭,转世重生成了另一个人。而应星也因为画龙妙法之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很多事情都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但他和刃的炮友关系却还是保持着,就好像他们能通过疯狂做爱,从彼此身上找到那段黄金时光存在的痕迹似的。

他和刃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已经很久了。在刃还是工造司工匠应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但景元和刃对此事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两人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斗嘴,不做的时候就会吵得更厉害。景元虽然觉得刃的肉体不错,但一想到要和这个人恋爱,身上就会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喂,我说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不打算找个真正的伴侣吗?”刃穿好上衣,回头问景元。

景元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接着景元像恍然大悟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刃:“我靠,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刃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少自作多情,谁想跟你谈恋爱?我就随口一问。我只是看你一个堂堂罗浮将军,一天到晚和炮友在床上鬼混,太不成体统。”

“而且你找个伴侣,以后就让他操你得了,也给我的鸡巴减轻负担。”

景元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体统,平常当将军就已经够累了,下了班还得要体统,那我魔阴身不得提前发作几百年。”

刃“呵”了一声:“也是。”他穿好鞋,回头对景元说:“走了,下次再见吧。”

景元躺在那里头都没抬,只是伸长手挥了挥:“嗯,拜拜。”

景元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他和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彦卿一直住在一起,这些天彦卿去方壶仙舟参加了云骑军的封闭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他才敢把刃叫到自己家里来做。而平常两人都是去外面做的,他可不想让自家孩子看见自己在跟别人约炮。

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厚又多,他抠弄了半天才完全洗干净。景元哼着小曲从浴室中走出,到了客厅时他才发现,彦卿竟然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彦卿现在已经成年,身材高大,沙发背高度只到他背脊的一半,若是他小时候,坐在沙发上大概只会冒个头出来,景元还不一定能发现,但现在的他坐在那里,分外显眼。

景元一下子愣住了:“彦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景元有些慌,刚刚刃走出去的时候是必然要经过客厅的,他不会正好和彦卿撞上了吧?

彦卿听见声音,回过头冲着景元笑了笑:“将军,我今天结束训练来,刚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您就出来了。”

景元松了口气,看样子彦卿应该是没有和刃撞上。已是傍晚时分,师徒二人像往常那样,坐在一起吃饭,聊了聊彦卿这些天在方壶仙舟上的见闻。饭后,彦卿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景元。

“将军,这是我从方壶仙舟上买的纪念品,送您。”

景元有些好奇的拿起盒子:“谢谢彦卿……这个是熏香吗?”

彦卿点点头:“对,这是方壶仙舟上的热门旅游纪念品,功效不同,有些可以助眠,有些可以让人身体放松。之前有几次我起夜时看见将军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将军大概有些睡眠上的问题,所以就买了助眠类型的熏香给将军。”

景元有些感动,自己晚上有时确实会睡不好,没想到彦卿竟然默默记在心里。虽然彦卿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景元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彦卿,我会好好用的。”

彦卿也笑了,不过眼神马上就落寞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景元:“将军,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否则彦卿会担心的。”

“哈哈哈,我会的。作为大人,我可不能让孩子担心呀。”

彦卿眼神微动,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只是微笑着顺着景元的话说:“将军能照顾好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肉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肉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鸡巴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鸡巴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肉粒。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精液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精液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鸡巴一下弹了出来。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穴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彦卿那个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肉棒刮着他白天刚刚被刃抚慰过的肠壁,一股酥麻酸爽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元难以相信,自己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此刻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强奸自己。说实话,他有些崩溃。自己虽然喜欢做爱,但也仅限于和炮友达成一致情况下,你情我愿地保持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他并不希望跟自己的徒弟搞出这种事情来。彦卿基本上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也没两样,所以此刻,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迫乱伦的感觉。

“将军……”彦卿粗喘着挺腰,“您舒服吗?将军的穴紧紧的缠着我的鸡巴,我往外拔的时候,还紧紧拽着不愿意让我走……”

“彦卿,你别说了……”景元又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徒弟,又不愿放弃后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快感。于是想要推拒的手便轻轻搭在彦卿胸口没使力,看起来不像是推拒,而更像是一种勾引。

“彦卿,我是你师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景元的身体一边被迫摇晃着,一边喘息着问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彦卿粗喘着:“将军,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一手攀上景元胸前的肉粒开始揉捏起来,景元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将军,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别人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彦卿的眼神暗了几分。

“什么?”景元微微睁大眼。和刃当炮友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一直瞒着彦卿。彦卿这话中“别人”的含义很明显,指的就是刃。

彦卿早在少年时期就知道景元有一个炮友的事情。而这天下午,他刚刚结束,在方壶仙舟的训练,回家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少年时期,他曾在门缝中见过的,和景元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男人似乎正要出门,看见彦卿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你是景元的徒弟吧?我是你师父的下属,找他有点事。现在事办完了,我先走了。”

彦卿在心中冷笑一声。下属?什么下属?能滚到床上去的那种下属吗?办的又是什么事?床上的事?

但他没有当场戳穿刃,只是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您走好。”

刃看彦卿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便朝门口走去,但在他刚要跨出门的那一刻,彦卿的声音却在背后响了起来。

“大叔,您受累了。但我的师父由我来照顾就行,不管是哪方面,我一个人都可以照顾好他。您以后也可以轻松轻松,不用总来找我师父‘办事’了。”

刃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彦卿的背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景元的这个徒弟知道自己和景元是炮友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对景元有那种想法?我操,这是什么大瓜?该不该告诉景元?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好了,自己还是别掺一脚。而且,如果景元这个徒弟可以把他搞定的话,自己的鸡巴岂不是可以放假了?

刃这样想着,赶紧迅速溜出了景元家大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彦卿想着下午和那个人打的照面,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搬起景元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又急又猛地朝他穴里操去。景元被猛烈的撞击操得不断往床头靠去,他肠壁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被彦卿的龟头舔拭摩擦着。景元觉得腰又软又酸,快感渐渐从腰椎扩散开来,他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张着嘴无力地“啊啊”叫着。

“呜呃,彦卿……嗯……”景元不想这样,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操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强烈的反应。不仅小穴麻痒无比,就连自己的鸡巴都硬挺着,涌上一股射意。而且彦卿不愧是年轻人,插在自己穴里打桩的频率比刃快多了,景元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性爱了。

如果彦卿不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这场性爱。但那是彦卿啊,从他的小脸还圆鼓鼓的幼年时期,自己就在教他练剑,教他各种知识。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慢慢成长为如今高大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有伴侣,只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操穴,他之前一直在拼命忍着,尽量让自己操的时间长一些。现在被这么一绞,彦卿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掐着景元的腿根一顶,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把自己从小教到大师父穴里。同时,景元的鸡巴也喷出了精液,射到了彦卿的小腹上。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操射了。

“呼,啊……”景元躺在那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想看到彦卿,也不想让彦卿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愿意想。最好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位,他和彦卿的关系,也回到之前单纯的师徒与养父子。

彦卿拿开景元挡在双眼上的手,想要俯身吻他,却被景元一把挡开。景元眼中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彦卿看见他的泪水,不由得一愣。

景元想要解释,自己这不是在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他又羞于跟徒弟解释这些,而且一解释,不就好像自己接受了彦卿一样吗?所以景元略一思索,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但一旁的彦卿却好似大受打击,跪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将军,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景元:“啊?”

操,不是啊,谁喜欢刃了啊?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你这个人……”

“来,喝喝喝!”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你的洞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刃,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在坑我?”随着刃的每一次抽插,景元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又热又烫。本来就喝了酒,穴里又被倒进了酒液,景元的穴变得更敏感了。虽然刃的鸡巴没变,也是像平常一样插入,但景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刃的鸡巴每一次插进自己穴又拔出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自己的穴被戳得酥麻酸胀,奇妙的快感从火热的穴中扩散到四肢百骸。

好热,身体里像要烧起来一样。而身下的床单又湿又黏,让景元觉得更难受了。

景元推了推刃:“别在床上了,床都湿了。”

两人下了床,景元扶着桌子翘起屁股,刃扶着他的腰,再次又深又猛的往里一插。景元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抓住桌沿。

刃的鸡巴被情缘缓慢蠕动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腰椎渐渐涌上射意。景元趴在桌上被刃操的前后晃动,摩擦着桌子,呼吸的频率也紊乱了,喘气声就如同在哭泣一样。但认知到这是景元爽的表现。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刃俯下身去,舔舐着景元背上残留的透明酒液,景元紧紧抓住桌沿,抬头呼出一口气。被舌头舔舐背脊的感觉又麻又痒,那种痒意像是随着酒液的作用渗进了骨头中一般,景元感觉自己身体深处都开始发痒。刃从景元脊背中段开始慢慢往上,一直舔到他的颈椎处,酥痒的感觉在他脊背上划出一条线来。景元闭上眼,拖长声音无力的哼着。

“痒,好痒……”

“哪里痒?是背上痒还是穴痒?”

“都痒,唔……”

“没事,我再好好操你几回就不痒了。”

“嗯……”

刃凶猛地甩腰,啪啪操着景元火热的洞穴。景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快要支撑不住了,从腿根到小腿都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穴中的媚肉像是活的一样,吸吮着刃的鸡巴,不断蠕动着,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更深处引。

刃的鸡巴插了许久倒满酒的小穴,此刻也是一片火辣辣的刺激感,一股止不住的射意涌上腰椎。

“呃,要射了……”

刃扳着景元的肩膀,重重将腰一挺,紧紧靠在景元柔软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深深插进他的甬道,畅快淋漓地在热烫的小穴内释放了出来。景元浑身绷紧,被刺激得扯出一声哭叫,手指牢牢抓住桌沿,小穴颤抖着高潮了。

“呜……”景元趴在桌子上无力地哼叫着,被浇过酒液的背部一片湿潮,泛着水光。刃射完精,还在回味那种畅快愉悦的感觉,鸡巴插在景元穴里,半天没拔出来。过了一会儿,刃才将鸡巴从景元的穴里缓慢抽出,堵在穴内的精液混杂着各种水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倾倒在景元腿上,再慢慢顺着修长雪白的腿流到了脚背上。

景元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绵软,只能趴在桌上无力地喘着,刃想将他拉直站起都做不到。刃没办法,只能先将景元一把打横抱起,准备带着他去浴室洗洗。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哐”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刃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景元的徒弟。他那双眼中燃起的怒火,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给烧成灰烬。景元搂着刃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爽得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滚圆。

“彦卿?!”

彦卿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又一脚把门给踹关上了。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眼前两个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的男人看了会儿,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刃抱着景元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是该把景元放下好,还是继续抱着好。

这被捉奸的奇怪感觉是怎么回事?等等,自己今天不会死在这里吧?

“放开他。”彦卿站定在景元和刃面前,冷冷开口。刃几乎是下意识地,赶紧将景元放在床上让他坐着。

虽然已经和彦卿坦诚相见过了,但此刻自己刚跟刃干完,身上的痕迹都还没洗净就被彦卿看见,那种羞耻便更加一层。景元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彦卿,你为什么……?”

彦卿冷笑一声:“师父彻夜不归,作为徒弟,当然有出门寻找的义务。”

景元心下一惊,以往和刃约在外面,几乎都是在白天,偶尔在晚上时,也会提前编好合理的借口告诉彦卿。这次确实是因为喝醉疏忽了,没顾得上时间,也忘了编好借口告诉彦卿。

“彦卿,那个……你、你先出去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家,洗完之后就走。”景元语无伦次。

彦卿上前一步抓住景元的手:”将军,你还想在这里洗完?”

景元说:“那要不然呢?我总不能就这样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吧?”

刃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彦卿便回头死死的盯着他:“你这老头子,为什么还跟将军混在一起?

刃一脸莫名其妙:“喂,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成老头子了,上次不还是大叔吗?我好歹也是你师父的炮……朋友,你讲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彦卿冷笑:“上次在家中碰见时,我对你讲的话就已经够客气了。但既然你还要不依不饶地缠着将军,就别怪我骂你。”

刃感觉自己从化龙妙法事件之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冤屈:“是我缠着你家将军吗?我跟你家将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你、情、我、愿。”彦卿这句话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既然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敢公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次出来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

“呃……”刃一时语塞。公开?公开什么?堂堂罗浮将军公开自己有炮友吗?还是堂堂星核猎手,告诉自己的同事,自己在罗浮仙舟上有个炮友?

“作为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敢和将军上床,不敢承认和他的关系。”彦卿怒视着刃,捏紧拳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将军在一起?

刃也被彦卿屡次出言不逊惹毛了:“我不配?想当年我跟你家将军一起在床上玩的时候,你小子还是个受精卵!小毛孩子还有资格来评价你叔配不配了?”

“你……”

彦卿还想怼回去,景元就捏了捏彦卿的手:“好了,彦卿,别吵了。”

“将军……”彦卿望向景元时立马变成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将军,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比你小一点的吗?”

景元:“……”

等等,这已经不是小一点了,而是小了几百岁啊。

看眼前这状况,自己不好好回答,怕是没办法洗身洗澡。于是景元开始跟彦卿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能接受比我小的,但彦卿,你是我徒弟,而且从小一直跟我一起生活,你跟我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有父亲和儿子在一起的?

彦卿着急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亲父子。而且将军,难道那天我操你操得不爽吗?我感觉你很爽的样子。”

景元现在恨不得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刃瞪大了眼,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一副吃瓜的表情。

彦卿说完又看了刃:“将军,这种男人只在和你上床的时候才出现,平常我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和这种人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不如赶紧踹了他。”

刃和景元此时才明白,彦卿是误会了他们俩之间的纯炮友关系。

彦卿又拉住景元的手开始表忠心:“将军,他可以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我比他年轻,我腰和身体都比他好。我还能照顾你的生活,能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你,你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安慰你。”

“我刚成为云骑骁卫不久,工资不够多,但以后我的工资会慢慢上涨的,我也会努力升职,成为你的依靠。”

刃忍不住啧啧几声,要不是他作为彦卿的假想敌鼓掌听上去有点像在嘲讽,他一定要狠狠为景元这棵马上要开花的老树狠狠鼓掌。彦卿听见刃在旁边“啧啧”,不满地转过身去:“你咂什么嘴?我说的这些你能做到吗?”

刃摆了摆手:“做不到做不到,我和景元只是炮友,我们就只是非常单纯地上床而已,什么谈感情爱来爱去的,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清清白白的。”

这回轮到彦卿愣住了:“什么?你们是炮友?”

刃点点头:“哎呀,真不想说给你这种纯情小青年听。我们之间就是那种没有感情关系,上床只为了爽的好、炮、友。”

彦卿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转向景元,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景元也只能点了点头:“对,就是炮友,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们就是在一起让彼此身体上爽爽而已……”

彦卿似乎松了口气,他感觉事情的复杂程度上升,但抢人的困难程度下降了。

刃反正已经爽完了,于是摆了摆手:“你们之间的破事不要牵扯我,我先走一步了。”他回头看向景元:“唉,这说不定是我们最后一次约炮了,看来,我该换个新炮友了。”他又转向彦卿:“你不知道,你家将军从年轻到现在需求一直都是那么强烈,你啊,多吃点那个什么补肾的东西补补,小心被榨干。真诚建议。”

彦卿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景元有些不爽:“刃,就你妈话多。你可真是拔屌无情,说走就走,留我一个人面对……”

刃食指挡在嘴上“嘘”了一下:“哎呀,可不敢胡说。我当然是拔屌无情,我要是拔屌有情,这小子不得把我砍了……”刃又看了彦卿一眼,对方眼中明明白白写了几个字“还不走?”

“好了不说了,走了。”刃挥了挥手,一溜烟跑出客栈房间,剩下景元和彦卿面面相觑,两人现在都莫名有些尴尬。

景元开口:“那个,先不说了,我去洗个澡先。”没等彦卿做出什么反应,他便一跃而起冲进了浴室。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彦卿,你……”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和水流混在一起被冲走。

彦卿把景元压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景元此刻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瘫软,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彦卿一把拖住他的臀抱住他,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浴缸之中。

彦卿趴在浴缸边,细细的描摹着景元的眉眼:“将军,舒服吗?”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舒服……”

彦卿握住了景元的手:“将军,以后我也想让你这么舒服。”景元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彦卿争辩什么父子师徒伦理相关的问题了。刚刚那剧烈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浴缸里好好躺一会儿。

“将军,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不过也确实,站在您的角度看,我提出这种要求确实太突然……”彦卿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没关系,我已经和将军做过两次,这也足够我回味一生了。”

“就让我以后作为徒弟陪伴在将军身边,默默的保护将军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景元皱了皱眉,不明白刚刚还热情高涨和自己做爱的彦卿怎么突然开始丧气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把你养这么大,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

彦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很幸福,将军。只要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无法作为恋人真正拥有你,我也感到很幸福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望向景元的眼中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景元能看出,彦卿很难过。

景元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之前说试试,那我们就先试试吧。”

“真的?”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哪里还能看出刚刚那种丧气的神情。景元突然醒悟过来,心想:妈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彦卿进了浴缸,像小狗似的抱着景元就亲了起来:“将军,将军……”他一叠声地叫着。

“好了好了。”景元拍了拍彦卿的头,“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将军。能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看见彦卿的笑脸,景元的心底也止不住的喜悦起来。

“好了,”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起来吧,一直在这里坐着……诶?”

彦卿打开浴缸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热水渐渐地淹没了两人。

“彦卿,你这是……”

“将军,我想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彦卿抱着景元,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水漫过了两人的身体。景元背靠着彦卿滚热的胸膛,身体浸在热水之中,驱散了刚刚背靠在浴室墙壁上的凉意,每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彦卿握住,下意识挺了挺腰。彦卿就那么握着柱身,上下动作起来。景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的鸡巴泡在热水中。然后又被彦卿的手这么上下撸动着。快感一点点涌上,景元喘着气,有些难耐的用手扶住了浴缸的两侧,下意识弓起腿。

彦卿附在他耳畔,开口时湿热的气息涌来:“将军……”

“嗯……”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彦卿只是简简单单地唤了自己一声,但那热气却刺激得他发痒。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在发痒,可能是耳朵,可能是自己正在被握着的鸡吧,也可能是心里在发痒。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人,彦卿很清楚怎么弄能让景元更舒服。大手将他的柱身和囊袋有技巧地抚慰过一回又一回,景元的鸡巴在热水中被撸到了极限,一股白精控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就在他大口喘气,还沉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将军,我要进来了。”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唔,啊,彦卿,我……”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顿了几秒,彦卿扳过景元的脸,又急又猛地回吻过来,景元的嘴巴和舌头被蹂躏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景元抱怨道:“说你狗你还真狗,刚刚做的时候也是,还咬人。”

“抱歉,将军……”彦卿微笑着说,“你主动亲我,我太激动了。”

两人在浴池里又摸又亲了一会儿,浴室中的水汽蒸腾得两人皮肤发红,刚刚做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两人都觉得浴室中太闷,有些缺氧。

“行了,出去吧。”景元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挣扎着坐起,“今天时间太晚,就睡在客栈里吧。明早早点起来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上班。”

“好……”彦卿嘴上说着好,但等两人起身擦干身体,换上客栈的浴袍,重新躺在床上,刚刚在浴室中那种憋闷的感觉消失了之后,彦卿又扯下了浴袍,将景元压在了身下……于是,景元就被徒弟的巨根折腾了一夜。哦,不对,现在不应该叫他徒弟了,他是景元新晋的小男友。

第二天,景元和彦卿如往常那样一起去神策府应卯,来找景元议事的符玄看见两人,觉得稍微有点奇怪。彦卿满面春风地哼着小曲,但景元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两人为什么样子都怪怪的?彦卿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而景元……像是昨晚领兵打了一夜的仗。

end

贝洛伯格的地下酒馆总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它早已不是一个单纯喝酒的地方,很多人会在这里交换信息,洽谈合作,酒客也多是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桑博·科斯基就是在地下酒馆中谈成一桩又一桩生意的。他谈生意很少会失败,其原因除了他那张能说会道,把手上货物吹得天花乱坠的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

他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这天,桑博·科斯基像往常一样走进酒馆,等待客户的到来。这次的客户是个看不出年纪的男性,说对他手上的古代遗器感兴趣,桑博开始运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古代遗器吹得天上地下独此一份,但客户却端起加了冰水的伏特加慢慢啜饮起来,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桑博盯着客户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职业微笑:“先生,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我桑博都可以为您解答。”

眼前的男人放下杯子,冰块“格啷”一声撞击在一起。

“桑博·科斯基,听说你会给客户提供一些——小小的‘特殊服务’?”

桑博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再次冲着男人微笑时,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别的东西。男人感觉那目光就像似有若无的丝,勾得他几乎要陷下去。

“当然,先生。这算是购买商品的赠送服务,不过赠送的东西嘛,只有最基本的那些,而且限定时间喔~”

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那如果我要加时间呢?”

桑博绿宝石般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先生。”

桑博能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冲着自己的“特殊服务”来的,买古代遗器也只是个幌子,他必然要花更多的钱来升级“特殊服务”。

果然如他所料,男人爽快地付了购买古代遗器与升级“特殊服务”的钱。桑博清点完款项之后,冲着男人一笑,带他来到了歌德大酒店的某间房中。

贝洛伯格长年积雪不化,室内烧着地髓,打开门后,一室暖意,男人一路走来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来。

“先生,看您的打扮,应该不是贝洛伯格人吧。”桑博关上了房门。

男人脱下外套挂在门口架子上,点点头:“没错,我是个行商,最近在贝洛伯格歇脚,顺便做些生意。”

男人抬头看了看桑博:“然后就听见人说,桑博·科斯基会给人提供‘特殊服务’。”他走近桑博,手搭上了他的腰身,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试过的人,都给出了很高的评价……你知道自己在贝洛伯格已经成了名器吗?”

桑博笑了笑,抚上男人按在自己腰间的手:“先生,您想怎么玩?”

“你多久接客一次?”男人凑近桑博,从他腰侧的空隙慢慢向下探去,桑博配合地“嗯~”了一声。

“这个嘛,忙的时候一天好几次,闲的时候,好几天都没有一次呢。”

“为什么会来做这个?”男人开始揉捏桑博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桑博配合地嗯嗯叫了几声。

“都是为了生计嘛。”桑博脸上挂着职业笑容,心想,又来了。来操他的男人总爱问他为什么要一定要做这行。他们似乎都有这个癖好,在操自己之前问这个问题来暖场,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够了,低叫着射了自己满穴精液之后,提上裤子再劝自己做些正经营生。

“为了生计?你有家人要养?”

桑博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一边慢慢解起了衣扣:“是啊,我父亲赌博,将家产输得精光,母亲生了病躺在床上,需要上层区的药来续命,还有一个年纪尚小,还在上学的妹妹……”

“没想到你的生活竟然如此艰难……”男人看向桑博的眼中多了几分同情,放在桑博紧实臀部的手捏得更用力了。

可惜,只要男人多了解一些反诈知识,就知道桑博这番话不过是“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的变体。

很快,桑博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紧实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从健壮的胸肌慢慢往下,按揉了一会儿腹肌,再往下,便是桑博那半勃的鸡巴和幽深隐秘的洞穴。

桑博跪在地上,为男人解开裤子,半勃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抖动着打在桑博脸上。桑博伸手握住了那根鸡巴,伸出红艳的舌尖,舔过囊袋,轻轻刮过柱身,又拂过男人已经开始分泌清液的铃口,嘬起嘴,像亲吻一般吸了吸龟头。

男人忍不住“呃”地叫出声,桑博刚刚这一套动作下来,他整根鸡巴都充血发涨,硬邦邦地杵在那里,凑近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青筋。桑博将完全勃起的鸡巴裹进口中,深深地吞进去,让龟头抵到喉咙深处,又一边吸吮着一边抽出。

桑博如此循环往复,喉中不断溢出咕嗯的声音,让男人觉得他似乎吃自己的鸡巴吃得很陶醉。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微微抬起望向男人,艳红的舌头伸出舔弄,一副诱惑的姿态。男人看着自己的鸡巴将桑博的嘴撑得满满的,快感渐渐涌上他的腰椎,他忍不住一手扶住桑博的后脑,一手往他身上乱摸。

桑博眯起眼,满脸淫态,似乎舔男人鸡巴让他觉得非常享受。在深深地几下吞吐之后,男人紧紧按住桑博的后脑,抵着他温热的口腔,畅快地释放在他嘴里。桑博慢慢吐出男人的鸡巴,张开嘴,像是要给男人展示似的,口腔里满是男人乳白色的精液。

桑博将那些精液悉数咽下,鲜红的舌头连唇边的残余都未放过,那副眼神迷离的淫态,看得男人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桑博躺上床,一副熟练的样子岔开腿,门户大开,后穴便展现在男人眼前。桑博的手指往下伸到自己后穴处,将入口掰开,男人看见其中嫣红的嫩肉正在收缩。

“先生,老桑博我每次出来谈生意,都会提前扩张好喔~您可以直接进来~”桑博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还一副难耐的样子扭了扭腰,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男人咽了咽口水,没想到桑博竟然骚成这样。男人有些克制不住扑上去,按住桑博的腿根,一沉腰,整根鸡巴就那么插了进去。

“嗯~”桑博仰脖挺腰,发出一声似是满足的喟叹,“先生,您的肉棒好大,好硬喔,小穴被塞得满满的~”

大概是因为被突然插入,桑博的小穴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男人被又湿又热的小穴那么一夹,舒爽无比,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射意:“操,你的穴还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先生~”

“别叫我先生。”男人开始朝桑博身体里顶弄,龟头刮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叫我主人,小骚狗。”

“好的,主人。”桑博开始配合男人操穴的频率,轻轻晃动着身体,“啊,主人,骚穴被主人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舒服啊~嗯~”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操你穴了?”

桑博嗯嗯哦哦地叫着,努力挺动着腰,把自己的后穴往男人鸡巴上送:“是的,主人,那些男人非要操小骚狗的穴,我也是没办法呢~”

男人甩着腰啪啪地将自己整根鸡巴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操着这传言中的名器:“真骚,怪不得穴这么软,这么好操,看来主人的小骚狗已经被别的男人操熟了。”

“啊啊,主人插得好深,人家的小穴要被主人插破了~”

“小骚狗,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像你这样的名器,开苞应该要不少钱吧?”男人看着桑博不断起伏的赤裸胸膛,忍不住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起桑博紧实的胸部,“操,明明是个男的,奶子还长这么大。”

“嗯,好主人,你慢点……啊啊,我、我第一次是在小巷子里,被人……嗯嗯,主人,好深喔……”

男人一听就兴奋起来,一边揉桑博的胸一边啪啪啪狠操,桑博淫叫着,目光迷离,被男人高速的抽插顶得呻吟都破碎了。

“在小巷子里被人操吗?骚狗,第一次就这么下流,继续说,后来怎么了?”

“喔,骚穴好舒服……我、我经过一个巷子口时,被人一把捂住了嘴,拖进巷子,把我的衣服撕了……”

桑博当时还是个少年,他还记得那个人身上有着浓烈的酒味,是个醉汉。醉汉可能一开始把他当成了女人,在他胸前摸了半天,似乎因为没摸到丰满的胸乳,有些疑惑地嘟囔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往下,摸到了他的鸡巴。醉汉“切”了一声说,妈的,原来是个男的。但当醉汉扳过桑博的脸,看见他那双绿宝石似的眼睛和害怕的表情时,愣了一下,接着便淫笑起来。

男的就男的吧,这张脸长成这样,还这种表情,一看就是在勾引我,就该被男的操。醉汉说。接着就开始在桑博身上乱摸,胡乱撕扯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扒光了他,把衣服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把他推得趴在地上,醉汉壮实的身子紧紧压上来。

“我哭着求他不要操我,但他还是掰开我的腿,把鸡巴插了进来……”

“怎么样,他操得你爽吗?”男人听着桑博被强奸的经历,莫名兴奋,鸡巴在他紧窄的小穴里涨大了一圈,硬如铁棍般的肉棒刮擦着桑博敏感的肉壁,他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就是那个强奸桑博夺去他小穴第一次的人。

“不,主人,我很痛,我痛得一直在哭,但那个男人比我高大,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鸡巴不断地捣着我的穴……”

他还记得那个醉汉口中呼出的浓烈酒气不断钻进自己的鼻孔,热气喷在自己耳边,对方一边操还一边猥琐地舔着他的耳朵。自己的哭叫声似乎变成了他的催情剂,哭得越大声,醉汉操得就越猛,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醉汉那巨大的鸡巴给撕裂开来,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破开的痛楚让他双腿不断颤抖,间或有湿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沾湿了他颤抖的腿根。

男人欺身贴上,紧紧压住桑博的胸膛,一边捣弄着他的穴,一边用滚热的胸膛蹭着桑博的奶头:“像这样吗?”

“嗯,主人,我是背对着他的……”

男人马上让桑博翻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他贴紧桑博光裸的脊背压住他,双腿跪在桑博两腿之间,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了。男人扶着鸡巴,插进汁液丰沛的穴里继续操干:“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还……揉我的奶头,啊,主人,好爽……他还说,要操死我这个贱货……”

男人从伏趴的桑博胸前摸到他的奶头,大掌开始捻弄按揉,挺腰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此刻他已经将自己想象成那个醉汉,正在强奸身下的人。

“嗯嗯,主人,就是这样……桑博在被主人强奸……”桑博眼神迷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小巷子里被人强行破处的少年了。此时身经百战的他在想起当年被强奸的经历时,竟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想被人按在身下狠狠地操穴,想被人狠狠地玩弄。

“喜欢主人强奸你吗?”男人喷出的热气洒在桑博耳边,惹得他一阵发痒。

“喜欢,好喜欢,喜欢被主人强奸,主人奸烂我的骚穴吧~”桑博浪叫起来。将自己的腿岔得更开了。

男人一口咬在桑博的脖子上,滚热的舌头舔弄着颈间细滑的皮肤:“他射进你里面了吗?”

“主人,他射了好多次,射得我肚子都快装不下了,流了好多出来……”

是的,当时那个醉汉紧紧搂住少年桑博的身体,把自己浓稠的精液射进他刚刚被破处的小穴里。桑博大声哭叫着,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让人来救自己。但小巷太深,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也没有人来救他。

于是他便被那个醉汉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小穴操干,脏污的双手玩弄着他的性器,他的奶头,他的小腹,他的屁股,脖子上也是那人深深浅浅啃咬的痕迹,奶头被对方吸到肿了一大圈。小穴被迫吞吐着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爆射,到后来,桑博的小腹装满了醉汉的精液,都有些微微凸起,轻轻一按,精液就淅淅沥沥地从小穴中涌出来……

男人听着讲述,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紧紧抓着桑博的奶子,鸡巴牢牢抵住他的小穴。桑博感觉到自己的穴被硕大的鸡巴紧紧堵住,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身体,男人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射进了甬道。

“呵呵,第一次竟然就被人玩成那样……你衣服不是被撕烂了嘛,怎么回家的?不会是光着吧,嗯?”男人拔出鸡巴,过了几秒,他射进去的精液才从被操了无数次还紧窄的穴口慢慢淌下。

男人让桑博躺下,揉了揉他的奶子,又将自己射精过后的疲软鸡巴抵在他小腹上蹭。在自己的鸡巴再次硬起来之前,他很乐意继续听桑博讲故事。

“我往巷子外走的时候,被几个混混看见,他们把我拉进他们的小屋……”

后来,那个醉汉终于把自己的身体给玩够了,便将自己弃如敝屣地扔在一边,像扔一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桑博大张双腿,躺在冰冷的小巷里,半天才恢复了力气。衣服已经被醉汉撕得粉碎,他只能顺手抓起不知道谁丢弃在小巷里的一块防雪布,披在身上,瑟瑟发抖地往回走。

自己的小穴里还含着那个醉汉的精液,一路走一路顺着腿往下流。结果刚刚走出小巷,就被几个下层区无所事事的混混少年发现,少年们看见桑博这副样子,两眼放光,几人将他强行拖进了一个大概是杂物间的地方。

掀开桑博披着的那块防雪布,几个混混看着桑博布满淡红淫痕的雪白身体,还有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眼睛都直了。

喂,你们看,他刚刚被人操过啊。

嚯,这么骚吗?既然已经被人操过了,那我们再操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

桑博眼含泪水,恐惧地摇着头。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混混充耳不闻,一把拉过桑博的腿,手指伸进穴里捣弄起来。

穴里都被射满了,还这么紧,一直咬着我的手。

骚货,你是不是出来卖的呀?

桑博挣扎着。不是,你们放开我。

你们看看他这身材,他这穴,这要是出去卖,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混混哈哈大笑起来。可惜啊,你的穴已经被人操过了,卖不出好价钱了。

男人听着故事,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下一下地将硬如烙铁的滚烫鸡巴钉入桑博的穴里,高速打桩,两人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交合之处的液体因为速度太快已经冒出细小的泡沫,顺着桑博的臀慢慢向下流去,沾湿了床单。

“哈哈,那他们还真没说错,你这名器确实能赚得盆满钵满。”

“谢谢主人夸奖~”

“后来呢?他们轮流把你操了?”

“对,一个接一个,射得我穴里都堆不下了……”

后来,少年混混们分工合作,一个人按着桑博的双手让他不能动弹,一个人掰开桑博的双腿,鸡巴插进他的穴,畅快地操干。大概是刚刚穴里有了醉汉射进的精液,混混在操他时,桑博觉得痛楚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一个混混开始玩桑博的性器,一直到把他撸射,剩下的那个混混就揉桑博的胸,玩他的奶头。

让桑博觉得可怕的是,自己一开始非常不情愿,只觉得被人操非常痛苦,但到第四个混混操进自己穴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有了快感。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是在被强奸,他竟然能被强奸出快感?

而第四个混混也发现了这一点,惩罚般地边干边狠狠拍着桑博软弹的屁股。

妈的,你可真够骚,被老子强奸都能露出这种表情。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就该去下层区的暗屋里卖身。

喂,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卖啊?到时候哥儿几个去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啊。我们几个一起去玩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打个折?

啊,不行了,骚穴夹得好紧,要射了。

第四个混混鸡巴狠狠戳进桑博穴里停住不动射精,但桑博的穴里已经被精液灌满了,射进去的也只能溢出来。几个混混还把桑博的双腿掰开,欣赏满溢的精液从穴里一点点流出。

你们说,这骚货如果是个女的,现在肯定早就被我们操怀孕了吧。

桑博此时已经被操得目光呆滞,流出的眼泪早已在脸上风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几个少年射上去的白浊精液。

几个少年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条毯子,扔到桑博身上盖着。有说有笑,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桑博像一只被人玩弄折磨半天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布娃娃。在杂物间里与杂物为伴,桑博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杂物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被人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有些事情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桑博的腿也是这样。自从那天被几个男人打开双腿爆射精液之后,他的腿就再也难以合上了。此后的人生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向男人张开双腿了,敏感的后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嗯,啊,主人……”酒店温暖的室内,桑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主人,小骚狗想要您的精液,想要您的大鸡巴插进我骚穴的最里面,把我的肚子射满,射得全是您的精液,啊啊……“

“既然小骚狗都这么说了,那主人当然得满足你的愿望,操死你个骚狗!”

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操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上桑博体内那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他的敏感点。桑博浑身颤抖着,空虚的小穴又一次承受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撞上那因为不断摩擦操弄而变得非常敏感的肠壁上。

“呜呜……”剧烈的高潮袭来,桑博忍不住发出哭叫声,听上去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被人强奸那样。

“呜……主人,小骚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主人的精液满满地射在我身体里~”桑博双腿缠着男人的腰,面色潮红地喘着。

“小骚狗要含着主人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男人忍不住俯下身来吸弄着桑博微微吐出的红艳舌尖。这次贝洛伯格之旅可真是让他难以忘怀。

男人穿好衣服,桑博也穿上衣服,准备去酒馆接下一单生意了。走之前,男人又往桑博腰侧那一小截露出来的皮肤处里塞了一叠钞票,接着拍了拍桑博紧实的屁股。

“先生,您这是……”

“小费。”男人说,“你今天的表现很棒,这些拿去贴补家用吧,你不是还有妹妹在上学吗?”

桑博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没错,先生。我替我可怜的妹妹感谢您,下次再来贝洛伯格找我,可以给您打折哦~”

男人离开房间后,桑博满意地数了数那点钞票。他靠着自己杜撰出来的身世利用了不少人的同情心,赚了不少小费。

来操他的男人们,也并非全部都是烂人。有提上裤子就劝人从良的道貌岸然者,也有像今天这个男人这样,因为那一点点有但不多的同情,而多给了他一些小费的人。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他老桑博看得多了。不过,他不会因为自己骗了好人而内疚,也不会因为坏人的几句恶言就耿耿于怀,他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钱。

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唯有钱,才是最可靠的。

最近因为贝洛伯格城内诈骗频发,所以银鬃铁卫加大了巡逻和惩罚的力度。桑博明面上的行商生意也一直是在法律边缘游走,所以很快就被银鬃铁卫发现了端倪,将桑博以诈骗罪的嫌疑人身份关了起来,正式定罪还要等调查清楚事实之后,再决定是放还是继续关押。

桑博很发愁,就这样被关起来实在是太影响他做生意了,如果被关上好几个月,那他得损失多少?杰帕德戍卫官很重视这次打击诈骗的行动,虽然平日里很忙,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监狱视察。桑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趁杰帕德来视察的时候,直接在典狱长陪同杰帕德路过自己牢房时,朝他大喊,说自己有冤情要向戍卫官陈述。如果是在平常,他这样大喊大叫,典狱长根本都不会理他。但杰帕德戍卫官一来,很多事情都不得不按规定来。典狱长只能一脸尴尬的微笑对杰帕德说:“长官,这个犯人一天到晚就在那里闹腾,您不用理他。”

但杰帕德却正色道:“即使是犯人,也该保障他们法律赋予的权益。他既然提出要见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应当去见。”典狱长见劝不动,也只能随杰帕德去了。

桑博进监狱时,其他多人牢房都住满了,于是桑博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住上了单人牢房。杰帕德踏进单人牢房时,桑博抬头,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亮了亮。

杰帕德看见桑博愣了一下:“桑博?那个说要见我的犯人就是你?”桑博点点头:“是,杰帕德长官,别来无恙?”

杰帕德皱了皱眉:“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

桑博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杰帕德长官,老桑博我做的可都是正经的买卖,你们这样冤枉我,把我关进监狱里,真的好吗?”

杰帕德认真地解释:“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相信贝洛伯格的司法机构不会冤枉你,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但在那之前,你得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惹事。”

桑博心想,等那些银鬃铁卫查清事实,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如果自己要在这监狱里待上几个月,那损失可就惨重了。不行,他得快点出去,他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还有那么多钱要赚呢。

想到这里,桑博不由得动起了歪心思。看着杰帕德那张正经无比但又非常俊美的脸庞,下意识舔了舔唇。

“杰帕德长官……”桑博开口,“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上报。”

“什么事。”杰帕德问。

“其实我得了一种怪病,只能用特效药来治。现在没有特效药,我感觉这几天我已经快发病了。”

杰帕德一听,神情严肃起来:“什么药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让人帮你弄来。”

谁也不想监狱里关着的犯人,因为疏忽出点什么事情死在监狱里。桑博看着杰帕德认真的目光,脸上不由得泛起狡黠的笑容。他突然跪在杰帕德面前,稳准狠地抚上了杰帕德腰部以下双腿之间的地方,用力按揉了几下。

杰帕德一惊,向后退了一步:“桑博,你要干什么!”

桑博缓缓开口:“杰帕德长官,不用去外面弄什么特效药来给我了,特效药现在已经在我眼前了。”

杰帕德一愣:“什么?”桑博说:“我需要的特效药,就是男人的鸡巴。尤其是像杰帕德长官,你这样身体强壮又容貌俊美的男人。”

说话间,桑博又跪在地上往前,按揉起杰帕德腿间那块东西。杰帕德闷哼一声,俊俏的脸庞迅速涨红起来,他推开桑博:“你!”

桑博绿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刚刚那两下他已经摸出来了,杰帕德腿间的那个家伙还挺大的。

“杰帕德长官,大家都是男人,现在有可以让你舒服一下,但又不用负责的机会摆在眼前,难道你不想试一下吗?”桑博说,“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只希望杰帕德长官,帮我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我可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杰帕德定了定神,他刚刚确实有些慌乱。他腿间的东西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还是第一次,刚刚桑博按揉自己那里时,那种感觉有些奇妙。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桑博,你的案子肯定会被公正的对待。其实你根本不用动这种歪心思,我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司法机关的工作人员也会遵守职责,认真办好每一件案子,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贝洛伯格公民,也不会放过一个罪犯。”杰帕德一脸正气地开口。

桑博无奈地叹了口气。杰帕德真是哪里都好,但就是身上这股过于正义的气息让他觉得稍微有些扫兴。但怎么说呢,像杰帕德这样的人平日里看上去越正义越正经,就越让人想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越让人想把他给扒光,看他沉溺在情欲中样子。

桑博觉得有些可惜,平常自己和杰帕德打交道的时候,就总会想,如果自己的客人个个都长得像杰帕德这样,那他每天岂不是爽得要死。色心一起,他就会用言语调戏勾引一下杰帕德,但杰帕德每次要么不接话,要么严肃地让他不要这么说。

桑博只能耸了耸肩。“好吧。杰帕德长官,我相信您说的话,也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会还我一个清白。”

杰帕德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牢房。走出去那一刻,他紧绷的全身终于放松下来,松了口气。刚刚他竟然被桑博摸了那里,那种触感挥之不去。杰帕德不管平常看上去多么严肃正经,但也是个人,也会有人类的欲望,不过他一直洁身自好,欲望上来也只是自己动手解决,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摸自己的鸡巴竟然会是那种感觉。杰帕德摇摇头,似乎是想要将刚刚的事和那种意外的感觉从自己脑子里驱逐出去一样。

桑博躺回牢房的床上叹了口气。杰帕德这个人只能看不能吃,既然这样,他也只能降级一下,去吃吃别的鸡巴。虽然没有杰帕德那么诱人,但是总能饱一下腹。

“喂,饭来了。”狱卒敲了敲牢房窗户的铁栏杆,把饭从窗底下一个小口递了进来。桑博接过饭时,从小口里一把抓住了狱卒的手。狱卒眯起眼:“你他妈想干嘛?”

桑博那双绿幽幽的眸子望着狱卒,嘴角弯了弯,摆出一个勾引意味十足的微笑:“狱卒哥哥,我看你天天这样给人送饭,应该很累吧。不如进来,我桑博给你按摩按摩,还有别的特殊服务,也可以提供给狱卒哥哥哦~当然,全免费。”说着还捏了捏狱卒的手。

狱卒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当然,他都是来者不拒的。狱卒淫笑从栏杆缝隙中看着桑博:“你倒是说说,要给我什么特殊服务?”

桑博说:“只要狱卒哥哥想玩的,我桑博都可以奉陪。只求狱卒哥哥之后帮桑博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

狱卒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骚货,你可别后悔。”他回捏桑博的手,“晚上洗好屁股,在牢房等我。”

“好的,狱卒哥哥,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分,桑博听见。牢房门“格啷格啷”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是狱卒用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狱卒哥哥,人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桑博掀开被子,露出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雪白躯体。狱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咕嗯!”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第一次遇到这种半途而止的情况。等等,杰帕德不会是个阳痿吧?桑博想着,便忍不住望向杰帕德的胯间,只见杰帕德的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既然不是阳痿,那为什么会停下?

杰帕德脸色绯红,不敢看桑博:“抱歉,我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种事。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抱歉,桑博。”

杰帕德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剩下桑博欲求不满地呆愣在床上。本来杰帕德对自己又摸又亲,自己已经起了一点感觉了。结果杰帕德把人撩出火来,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桑博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但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得他实在难受,他只好爬起来,自己解决一下。桑博屈起双腿踩在床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到穴口处,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

“噢,嗯……”桑博叫着,本来就半勃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撸动下,慢慢整根挺立了起来。紧窄的小穴也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难耐的扭着腰,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杰帕德的鸡巴插弄着,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但是几根手指的粗度、硬度和长度都比不上真正的鸡巴,手指再长也碰不到他肠壁内的敏感之处。不过他的鸡巴却在自己手的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门见山:“杰帕德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羞草食系的,没想到此刻的杰帕德放飞了自我,变得如此生猛。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反差的人。

杰帕德摸到桑博的后穴,把几根手指插了进去。但或许是由于。杰帕德是银鬃铁卫,常年战斗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桑博的肠壁时,让他的小穴忍不住舒爽地瑟缩了几下,将杰帕德的手指夹得更紧。这比桑博用自己的手指插弄时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唔、唔……”桑博忍不住叫出声,“嗯嗯,杰帕德长官,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桑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杰帕德的手指在桑博的后穴中激烈地捣弄,他微微喘着,热气喷在桑博颈间:“别急,马上就来操你的穴。”

或许是被桑博几次撩拨,终于激发出了自己作为雄性的本能,杰帕德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塞进桑博那窄小的洞口里。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无师自通,他挺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双手扒开了桑博的臀瓣,露出那一收一缩,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插入的淫荡小穴。鸡巴刚刚触碰到入口处,桑博就软绵绵的哼叫起来。

“杰帕德长官,快、快插进来,桑博的穴好痒~”

杰帕德实在受不了桑博的骚话,被他这么一激,很干脆地一挺身,就往小穴中插进了大半根鸡巴。

“呃……”杰帕德闷叫一声,他从来没想过,桑博的穴竟然会这么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杰帕德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在桑博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把他按住就地操穴。桑博也嗯嗯地淫叫起来:“嗯,长官,你的鸡巴,把桑博里面塞得满满的,小穴都被撑大了呢~啊、嗯,好爽啊~”

杰帕德听见桑博的骚话,忍不住掐紧他腿根,挺腰套弄了起来。富有弹性的肠肉紧紧缠吸着他的鸡巴,洞里紧得杰帕德不住闷哼。桑博此刻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杰帕德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不仅身体上爽,精神上也爽了,于是讲骚话就讲得比平常更起劲了一些。

“呜呜呜,长官,你好猛,啊啊,操得好深~桑博的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呢~”

“啊、唔,杰帕德老公,骚穴、骚穴好爽~喜欢吃杰帕德老公的大鸡巴~”

杰帕德哪里听过这种淫词浪语,桑博每次用娇软无力的声音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语时,他的鸡巴便会止不住的在紧窄的穴里膨胀跳动,而操穴的动作也会更加激烈。

“桑博,你……”杰帕德觉得桑博讲这种话让人感到非常羞耻,但他又说不出让桑博闭嘴的话。这些话实在是下流无比,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听桑博讲这种下流的话,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多说点,多说点……

杰帕德又深又狠的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腰部和桑博的臀狠狠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桑博好像来感觉了,整张脸绯红,一直被杰帕德掐着的腿也变得瘫软,脚尖微微绷直。

“嗯嗯,老公,不行了,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桑博被杰帕德的大力顶撞弄得词不成句,哼哼唧唧的,断断续续朝外吐字。杰帕德看着桑博即将高潮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朝桑博的穴里塞去。

“啊!”桑博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穴,“老公,对,就是那里,狠狠操、操那里,嗯……桑博要、要被你操高潮了,老公~”

杰帕德喘着粗气,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塞进桑博的身体的最深处捣弄,终于,他感觉到桑博的小穴好像慢慢绞紧了自己的鸡巴。桑博轻哼一声,双腿突然紧紧缠住他的腰,自己的腰部借力往上一抬,悬在半空。桑博的手指深深的抠进旁边的沙发之中,闭着眼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杰帕德知道桑博这是高潮了。

他搂着已经高潮的桑博,狠狠的朝他更加湿热的小穴中顶撞了几下,自己也射在了他身体里。桑博微微吐着舌头,觉得刚刚的高潮让自己爽得不行。他腿都已经被操软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

但杰帕德却还没满足。桑博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悬空,被杰帕德抱起,接着自己就被杰帕德放在了落地窗旁站着。桑博扶着玻璃,感觉到身后杰帕德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自己的手臂和胸都紧紧贴着玻璃。

桑博一惊,难道杰帕德想在这里操自己?他没想到看上去害羞的杰帕德竟然玩得这么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桑博也有些犹豫了。

“杰帕德,在这里会被人看光的吧?”桑博试探地开口问,杰帕德却没回答,而是扳过桑博的嘴和他接吻,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拉长、扯断、坠落在唇角。

杰帕德压低声音,给人的感觉和那个正经的银鬃铁卫戍卫官完全不同:“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呼出的热气撩得桑博耳尖麻麻的,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杰帕德强硬地将桑博按在玻璃上,又硬起来的鸡巴在他臀缝之间摩擦着。桑博的胸贴在玻璃上,身体随着杰帕德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竟然被玻璃蹭得痒酥酥的。桑博已经勃起的前端也蹭在玻璃上,铃口冒出的清液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杰帕德手往前伸到桑博两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桑博的龟头抵着玻璃,柱身被杰帕德不停地套弄着。杰帕德舔弄着他耳后的皮肤,亲吻着他的脖子。桑博用手撑着玻璃,浑身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发软。

“呜呜,杰帕德老公,别、别这样弄……”

杰帕德粗糙带茧的手指不断划过桑博的鸡巴,激得桑博身体一阵阵颤栗。杰帕德微微用力,碾弄着桑博的柱身和囊袋。桑博颤抖着,腰间涌上一股股射意,但前端被紧紧抵在玻璃上,铃口被堵住。

“杰帕德长官,能不能、把我前面放开……啊……”桑博哀求着,杰帕德咬了咬桑博的耳朵:“那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骚货。”

“……老公,杰帕德老公,求求你让我射……小骚货的穴等一下让老公狠狠地操好不好?嗯,想让老公的大鸡巴,把我的穴贯穿,射进我身体里……”

杰帕德奖励似的又亲了亲桑博的脖子,终于把他的鸡巴前端从玻璃上移开,杰帕德的大手又撸了几下,桑博终于忍不住闷哼着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玻璃上,缓缓地往下流。

“唔……呃……”桑博整个人都伏在玻璃上喘着气,杰帕德沾了一些桑博刚射出来的精液,塞进了他嘴里。

“你看,这是你刚刚射出来的。”桑博下意识地嘬起杰帕德塞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咕嗯咕嗯地吃着。杰帕德抽出手指,扳过桑博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朝他刚被射满精液的小穴里捅进。

“唔!”嘴被堵着的桑博闷叫一声。杰帕德猛顶了一下,桑博结实又有弹力的胸被压扁,整个紧紧地贴在了玻璃上。杰帕德的胸膛紧伏在桑博光滑的脊背上,粗硬滚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在他体内耸动着。杰帕德抚上桑博的小腹按压,附在他耳边低语,滚滚的热气将桑博半边脸颊都笼罩。

“你看,你的肚子都被我的鸡巴撑出形状来了。”

“唔嗯!”桑博被顶得都没有讲骚话的闲心了,他头脑发懵,只知道适应着体内翻涌的快感,随着本能叫出声音。杰帕德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整根拔出,然后猛然整根顶入,一直顶到桑博甬道的最深处。肠壁内的敏感点被龟头不断搔刮着,快感不停在桑博身体深处翻涌,杰帕德紧紧扣住他的腰,撞击的猛烈程度就像想要将他整个人贯穿一样。

桑博无意识地张开嘴,喘着气,哈出的气息在玻璃上结成一层白雾。他能看见下面街道的景色,昏黄的路灯下,偶尔会有行人经过。桑博难得地感到一阵羞耻,杰帕德将自己按在玻璃上干的样子,不会被人看见吧?想到这里桑博的后穴突然紧缩了一下,他发现竟然会为此感到兴奋。

而杰帕德也被突然绞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的两根手指伸进桑博微张的嘴中抠弄起来:“怎么?骚货,想到能被人看见这副骚样,你很兴奋是吗?”

“咕呃……”桑博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杰帕德的,囊袋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快感从身体深处流窜而起,腰椎一片酥麻。伏在玻璃上的手和小臂一直到指尖,似乎都开始发麻。桑博眼神迷蒙,眼底泛上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被迫张开的嘴无意识地流下涎水,沾湿了下巴,有的还沿着下巴朝脖子流去。

“呜……咕……”桑博随着杰帕德的操干,身体不断摇晃着,在玻璃上蹭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体内部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他渴求着即将到来的那个最大的浪头,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自己的前端再次挺立,一下一下地顶在玻璃上,蹭得硬邦邦的,龟头戳着玻璃,不断分泌出清液,被胡乱抹在玻璃上。

“呃……”杰帕德低吼一声,手指深深嵌入桑博腰部的皮肤,重重的朝他甬道深处顶了几下。

“啊……啊……”桑博被捅得涕泗横流,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杰帕德那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在桑博甬道深处跳动了几下,接着桑博就感到自己的后穴变得一片湿黏,好像被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填满。

是杰帕德射在他小穴里了。

桑博的鸡巴也因为后穴强烈的高潮喷射了出来,再次把白浊粘稠的精液射到了玻璃上。本来一尘不染的透明落地窗玻璃,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而桑博的小穴也是一片狼藉,穴周一片通红,精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杰帕德似乎不愿意从桑博身体里退出来,还没软下来的鸡巴仍然埋在他体内,享受着高潮之后变得更软烂温热的小穴。他搂着桑博的小腹,不断亲着他的脖子和侧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桑博做这种生意能有那么多客人,因为他的穴实在是太好操了,而且人又骚。

桑博双腿颤抖,整个人绵软得快要站不住了,杰帕德便抱着他坐到了地上。桑博浑身无力,敞着双腿,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从小穴中流出。杰帕德看到此种淫靡的景象,忍不住拿起手机,朝桑博大敞着的双腿拍起来,接着又从多个不同的角度拍下了桑博被爆射后的淫态。

桑博脑子一片空白,转都不转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杰帕德在做什么。

“杰帕德,你……你怎么在拍照……别、别这样做……”桑博有些无力地伸手想要挡住自己正淌着精液的小穴。

等桑博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杰帕德早就拍下了几十张桑博的淫照。

杰帕德又满意地欣赏了一遍,才接着抬头对桑博说:“你也不想让这些照片给人看见吧,桑博。”他走近桑博,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我说桑博,你别再做那什么生意了,当我的人,只让我一个人操,小穴只灌进我一个人的精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否则,就别怪我把这些照片散布到贝洛伯格的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

桑博慢慢地睁大了眼,发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了。虽然在操穴过程中他就已经感觉到杰帕德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是害羞的草食系,但也不至于腹黑成这样吧!

砂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沉浸在白日梦酒店的浴缸中,美妙的梦境渐渐包围了他。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黄金的时刻中的街道上了。

他受公司派遣,与博识学会的拉帝奥结伴来到匹诺康尼执行任务。最近任务已经告一段落,而距离他们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砂金便打算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好好享受一番,这些天他淫荡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连日的寂寞,一旦放松下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匹诺康尼是个适合玩乐的地方,砂金这些日子不断潜入梦境之中,与各种各样他早已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肉体交缠,共享极致的高潮。梦中的快感与现实中稍微有些不同,在梦境中,他可以摆脱现实肉体的限制,不间断地高潮迭起,似乎可以永不停歇。而那些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他们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能一次接一次地射精,像打桩机般操弄,从来不知疲倦。砂金沉溺在这虚幻又美妙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这次,又是谁将与他共度这美妙的夜晚呢?砂金抛着手中的代币,走向了艾迪恩公园里那一排游戏机,他打算边赌几局边挑选合适的对象。

砂金在美梦排排乐上赌了几盘,渐渐感觉到身旁有道灼热的视线黏上来。他抬头一看,是个穿着笔挺西装,年纪看上去比他大不少,个头也比他高的健壮男人。两人目光相撞的一刻,男人对他笑了笑:“要不要打赌?”砂金挑了挑眉,打赌?这可算是问到他最擅长的事情了。

“好啊,你说赌什么?”

男人指着美梦排排乐的机器:“我们每个人转三次,综合一下三次的结果,谁的更好,谁就赢了。而赌注的内容便是……”男人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砂金,“谁赢了,谁就可以操对方,怎么样?”

砂金挑了挑眉:“不错的提议。”

两人分别玩了三次美梦排排乐,砂金转出了一个sr,两个r,而男人却转出了一个ssr,一个sr,一个r。所以三次综合起来看,是男人赢了。

男人双眼发亮,目光在砂金身上逡巡:“怎么样?这位小哥,愿赌服输啊。”

砂金耸了耸肩:“愿赌服输。走吧,你说去哪里?”

男人将砂金带至什么什么地方的一座酒店,外观看上去富丽堂皇,室内的装潢也是极尽豪华。砂金丝毫不露怯地走进房间,坐在睡两个人还绰绰有余的大床上:“去洗澡?”

男人点点头:“自然。”

不一会儿浴室中便响起了哗哗的淋浴声。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一种不同于水柱喷洒的,交缠连腻的水声,以及一阵阵挠得人心痒的轻声呻吟。如果从外面看,便能看见沾满雾气的玻璃门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清晰的手印,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腰身和叉开的双腿轮廓。

“嗯嗯……”男人的手抚上砂金小巧红艳的乳头不断揉捏拨弄,滚烫的胸膛靠着他的背脊,难耐地摩擦着。而他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大,滚热坚硬地抵在砂金臀缝之间前后磨动着。砂金被男人压得往玻璃上靠去:“先生,你好心急,怎么洗着洗着就开始了……”

男人咬了砂金的耳朵一口:“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宝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砂金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来有趣,就连“砂金”这个名字,也并非他本来的名字。

“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凑巧在一起做些愉悦之事。我想……我们不用知道彼此的名字,按你所希望的,随意称呼我就好。”

砂金转过头去和男人接吻,两人吻出了一片啧啧的水声,砂金喉间下意识发出咕嗯的声音,似乎很满足。两人亲了很久才分开,口舌间牵连的银丝拉长,又断开坠落。

“别忘了,你可是打赌的赢家。今天,你可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砂金那双美丽的眸子望着男人。男人觉得自己今天运气真好,碰到了一个尤物。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那双眸子给吸进去了,它一定会将自己吸进情欲的漩涡。哪怕他隐约感觉到前方危险,或许一旦踏入便会像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再也无回头之路,但他还是无法自拔地对上那双美丽的眼睛,任由自己深深沉溺其中。

砂金感觉到臀缝之间那根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男人掰开砂金的臀缝,拍了拍砂金的屁股让他撅得再高些,接着便朝着那细窄的小穴猛然突入。

“呃!”砂金被猛然插进的肉棒操得往前一扑,一下子被紧紧按在玻璃门上。虽说梦境中做爱的感觉会比现实中要爽,小穴也不会因为没有润滑就被操坏,但粗壮的鸡巴猛然插入紧窄之处,还没有太多前戏,砂金还是难受了起来。

“啊啊,先生,你……别插得这么猛……”

“好的,宝贝。”男人粗喘着将鸡巴拔出,接着便一点一点地塞入那紧致的小穴。

“宝贝,既然我今夜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那我们今夜便是最亲密的爱侣,所以你对我的称呼,是否应该改换一下?”男人终于全根没入砂金的小穴,大概因为这次进入较慢,砂金难受的感觉便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嗯,老公,好老公……”砂金一边感受着肠壁被缓慢地刮弄,一边轻喘着叫起这临时的亲密称呼。

“宝贝,真听话。”男人似乎很满意,边操穴边夸奖了砂金一句,“那接下来,老公可要好好奖励你咯?”

男人直直地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挺着腰在砂金甬道内打着转,磨着肠壁。砂金被刺激得叫出了声,酸胀的感觉涌上,似乎还混杂着一丝甜美的酥麻感。

男人将砂金一条腿抬高,摆成一个类似于小狗撒尿的姿势,粗壮的鸡巴在紧窄小穴中顺畅地进出着,鸡巴旁那一圈浓密卷曲的毛次次都与砂金白嫩的屁股碰撞,搔得砂金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夹紧了穴,嘴里胡乱叫着:“深点,老公,嗯嗯,再深点……”

“宝贝,你可真是个小淫娃。”男人将鸡巴拔出大半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接着便猛然全根插入,进入了比之前要深的地方,砂金被操得惊叫一声,但很快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含混不清起来:“老公,好爽,好深,嗯嗯,操死我,老公……”

“宝贝,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像一只欠操的小狗,嗯?”男人说着话,朝砂金穴里狠捅几下,操得砂金差点站不稳。男人一手仍抬着砂金的腿,另一只手从他颈椎处慢慢往下,经过背脊,一直摸到尾椎骨。真是极品啊,身材是极品,穴也是极品,连叫的声音都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鸡巴发硬。

“啊啊,是,我是……老公的……欠操小骚狗……唔……”砂金顾不得那么多了,男人的鸡巴刚刚已经操进了他最深处,刮过了他的敏感点,而他只想要极致的快感,不想要每次触碰到敏感点时,那种似有若无的舒爽。

男人摸上了砂金的小腹:“让我想想,该给我们欠操的小骚狗什么奖励呢?啊,对了……”男人俯身,靠在砂金耳旁吹气,“奖励小骚狗满肚子精液,让你的小骚穴被灌满,好不好?”

“嗯嗯,好……”砂金爽得吐起了舌头,看上去更像一只所谓的“小骚狗”了。男人按揉着砂金的小腹,紧贴着他身体动作了几下便停了下来。紧接着,白浊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慢慢向下流——男人射进了砂金体内。

两人胡乱擦了一下身体,砂金穴里还残留着男人刚刚射进的精液,两人便交缠亲吻着倒在了房间柔软的床铺上。男人舔弄着砂金的脖子,砂金闭着眼,扬起修长光洁的脖子轻哼,心想,梦境里就是方便,在这里他可以稍微改换一下自己身体的外观,比如,将脖子上那段刺目的黑色奴隶编号除去。

“你的身体真是美丽,让人血脉贲张。”男人一边夸奖着砂金的身体,一边上口咬着,轻轻在他脖子和锁骨处留下印痕,砂金配合地吟叫着。男人的大手抚过砂金身体的每一寸,砂金顺着他手掌的动作,在男人手下扭动着温热的身体。

砂金感到自己在梦境中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也有可能是刚才做过一次的原因,总之男人光是用滚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摸索一遍,他就已经来感觉了。当男人的手指摸到砂金敏感的腿根之时,他更是撑不住地叫出了声,将双腿大大敞开。

“不行了,好哥哥,好老公,快用你的鸡巴狠狠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个输家……”

男人并没有急着将自己坚硬的鸡巴马上捅进砂金淫荡湿润的小穴里,而是拉开床头的抽屉,砂金偏头一看,里面排满了不同颜色瓶子装的润滑油,还有一些小玩具,不由得惊叹于梦境的酒店中可真是装备齐全,什么都有,果然是一个适合玩乐的地方。

男人拿起了一瓶包装为红色的润滑油:“不要着急,宝贝,给你擦点好东西。”男人跪在砂金两腿之间,砂金双腿撑得大了一些,感受着男人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捅进他的后穴,揉弄着他饥渴不已的肠肉,他的小穴对于忽然插入的手指非常敏感,把男人的几根手指紧紧裹住。

“乖宝贝,你的穴可真骚,都把我的手指吃出响声来了。”男人往外抽手指时甚至能听见水声。

砂金扭腰摆臀,美丽的瞳眸中漫上一层情欲的水雾:“是啊,老公~我的小穴现在痒得不行,就等着你来给它止痒了。”

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手指,砂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刚被抹满润滑油的后穴漫上一种灼热的感觉。那种灼热烧得他比刚才更加饥渴了,而在熊熊燃烧的热意中还混杂着一丝令人难耐的痒意,从他的后穴攀升到腰椎,再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砂金全身的毛孔都似乎在被人用羽毛轻轻抚弄着,那种饥渴的痒意渗透到了骨子里。

砂金边轻声哼叫着,边扭动起了腰。虽然刚刚就很渴望被插入,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渴望了,而是需要,疯狂地需要被插入。他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的穴里再不插进一根鸡巴的话,他就要发疯了。

砂金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大,微微抬起屁股,紧窄的小穴在男人眼前晃着。男人笑起来,似乎对砂金这副样子很满意。

“宝贝,乖,马上就有大鸡巴来操你的小骚穴了。”

“嗯,嗯~老公,快一点,我的小骚穴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不再犹豫,握住自己已经硬挺半天的鸡巴,直接朝那紧窄诱人的小口插去。刚一插入,淫荡小穴中的媚肉就紧紧地缠了上来。大概是因为刚刚那瓶特殊润滑油的作用,男人只觉得砂金的小穴与在浴室中相比烫了几分,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得得又热又舒服。好像泡在一汪热水之中。

“喔……”男人低吼一声,“我今天可算是遇到极品了……”

“嗯,啊……”砂金挺动着腰,“嗯……老公喜不喜欢我的小穴?”他胸膛起伏,带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也微微颤动,感受着后穴被慢慢破开,被粗壮鸡巴塞满的充实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哦,宝贝,你的小穴真是又骚又美,把老公的鸡巴夹得紧紧的。”男人说着,便开始挺腰在砂金的体内耸动起来。小穴已经被操过一次,再加上催情油的作用,此时操起来软烂滚热,比之前操起来舒爽不少。

“宝贝,你刚刚三次都输了,所以今天至少要让我操三次。”

“嗯嗯,好老公,三次怎么够呢?我今晚任你处置,你想操我几次都可以……啊,嗯,老公的鸡巴插得人家的穴好舒服,好爽……”

砂金自己的鸡巴被插得左摇右晃,微微颤动,接着便慢慢充血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男人一手握住砂金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胸,一边操穴一边揉捏按压着。

男人身体微微前倾,插入时将砂金微微鼓起的白嫩胸肌按扁,抽出鸡巴时手一松,被挤压的胸部又恢复原状。随着男人的操干动作一前一后,砂金的胸也被一按一松,在男人的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没一会儿就被揉得嫣红一片。

“呜呜……”胸部被不断揉搓,后穴的敏感之处又遭到男人肉棒的无情挤压碰撞,砂金止不住地喘气。每当男人深深地操进砂金小穴的最深处,龟头碰撞着肠壁那处敏感点时,就会有电流般的刺激从砂金的腰间窜起,流至全身上下,他整个人像过了电似的,腿根开始微微颤抖,全身像泡在热水中似的发软发麻。而同时砂金的鸡巴也被握在男人手中不断玩弄着,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觉得快要承受不住了。

再加上两人现在是在梦境之中,快感本来就会比在现实中要更强烈,而男人又在两人交合之处抹上了催情油,梦境中的催情油会让大脑产生一种麻痹的舒爽感,快感增加的倍数可想而知。所以几种因素叠加起来,现在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砂金平常在现实中的快感阈值。虽然还未高潮,但他已经觉得自己如同飘在天上一般,腰间空空的,而小穴和前端又紧又热,都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释放出来的强烈欲望。

“唔……嗯……”砂金的后穴追寻着男人的鸡巴,渴望着那种登顶的快感来临。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拿起那瓶催情剂,将它倒在两人交合处。男人鸡巴柱身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插进穴时,因为动作太猛,操得淫液飞溅,沾在了砂金的屁股上。男人的鸡巴高速地捣弄着,已经将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水捣出了细小的泡沫,房间中咕吱咕吱的水声响个不停。

砂金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但就在这时,男人却捏了捏他的屁股,让他转身趴在床上。砂金便保持着小穴含着男人鸡巴的状态,翻了个身,伏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男人扶着砂金的屁股,又深又猛地往里操着,还不时捏两把他的臀肉。

砂金自己的鸡巴也涨到了极限,但男人的手一下子离开,他只能自己握上鸡巴撸动,想要快点释放。可男人发现了砂金的动作,便将砂金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钳住他双手手腕,阻止了他。

“呜,老公……”砂金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老公,让我射吧。”

男人却说:“不准自己弄,等老公把你操射,乖。我的宝贝最乖了,是老公的小乖狗,对不对?”

砂金像着了魔一般回答:“对……”

砂金双手被男人反剪,动弹不得,男人也不像刚才那样帮他撸动鸡巴,他的鸡巴只能高高挺立着,顶端不断吐出清液。而肠壁此时也被摩擦顶弄许久,已经有些麻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觉得很难受,他希望男人可以一击即中,给他的高潮一个宣泄的出口,让他痛快一点。

砂金趴得更低了一些,屁股高高地翘着,腿也张得更大,方便男人进得更深。他甚至开始主动扭起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操穴频率,主动将小穴往男人的鸡巴上送。

男人笑着拍了砂金的屁股一巴掌,臀肉轻轻晃动着:“宝贝,你有点不乖了。宝贝就这么骚吗?等不及要高潮了是吗?”

“老公,求你……操得深一点,把老公的小骚狗操高潮……”

“哦,是吗?宝贝想要高潮的话,老公可以给你。但老公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的小骚穴把老公的精液全部都吃下去。”

“好的,老公,射进我的骚穴里……想被老公的大鸡巴射得满满的……嗯……”砂金喘着气,后穴控制不住地绞紧,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男人紧紧掐住砂金双手手腕,掐得砂金都有点疼。他拽着砂金,狠狠地贯穿他的内部。砂金眼神迷茫,失去焦距,口水忍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小穴猛然紧缩,身体里的肉棒啪啪的操干声停止了。

男人的腰部紧紧抵着砂金的小穴,低喘一声,射了进去。砂金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不断紧缩抽搐,然后滚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拍打在自己的肠壁上,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舒服而温暖的感觉。后穴高潮了,前端也像终于忍不住似的,跳动着喷出了精液。砂金前后穴都释放之后,身体有一种轻飘飘如在云端的感觉。高潮过后的他脑子一片空白,爽得似乎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男人钳住砂金的下巴,扳过他的脸,砂金满脸潮红,眼底溢满泪水,张着嘴不断喘气。男人似乎很中意他这副被欺负过的表情,捏起他的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大嘴,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不停翻搅着。砂金跪坐在床上,双手仍然被男人钳住,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迫和男人亲密接吻。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中灌满了热热的液体,但此刻它们却被男人粗大的鸡巴堵住,完全流不出来。

“宝贝,你做得很好。”男人揉捏着砂金的屁股,“竟然能前后都被操高潮,可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嗯嗯……”砂金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感觉自己的口中满是男人的味道。或许是已经和对方做过两次,并且还被对方送上了高潮,现在男人的体味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强力催情剂。砂金扭动着腰,让自己的穴蹭着男人还未拔出去的鸡巴。

“老公,时间还长,我说过今晚你可以随意使用我,随意惩罚我这个打赌输了的人……”

男人就着现在的姿势又戳了一下砂金的穴,砂金软绵绵地哼叫一声。

“那是自然,宝贝。你乖乖的,今晚老公保证让你度过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黄金的时刻中,每晚都会有这样的故事上演。人们沉溺在虚假的情欲与快感之中,不断追寻着虚幻易碎的东西。但匹诺康尼本来就是最顶级的玩乐场所,在这里的人谁不是希望混淆现实与幻想的边界,谁又会在意那一夜与自己肉体交缠的人在现实中究竟姓甚名谁呢?

砂金和拉帝奥这次是一起来到匹诺康尼的,这位博识学会的着名天才他早有耳闻,待他见到真人时,不由得眼睛一亮。他本以为像拉帝奥这种天才都是秃头老学究,但没想到拉帝奥却年轻英俊,俊美得如同一尊希腊雕像,浑身坚实的肌肉散发出健康和诱人的味道。砂金出发前就激动不已,觉得自己这次匹诺康尼之行赚了,他必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和拉帝奥大干特干。

但自打两人来到匹诺康尼之后,砂金发现拉帝奥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情趣,总是抱着一本大部头的书,边泡澡边看。砂金不知趁拉帝奥泡澡时强行闯进去多少次,雾气氤氲中,拉帝奥那具诱人的壮实胴体让他垂涎三尺。砂金不知多少次试图用骚话勾引拉帝奥,但拉帝奥每次都冷冷开口。

“我没兴趣和蠢材上床。”

砂金每次都只能无奈地摊手耸肩,退出浴室。上个床而已,身体爽不就够了,还管别人脑子聪不聪明干嘛?他实在是不懂这些学者,怎么,上床还要挑选和他一样聪明的对象吗?是怕自己脖子上留下无知的吻痕,还是怕蠢会通过精液传染?

拉帝奥这种美男肉体虽美,但吃不到嘴里也是白搭,砂金倒也没有执着于吊死在一棵树上,转而开始在梦境中寻求更易得手的对象。随着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一天天逼近,他在梦境中玩得也越发疯狂。而最近黄金的时刻竟然开始举办淫趴,就在艾迪恩公园的地图处搭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帐篷,看起来好像马戏团演出的临时场地。

砂金心想,淫趴这种东西,可真是太适合自己了。参加淫趴的规则是每个人都要抽签,根据抽中的签,参与者在自己身上戴上相应的道具。有戴兔耳朵签,蒙眼签,绑手签,戴口球签等等。除此之外,每个人都要根据自己的属性在身上贴一个标志,一个棍子,表示自己只操人,一个水蜜桃,表示自己只被人操。而没有特别要求的,便两种都贴上。

砂金进入黄金的时刻,来到艾迪恩公园那个显眼的巨大圆形帐篷处。他拿起入口处桌上摆放的水蜜桃贴纸,啪一下贴在了胳膊上,然后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开始抽签。

砂金展开纸条一看,他抽到的竟然是蒙眼签。砂金盯着纸条笑了笑,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被各种各样不同的、不知道是谁的鸡巴操吗?想想就很有趣,他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砂金在一名男性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圆形帐篷门口。站在门口时,就能听见里面传来各种高低不一的淫荡叫声,此起彼伏,看来有人被操得很爽。

“请您蒙上遮眼布,脱下来的衣服请放在这边,我们会给您收好。”

砂金脱下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他感觉到工作人员的视线灼热地黏在他身上,听见对方轻轻吸了口气。地扯起布条蒙上眼睛。砂金轻笑一声,拿起布条,转头看向工作人员:“怎么了?”

“没、没什么。”工作人员慌乱地移开眼。砂金看见他这副样子,玩心大起,干脆将布条塞进他手里。

“我不会系啊,你来帮我吧。”

工作人员咽了咽口水,拿着布条给砂金系上。就在他的手绕到砂金脑后给布条打上结时,自己的手突然被砂金握住,一瞬间,电流般的感觉窜过身体,工作人员吓得身体一抖,差点把布条撒开。

“哎呀,真是抱歉,我还以为你已经系好了,所以想摸摸看牢不牢呢。”砂金毫无歉意地道着歉,工作人员颤抖着,终于将布条系好了。

“那个……已经系好了,您可以进去了。”工作人员绕到砂金身侧,小声说。

砂金转头朝向工作人员的方向,摸索着搭上他的肩,摸到他的下巴后,准确地吻上了工作人员的唇。湿热的舌头在对方嘴里翻搅,砂金故意朝对方下身摸索起来,探至工作人员的双腿之间,捏了捏。工作人员低喘一声,砂金能感受到自己手中的东西慢慢涨大挺立起来。就在这时,他放开了工作人员。

“啊,不好意思,忘了您是工作人员,我不能对您出手。那么,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砂金说完便掀开帘子走进了那个大帐篷,留工作人员站在原地,边喘边尴尬地捂着自己已经支起帐篷的裆部。可怜的工作人员被参与者撩出火来了,但马上又被不负责任地抛在一边,他现在也只能在一片淫声中,站在外面,等着自己的鸡巴慢慢软下去。

帐篷入口的帘子似乎是有隔音效果的,砂金一踏进帐篷,刚刚在外面听见的那种呻吟就在他耳边放大了好多倍。

肉体迅速拍打的啪啪声,咕吱咕吱的黏腻水声,淫荡的叫床声,快到顶峰的低吼声,都环绕在他耳朵周围,可想而知面前不知有多少具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媾和,疯狂地在陌生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惜,眼前这块布不能摘下,否则他就能将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尽收眼底。

蒙上眼,砂金便失去了挑选自己中意的肉体的权利。但想到自己能被不认识、也不知道模样的人操,砂金的小穴便下意识地缩紧,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砂金虽然蒙着眼,但场内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蒙眼的,让砂金这种诱人的肉体往会场中间一站,很快就有人像闻到肉味的狗一样聚了过来。砂金感觉到自己胸前覆上了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揉起他的奶头,背后也传来温热的气息。有男人像野兽一样在他耳边喷着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半勃的鸡巴蹭着他的屁股。

“今天运气真是好,竟然有这样的美人来参加淫趴。”身后的男人嗓音较粗,声音低沉。他低着头,湿热的气息喷在砂金耳畔。而前面摸着他胸的男人则声音更细高:“喂,这个小美人是我先看上的。”

“你急什么?难道他身上就只有一个洞吗?一起不就得了,这种聚会可没那么多规矩。”粗声音的男人嫌弃地对着细高声音男人“啧”了一声。

细高声音的男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条件。他刚刚玩了一轮,已经就在有些腻了,而现在突然来了个皮肤细腻白皙,身材匀称,虽然蒙着眼但也能看出相貌相当优越的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就算要和别人分享,他也愿意接受。

砂金的身体现在被两个男人占据,一前一后紧紧贴着,但他身边也不断有人凑过来,没一会儿就围起了一圈人。

“我操,竟然会有这样的尤物来淫趴?”

“看他手臂上的水蜜桃标志,他是被操的那一方!”

“妈的,看他这副骚样,老子的鸡巴已经开始硬了。”

粗声男人和细声男人环顾了一下周围那一堆聚集起来的男人,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早早把眼前这个美人搂进怀里。砂金听见周围的声音,嘴角微微上翘。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肯定会被一根又一根鸡巴塞满,在这里感受到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极致高潮。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又进来一个人。那人看见在砂金旁边大排长队的男人们,不由得愣了一下。紫色头发下那双酒红色的眸子紧紧盯住双眼蒙着黑色布条,全身赤裸,胸前和背后都紧贴着一个男人的砂金。那对他熟悉不已的耳环没被砂金卸下,正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抚摸轻轻晃动着。

帐篷内铺着柔软的垫子,让人们不论进行怎样激烈的性爱,采取何种高难度的姿势,都不会受伤。砂金站在柔软的垫子上,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砂金眼前一片漆黑,视觉被阻碍,身体的其他感觉便被放大。

他任由细声男人钳住自己的下巴,嘴被对方滚热的舌头撬开抵进来。砂金顺势搂住对方的脖子,回应着对方湿热的亲吻。背后的粗声男人扶着已经硬挺起来的滚热肉棒,在砂金股缝之间摩擦起来,他的大手在砂金的细腰和紧弹多肉的屁股上流连着。

“操,骚货,屁股上的肉还真多,这屁股一看就是被人操圆的。”粗声男人忍不住朝肉臀上打了一巴掌。

砂金咕嗯咕嗯地吞噬着面前男人的口水,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在他屁股上又揉又搓,鸡巴用力地在臀缝之间摩擦。他感觉自己的两半屁股之间夹着一根滚热的肉棒,肉棒前后刮弄着,每每经过后穴时,砂金身体内的痒意就水涨船高地涌上来,他胸前的肉粒已经被面前的男人玩得硬硬地挺立起来了。

胸和屁股都被人持续玩弄,砂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酥软。细声男人不断用舌头刮弄着他的上颚,吻得砂金口水不断从唇缝中溢出,沾得嘴角和下巴一片潮湿。细声男人终于从砂金唇上离开,舔弄起他的喉结,嘴唇包裹住砂金喉间那小小的甜美果实,滚热粗糙的舌面不断摩擦着那一处。

“呃……”砂金忍不住高高仰起头叫出了声,喉结本就是敏感之处,现在竟然被人这样包裹起来舔弄着。舒服的感觉让他感觉体内的欲望一点点地攀上来,忍不住扭起腰,夹弄着臀间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他已经等不及想被操了。

“快、快点啊,快进来。”砂金难耐地微喘着,身后的粗声男人看到砂金主动向自己求欢,淫笑着狠狠揉捏起他的屁股。

“小骚货,你就这么急着被操吗?还真是够骚,怪不得会来参加这种淫趴。”男人说着,手慢慢往下慢慢滑至他的大腿,摸到膝弯处,将他猛然往上一抬。砂金整个人呈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像把尿一样抱着。

面前的细声男人正如痴如醉的吸着砂金的喉结,这么一动,他的动作被打断,便不满的啧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发现,砂金被抬高之后,自己似乎能更方便地舔弄他的胸了。于是细声男人微微低头,痛快的舔起砂金的奶头来,小巧坚硬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砂金感到对方粗糙温热的舌面如同某种软体动物一样,刮弄吸缠着自己的乳尖,微痒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在体内流窜者。而身后的粗声男人也将砂金的双腿往外掰了掰,露出他紧缩着的后穴。男人已经硬挺的肉棒顶端吞吐着清液,朝着窄穴入口试探地浅戳了几下,砂金发出几声如同叹息般的低喘。

“怎么,小骚货是不是等不及了?是不是很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戳进你的小洞里?”男人故意浅浅插入穴口,又立马拔出,如此反复几回,故意挑逗着砂金。

“嗯……”砂金被男人弄得心痒不已,双腿按捺不住地在男人的手掌中扭动起来,想要用屁股去够男人的鸡巴。

“想不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你的洞,大声一点说!”

“想,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骚穴……”砂金扭动着,想吃又吃不到的鸡巴勾得他心痒难耐。

面前的细声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妈的,能不能快点操?不操让我来操!”细声男人的鸡巴也早就硬起来了,他掐住砂金的腰。挺立上翘的鸡吧也试探着顶着他的穴口。大概是怕被对方抢了先,粗声男人这才急了。紧紧捏着砂金的膝弯,一挺腰,整根鸡巴就插入了小穴中。

“啊……”身体内部突然被扩张开来,砂金被猛然插得差点喘不过气。他手搭在细声男人胸前,仰着脖子轻哼。

粗声男人抱着砂金,朝他紧窄的穴里捅了几下,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操,这骚穴还真他妈的紧。”粗声男人啪啪地操着,细声男人一听,有些忍不住了。虽然一开始跟粗声男人约好的是两个人轮流操这美人的穴,但现在看到男人的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不断耸动,听着他的胯拍在那肥美屁股上的啪啪声,看着眼前的美人被蒙着眼,扶着自己的肩膀。雪白的身体上下抖动着的美景,细声男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眼前这香艳无比的一幕刺激得快要爆炸了。

“妈的,不行,我也要进去。”细声男人说着,紧紧掐着砂金的腰,自己的鸡巴也戳起了穴口,拼命往那看上去已经被完全塞满的紧窄穴内挤去。

“啊、啊……”砂金感觉到又一根鸡巴在拼命地往自己穴里挤。粗声男人不满地呵斥道:“操,老子插得正爽,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细声男人说:“等不了了,再等下去我的鸡巴就要爆炸了……嗯呃!”他的龟头竟然将看上去已经没有缝隙的小穴顶开了一条缝,龟头慢慢塞入小穴中,接着,他将茎身也挤了进来。

砂金下意识紧紧抓住细声男人的肩膀,细声男人每进一寸,砂金都会发出承受不住的娇柔喘气声。在现实中,他似乎还没有试过小穴同时被两根鸡巴进入的感觉,现在他的小穴被撑到了极限,两根鸡巴满满当当地同时塞在他的小穴里,将他的小穴插得充实酸胀,甚至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撕裂感。

“呜……好涨……”砂金攀上细声男人的脖子,男人一只手移到砂金腿腿根处,另一只手抚弄起三人交合之处。

“我操,这骚穴还真的能吃下两根鸡巴。”细声男人不由得惊叹道。

粗声男人闷哼一声,因为另一根鸡巴的加入,他感觉砂金的穴变得更加紧致了。他缓缓的挺动起腰来,鸡巴开始摩擦着砂金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肉壁,细声男人也开始操弄起来。因为重力的原因,砂金感觉每次小穴被操弄时,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向下坠,而两根鸡巴也因此能插到更深的地方。

“嗯,嗯,好深……”砂金感受着刺进自己甬道深处的粗大鸡巴,品味着最深处那灼热发涨的感觉,而砂金自己的鸡巴也因为身体的快感渐渐挺立起来。

前后两个男人很快就摸索出了技巧,一个往外抽动鸡巴时,另一个人就迅猛插入,如此循环往复。砂金感觉自己的穴像是被一个马力十足的打桩机飞速而不间断地、又深又狠地打着桩,他被两人的鸡巴操得不断呻吟,慢慢感觉自己的小穴被顶得有些发酸,腰部慢慢涌上了一丝麻痹感。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滚热地喷在砂金的背和脖子处,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砂金的小穴已经被两人快速而猛烈的操干弄得湿润一片,身体拍打的清脆啪啪声也渐渐变成了粘腻的咕吱水声。

粗声男人操着操着,突然一口咬上了砂金的脖子,痛得砂金闷叫一声,皱起了眉。但实际上,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着小穴,又被人粗暴地咬着脖子,砂金的身体越发兴奋了。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起了自己的唇,这副表情落在细声男人眼里,便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

细声男人忍不住凑近,张开嘴裹住砂金露在外面的舌头。砂金搂住细声男人的脖子,软绵绵地呜呜呜嗯嗯叫起来,而他的喘息和呻吟,被细声男人湿热而急促的吻堵住,尽数吸走。

而此时,围着几人看的那一群男人中,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扶住自己的鸡巴边喘边撸了。像砂金这样的尤物在他们眼前被两个人轮流玩弄的景象,他们的鸡巴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细声男人在砂金唇上又吸又咬,舔弄过他口中的每一处,不断翻搅着他温热的舌头,还轻轻用牙咬了咬。同时,他的手往下摸到砂金已经灼热发烫的半勃鸡巴。砂金下意识挺了一下腰,接着便任由细声男人抚弄起自己的鸡巴。

粗声男人低喘着,囊袋狠拍砂金的屁股,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砂金的屁股被他高速的拍打弄得剧烈抖动着,臀肉像白嫩的豆腐一般微微发颤,晃起一片片臀浪。

而砂金敏感的鸡巴被细声男人撸了没几下,就已经想要射了。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砂金的鸡巴,用力地上下撸动了几下,手指划过敏感的龟头,砂金扯着嗓子长长地叫了一声,在细声男人手中射了出来,喷射的精液溅到了对方的胸口和小腹上。

砂金无意识地张着嘴,面色一片潮红,吐着舌头,胸膛剧烈起伏。他后穴里的两根鸡巴仍然在不断动作,砂金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这两根已经粗热到极限的鸡巴轮流顶弄着。

“唔呃!”

粗声男人低吼一声,和细声男人一起前后猛烈摇晃着砂金的身体。砂金喉咙中溢出一连串的浸透了媚色的哼叫,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呜咽。那一对耳环也随着两个男人激烈又贪婪的操干,疯狂地前后甩动着。

砂金的小穴猛然绞紧并收缩起来,本来就被小穴箍得够紧的两根鸡巴,突然而来的收缩终于让他们觉得再也忍不住了。

“啊,老子要射了,把你个骚货里面射满!”粗声男人低吼着重顶几下,二人将鸡巴深深抵进砂金的小穴内,畅快地在他身体里释放出了精液。砂金脚尖绷直,小穴深处似有热浪袭来,他后面也抽搐着高潮了。

砂金身体无力的靠在面前男人的肩上,精神恍惚的喘着气,雪白的胸膛一起一伏。两个男人也发出舒爽的嘶吼声,把鸡巴埋在砂金的穴中继续感受了一会儿小穴带给他们的舒爽快感。而围在他们身边的那群男人早就对砂金虎视眈眈半天了,他们看着那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鸡巴从这个美丽尤物的小穴里抽出来,射进去的两人份精液从早已吃不下的小穴中争先恐后地涌出,又黏又白,糊了砂金满腿。

男人们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粗喘,每一个人脑子里现在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这个尤物按住,让自己的鸡巴钻进他那一看就很舒服的小穴里,狠狠地操他,操得他嗯嗯直叫。

在这种尽情释放自己最赤裸的欲望的地方,没有人会遵循什么现实生活中的礼貌谦让规则。每个人都想做第一个扑上去操穴的人。就在两个操完穴的男人刚刚把砂金放在地上时,便有男人冲了上去,饥渴地按住砂金的双腿掰开。

砂金此时刚刚被两个男人猛地操干内射,大腿根都还在轻轻颤抖,正是腰酸腿软,浑身无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力气推拒一群渴望着他的小穴的,饿狼似的男人。

还没等砂金反应过来,他的小穴就被一根鸡巴猛然插了进去,此刻穴里还含着刚刚那两个男人的精液,潮湿泥泞的穴肉让插进鸡巴的男人爽得忍不住嚎叫了一声。

“操,这骚货的洞刚刚被两根鸡巴塞进去操了那么久,还他妈这么紧,又湿又热,真是爽死老子了!”男人说完,便甩腰在砂金的穴里尽情驰骋起来。

刚刚两个男人的鸡巴离开时,砂金还有一瞬间的空虚。但此刻,他的穴又被滚热的鸡巴给插满了。不仅如此,他还感到自己的胸、腰、腹和脸上有好几双滚烫的大手在不断游移揉捏着。

“嗯嗯,慢点,小穴要被操坏了……啊……”砂金轻哼着,在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身体。

大概是刚刚看别人操砂金看了半天,男人此刻已经忍到极限了,凶猛地在砂金穴里疯狂进出。大鸡巴在砂金无情地疯狂操干紧窄的小穴,囊袋打在他柔软且有弹性的屁股上,甩出一片啪啪啪的响声。

“骚货,你来淫趴不就是为了被男人狠狠操的。嫌我太快?我偏不放慢,老子今天就要狠狠操死你个小骚货!”男人甩腰大开大合地插着砂金的穴,“妈的,骚货,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奶子还能被我操得抖起来。”男人说着又揉上了砂金的胸,俯下身用嘴唇包裹住小巧可爱的奶头吸弄起来。

“嗯……”砂金呻吟着,将手指深深插入男人后脑的头发中,被舔弄乳头的酥麻感觉让他忍不住按着男人的头,想让他继续舔。

“啊,好爽……舔得我好爽,嗯嗯……大鸡巴老公操得再深一点……”

男人被砂金淫性大发的浪言浪语刺激得承受不住,开始用牙对砂金的奶头又咬又磨。砂金感到胸上一痛,但这微痛中还夹杂着一丝比刚刚更强烈的酥麻和舒爽。他感觉到自己另一边的胸被另一个人的嘴包覆起来轻咬,而自己的嘴巴被第三个人用手指撑开抠弄着。砂金讲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接着便吸起了自己嘴里的那根手指。手指不一会儿就离开了,接着他的嘴中便被塞入了一根更粗更热的东西,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砂金知道那是鸡巴,毫不犹豫地就吸弄了起来,像舔弄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细细地舔着,边吸边发出啧啧的水声和满足的喟叹声。

“操,这骚货在吸我的鸡巴。”把鸡巴插进砂金嘴里的男人忍不住挺了几下腰,“真他妈的爽,这小嘴怕是要把老子的精液榨干。”

砂金身上的两个洞都被人给占据,就连奶头也没有位置了。但男人们并不会放过利用这尤物的身体,让自己爽一爽的机会。有人抓过砂金的一双手分别握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而砂金修长的双腿和漂亮的脚上,也不知道落下了多少男人充满情欲的亲吻啃咬和湿漉漉的口水。

趴在砂金身上操他穴的男人,一刻不停地在紧窄小洞里起伏着,边操边发出舒爽的低吼。被砂金舔弄鸡巴的男人,此刻也被舔到了极限。

“妈的,骚货,你怎么这么会吸,老子要射了,射你一脸!”男人说着便拔出鸡巴,尽数射在砂金脸上,白浊的精液落在了砂金漂亮的脸上和蒙眼的黑布上。砂金微张着嘴,唇角还沾着男人刚刚射上去的精液,表情看起来分外淫荡。还没等男人欣赏完砂金这副淫荡的表情,他的嘴就被另一个男人扳过去,不管他嘴里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气味,便发狠一般地跟他接起吻来。砂金喉间溢出咕嗯的声音,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同时他的穴还在被那个男人狠命操弄着,男人嘶哈嘶哈地吸着气,腰椎不断涌上射意,他现在只想释放出来。

“你个贱货,老子要射了,满满地射给你的小骚穴!”又继续顶撞几下后,男人终于一挺腰,畅快地在砂金湿热软烂的穴中射了出来。

“唔呃,这骚穴可真他妈的好操。”

“好了,别废话,赶紧让别人上。”

男人刚把鸡巴从砂金穴里抽出来离开,就有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欺身压上,小穴马上就又被一根鸡巴堵上。砂金满足地轻哼一声,对,就是这样,他就是想要自己的穴不断地被鸡巴塞满,被各种各样的鸡巴干,让自己敏感的身体被别人抚摸亵玩,听别人骂他骚货贱货,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爽。

这就是砂金所追求的快感,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永远待在匹诺康尼,永远沉沦在这场不会结束的极致快乐之中。

每个来操他小穴的男人都会止不住地说骚话,砂金爱听别人一边操一边骂自己,他自己也喜欢不断地说一些发浪求操的话

“啊,大鸡巴哥哥,你操得骚穴好爽……”

“深一点,老公……嗯嗯,就是那里……”

“主人,操死我,操死你的小淫狗,把小淫狗的骚穴操穿……嗯……”

砂金胡乱地淫叫着,当又一根鸡巴捅进他的穴里时,他又像之前那样,挺起腰叫了一声。

“嗯,好大、好粗啊,人家的里面都被你的鸡巴紧紧塞满了~”

但这次这个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一把掐住砂金的腰,便开始做抽插的动作。这个男人似乎很强壮,砂金被他猛烈的动作操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前后不断摇晃着。两人交合之处,虽然已经湿黏不堪,但仍能听见肉体强力拍打在一起的闷响。

砂金被操得连哼出口的呻吟都破碎了,他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摸上这个人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光滑健硕,砂金的后穴不由得夹紧了一下。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不见样貌的人说不定有着一副健美的身材,他就觉得兴奋不已。而突然夹紧的穴也让那个男人呼吸突然变重了,他粗暴而强硬地钳住砂金的下巴和他接吻,激烈地搅弄着。砂金被吻得想要逃离,这男人的吻实在太凶了,像是要把他嘴里的口水全吃光似的。

现在围在砂金身边的人没有刚才多了。有人已经玩过一回砂金这样的尤物了,便想换换口味,再和其他类型的玩玩。还有几个没轮到的人仍然一副下流的馋样,趴在地上舔弄着砂金的腿和脚。

砂金只能听见身上这个男人的低喘声,却听不见他说一句话。男人操了一会儿穴,突然将砂金整个人拉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上下耸动。砂金只能摸索着扶上男人的肩,觉得自己像在海浪上颠簸一样,不停地上下晃动。而男人的鸡巴因为姿势的作用,又急又狠的顶到深处,龟头碰上了他的敏感点,虽然刚刚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但突然被这样刺激一下,砂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老公,轻点,啊……”

男人发泄般地一口咬上了砂金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吸吮舔弄着。发出又急又凶的气音。男人一只大手撑在砂金的腰后,扶住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砂金跪坐在男人身上,想到他刚刚手臂上的肌肉,手便不老实的向他背后摸去。男人的身材果然如他所想,背部的肌肉也很结实。砂金从上至下,抚摸着男人的脊椎。一直滑到尾椎骨处揉按着。男人被砂金按揉得从尾椎骨到腰椎处都升腾起一股隐约的酥麻感,忍不住叫出了声。

“呃!”

这一声不再是虚浮的气音,而是实打实地叫出了声,完全暴露了男人的音色。砂金心中一惊,这声音……他可是相当熟悉的,砂金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个猜想。

男人刚刚发觉自己叫出了声之后,便更加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砂金感觉,男人不想发出声音,八成是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谁了。砂金的嘴角不由得弯起一个弧度。

太有趣了。对方在现实中拒绝了他那么多次,但却跑到梦境中的淫趴里来与他交合。

“啊啊,大鸡巴老公,你插得好深,干得我好爽……嗯嗯,操我的骚穴,操死我……”砂金故意淫叫起来,嘴里说着骚话。他扶着男人的肩膀,难以克制地摆动起屁股,用自己的小穴套弄起男人的鸡巴。

这个男人虽然一言不发,但似乎将砂金的骚话听了进去,真的开始往死里操他了。他搂住砂金的腰,把他整个人紧紧箍在自己的怀中,甩着腰将自己的鸡巴潮砂金体内最深处撞去,大开大合地操着,恨不得将砂金整个人贯穿。

“呜……呃……老公,老公,啊……”砂金感觉到自己被操得脑中一片混乱,后穴下意识地缩紧,他知道他自己快要攀上顶峰了。男人用几乎要将砂金甬道贯穿的力度猛然一捅,砂金撑到极限的敏感点像爆炸开来一般,迅疾而猛烈的高潮席卷了他全身。几秒之后,男人粗喘着,在他紧窄的穴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砂金无力地搂住男人,靠在他身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男人捏弄着,耳环坠在空气中,部件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砂金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淫趴的规矩了,他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放眼前这个人走。砂金直接将眼罩掀开,紫发酒红色眼睛的男人微微睁大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惊慌。

果然,眼前搂着他的腰,刚刚在他穴内射完精的男人,真的是拉帝奥。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砂金和拉帝奥都没有再提起那天在梦境淫趴里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天砂金确认了操自己的人就是拉帝奥之后,本来他还想好好问问对方,为什么要特地跑来淫趴操自己,而却在现实中拒绝自己。但当时身边还围着几个没吃到砂金的人,他们看到拉帝奥完事了,于是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似的,赶紧拽着砂金的胳膊将两人分开,其中一个男人猴急地骑跨在砂金身上,扶着鸡巴就插进小穴开始打桩。

等砂金再转头时,拉帝奥已经不见了,似乎是离开了淫趴现场。摘下了眼罩的砂金,此时整张脸展露在正掰开自己双腿朝小穴疯狂驰骋的男人面前,男人忍不住摸上了砂金的脸。

“我操,这小骚货的眼睛竟然是彩色的!啧啧,这双眼睛像是要把整个人我给吸进去似的,就跟你的小洞一样,快把我的鸡巴吸射了!”

“嗯嗯……”砂金双脚踩在软垫上,挺腰一上一下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嘴里不时泄出浸透了情欲的呻吟,只要是个男人,听了之后鸡巴都会发硬。那天,砂金玩得很尽兴,结束时小穴里和脸上全是不同的男人射出的精液,他大张着双腿躺在那里喘气,回味着刚刚高潮迭起的美梦。

转眼间就到了和公司约定好的返程日,砂金和拉帝奥共乘一艘飞船,踏上了回公司的旅途。砂金心想,自己终于有机会能和拉帝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但拉帝奥却躲在飞船上自己的房间内,对他避而不见。砂金只能耸了耸肩,拉帝奥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难搞。

很快,飞船便抵达了公司。而砂金回去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战略投资部主管,石心十人之一——p47的钻石述职。说是述职,但之前他每次述职完之后,两人还要做点别的。时间长了,两项合并为一项,砂金经常是在钻石的床上一边被掰开屁股操弄小穴,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唧着述职。

当然,除了和上位者的身体关系外,还有他在赌局上的好运气,以及大胆的行事风格,砂金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下了飞船后,砂金微笑着和拉帝奥礼貌告别,便转身准备离开。而在飞船上一直躲着砂金的拉帝奥,此时却叫住了他。

“砂金。”

砂金仍然保持着微笑,转头问:“教授,有何贵干?”

拉帝奥那双酒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砂金,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复又闭上。最后他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没事,我走了。”

砂金也只能无奈地笑笑,他本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既然拉帝奥要逃避沟通,不愿说出自己内心所想,那他也没必要一直缠着他。砂金觉得,这种事本来就该是你情我愿,既然想干,那就大大方方地说一声,干就行了,也不明白拉帝奥为何要如此遮掩。

砂金没再做停留,回到自己在公司中的住处稍作停留,便向着钻石的房间走去。越走近,他体内的骚动便越盛。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踏进钻石房间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刚因为着名的“艾吉哈佐砂金案”,被公司注意到。翡翠将他安排进公司之后,告诉他,他能进公司,主要是因为p47的钻石授意。她说,于情于理,砂金都应该先去拜访一下钻石。

“去吧。”翡翠说着,将房卡塞进了砂金手中,“钻石在房间等着你,别让他等太久。”

砂金拿着房卡,很快就找到了钻石的房间。他刷卡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阔且布置豪华的客房。砂金所站的地方是客厅,朝右边看去,还有一扇虚掩着的房门,看来就是卧室了。

正在砂金犹豫着要不要走进那间虚掩的房门时,门中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吧?进来。”

砂金顺着那个声音走过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卧室和客厅一样,都是那种豪华的装修风格,并且面积非常大。砂金不由得暗想,这里单单一间卧室,都比他和姐姐当初栖身的那顶小帐篷要大上好几倍。

此时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床上,有一个男人正穿着浴袍,半躺在床上,背后靠着抱枕,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看着。听见砂金进来,男人从书中抬起头,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会儿。

“翡翠说得不错,你确实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坐在床上的男人开口了。

“您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钻石?”砂金问。

“没错,就是我。”钻石将手里那本书合上,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直视着砂金的眼睛。

“你能够进公司,是我特批的。想不到你竟然能有这般本事,将市场开拓部的那帮家伙骗得团团转。我相信,未来你一定能为战略投资部创造出更多的财富。”

“那是自然,先生,我的运气一向非常好。”砂金挑了挑眉,弯起嘴角,一副桀骜的样子。男人玩味地看着他,半晌轻笑一声。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种充满自信的态度。来,走近一点,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好好地、更加深入地聊聊你之后的工作安排。”

从翡翠手里拿到房卡的那一刻起,砂金便对这次会面的性质有了一些猜测。而此时钻石的态度让他确认了这一点,他明白,自己将要为进入公司付出一些代价。但这对他来说,无所谓,这也不算什么残酷的代价。早在茨冈尼亚时,他的身体早就被那群卡提卡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玩了个遍了。

砂金顺从地朝钻石走去,站在床边。和翡翠谈话时,他穿的还是那件早已破烂的衣服,上面还沾着已经发黑干涸的血。不过,那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

为了来见钻石,翡翠让人拿了一身新衣服给他,但没有合适砂金的尺寸,此刻他身上穿的衬衫显得有些大了。钻石隔着那稍显宽大的衬衫,捏了捏砂金的腰,砂金配合地闷哼一声。

“这么瘦?”钻石有些惊讶,“看来,你之前的生活环境确实很糟糕。不过来到这里之后,你应该会慢慢长起肉来了。”钻石的手从腰隔着衣服摸到了胸,另一只手则往下,轻缓抚过砂金的臀。

“奇怪,你人这么瘦,屁股上却还有些肉。”

砂金任由钻石在自己身上随意抚弄着,他一条腿顺势跪在床沿上,让自己的身体离钻石近了些,双手扶上钻石的肩膀,回答他的问题。

“我天生就是这样。”

“是吗?”钻石笑了笑,“那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有肉的?”

此时砂金已经跪坐在钻石身上了,钻石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雪白光裸的胸膛展现在他面前。钻石似乎对眼前看到的景象十分满意,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了夹砂金雪白胸上的嫣红肉粒,砂金很配合地发出一声软绵绵的轻哼,胸膛起伏了一下。

“哈哈,你还挺敏感。”钻石说完,就开始揉捏砂金的胸部。而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探进砂金的裤子里,一把攥住他挂在两腿间的鸡巴。

“嗯!”砂金这次是真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钻石开始有规律的撸动起砂金的鸡巴,砂金颤抖地哼着,握住了钻石的手。

钻石抬头看着他,语气中似有不悦:“嗯,怎么了?你不愿意这样做?”

砂金的话音中带着难耐的颤抖:“不是,您等等我,我把它脱了,您就可以更加方便地……”

钻石发出一声满意的笑:“可以。”

砂金暂时从钻石身上下来,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以及身上那件衬衫,都脱了个干净,放在了地上,接着重新跪坐在钻石身上。钻石看着一丝不挂的砂金,目光在他光裸雪白的皮肤上逡巡。虽说砂金的肉体也并非完美无瑕,有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红痕与伤疤,但钻石却觉得这些小小的瑕疵让眼前这具肉体平添了几分色气,显得越发迷人了。

他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硬起来了。

“你可真是一颗未经雕琢的美玉。”钻石说着,便按住砂金的后脑勺,让他低下头来和自己接吻,同时另一只手揉捏了一会儿砂金的臀肉后,慢慢探至砂金的后穴处,伸了进去。滚热的软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感受到异物入侵,软肉不断蠕动着。

砂金的唇被堵住,只能一边发出闷哼,一边压住不适感,慢慢让后穴接纳钻石的手指。

“你这里还真是紧。”钻石说着,便用手指缓缓抽送了起来。

砂金扶着钻石的肩膀,随着他手指在自己小穴里的动作,微微抬放着屁股,感受着那几根手指缓缓地刮弄着自己的肠肉。

钻石对砂金顺从的表现十分满意,按揉了一会儿砂金湿热的肠壁,接着便抽出手指,轻轻拍了拍砂金的屁股:“好了,乖孩子,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给你一点奖励。”

钻石说着就扯下自己腰间的系带,掀开了浴袍。浴袍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他腿间那根粗长的东西已然勃起。砂金跪坐着,有些发愣地看着那根庞然大物。

钻石上下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鸡巴,砂金眼看着它挺立得更高了些。钻石上手捏了捏砂金的脸:“乖孩子,来,坐上来。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吧?”

砂金点点头:“是的,钻石先生,我知道。”

砂金直起身体,手向下握住了那根鸡巴,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根滚热的东西在自己掌心之间勃动,他摸索着让小穴对准那根鸡巴。为了让钻石硬挺着的肉棒更方便地捅进自己的小穴,砂金只能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努力让小穴的入口扩张得再大一些。

他慢慢试着往下坐,对了几次才让龟头对准小穴的入口,紧窄的穴口终于套住了龟头前端。接着砂金便一咬牙,开始沉身慢慢向下坐。硕大的龟头将他穴口的皱褶撑开,钻石的鸡巴比他刚刚伸进来的那几根手指要粗得多,砂金咬着牙,慢慢感受着这硕大的东西将自己的甬道一点一点撑开。早在之前被那群卡提卡人肆意玩弄的时候,他就已经习惯了鸡巴插入身体之后那种异物感。但钻石的这根鸡巴尺寸惊人,所以砂金后穴中的异物感比之前更甚,但是他努力地压制着这种感觉。

砂金努力让小穴吞了大半根鸡巴进去,但他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总觉得再吞下去,自己的小穴就会被鸡巴捅穿了。砂金扶着钻石的肩膀喘着气,钻石满意地揉捏起他的屁股来:“做得很好,好孩子,继续吧。”

砂金开始慢慢上下耸动,让那硕大滚热的肉棒,将自己的内壁一点点破开。一开始的感觉相当难受,但在砂金努力的套弄了一会儿之后。强烈的异物感似乎慢慢减退了,从甬道内壁涌上轻微的麻痹感和酸胀感。

钻石欣赏着砂金努力在自己身上耸动,让小穴吞着自己鸡巴的神情。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抚上砂金的胸,玩弄起他胸前的肉粒来。奶头突然被手指玩弄,砂金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瑟缩了一下,小穴也不自觉地跟着夹紧。钻石被夹得轻轻泄出一口气,惩罚般大力揉捏了砂金的胸部几下。

“你的小穴不太乖啊。”

“唔呃……抱歉,先生。”乳头被持续揉捏玩弄,砂金忍不住叫出声,酥麻的感觉让他身体有些发软,眼底也止不住涌上生理性泪水。

钻石顺着砂金的腰往下,大力揉捏起砂金的臀,雪白丰满的臀肉从他指缝中溢出。砂金轻喘着,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眼含春水,眉头因为身体的快感微微皱起。钻石看着这张美丽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情欲,扳起砂金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直视着自己。

“长了这么美的一张脸,埃维金人果然是名不虚传,个个都是顶级的美貌。”说完,钻石便钳住砂金的下巴,在即将要吻上他的那一刻轻声说:“继续动,别停。”砂金的唇被堵住,他发现自己和钻石之间过近的距离并不方便他继续扶着对方的肩膀,于是只能顺势搂住钻石的脖子,继续跨坐在钻石身上,上上下下用小穴套弄着那硕大的鸡巴。

而钻石的舌头也撬开了砂金的唇瓣,钻进他口中,舔弄翻搅起来。此刻砂金的小穴已经相当适应体内那根粗长的鸡巴了,在不间断的摩擦之中,他也渐渐来了感觉。每次坐下时,鸡巴刮弄自己的肠壁时,身体深处都会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但砂金知道,想要让自己更爽,只能让鸡巴进得更深,他的后穴现在渴望着快感。

献出自己的肉体,撅起屁股给公司高层玩弄,是他无法决定也无法选择的。那么至少,他要在这个过程中得到身体上的快感,这是他唯一可以掌控的东西。

砂金的身体摇晃得比之前更激烈了,他的双腿跪得更开,直上直下地猛烈套坐着,努力让自己的穴尽量深地吞着钻石的鸡巴,每次进出都几乎坐到底。小穴被滚热的肉棒不断刮弄捅刺,他喉中克制不住地溢出一些舒爽的呻吟。

“啊……嗯……”

钻石揉搓着砂金的屁股,看着他的眼底慢慢涌上情欲,眼神渐渐失焦。

“好孩子,是不是想要高潮了?”

“嗯,想,想要,呜……”砂金努力地动着身体,但似乎怎么也无法让钻石的鸡巴戳到自己身体深处那处凸起——他的敏感点。

“乖孩子想要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嗯?”钻石“啪”地打了一下砂金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呜……想、想要您的大鸡巴操我……”砂金被打得发着抖泄出一声“啊”,臀肉如水波一般轻颤。

“哦?怎么操,是这样吗?”钻石扶着砂金的腰,开始挺腰往上顶,他感觉到软嫩的穴肉受到刺激,紧缩起来,紧紧地缠上了他的鸡巴,蠕动着吮吸起来。

“啊,啊嗯……唔……”砂金搂住钻石的脖子,屁股被他操得不断往上撅,“啊,先生,操得再深点,想被您操穿……”

钻石掐住砂金的腰,将他整个身体微微向上抬,然后猛然松手。因为重力的作用。砂金猛然下坠,鸡巴深深的往他深处一刺。

“啊——”龟头撞上了甬道内的敏感点,砂金颤抖地发出呻吟,体内深处的淫欲被完全勾起。他抬起屁股继续快速地套弄着钻石的鸡巴,逐渐加快的速度和微微颤动的身体表现出他此刻的急切,而钻石将他的饥渴尽收眼底。他想看到这张漂亮的脸上更多失控的表情,于是又亵玩起了砂金的胸,张嘴衔住他一个奶头便开始吸吮舔弄。

“嗯嗯,喔……”砂金一开始向下坐的时候,还因为异物感有一些顾虑,不能将钻石的鸡巴全根吃进去。而现在他的小穴已经被鸡巴完全操开,坐到底也毫不费力,他此刻只想得到快感。砂金紧紧搂着钻石的脖子,无意识地挺着胸将自己奶头往他嘴里送。后穴每一次都用力往下坐,饥渴地将钻石整根鸡巴都吃进自己身体内。钻石感觉砂金每一次抬腰往上时,穴内的媚肉都紧紧缠住自己的鸡巴,像是不舍得它离开似的。

砂金终于找准了角度,每一次吞入时,都让那根粗长的鸡巴深深触到自己体内的敏感点。胸前敏感的肉粒被湿热的嘴唇裹弄着,被粗糙的舌面摩擦着,一股接一股的微麻痒意像电流一般注入他的身体。而当奶头被牙齿轻轻地啮咬时,虽然有些微痛,但他却不觉得难受,反而因为这微微的刺痛感觉得更爽。

后穴的舒爽和胸前的快感前后夹击着,砂金因为这舒服的感觉克制不住地哼叫出声,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坐在谁的身上抬着屁股,他现在只想要攀上顶峰,想要那种爆炸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又往下套弄了几回,砂金突然绷直身体,口中泄出变了调的呻吟,他已经不知道高潮来临之时他有没有叫出声了,因为那一刻,他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快感从交合处扩散开来,砂金全身都酥麻一片。高潮的小穴颤抖地夹弄着钻石的鸡巴,他闷哼一声,紧紧掐住砂金的腰,把自己的鸡巴牢牢钉在他小穴深处,将精液射了进去。

砂金感觉到滚热湿黏的液体一点点将自己的穴灌满,他抱着钻石的肩膀微微喘着气。钻石在砂金体内射完精,腰间一片畅快,他满意地揉捏着砂金的屁股:“乖孩子,你做得很好,辛苦了。凡是努力过的人都会得到回报,那么接下来,我就给你一些奖励吧。”

钻石抱着砂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床上,将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对折,压在他自己胸口。

“乖孩子,腿再张大一些。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让我看看。”

砂金还沉浸在刚刚那场高潮的余韵里。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他双手放在自己两瓣臀上,将臀肉朝两边扒开,露出臀间的小穴。

“没错,就是这样。”

此时小穴刚刚被操弄过,穴周一片嫣红,钻石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精液正一点点甬至穴口,慢慢往下流,沾湿了砂金的屁股。而小穴此刻被扒得很开,由于外面空气灌入,受到了刺激,正下意识地一收一缩。钻石将手指捅进去,砂金轻轻哼了一声。

“哈哈,里面全是我射进去的精液。”钻石的手指在砂金穴内转着圈刮弄了一会儿,将自己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甬道的内壁上。

“真是个漂亮的小骚穴。怎么我轻轻一戳,你就叫出了声?又想要了吗,乖孩子?”

“嗯嗯,想要,先生……人家的小骚穴现在好痒,没有先生的大鸡巴操进来,小穴里好空虚。”

“乖宝贝,别着急,我这就来满足你,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骚穴。”钻石微笑着,一副看上去儒雅有礼的表情,但口中却讲着最下流的话。

钻石牢牢按住砂金的腿,因为砂金的穴刚刚被操过一次,又被射满了湿黏的精液,钻石便毫无阻碍地一下子全根没入。和刚开始做的时候那种微微干涩的感觉不同。砂金的穴里此刻又热又湿,鸡巴在其中行进只觉得非常润滑。

钻石朝砂金小穴里又深又猛地操着,砂金感觉到钻石几乎将整根鸡巴拔出,只留龟头塞在穴口处,然后又全根猛然贯入,每次抽插时,两人肉体碰撞都发出“啪”的闷响,而砂金也会被顶得朝床头猛然前后晃动一下。

“喔,好紧的穴。”钻石朝砂金身体深处深深地凿干着,他掐起砂金的下巴。

“乖孩子,长了这么一张脸,又在茨冈尼亚那种地方生活,你的穴肯定不是第一次被操了吧?”

“嗯嗯,是的,先生,不是第一次了……”砂金不由得想起自己被那些卡提卡人拖进帐篷后发生的事情,他们发出兴奋而野蛮的怪叫,将他身上的衣物扯开,如烙铁一般的肉棒一根一根轮流凿进他的小穴,疯狂肆意地奸淫操弄着他。他们按住他的手脚,掰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哭叫声中,粗喘着将浓厚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

“那为什么还这么紧?”钻石不再像刚刚那样整根抽出插入,而是将大半根鸡巴埋在砂金穴内,抽出一小部分,快速地朝穴里不断进出。

“嗯嗯,我也不知道……”

钻石笑了笑:“我明白了,就和你的屁股一样,你的穴这么紧,大概也是天生的。乖孩子,你这具淫荡的身体,天生就是要让男人操的啊。”

砂金不由得想起之前买下他的奴隶主,也是这么对他说的。至今为止,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掐着他的下巴,用野兽般的目光盯着他那张脸说过这句话了。往往在说这句话时,他们的肉棒都深埋在他穴里不停地耸动。

或许,这真的就是他的命运。生了这样一副好皮囊,他生来就该要辗转在各个男人的床上,他注定要对着不同的男人张开腿,让小穴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

钻石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体内的淫液混杂在一起。钻石每次抽出的那截肉棒上都沾着一片湿黏,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已经因为高速的插弄,被捣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在砂金的穴口处黏了一圈。

“孩子,你一定会是个优秀的新员工。”钻石边操着砂金紧窄的穴边说,“不说别的,你的小穴就很优秀,简直是极品。等你正式报道后,我会好好‘关照’你的。”

“嗯嗯,谢、谢您,先生……”砂金的声音因为高频率的操弄,词不成句,还带着颤音。他被钻石操得全身都在微微颤动,“我、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很好,我就知道你会是个乖孩子。”钻石放下砂金的一条腿,将他另一条腿伸直举高,自己抱住这条腿,继续朝砂金小穴里啪啪操干着。而砂金整条腿都贴着钻石滚热的胸膛,敏感的腿根也因为钻石一下一下的操弄,被他鸡巴周围那一团卷曲的毛发搔弄着。这微小的刺激让砂金的腰椎一阵一阵地麻了起来,而他自己的鸡巴也因为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慢慢挺立起来,随着钻石猛烈的操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钻石突然掐着砂金举高的那条腿,舔弄起腿上的肉来。

“啊……先生,您在干什么?”

“嗯,乖宝贝,你的腿可真嫩真软。”钻石大手钳住砂金的小腿舔弄着,一直舔到砂金脚缝处,温热的舌头在敏感的肉缝之间来回进出,砂金忍不住闷哼起来。灵活的舌头在脚掌心打着转儿,砂金痒得不行,想要抽走小腿,结果便是肉壁那里被钻石狠狠地顶撞了几下。

“乖一点。”钻石沉声说道。那声音中的威慑力让砂金不由得有些害怕,他只能忍着刺骨的痒意,默默地承受着钻石的亵玩。钻石好像真的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不断的舔弄吮吸着砂金的脚趾。砂金一开始觉得很别扭,但被钻石这样弄着,身体竟然渐渐有了感觉,小穴也止不住地缩紧。

钻石舔了一会儿,又将砂金的腿靠在自己身上,继续干他的穴。

“好好工作,作为你的上司,我会给你奖励的。”钻石笑了笑,“我会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

“嗯,谢谢、谢谢您,先生……”砂金呻吟着,“如果我工作做得不好,您也可以随意惩罚我……狠狠地、操我的小骚穴,随意玩弄我的身体……”

“哈哈哈!”钻石滚热的鸡巴插在温暖的穴里,他舒爽地叫出声来,“嗯……不错,乖孩子,你很上道。”

砂金那根不断颤动的鸡巴,终于引起了钻石的注意。他一把握了上去,感受着砂金的鸡巴在自己手掌中跳动着。砂金哼叫出声,腰椎涌上一阵酥麻。钻石套弄着砂金鸡巴的柱身,亵玩了一会儿,观察着砂金的反应。

“乖孩子,我弄你的鸡巴时,你的小穴便夹得更紧了,是喜欢我这样弄吗?”

“呜呜……喜、喜欢,好舒服……”砂金的脸一片绯红,声音软绵绵的,浸透了媚色。

“真是个诚实的乖孩子。”钻石一边操着穴,一边摸着鸡巴,在感受到砂金的鸡巴已经硬到一定程度时,他便撤开了手。覆盖在鸡巴上的温热突然离开,不断涌上的快感无法继续,让砂金有些难受。他伸手想要摸上鸡巴,延续中断的快感。

“乖,别自己弄,等我把你操射。”钻石说着,抱住砂金的长腿,啪啪啪地在他臀间打出一片淫声。鸡巴深深的操进甬道最深处,朝着那一处凸起不断摩擦。

砂金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淫叫起来:“给我……请您……全部射给我,我的小穴、啊、要把先生的精液全都吃下去……”

钻石粗喘着,猛烈地朝砂金穴里打着桩:“我要射了。”

“嗯……”终于,钻石闷哼一声,将砂金那条雪白的长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胯牢牢的抵着砂金的屁股,将浓稠黏腻的精液全数射进砂金的穴里。

砂金喘着粗气,大张着腿侧趴在床上。已经被射过一次的小穴承受不住那么多精液,此刻它们正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中慢慢溢出。砂金胸膛起伏,腰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抽搐着朝前挺,自己的鸡巴也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钻石回味着射精后的舒爽,又将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朝砂金深处顶弄了几下,乳白色精液被插得不断从穴口溢出,将砂金的腿根沾得湿黏一片。

享受完了湿热紧窄的小穴之后,钻石才缓慢的将自己的鸡巴从砂金穴里拔出,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他很满意地俯下身,看着砂金高潮之后迷茫无神的眼,顺着眼眶落下的生理性泪水,一副被玩弄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钻石低头,舌头钻入砂金微张着的嘴,尽情翻搅了一番,将他的口水吃得啧啧作响,吃得砂金喉中溢出唔嗯的微弱声响。

“很好。砂金,乖孩子,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了,以后你便是石心十人中的一员。以后来述职的时候,记得直接来我的房间。”钻石将一张房卡放在砂金的胸口,“希望之后可以和你更加深入地交流,乖孩子。”

从那之后直到现在,砂金每次任务完成之后,都要去钻石房间里,一边跟他汇报工作,一边张开双腿,让钻石操弄自己的小穴。

这次匹诺康尼的工作结束后,自然也不例外。说真的,砂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虽说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之中他玩的非常尽兴,但他现实中的身体却有段时间没有受到抚慰了。

虽然身边有拉帝奥那种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但无奈他能看却吃不到。砂金已经等不及让钻石那根硕大的鸡巴捅入自己的体内,充实自己空虚的小穴了。

用房卡刷开他不知进去过多少次的门,砂金发现这次钻石没在卧室里,而是坐在客厅之中。听见声响,钻石抬起头来。

“乖孩子,你从匹诺康尼回来了。如何?给我讲讲这次的收获吧。”砂金也不多话,直接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不急,钻石先生,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慢慢说。”

砂金被钻石压在床上干了几回,两人又移动到浴室去,砂金手撑着玻璃门从后面被干。结束之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被干得精疲力尽的砂金不一会儿就昏沉地睡去,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钻石给砂金放了几天假,所以他也并不急着去公司。房间里空荡荡的,钻石看上去已经出门了。砂金收好房卡,整理完之后便走出钻石的房间,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只是他在公司中暂时的住处,早在爬到p45的位置之前,他就已经在别的星球置办了地产。每当有机会度假时,砂金便会乘坐星际飞船,去到自己有房产的地方悠闲度日。

回到房间中,砂金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下来。房间是根据职级分配的,砂金这间房也就比翡翠的稍微小一些,跟钻石的比还是有些差距,但也完全满足他个人的日常生活。卧室的墙上挂着茨冈尼亚人都会挂的一种饰品——轮回纽结,砂金抬眼看着它,不由得回忆起这一路走来的种种,思绪飘远。

当年,他和姐姐栖身的那顶小帐篷中,也挂着这种饰品。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砂金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靠自己的身体生活呢?回忆涌上心头,砂金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怎么被夺走的。

那是在他失去姐姐之后了。刻在他记忆中姐姐最后的身影,便是她被那群凶残的卡提卡人拖走的样子。他只记得自己那天跑了很远很远,跑到双腿都抽筋,他知道,姐姐是想让自己能活下来,他不想让姐姐的心思白费。不用问也知道,姐姐凶多吉少。但在关乎姐姐性命的事情上,他无法保持冷静,即使知道她很有可能回不来了,他还是想去找她。

如果她还活着,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要救她出来;如果她已经不在了……

那自己便为她报仇。

他弄来了卡提卡人领地的地图,摸清了关押埃维金俘虏的位置,想办法潜入卡提卡人的领地之后,本想直奔那里,但无奈却被人发现了。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美人啊?”健壮的男人吹了个口哨,涌动着色欲的眸子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照下显得异常可怖。砂金——那个时候还叫做卡卡瓦夏,他拔腿就逃,但已经晚了。长年吃不饱饭的少年被健壮男几个大跨步就追上,一手拉住他手臂,一手横在他胸前,将他往自己怀里揽,卡卡瓦夏挣扎起来。

“哼,小美人,你不会以为自己还逃得掉吧?”健壮男扳过过卡卡瓦夏下巴,贪婪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卡卡瓦夏感到一阵恶寒。

“啧啧,凑近一看,更美了,虽然灰头土脸的,但也不影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卡卡瓦夏挣扎起来:“放开我!”

健壮男笑出了声:“你觉得可能吗,小美人?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到这里,你还想全须全尾地回去吗?”

卡卡瓦夏眼眸里闪出倔强的光,一口咬在男人的手上,男人痛得“嘶”了一声,半天才把自己的手从他嘴里拽出来。

“操,咬人真疼,小美人性子还挺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健壮男发出淫笑,一边将手伸进卡卡瓦夏的衣服下摆乱摸起来,一边将他往自己的帐篷里拖去。卡卡瓦夏拼命挣扎着,不断怒斥着男人,让他放开自己。

大概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别的帐篷里的人,几个男人往这边走来,不满地抱怨着:“大晚上的吵什么吵?你在干嘛?”

等到他们看清健壮男怀里拉扯着的金发少年,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哟,大半夜的吃独食呢。”一个瘦高个男人开口揶揄了他一句。

健壮男心中骂了一句,他本来可以独享这个美丽的少年,但现在被别人发现了,必然要跟他们共享了。

“切,真够烦的,被你们发现了,那就一起来吧。“

卡卡瓦夏瞪大了眼,健壮男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想到自己一会儿可能要经受的事情,不由得更加强烈地挣扎起来。

“你们这群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放开我!”

几个男人中最胖的那个啧了一声:“这小子怎么这么吵?”胖子男上前一步,粗暴地抬起砂金的脸,那一瞬间他愣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虽然脸上沾满尘土,却无法掩盖他的美丽,他那张脸即使在美人辈出的埃维金人中,也算得上出众,而少年那双眸子竟然是彩色的,此刻其中闪着愤怒的光,反而让他显得更加诱人了。

第四个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身体,眯着眼,射出猥琐的光。虽然因为生活条件恶劣,少年身材清瘦,没有什么肌肉,但天生白皙的皮肤还是非常惹眼。望着少年领口处那片若隐若现的白皙,猥琐男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还等什么呢?快把他弄进去,你还想让更多的人发现吗?”猥琐男催促着健壮男。

健壮男点了点头,几个人分别抬起卡卡瓦夏的手脚,控制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把他抬进了一边的帐篷。

卡卡瓦夏仍然在不断挣扎和咒骂着,诅咒那些男人不得好死,诅咒他们被母神降下惩罚。但他的愤怒在那些男人眼中却成了一种调味品和餐前甜点,他们像看玩物似的看着卡卡瓦夏,健壮男紧紧按住他的小腿,胖子男跪在他头顶处,将他双手手腕合在一处举过头顶按住。

少年的衣物本就是用最粗糙的布做的,经过刚刚的拉扯,堪堪挂在身上,健壮男上手一撕,光裸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四个男人眼前。

跪在卡卡瓦夏腿间的健壮男已经忍不住上手摸了:“嘶,可真是白啊,可惜没多少肉……”说着,他恶作剧般地弹了弹少年胸前的肉粒。

敏感之处被人玩弄,卡卡瓦夏既愤怒又羞耻,拼命扭动着身体破口大骂起来。

“下流的卡提卡鬣狗,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但几个男人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看卡卡瓦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喵喵大叫的小猫,不管小猫如何愤怒,他们也只会觉得那不过是玩物发出的声音,非常有趣。

“喂,这小子漂亮是漂亮,可惜这张嘴实在是太吵了。”健壮男说道。

“这还不简单?直接把他嘴蒙上不就行了。”瘦高男说完就转身在帐篷里寻找起东西来,没一会儿就找到一根长长的布条。胖子男仅仅控制住少年双手,让瘦高男将布条蒙在少年嘴上,然后在他后脑处打了个结。这下少年便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几个男人都咽了咽口水,眼前的小美人不断挣扎的样子,唤起了他们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几个人眼神暗了下来,像准备捕猎的野兽一样蓄势待发,鸡巴都硬了起来。

健壮男淫笑着跪在少年双腿之间,扒下了他的裤子,卡卡瓦夏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几个男人面前了。他虽然嘴被堵住,手脚被按住,但还是不服输地扭动着腰想要挣脱。健壮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上手打了少年一巴掌。

“老老实实地别动,你还有可能活下来。”健壮男目光阴冷,拍了拍少年的脸,“再动,我们也不介意奸尸。”

那一刻,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恐惧笼罩了。没错,这些人是凶残的卡提卡人,他们说要杀自己,是真的会动手的。但他不能死,他还没有找到姐姐,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至少,他不能现在就死。

卡卡瓦夏不再挣扎,他浑身颤抖着,眼中流出了泪水,这副可怜的样子让身旁的几个男人欲火更盛。健壮男不再等待,他迫不及待地顶开卡卡瓦夏的双腿,迫使他腿根抬高,手指插进他那还未经人事的小穴揉弄起来。猥琐男和瘦高男也没闲着,他们一人一边占据了少年的乳头,一个埋首舔弄起来,另一个则用手指转着圈亵玩弹弄。

胖子男看到其他三人都尝到了少年的味道,自己也抓起少年的双手,强迫他双手手掌握住自己的鸡巴,压着他的手开始上下撸动。

卡卡瓦夏被捂着嘴,后穴里塞着几根手指,那异物感让他难受得止不住想要逃走。左右的胸都被人亵玩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尖竟然传来酥麻的痒意。

“呵呵,你的小洞可真他妈的紧啊。”健壮男淫笑着,又将手指送得深了一些。卡卡瓦夏有些承受不住地挺起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么敏感。”健壮男轻笑一声,“都还没开始呢。操,你的洞在吸我的手指……哼,表面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其实想到要被男人操,心里都快爽死了吧。”

听见健壮男的言语羞辱,其他几个男人也笑出了声。胖子男一边在少年手掌间挺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没想到这还是个小骚货。”

猥琐男也从少年身上抬起头来:“今天咱们可算是赚到了。”少年的奶尖已经被他嘬得沾染了一片水渍,嫣红地挺立着。

卡卡瓦夏嘴被堵着无法反驳,只能隔着布条发出轻微的哀嚎声。健壮男将手指抽出,推了推吃得正起劲的猥琐男和瘦高男:“你们吃他奶不方便我操,先让我操完,等会儿让你们爽个够。”两人不情愿地从少年胸上离开了。

卡卡瓦夏感觉到什么粗大的东西抵着自己的穴口,他挣扎着微微抬起头,看见男人胯间的巨物。正拼命往自己身体里进,害怕地瞪大了眼。

被这种东西插进身体里,怕是他整个人都会撕裂开来吧。健壮男对上了卡卡瓦夏的眼神,淫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怎么,想到自己要被大鸡巴操,兴奋了?放心,老子马上就来,好好疼爱你个小浪货。”

他按住卡卡瓦夏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尽量掰开,几乎成了一个一字形。卡卡瓦夏感觉到那坚硬的巨物在自己穴口试探,男人最准了紧窄的穴口,猛然一沉腰,一下子塞进了大半根肉棒。

“唔!”卡卡瓦夏一瞬间瞪大眼,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挺起身,然后又落下。异物感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他的双手仍然被胖子男拽着,不断抚摸套弄着对方滚烫的肉棒。从胖子男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健壮男的肉棒插进那紧窄小穴的景象,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将少年的双手按得更紧了些,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鸡巴,挺腰从他双手之间进出。他简直迫不及待想要插这个少年的穴了。

“呜嗯……”卡卡瓦夏禁不住流下了眼泪。他从来没有和人做过这种事情,虽说他之前也听说过卡提卡男人荤素不忌,男女都玩,但他没有仔细想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玩男人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竟然是如此让人痛苦的方法。

“呼……”健壮男仰着脖子,将鸡巴慢慢向前推进,直到整根都没入小穴之中,才长出一口气,“操,这洞夹的可真他妈的紧。”旁边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健壮男慢慢开始动作起来。

“操还是得操这种年轻的男孩,越年轻的洞越紧。”

“你们看他哭成这样,他该不会是第一次被操吧。”

健壮男看了一眼流着泪,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前后晃动的少年,鸡巴不由地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健壮男玩过不少男男女女,此刻已经从少年过于紧窄的小穴和他生涩的反应中判断出,这确实是个雏儿。

“这么说,我还操了个雏儿。我操,可真是赚了。”他动着腰,享受着自己的鸡巴被紧窄小穴夹弄的快感。

“哟,雏儿这种东西,还真的挺少见的。”胖子男接话道,“每次有新鲜的人送来,总是被上面那几个头头可以玩过一遍才轮到咱们,到手的时候穴都快被操松了。”

“不过今天咱们可算是捡到宝了,还能玩一回雏儿。”

“喂,要不我们就把他关起来,我们几个轮流玩他,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不错的主意。”

几个男人淫笑着七嘴八舌,谈论卡卡瓦夏的口气就像在谈论一件物品。

“话说,你们看他是不是有些面熟?”健壮男操着操着,突然钳住卡卡瓦夏的下巴,又仔细地看了看。

“挺像之前我们抓的那个女的。”瘦高男凑过来看了看说。

听到这话,卡卡瓦夏浑身一颤。猥琐男继续说:“这么一看还真是,不管是发色还是容貌都很相似……”胖子男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说他和那个女的该不会是……”

卡卡瓦夏拼命挣扎起来,被蒙住的口中不断发出叫喊声。健壮男眯了眯眼,扯下布条,他很好奇这个小玩物要说什么。

“姐姐……你们把我姐姐怎么了!”卡卡瓦夏凄厉地叫出声。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健壮男嘴角弯起了一个残酷的弧度,又将卡卡瓦夏嘴上的布条扯回了原位,蒙上了他的嘴。

“原来那个小美人是你的姐姐呀,姐弟俩都长得这么美,穴也是一样的紧……”健壮男露出一副在回味什么的神色,舔了舔唇。

听了这话,卡卡瓦夏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虽说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姐姐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但被人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他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脏都被揪紧。

玩物流出的眼泪和浑身颤抖的姿态,对这些卡提卡人来说无异于兴奋剂。健壮男眼中射出扭曲的光芒,边摆动着腰操弄少年,边继续说着。

“你姐姐的身体又软又舒服,嗯,我都忘了,我操了她几回了……哎,最后他们是怎么处理她的来着?”

胖子男笑了起来:“应该是和那群被掳来的埃维金人一起,扔在乱葬坟那边了吧?”

其他几人突然爆发出扭曲的笑声。

“所以这小子是过来找姐姐的,结果姐姐没找到,还被我们按在这里操了。你还别说,这姐弟俩还都挺好操的。”

卡卡瓦夏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一点消失。一想到姐姐在临死之前可能受到了怎样的凌辱,他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要杀了眼前这群男人。

卡卡瓦夏努力地踢蹬着,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几个男人捅死。健壮男没想到眼前的瘦弱少年竟然会迸发出这样的力量,他也快要按不住他的脚了。胖子男死死按住少年双手,另外两个男人也过来按住他的身体。健壮男脸色阴沉,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抵在卡卡瓦夏喉尖。

“看来你是想跟你姐姐一样,是吗?”刀尖抵在卡卡瓦夏颈部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红痕,有新鲜的血珠冒了出来。卡卡瓦夏迸出愤怒火焰的双眼流着泪,沾湿了蒙在嘴上的布条。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听到姐姐遭受了这样残酷的对待,他怎么能忍?他只想跟这些人同归于尽。

健壮男本来就只是想威胁一下少年,他还没玩爽呢,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有什么奸尸的癖好。但没想到少年竟然,连尖刀都不怕,一副一心求死的样子。健壮男“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上手就给了少年一个巴掌。另外三个男人也轮番上阵,踢打着少年。

卡卡瓦夏只觉得,脸上挨了不少巴掌,腰和腿也挨了几脚。听到姐姐死讯的强烈痛苦袭来,加上肉体所受的痛苦折磨,他的意识渐渐涣散,到后来竟然失去了知觉。

卡卡瓦夏的意识沉入一片黑暗,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一直在往下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他想要一直往下沉,沉到最底,不要再醒来。

但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点光亮。那光越来越近。等卡卡瓦夏勉强能看清楚时,他发现那片光亮其实是一个人的轮廓。

“卡卡瓦夏。”那个人叫了他的名字,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姐姐。”卡卡瓦夏叫出了声,“是你吗?姐姐。”

卡卡瓦夏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卡卡瓦夏,你不该来这里。”

“姐姐……”卡卡瓦夏痛苦地开口,“我已经失去一切了。我不想继续在没有你,没有爸爸妈妈的世界生活。我想和你们在一起。”

“卡卡瓦夏……”黑暗中的姐姐抵住了卡卡瓦夏的头,“我也想和你一起生活,但不是现在。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姐姐……”卡卡瓦夏流着泪抚上她的脸,“痛吗?”

他感觉到姐姐摇了摇头:“我不痛,卡卡瓦夏,不要难过,姐姐真的一点也不痛……”

“你是被母神祝福过的孩子,不管今后的人生中要遭遇多少痛苦,你也注定会拥有灿烂的人生。”

“活下去吧,卡卡瓦夏,不管多么难受都要活下去。等到你的生命真正终结之时,我们再在此处相逢。到时,我会很乐意听你讲述这一生的经历。”

“姐姐……”卡卡瓦夏叫着,他感觉到覆在自己脸上的温暖渐渐远去。有两道热流滑过脸颊,触感越来越清晰,冰凉的空气灌入肺部。

他慢慢睁开眼,感觉到自己身上压着的重量,还有耳边男人的粗喘声。自己的双腿大敞着,后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前后蠕动,刮擦着敏感的肠壁。

卡卡瓦夏“嗯”了一声,难受地皱起了眉。

“啊,他醒了。”胖子男叫了一声,他虽然还按着卡卡瓦夏的双手,但已经没再用他的手弄自己鸡巴了。卡卡瓦夏感到自己手掌之间一片粘腻,看来胖子男已经射出来了。

压在卡卡瓦夏身上的健壮男轻笑:“哟,小美人,你才醒啊,我已经操你的小洞操了半天了。”

“没想到你就算人昏过去了,洞还夹得那么紧。”健壮男满口淫词浪语,”我一插进去,里面的肉都紧紧地缠着我。

他整个身体都压在卡卡瓦夏纤瘦的身体上,爽得乱叫着:“哦喔……你的小洞实在太好插了!”

卡卡瓦夏睁眼看着帐篷顶,感觉自己眼中再也流不出泪来。他真的还会有光辉灿烂的人生吗?卡卡瓦夏不知道,他也不确定这是否只是梦中的姐姐想让他回到现实而编造的谎言。但他还是决定活下去,即使现在正经受着卡提卡人残酷的奸淫和侮辱,让他痛不欲生。现在的他冷静下来了,头脑清晰了许多,他决定忍下去。他还不能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健壮男享受着卡卡瓦夏紧窄的穴肉,粗长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又热又湿的小穴里进出着。虽然卡卡瓦夏觉得万分屈辱,但也只能咬紧牙关,将头偏到一边,闭上眼,忍受着后穴内男人肆意的抽插。

“嗯、哦……”健壮男将自己的胸膛与少年紧贴,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身下人的胸腹,感受着少年滑腻的皮肤。

“年轻就是好啊,洞紧到不行,生活得那么差,皮肤还能这么光滑……”

听了这话,早已垂涎三尺的三个男人忍不住摸手臂的摸手臂,摸大腿的摸大腿。

“啧啧,还真的是,又滑又软,真他妈的好摸。”

卡卡瓦夏干脆闭上眼,麻木地任由健壮男冲击自己的身体。他本想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里那根滚热的肉棒不断向上顶着,他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都像要被顶出来一样,随着每一次冲撞,他喉咙深处都控制不住地被撞出些微的呻吟。那闷闷的声音透过布条传到男人耳边,无异于催情剂。

“呵,小骚货,有感觉了?想叫不能叫很难受吧?”

胖子男顺势说:“把他那布条解了吧,你干了这么半天,兄弟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操不到穴,先让我们操操嘴。”

“行,你解开吧。”

胖子男兴奋地准备将少年嘴上的布条解开,但刚要上手那一刻,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胖子男淫笑出声,没有解开布条,而是直接将那布条向上移,蒙住了少年的双眼。

一时间,卡卡瓦夏什么都看不见了,而自己的触觉突然变得敏感起来,覆在自己手臂和大腿上那种温热刺激让人汗毛直竖,埋在自己甬道中不断顶弄的感觉也变得异常清晰,卡卡瓦夏甚至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形状。

他还听到了四个男人低低的淫笑。

“没想到被蒙着眼也别有一番风味啊~”胖子男跪坐在少年颈侧,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欣赏,眼前被剥夺了视觉的小美人看上去比刚才更加色情了。猥琐男过来按住卡卡瓦夏双手,而瘦高男跪在卡卡瓦夏小腿边,掏出鸡巴不断摩擦着他白嫩的腿肉。

“呵,你还别说,眼一蒙,他的洞都缩紧了!”健壮男兴奋地甩腰狂戳卡卡瓦夏的小穴,胯部拍在少年的臀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喔,小骚穴拼命吸着我的鸡巴不让走呢!”

“操,别说了,说得老子鸡巴都硬了。”胖子男扯下裤子,硬挺的鸡巴弹出,拍上了少年的脸。胖子男伸手掐住少年的下巴一捏,迫使他张开嘴。下一秒,卡卡瓦夏便感觉到什么滚热坚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嘴中,还冒着腥味。

“唔!”他下意识想要吐出来,但无奈下巴被人紧紧钳住,只能被迫吞吐起那根鸡巴。

“喔!真他妈的爽!”胖子男抬头叫出声,发狠地挺着腰将鸡巴往少年口中更深处送去,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嗓眼处一下一下被硕大的龟头戳弄着,他被呛得想要咳嗽,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难受得憋出了泪水,沾湿了蒙在眼上的布条。

健壮男不停地压在少年身上耸动着,他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穴内的软肉不停地夹弄着他的鸡巴,腰椎处渐渐聚集起射意。他摸到少年的腿根往下压,手指深深陷入他柔软的肌肤。鸡巴像是在被小穴拼命吸弄一样,完全控制不住地朝少年穴里塞。

“操,这骚穴快把老子给吸射了。”健壮男疯狂地挺着腰插穴,“老子要射了,把你的小骚穴射满!给我接好吧!”

卡卡瓦夏感觉到男人又深又猛地在自己甬道内冲刺起来,同时自己嘴里还塞着胖子男的鸡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下意识惊慌地呜呜哼出声来。健壮男低吼着,将整根鸡巴都埋在他的穴里,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一般喷射出精液。少年紧窄的小穴吞不下男人射出的大量液体,白色的精液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不断涌出。

卡卡瓦夏腿根不断颤抖着,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卡提卡人给强奸还内射了。

胖子男看健壮男已经完事了,赶紧迫不及待的把还没射出来的鸡巴从少年口里拔出来。

“行了行了,别在那里回味了,赶紧让兄弟们上。”

健壮男有些恋恋不舍地拔出射完精的鸡巴,胖子男赶紧跪在少年双腿间,就着健壮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将自己肥壮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朝少年的小穴里塞。

卡卡瓦夏的小穴刚刚被健壮男开发了一遍,又射满了精液,此时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艰涩难进。胖子男刚一插入,就叫出声来:“操,又湿又热,真他妈的爽。”他挺动着腰,毫不怜惜的大力撞击起少年的小穴,肥壮的胯部和凸起的肚子不断拍打着少年雪白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响。

卡卡瓦夏因为刚才的操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点感觉,刺激得他自己的鸡巴竟然微微勃起了。随着胖子男的操弄,自己的鸡巴不断地蹭在他的小腹上,而胖子男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喂,你们看这小骚货,竟然被操硬了。”

几个男人哈哈笑出了声:“妈的,这么骚。”

胖子男一把握住少年的鸡巴,套弄了几下,卡卡瓦夏的鸡巴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握在手里过。他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呃啊,不、不要……”

他微微挺起身来,双手被猥琐男按得更紧了。

“哈哈,反应这么强烈。”胖子男一边将鸡巴朝少年穴里塞,一边更大力的抚弄起他的鸡巴来。他的手法有些粗暴,虽然让卡卡瓦夏腰椎涌上了一丝快感,但同时鸡巴也被握得生疼。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袭来,让卡卡瓦夏难以承受,叫出的声音近似于哭泣,他也分不清现在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

更奇怪的是,他的后穴竟然渐渐被操出了一丝酥麻的感觉。或许是前端被不断抚弄涌上的快感减轻了后穴的不适感,也或许是他被操得有些麻木了。现在卡卡瓦夏竟然觉得自己的后穴被胖子男的鸡巴一下一下填满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舒适。

嘴里不知又被塞进了谁的鸡巴,而胸前的凸起也被人不断舔弄着。温热的感觉缠绕着卡卡瓦夏小巧的乳头,在不知道谁的嘴里被吸吮着。从身体不同部位慢慢涌上的轻微快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陷进了快感的漩涡中,头晕目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热水泡开了似的一阵阵发软。

胖子男一边喘着,一边挺腰操弄少年的小穴,手上还撸着他的鸡巴。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胖子男的套弄下快到极限了。他嘴里堵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唔唔地叫着,下意识挺起腰,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浪潮袭来,酥麻的射意尽数聚集在一处,头脑一片空白。他射了出来。

“哟,这小骚货竟然射了。”胖子男沾了沾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抹在了卡卡瓦夏的脸上。卡卡瓦夏听见头顶响起猥琐男的声音,看来自己嘴里的鸡巴是他的:“这骚货的嘴可真他妈的会吸啊。”

胖子男继续耸动着腰,享受着少年紧窄温热的小穴:“那还是他的洞比较会吸。”胖子男整个身体压住卡卡瓦夏身上,毫不客气地趴在少年平坦的胸上一口吸住他小小的奶头。刚刚高潮过的卡卡瓦夏眼中控制不住地涌上泪水,沾湿了布条,乳尖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胖子男搂起卡卡瓦夏的腰,让他的胸微微挺起送进自己口中,把他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操,真他妈的好吃。”胖子男一边猛顶着卡卡瓦夏的屁股,一边评价着他的身体,“虽说没有女的奶子那么大,但男人这种鼓起一点点的奶子,看起来更色。”

其他几个男人笑出了声:“你他妈就是喜欢平胸没奶子的男人吧。”

卡卡瓦夏嘴里那根鸡巴横冲直撞地不断刺激着他的嗓子眼,猥琐男嗷嗷地叫着猥琐男,抓着卡卡瓦夏的头发,让他侧着头,扶着他的脑袋往自己鸡巴上撞。

“妈的,这嘴操起来可真爽,不行了,要射在骚货嘴里了。”

卡卡瓦夏被弄得一阵眩晕,猥琐男深深一插,龟头抵着卡卡瓦夏的嗓子眼射了出来。卡卡瓦夏感觉到有液体灌进他的嗓子,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但喉咙口的蠕动却吸得猥琐男更爽了。猥琐男把鸡巴塞在卡卡瓦夏的嘴里,享受了一会儿这温热的小洞,半晌才抽出来。卡卡瓦夏剧烈地咳嗽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看起来异常的色情。

卡卡瓦夏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撞麻了,小穴也被肉棒刮弄得酸胀不已,他现在只希望胖子男快点射出来。胖子男又吃了一会儿卡卡瓦夏的奶头,接着就搂着他的腰,拼命的往穴里高速顶撞。随着一声低吼,卡卡瓦夏再次感到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后穴。自己又被内射了。

他大张着腿,已经不想动弹了。自己的腿根又被一个男人按住,接着便是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生猛地捅进他的小穴。卡卡瓦夏已经被操得浑身都是汗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张开腿被人操,也会感到这么累。

很快他就发现这次插进来的鸡巴似乎比之前两根都更长,他听见瘦高男的声音在自己上方响起。

“果然,这小骚货的洞真他妈的好操,夹得真紧。明明已经被操过两回了,还这么紧。”

粗壮男的声音响起:“我就说吧,这回可让我们捡到好货了,这洞估计是传说中的名器,不管被操多少回,都是这么紧的。”

瘦高男将鸡巴整根抽出只留龟头,然后“啪”地一声撞入。卡卡瓦夏“啊”地叫出声来,不仅是因为瘦高男撞得太猛了,让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还因为瘦高男的鸡巴比别人的要长,一插到底时似乎轻轻触到了卡卡瓦夏身体深处的某一点。一阵稍纵即逝的轻微瘙痒拂过他的后穴,卡卡瓦夏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瘦高男紧紧掐着他的腰,又深又猛地撞击。他将手覆在少年平坦消瘦的腹部:“操,我感觉我都能摸到自己鸡巴的形状。”

其他几个男人嗤笑起来:“妈的,你不就想说你自己鸡巴大吗?再大也不可能有这么夸张吧。”瘦高男有些不满:“不信你们自己来摸。”

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小腹立刻覆上了好几只手,那几只手不断在自己腹部摩擦抚弄着,有些人的手还趁机往上,乱揉起他的胸和奶头来。

“靠,好像真的能摸到。”有人惊叹一声,“妈的,这小浪货的肚子也太骚了。”

瘦高男淫笑起来:“小骚货,现在你的里面已经完全是我的形状了。”他又重重地顶了几下。那种稍纵即逝的痒意又涌过了卡卡瓦夏的身体,他不由得微微挺起腰,口中抑制不住的泄出柔媚的叫声。

平常玩俘虏玩习惯的男人们一听这叫声,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瘦高男扳起卡卡瓦夏的下巴:“哟,看来被我操出感觉了,小骚穴现在是不是特别痒?”卡卡瓦夏偏过头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猥琐男笑出了声:“还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强奸都能有感觉。”

卡卡瓦夏拼命抑制自己身体里涌上的轻微酥麻感,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群下流又凶残的卡提卡人强奸,身体竟然会产生快感。

瘦高男一笑,将卡卡瓦夏的腿按到他自己的胸口,让他的腰抬高,小穴也跟着抬高,几乎是朝着帐篷顶的。

“骚货,你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没关系,大鸡巴哥哥现在就来操你的洞,让你个骚货爽翻天!”瘦高男说完,就双脚着地,用半蹲的姿势狠命朝卡卡瓦夏的小穴里插去。这回,那种刚刚稍纵即逝的轻微快感像是被放大了好多倍,卡卡瓦夏觉得后腰一软,抑制不住的酥麻感从后穴深处某一点疯狂涌上。

“啊……唔……”虽然想要克制住,但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还是紧紧攥住了他的心魂。男人粗大的肉棒捣弄得很深,每次都能准确地戳到少年身体深处的敏感点。卡卡瓦夏刚才一直认为在男人之间这种交合中,下面的那个只会承受无尽的痛苦。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深处还有这样一个开关,被粗大的肉棒戳到时,竟然会产生让自己身体发麻发软的快感。

卡卡瓦夏脸上泛起潮红,张着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他克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也不想克制了。他也没空去想现在正在操自己小穴的人是谁,他只想要这种令他全身发软的快感来得更多一点。

卡卡瓦夏轻喘着,下意识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瘦高男邪恶地笑起来:“你们看,这骚货被我操爽了。”瘦高男一把捏住卡卡瓦夏的下巴,把舌头强硬地塞进他的嘴里。卡卡瓦夏这次完全没有反抗,任由男人在他嘴里疯狂索取着。他想要眼前这个男人操自己,想要让他的鸡巴猛干自己的小穴。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的欲望让卡卡瓦夏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粗暴的亲吻,他温热的小舌缠上男人的舌头,喉咙中发出娇媚的唔嗯声。

瘦高男搅弄吸吮了半天,才放开少年的嘴,两人之间的口水,多到能牵起一条银丝,拉开一段距离后才扯断坠落。卡卡瓦夏的嘴被撑开半天,不断涌出的涎水已经沾湿了整个下巴,微微张嘴,红艳的舌头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瘦高男很满意,身下的这个小美人已经被自己操出了淫态。他一边朝卡卡瓦夏穴里操弄,感受着越来越湿热的穴肉缠弄吸吮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抬起少年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

卡卡瓦夏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紧紧地缠住男人的腰。虽然他现在很想抱住身上的男人,让自己整个缠在他身上,但无奈手还被人按着,他只能拼命地抬起自己的腰,渴求男人的鸡巴进到自己小穴深处。他脑子里什么都忘了,只剩一件事,就是想要快感。只要能用肉棒将自己操爽,他才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强奸自己。

其他三个男人看到卡卡瓦夏这种被操爽了的淫态,鸡巴都硬得不行,尤其是还没操到小穴的猥琐男,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少年的小穴里疯狂抽插一番。

瘦高男双手按在卡卡瓦夏的胸上乱揉起来,又深又猛地插着穴。两人的体液混杂着前面两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被粗长的鸡巴捣弄出了一片白沫。因为男人插得太快太猛,每次抽插都是淫液飞溅,卡卡瓦夏的屁股上也沾着星星点点溅出来的精液,雪白的臀已经被不断的操弄拍打得一片绯红。

“哦,喔……”瘦高男粗喘着,他感觉到身下美丽少年的小穴开始阵阵紧缩,吸夹着他的鸡巴,像是要高潮了。

“贱货,老子要射得你满肚子都是!射死你!”瘦高男狠狠插了一下,整根鸡巴埋在少年体内,疯狂地喷射着精液。卡卡瓦夏发出浸透了娇媚的呻吟,听上去好像在哭泣,又好像是爽到了极点。

他感觉到一股让人颤抖的强烈酥麻感从后穴窜上脊柱,扩散到了全身,整个人的骨头都像是被腐蚀了一般,软掉了。他头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化为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到,只余这种灭顶般的强烈快感席卷四肢百骸。

瘦高男将鸡巴大半根拔出,然后又猛然一插,插得少年轻哼一声,两人交合处飞溅出汁液,他继续朝少年穴内射进剩下的精液。半天之后,瘦高男才拔出自己的鸡巴,被堵在穴内的精液一下子涌出。少年大张着双腿,被爆射的小穴内不断流出白浊,这番淫靡的景象让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猥琐男兴奋地跪在少年腿间,掀开他眼上的布条,只见他那双美丽的彩色眸子此刻已经失去了焦点,被操出的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和口水混杂在一起,额前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沾湿。少年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这副被狠狠玩弄过的样子让猥琐男更加兴奋。他将少年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迫使它高高地翘起。

被操得浑身无力的卡卡瓦夏不再挣扎,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将他的双手按住。猥琐男扶着他的屁股猛地插了进去,沉浸在灭顶高潮中的少年浑身无力地轻哼了一声。猥琐男终于尝到了少年那紧窄小穴的滋味,兴奋地在他屁股上不断耸动着,双手在他臀上不断乱摸。猥琐男大力揉捏着卡卡瓦夏的臀肉,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其他三个男人也没闲着,健壮男抬起卡卡瓦夏的下巴,将他整个上半身扶起,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起来。卡卡瓦夏嘴里还残留着精液,但健壮男毫不在意地舔弄吸吮着,两人的口水混杂着精液,翻出一片啧啧的水声。而卡卡瓦夏身后的猥琐男不断插进拔出,两人交合处也碰撞出咕吱咕吱的粘腻水声,两处的水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健壮男抚上少年的胸,掐弄起他挺立的乳头,卡卡瓦夏早已被操的有些神志模糊了,只知道遵循本能,喉间溢出咕嗯咕嗯的响声,急急地索取着眼前男人的亲吻。

胖子男又将自己的鸡巴撸硬了,摸上卡卡瓦夏微微下凹的腰窝,把鸡巴放在那里不断摩擦着。即使没有紧致穴肉的夹弄,少年滑嫩柔软的皮肤刮擦着鸡巴,也足够他得到快感了。

猥琐男操着操着,故意停了下来,然后慢慢拔出了鸡巴。卡卡瓦夏被不断磨弄着的敏感后穴突然一下空虚了,他有些难受地边跟健壮男亲嘴,边扭动着腰。健壮男的嘴慢慢下移,啃咬着卡卡瓦夏的脖子拼命吸吮着,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刺目的红痕。刚刚被小刀刮开的皮肤还未完全愈合,健壮男舔弄起了那道伤痕,铁锈味弥漫口腔,轻微的刺痛让卡卡瓦夏身体升腾起奇妙的感觉,又疼又爽。

“小骚货,想要吗?”猥琐男揉了揉少年的臀。

“呜呜……”卡卡瓦夏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将腿分得更开了。身体深处的瘙痒,让他渴望着猥琐男插进来。

虽然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但猥琐男还是不满足,他拍了拍卡卡瓦夏的屁股:“想要的话就说出口。说,想要什么?”

虽然觉得十分羞耻,但对快感的渴求盖过了一切。卡卡瓦夏难耐地摆着屁股,嘴里说出了自己都不曾预料到的话:“想要大鸡巴……操我……”

猥琐男奖励似的揉了揉卡卡瓦夏的屁股,又一巴掌打上去:“想要大鸡巴操你的哪里?”

“想要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卡卡瓦夏扭腰摆臀,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欲之中。

猥琐男这才满意地淫笑出声,将自己沾满了淫液的鸡巴再次插进卡卡瓦夏体内。插进去的那一瞬,卡卡瓦夏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他现在非常需要自己的小穴被粗大滚热的东西填满。

健壮男的嘴已经移到了卡卡瓦夏胸前的红点,他贪婪地吃着卡卡瓦夏的奶头,用牙齿撕咬着。卡卡瓦夏一阵瑟缩,发出娇媚的喘气声。背后的猥琐男“嘶”了一声:“操,这小骚货的穴夹了我一下。”他“啪”地打在卡卡瓦夏屁股上,震起一阵臀浪。

“敢夹老子,看老子怎么狠狠操死你!”猥琐男掐着卡卡瓦夏的腰,疯狂地在他小穴里顶弄。过速的抖动也让胖子男的鸡巴被磨到了极限,他抓准时机,拼命撸起自己快到极限的鸡巴,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落在了卡卡瓦夏腰窝上。

“啊……唔……嗯嗯……”卡卡瓦夏眼神迷茫,漂亮的眼中春水泛滥,不断顺着脸颊流下。身体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只知道发出淫荡的叫声,他被操得猛烈晃动着,胸部也被迫一下一下往健壮男嘴里送。他下意识抱着健壮男的背,穴里夹着猥琐男滚热的肉棒,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了。

猥琐男拼命摇晃着眼前这具诱人的身体,他掐着对方纤瘦的腰,紧紧抵着少年的屁股,粗吼一声,将滚热的液体尽数射进少年那已经变得淫荡不堪的小穴之中。

卡卡瓦夏的小穴又一次夹紧,被猥琐男的鸡巴操到了高潮。他的手紧紧陷入健壮男的头发之中,下意识将他的嘴按在自己胸前。健壮男咬了一口少年的奶头,但此时的卡卡瓦夏却觉得这种痛感中掺杂了一丝酥麻的快感,混在扑面而来的高潮中,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少年无力地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几个男人围了过来,欣赏着卡卡瓦夏小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如此好操的玩物,几个男人自然不会只做一次便罢休。帐篷外的篝火燃烧,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而帐篷内隐隐约约传来少年娇媚的呻吟和几个男人的淫笑声。几个男人一次次操干着少年的小穴,在他洁白的身体上下留下粗暴的红痕,在他紧窄的穴里一次次射进自己的精液。这天晚上,卡卡瓦夏被四男人轮番玩弄,小穴完全被操透了,奶头也被吸得肿了起来,红艳艳地涨大了一圈。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年被肆意强奸玷污后,竟然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之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接下来的日子,卡卡瓦夏被那几个卡提卡人绑住手脚,囚禁在帐篷里。几人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之后就解开绳子,将卡卡瓦夏翻来覆去地操。到后来,卡卡瓦夏已经被操得麻木了,他习惯了这种日子,也学会了在残酷的强奸中寻找身体的快感。或许,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方法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忘记梦中姐姐的话。他要活下去,不管多么艰难,都要活下去。他可以暂时忍受这种屈辱,但不会一直这样屈辱下去。他没有忘记卡提卡人对姐姐做过的那些残酷的事,姐姐的死如同他心头的一块烙印,永远也不会消除。

卡卡瓦夏渐渐变得顺从起来,不再挣扎,在几个男人操他的时候,意外地配合。他学会了在男人脱下裤子时就大张双腿等着他们进来,在男人插进来之后轻哼,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微微抬腰,喉咙中溢出的呻吟也浸透了媚色,一副被操爽了之后沉溺于情欲的样子。

又是一个淫欲之夜,那顶帐篷中,健壮男又在卡卡瓦夏身上起伏着,挥汗如雨,卡卡瓦夏将自己的双腿张大,微眯着那双美丽的眼,轻揽着男人的腰,口中溢出甜蜜诱人的呻吟。

健壮男的鸡巴一边在卡卡瓦夏的小穴里进出,一边淫笑着羞辱道:“小骚货,看出来了,你的洞现在很喜欢被操是吗?真是骚啊,被我们几个强奸了几次,就变成这种骚得离不开鸡巴的淫贱样子了!”

卡卡瓦夏娇媚地在健壮男身下呻吟着:“是的,主人,人家离不开大鸡巴,是要被鸡巴操烂的小淫货呢~”

健壮男对于这个会说骚话的小美人十分满意,他奖励似的狠狠往卡卡瓦夏的穴里捅了几下,身下的少年叫得更婉转动听了。

“嗯嗯,好爽,大鸡巴主人,操得深一点,操死我这个骚货……”卡卡瓦夏张开嘴,吐出红艳的舌头,脸上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态。

“嗯,真他妈骚,骚穴缠得老子这么紧,真是老子的好鸡巴套子!”

肉体拍打的闷响一刻不停,混杂着少年娇媚婉转的呻吟,健壮男挺腰将精液射进卡卡瓦夏的小穴。刚刚拔出来,猥琐男马上一脸淫笑地补上空缺,将少年翻了个身。卡卡瓦夏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晃着,刚刚被爆射的小穴还流着精液,在猥琐男面前一收一缩,少年嗯嗯喔喔地淫叫,一副邀请他赶快进来的淫态,猥琐男忍不住了,一沉腰就插进了满是精液的湿热小穴。

“他妈的,可真是捡到宝了,就没玩过这么爽的洞。”猥琐男整个身体都压在卡卡瓦夏背上,像青蛙捉对一般粗喘着朝穴里打桩,听着美丽的少年在自己鸡巴的攻势下吐出娇媚的呻吟。

“这骚货要是出去卖,估计能赚得盆满钵满。”一边的高瘦男搓着自己的鸡巴笑了一声,“你们说,要是把他卖给其他星球的奴隶主,咱们几个岂不是能大赚一笔?”

今晚还没操到少年的胖子男有些急:“卖什么卖,你上哪再去找这么好操的洞,这么白的身子?”

正享受着少年湿热小穴的猥琐男一边耸动着一边说:“等我们几个把他玩烂了再说卖不卖的事吧……喔,嗯,好紧的洞,夹死老子了……”

卡卡瓦夏承受着猥琐男一下下的操弄,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但眼睛却睁大了。这几个人竟然想把自己卖到别的星球去……他在茨冈尼亚已经过得够惨了,如果被卖去别的星球,更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他之前一直计划着逃走,也做了些准备,只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才迟迟未能行动。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了。

“唔啊!”猥琐男低吼着,在急速的抽动中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少年雪白的身体里,爽得叫出声来,不舍地抽出了鸡巴。胖子男急吼吼地将少年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迫不及待地将鸡巴塞进小穴,他要看着这张漂亮的脸操他,这样自己会更有感觉……

被几个男人轮奸操弄的每一夜对卡卡瓦夏来说都是那么漫长。半夜时分,几个男人终于将少年的身体翻来覆去地玩够了,其他三个男人提上裤子,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帐篷,唯有健壮男留在原处,呼呼大睡。

因为这个好操的少年是健壮男找到的,其他三人也一致同意把少年关在他的帐篷里。健壮男这段时间会在睡前把卡卡瓦夏的手拴在支撑帐篷的一根木柱上,让他睡在自己身边,方便自己夜里醒来想操穴时,随时可以操他。卡卡瓦夏已经不知多少次在睡梦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睁开眼时发现健壮男正压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鸡巴插在他小穴里不停耸动。而手被拴住的卡卡瓦夏,只能张开双腿,默默承受着他的操弄,小穴被迫承接住他一次次射进的粘稠精液。卡卡瓦夏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卡提卡人的玩物,是他们的性欲处理器,肚子里装满了他们射进去的精液。若他是女人,被玩了这么久,怕是早已怀上了这群下流卡提卡人的孽种了。

卡卡瓦夏的右手又被绑缚在了房间中央支撑帐篷的柱子上,他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

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很顺从,男人们也渐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之前有一次,他们操完卡卡瓦夏,面对浑身无力,小穴里抽搐着流出精液,整个人昏死过去的少年,竟然忘了把他的手绑起来。而那次,卡卡瓦夏虽然闭着眼,但其实是在装昏。

他趁着那次难得的机会,等健壮男睡熟,便起身在帐篷里翻找起来。最后,在帐篷里寻到了一根细长的金属制品,一头是尖的,另一头是镂空的花样,看上去应该是女人的簪子,说不定是被他们残害的某个女人落下的。卡卡瓦夏想到了姐姐,眼神暗了暗,握紧簪子。他本来是想找刀具之类的东西,但实在找不到,不过这根簪子大概也能派上用场。平常卡卡瓦夏光着身子被操的时候更多,所以将簪子藏进衣服并不是个好主意。卡提卡人大部分都是席地而睡的,平常几个男人操他也都是在地垫上。卡卡瓦夏思索了一番,将簪子藏在了地垫之下。

那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这段时间卡卡瓦夏每天睡前都会摸摸那根簪子在不在,这天晚上也不例外。他确认了簪子还在之后,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健壮男,应该是睡得很熟。卡卡瓦夏翻身起来,摸出了簪子,跪着一步步靠近健壮男。因为右手被绳子绑着,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他发现自己手中的簪子只能勉强够到健壮男的脖颈处。

他试了一下距离,发现除非面对着健壮男,才能又准又狠地刺在动脉上,在侧面刺的话,没有着力点,很难保证一下就刺进去。

正在卡卡瓦夏在健壮男的脖子上比划之时,健壮男咕哝了一声,动了动身体,眼皮有微微抬起的趋势。卡卡瓦夏心头一紧,赶紧将簪子放在了自己身侧的地垫上。

健壮男睁开眼那一刻,便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拱着。低头一看,是那个被他掳来的美丽少年,正用他那张柔软的小脸蹭着自己的鸡巴。男人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少年便抬起头来,他在黑暗中看不见少年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饥渴。

“啊啊,大鸡巴主人,人家的小穴好痒,痒得不行了,想要、想要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少年的声音中浸透了媚色,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忍受的急切,“呜呜,想被粗粗的大鸡巴捅穿,想被主人操死~”

男人也没想到,一开始被他们强行拉进帐篷里那个宁死不屈的少年,现在竟然会被鸡巴操得骚成这个样子,他的鸡巴也被少年叫得慢慢硬了起来。健壮男淫笑一声:“骚货,真的这么想让我操你?有多想?证明给我看。”

卡卡瓦夏马上张开双腿,手指熟练地钻进自己的后穴里,抬着腰,一副难耐的样子轻声哼叫着。帐篷外的月光射进来,健壮男能看见少年那张浸满情欲的脸。卡卡瓦夏右手还被绑在柱子上,左手三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自己的穴,又动了动被绑的右手说:“呜呜,人家这只手也想进来。”男人淫笑着骂了一句:“真他妈的骚,一只手还不够,老子倒要好好看看你个骚货怎么玩自己的洞。”接着便帮卡卡瓦夏解开了绳子。

卡卡瓦夏自然也如男人所愿,左右手一起插了进去,大概进了六七根手指。少年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不断进出,他刻意发出了男人最爱听的那种嗯嗯啊啊的婉转淫叫。

“呜呜,手指太短,够不到,想要大鸡巴进来,进来把我的小洞插透……嗯嗯……”卡卡瓦夏拉长声音,柔媚地哼叫,发出类似于哭泣的声音。健壮男兴奋地喘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双手放在自己鸡巴上撸了几下。

男人被少年这副饥渴的样子勾得不行,他自己的鸡巴也已经被撸硬了。健壮男扑过来,把卡卡瓦夏按在身下,卡卡瓦夏往后一倒,感觉自己背部正好硌到了那根放在地垫上的簪子,虽然有些难受,但他暗松一口气。很好,这样健壮男就看不到那根簪子了。

滚热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冲进了少年紧窄的小穴,卡卡瓦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啊啊,好大,好热……”

“哼,你个小骚货,晚上被我们几个轮流操了那么久,竟然还不满足。”健壮男挺动着腰,在那不管吃过多少根鸡巴都仍然紧窄的小穴里前后耸动着,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小穴中的媚肉不断吸吮夹弄的快感。

“呜嗯,想要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操我,把我的穴操烂,啊……嗯嗯……”卡卡瓦夏随着男人前后耸动的动作,不断在地垫上摩擦着,那根坚硬的簪子也不断摩擦着他的背部,硌得他生疼。

卡卡瓦夏双腿熟练地缠在男人的腰后,不断抬放着自己的腰,迎合男人的抽插,两人的交合之处渐渐拍打出了一片粘腻的水声,淫液沾湿了交缠在一起的毛发。

卡卡瓦夏盯着男人的颈部,心想这个姿势不好着力,如果是坐着面对男人,应该可以一击毙命。

健壮男自然不知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发出诱人娇吟的温顺少年此刻心中在想什么。他已经迷失在少年雪白柔软的身体和紧窄温热的小穴之中了,少年那一声声柔软的呻吟,更是叫得他血脉贲张,头晕目眩。

“唔唔,大鸡巴、操得、人家好爽……唔嗯……”卡卡瓦夏放浪地摆动纤细的腰肢,他搂住男人粗壮的腰,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卡卡瓦夏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被几个男人轮番操弄,他的身体因为各种刺激变得敏感了不少。现在被男人滚热的鸡巴操了一会儿穴,他就已经感觉到舒服了,后穴被鸡巴撑得酸胀酥麻,这感觉慢慢窜上脊椎,让他身体发软。

卡卡瓦夏恐惧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这种被鸡巴操弄的感觉,对方不管是谁,只要能带给他快感,都是可以的,过去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不过,现在不是沉溺在快感之中的时候。卡卡瓦夏一边呻吟着,一边想着怎么能让男人坐起身来。

健壮男晚上刚操了卡卡瓦夏几次,现在睡到一半又起来操,他确实觉得体力有些跟不上,操穴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但他又舍不得这湿热小穴的夹弄,仍然勉力摆腰抽插着。卡卡瓦夏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的双腿撒娇般地蹭了蹭男人的腰:“想要、想要坐在主人的大鸡巴上……让大鸡巴、捅穿我……嗯嗯……”

健壮男求之不得,他已经有些操不动了,正好让这个小骚货坐在身上自己动。他掐着卡卡瓦夏的腰,坐起了身,卡卡瓦夏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跪在他双腿两侧,开始一上一下地用小穴套弄起健壮男的鸡巴。他猛然往下一坐,将整根鸡巴尽数吞入自己的小穴中,感觉到龟头的顶端触到了自己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卡卡瓦夏抑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呻吟。

被几个男人操了一段时间,他也学会了一些技巧。抬起腰吐出鸡巴时,卡卡瓦夏故意左右轻微晃动着屁股,男人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肉壁左右摇晃着,穴肉轻轻吸吮着自己,忍不住捏着卡卡瓦夏的臀肉叫出了声。

“靠,真他妈的爽。”健壮男狠狠地捏了几下卡卡瓦夏丰满的屁股,“你个骚货,还真会服侍男人,看来这段时间被我们调教得不错。”

“嗯嗯……人家最喜欢服侍主人的大鸡巴了。”卡卡瓦夏扶着健壮男的肩膀,一边嘴里说着男人爱听的淫词浪语,一边心里盘算着怎样一下子插进他的大动脉。

卡卡瓦夏抬起腰又放下,每次都深深地将男人整根鸡巴吃进自己的小穴。他感受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戳弄,敏感点每次被刺激到时那阵甜蜜的酥麻一阵阵涌上。健壮男坐在那里不动,便可以享受鸡巴被紧窄小穴夹弄的爽感。他对这个体位非常满意,一边按揉着卡卡瓦夏的臀,一边凑近他胸前,舔弄起了他的奶头。卡卡瓦夏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他紧紧扶着男人的肩膀,呼吸急促,一边发出嗯啊的婉转呻吟,一边摸上男人的颈侧。

只有在情欲高涨时,这种触及动脉的抚摸才不会让人生疑。

他继续套弄着埋在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尽量让自己的呻吟更加婉转,更加媚色十足。后穴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埋在自己体内的勃动,指尖传来颈侧皮肤下有力的脉搏跳动。没错,就是这里。

卡卡瓦夏趁男人正忘情的吃着自己的奶头,手往旁边探去,嘴里同时说起了骚话,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嗯嗯,好痒……想让主人的大鸡巴干烂人家的小骚洞~嗯嗯,奶头要被吸肿了,好舒服呜呜……”

少年淫荡的话语是男人的催情药,健壮男死死按住卡卡瓦夏的屁股,自己坐在那里也忍不住开始挺腰,将鸡巴往穴里捅。

卡卡瓦夏终于摸到了那只簪子,他单手扶着健壮男的肩膀,右手将簪子握在手里,靠在背后,正好碰到了刚刚躺着挨操时被簪子磨弄的地方,一阵生疼。他忍不住叫出声,但这声痛呼混杂在充满情欲的呻吟之中,并没有引起健壮男的注意。

卡卡瓦夏手里握着簪子,用手背抚上健壮男的颈侧,再次确认位置。健壮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此刻淫欲已经完全盖过了理智,他根本没有空去细想。健壮男仍然忘情地舔弄啮咬着少年的奶头,吃出了一片啧啧的下流水声。

卡卡瓦夏仍然大开大合地用小穴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本来他还以为能在杀死对方之前再高潮一次,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空了。卡卡瓦夏高高抬起右手,借着帐篷外射进来的月光,又准又狠的刺进了男人颈侧的动脉。

鲜血飞溅,一股喷射而出的热流扑在卡卡瓦夏的右手上,他彩色的美丽眸子在黑暗之中闪出了奇异的光。

同时,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喷出了一股股热流,打在自己后穴的内壁上。

“咕……呃……”埋在卡卡瓦夏胸前的男人发出喉咙被扼住的声音,他难以置信地想要从卡卡瓦夏胸上离开,下意识伸出右手,想要去捂伤口的位置。

卡卡瓦夏第一次杀人,他也没想到人在被捅了动脉之后不是立即死亡的,他慌乱地将簪子换到左手,又插进了男人左边颈侧的动脉。

又是一股热流,这下卡卡瓦夏的两只手上都沾满了新鲜滚热的血。

他能感受到男人痛苦地痉挛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耳边鼓动着人类濒死时恐怖的喘气声。男人捂着自己颈侧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卡卡瓦夏恐惧地将男人一推,借着月光,看见他满是鲜血的脖颈和脸,以及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它们在月光下反射着惨白无机质的光。

卡卡瓦夏扔了簪子,胡乱披上一件衣服,趁着浓浓的夜色,拔腿就朝外跑去。

他一边跑着一边感觉到穴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这是刚才那个男人临死前射进自己穴里的。而现在,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了。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双手上还沾着温热的液体,他疯狂地跑着,似乎只有通过奔跑才能让他摆脱这一切,摆脱手掌上黏腻的血,摆脱那个男人死时睁大的可怖双眼。

他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跑到双腿抽筋,无力地跪坐在一片黄沙之中。他知道自己已经跑出了卡提卡人的领地,但他又该回到哪里去呢?父母和姐姐都已经不在了,这颗茨冈尼亚星上,还能有他的容身之地吗?

卡卡瓦夏永远不会忘记,当他回到埃维金人聚居区时,看到的是怎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

无数的尸体堆积,鲜血将地面染成红黑,热风扑在脸上,裹挟着恶臭与穴腥。那便是载入茨冈尼亚历史中,骇人听闻的卡提卡-埃维金灭绝案。

卡卡瓦夏寻了一处山洞暂时藏身,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身心俱疲的他沉沉睡去,来不及思考第二天将要如何生活。

当他再次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被绑缚,铁链连到一根铁柱上,限制了他的行动,而脖颈处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看着他冷笑一声:“你醒了,35号。”

“你是谁?”卡卡瓦夏抬头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我?我是你的主人。”奴隶主笑着走近卡卡瓦夏,蹲下身,盯住那双罕见的蓝紫色眼睛,“我花了六十个塔安巴,把你买下了。”他摸上少年的脖颈,卡卡瓦夏痛得“嘶”了一声。

“呵呵,这串红色的编号衬得你这张小脸越发漂亮了。”

虽然看不到,但卡卡瓦夏也从男人的话当中明白,自己脖子上应该是被打上了奴隶编号之类的印记。他愤怒地看向奴隶主,但对方不以为意。

“很久没遇到像你这么上等的货了。”奴隶主掐住卡卡瓦夏的下巴,像看一件物品一般,扳动着他的脸,左右看了一番,“这张漂亮的小脸蛋,这一头金发,还有这双美丽的眼睛……若是好好包装一下再转手,应该可以大赚一笔吧。”

卡卡瓦夏咬着牙,下意识想要挣脱奴隶主的手,但奴隶主却将他的下巴捏得更紧。下一秒,男人浓厚的体味灌入了砂金的鼻腔,他那张脸贴了上来,卡卡瓦夏的嘴被堵得喘不过气。

“唔!”卡卡瓦夏的嘴被强行撬开,奴隶主呼哧呼哧地吃着他嘴里的口水,卡卡瓦夏虽然恶心,但下巴被奴隶主牢牢钳住,手也被绑住,根本无力反抗。

奴隶主放开卡卡瓦夏,舔了舔唇边的口水,手移到自己腰间,“咔嚓”一声,解开了腰带。卡卡瓦夏的眼睛倏然睁大了,下意识挪动着身体往身后的墙上靠去。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验验货罢了。”奴隶主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看着卡卡瓦夏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只正在挣扎的小动物。

“呃,你放开、放开我!”卡卡瓦现在没想到自己从卡提卡人的魔爪中逃脱,还没来得及考虑以后,就被人抓住,又当成奴隶买下。

奴隶主将卡卡瓦夏的裤子扒下,将他推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将他被绑缚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少年光裸而白皙的身体展现在男人面前,男人脸上浮现出一副下流的表情,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哦~真是好风景。”

奴隶主的手抚过卡卡瓦夏白皙滑腻的身体,感受着少年那年轻而有弹性的肌肤在自己手掌中起伏的手感。摸过少年腿间粉色的阴茎时,奴隶主将它握住,像是要仔细观察似的,用手抚摸套弄起来。卡卡瓦夏低喘一声,忍不住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哼叫,下身也扭动起来。

“呵呵,全身上下长得都这么完美,六十个塔安巴实在是赚了。”奴隶主的手又滑过少年敏感的腿根,双手猛地掰开合在一起的双腿,让少年在自己面前门户大敞。

下一秒,卡卡瓦夏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小穴。奴隶主的手指不断在小穴内前进后退,抚摸按揉着肠壁,像是要将少年的身体内部检查个遍似的。

“嗯嗯,啊……”卡卡瓦夏虽然极力抗拒,但之前被卡提卡人轮番操弄调教过的小穴,还是在手指的按揉之下,控制不住地生出了些许快感。卡卡瓦夏轻喘着微微抬起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啧啧啧,”奴隶主感叹着,“好紧的洞。”

“看你这反应,估计已经被男人给操熟了吧。”奴隶主的手指在卡卡瓦夏的穴里捅出咕吱咕吱的声音,“呵呵,真够骚的,插几根手指进去就扭成这样了。”

奴隶主拔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沾着的淫液,“啪”一声打在少年的屁股上:“你这穴可真不错啊,还会出水,估计能卖个好价了。”奴隶主说完便将卡卡瓦夏的双腿撑得更开,俯身仔细观察起了他的小穴。

“啧啧,”奴隶主边观察着少年的小穴边称赞起来,“小穴明明已经被男人操过了,但看上去还是这么粉。等把你卖出去的时候,说你是个雏儿也有人会相信吧。”

他用几根手指戳进少年的小穴,周围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接着奴隶主便用手指撑开小穴,观察起里面来。卡卡瓦夏感到万分羞耻,虽然之前早就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操过,但从来没有人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自己的小穴,但此刻手被绑住的他也无力阻止奴隶主的行为。

奴隶主观察着穴口那红艳艳的嫩肉,还有因为受到刺激控制不住一张一缩的小穴,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抽出手指,淫笑着揉弄起少年雪白的小腹和腿根,感受着细滑的肌肤划过自己粗糙的手掌。

“哼,接下来就让我的鸡巴试试你的穴到底好不好操吧!”

卡卡瓦夏慌乱地挣扎,绑缚住双手的铁链撞在铁柱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哗啦响声。奴隶主将卡卡瓦夏的左腿扛到自己肩上,鸡巴抵住已经被扩张半天的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少年淫荡的小穴在一收一缩的抽动着,好像一张小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龟头,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将他的鸡巴吞吃入腹。

“哼,你的小洞已经开始发骚了。”奴隶主一沉腰,大半根鸡巴猛然没入卡卡瓦夏的小穴。卡卡瓦夏轻哼一声,虽说被人操过很多次的他对这种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但这段时间他都在忙着逃跑,许久没有和人做过爱的身体敏感无比,此刻突然被一根鸡巴满满地插入,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捅得有些痒痒的。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嗯嗯、啊……”卡卡瓦夏难耐地叫出了声,奴隶主一手抱住他被扛起的左腿,另一只手陷入他右腿根软嫩的腿肉,缓缓抽插起来。

“操……”奴隶主爽得忍不住骂出了声,“这洞也太紧了,操过那么多洞,你的洞可以算是上乘货了。”奴隶主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软热嫩肉紧紧地夹住,往前进都需要费一些力气。之前他也玩过一些雏儿,身下少年的小洞就跟那些雏儿差不多紧。

“你真的被男人操过吗?你不会是个雏儿吧?”奴隶主淫笑着朝卡卡瓦夏的小洞中挖掘着,少年被鸡巴操得嗯嗯淫叫着,一时间没有回答奴隶主的问题。奴隶主脸色一变,“啪”,给了给了卡卡瓦夏一个巴掌。

“让你回答你就赶紧回答,别忘了,现在老子是你的主人。”他粗暴地钳住卡卡瓦夏的下巴,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有没有被男人操过?”

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卡卡瓦夏知道自己现在无力反抗,只能暂时屈服。下巴被奴隶主捏住,他努力挤出一个字:“有……”

奴隶主满脸淫笑:“我就说你的反应这么骚,肯定早就被操过了。”他继续拽着卡卡瓦夏的腿,挺着鸡巴在他穴里抽插起来。

“长成这副骚样,也难怪会被男人操。”奴隶主感觉自己抽插了一会儿,紧窄的小穴已经被他开拓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艰涩难以前进了。少年的穴还奇妙的分泌出了一些肠液,使两人的交合更加顺畅了。

“呵,你的小洞已经被老子干出水来了。”奴隶主大开大合地挺腰,抽出大半根鸡巴,又“啪”地一声全根顶入小穴,囊袋猛地打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发出闷响。每次卡卡瓦夏的身体都被撞得朝铁柱处推进几寸,伴随着铁链拉扯的哗啦响声。

“你怎么跟女人似的,只有女人才会被干出水,你还真是个天生的小淫货啊。”奴隶主抚摸着卡卡瓦夏薄薄的一层胸膛,拂过他胸前小小的凸起,“淫货生来就是要被男人干的。”

“啊、嗯……”乳头被奴隶主大手拂过,带来微微的酥痒感,一瞬即逝。卡卡瓦夏忍不住挺起身体,像是要追寻着那稍纵即逝的酥痒一样。奴隶主看着身下像一条鱼一样挺起身体的少年,忍不住又狠狠朝他的小穴里猛撞几下。

“哟,没想到你能骚成这样,只不过是摸了一下胸,就挺腰翘屁股的。”奴隶主将少年的双腿压在他胸口,迫使小穴抬高,自己一条腿跪在地上,用力地朝少年身体最深处插去,整根鸡巴都捅进穴里,只剩囊袋在外面抵着穴口。

“啊啊,唔!”卡卡瓦夏叫得更大声了,他感觉被奴隶主插到了顶,插得五脏六腑都在震动。他的呻吟都随着对方猛烈的操干动作带上了颤音,麻痹的感觉从后穴最深处扩散到双腿,又顺着脊椎慢慢往上爬。卡卡瓦夏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脚尖也忍不住绷得笔直。

奴隶主觉得卡卡瓦夏敏感的反应很有意思,开始用手指拨弄少年小巧坚硬的乳头。痒意从胸部顶端扩散开来,卡卡瓦夏身体微微颤抖,自己的鸡巴因为双重的刺激夜慢慢挺立了起来。奴隶主淫笑着弹了一下少年的鸡巴,已经涨成红色的鸡巴微微颤动着摇摆。

“小贱货,被人强奸竟然还能硬起来,你是不是被我强奸得很爽,嗯?说!”奴隶主继续挺腰操弄着那湿热的小洞,一边将手放在卡卡瓦夏脖子上轻轻掐住。

卡卡瓦夏整个身子都像被浸在热水中一样,浑身上下都酥麻发软,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因为情欲和快感一片绯红,眼中泛着水光,难耐地喘着气,张口回答:“爽……”

奴隶主加了点力,更紧地箍住卡卡瓦夏的脖子:“小贱货,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嗯?”

“主人……呃咕……主人……”卡卡瓦夏被奴隶主掐住,艰难着吐着字词。

奴隶主这才满意地放开卡卡瓦夏的脖子,朝他屁股上胡乱拍了几巴掌,震得雪白圆润的臀肉不断颤动。

“继续说。被主人操得爽了,还应该说什么?

“主人,操得……我的小洞……好爽,主人的大鸡巴……快把我的小洞撑破了,嗯嗯……”卡卡瓦夏漂亮的眼中失去了焦距,口中胡乱地叫喊着淫词浪语。

“呵呵,不错嘛,够骚,挺会伺候男人的。”奴隶主甩着屁股,快速度猛烈地朝少年的小穴里攻击。两人交合处不断被挤弄出咕吱咕吱的水声,私处卷曲的毛发已经被带出的水液濡湿了一片。

“喔……”奴隶主抬头长出一口气,感受着鸡巴被紧窄小穴内的嫩肉不断夹弄的感觉,少年穴里的肉像是长了小嘴似的,每次抽插,龟头都不断得被小穴吸弄着。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被这小骚穴给吸射了。

“贱货,给老子把你的骚洞夹紧了!射死你个骚货!”

卡卡瓦夏感觉到奴隶主像控制不住了似的,在自己穴里快速进出,又深又猛的地冲进自己身体最深处,然后低吼一声,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根猛然停住了。接着便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喷在自己的肠壁上。他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内射了。

“喔,妈的,真是够爽……”奴隶主整根鸡巴都塞在卡卡瓦夏的穴里,控制不住的痉挛着,爽快地插紧潮湿紧窄的小洞,将自己自己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一点不剩。奴隶主享受着将精液全部射空后的舒爽,又意犹未尽的捅了几下卡卡瓦夏盛满了精液的小穴。

卡卡瓦夏的身体也禁不住地抽搐起来,小穴不断的颤抖着绞紧鸡巴,他的高潮也后知后觉地袭了上来。而他的前端也忍不住跳动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哈,你的洞真够骚的,老子都射完了,还紧紧夹着我不肯放呢!”奴隶主整个身体都压在卡卡瓦夏身上,还没软下来的鸡巴塞在他穴里不愿意拔出。他俯身舔弄起了少年的奶头,又吸又咬,好像真的想从他薄薄的胸上吸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卡卡瓦夏刚刚高潮过,浑身瘫软,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胸上又啃又咬。还未褪去的高潮混杂着胸口酥痒的感觉,少年忍不住拖长声音呻吟者,软绵绵的媚声叫得奴隶主又要硬了。

奴隶主终于抬起头,卡卡瓦夏的奶头已经被他吃的泛着水光。奴隶主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连奶子都这么可口,不管之后是让你去接客,还是把你卖给哪位大人物当他的禁脔,我都能大赚一笔了。”奴隶主终于把自己软下来的鸡巴从卡卡瓦夏的小穴里抽出,高潮过的小穴还抽搐着,一张一缩的吞吐着刚刚射进自己体内的粘稠液体,精液顺着穴口流下来,沾得他雪白的屁股湿黏一片

奴隶主心满意足地啪啪朝少年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六十个塔安巴花得可真值,总算挑到了一个好货。”他回头看着大张着双腿,被自己操得全身泛红,小穴里还在往外流精液的美丽少年,眼中突然闪过一道阴暗的光芒。

与其把这个骚货马上转手卖给别人,或者让他去接客,不如把他投放到淫乱斗穴场去,这样应该能赚更多。

淫乱斗穴场是奴隶主开创的表演性节目,他这次在泛星系奴隶市场买了三十多个奴隶,他打算从中挑选出一些皮囊不错的,把他们放上看台,然后让一些壮汉上台轮奸他们。

看客们可以给这些少年下注,赌谁可以赢到最后。每一个上去强奸少年的大汉操完之后,都要给少年的身体以及好操程度打分。当大汉们全部操完之后,谁的平均分最高,谁就胜出了。胜出的少年可以从奴隶主那里得到奖励,而失败的则会被奴隶主赏给手下,当成他们的性欲处理器,被手下翻来覆去地操,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不过短时间内连续被多人轮奸,一般人都身体很难承受,之前也确实有少年在被轮奸到一半就死亡的情况发生。但很多看客就是好这一口,爱看美丽少年被人强奸侮辱的场面,这个节目一直是场场爆满,座无虚席。所以即使有折损奴隶的可能性,奴隶主也从未想过放弃这个节目,毕竟和他收的高价门票钱比起来,死一个奴隶损失的成本根本不算什么。

此刻他看着眼前的美丽少年,心想再没有比他更适合上淫欲斗穴场的人选了。

奴隶主摸了摸下巴,决定再好好操这个少年几遍,毕竟上了淫欲斗穴场,谁知道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再要找到一个像这么好操的洞就难了。

他掐住少年软绵的腰,让他背对着自己,将自己的鸡巴撸硬了,坐在地上,拍了拍少年的屁股。

“自己坐上来。”奴隶主张开双腿,让少年跪在自己双腿间,面朝柱子,他命令少年,“该怎么服侍男人的鸡巴,像你这样的贱货应该很清楚吧。”

卡卡瓦夏的手还被绑在铁柱上,此刻又被奴隶主从后面拍着屁股,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对方的一条狗或者是玩物。卡卡瓦夏也只能挪动起了屁股,因为无法用手摸来确定鸡巴的位置,没有着力点,他也只能用小穴慢慢的试探着龟头的位置。

终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龟头的顶端一下卡在了小穴入口处。卡卡瓦夏慢慢朝下坐去,奴隶主欣赏着他紧窄的穴口被自己的肉棒慢慢撑开,穴口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平的景象。

卡卡瓦夏终于把奴隶主的鸡巴整根吞进了身体里,刚刚射进自己穴里的精液慢慢被鸡巴挤了出来。当他完全坐下时,两人交合处传来噗嗤的水声,粘稠的白浊沾湿了毛发。卡卡瓦夏绷直身体,轻叫出声。

奴隶主揉捏着卡卡瓦夏的臀肉,雪白的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少年往上抬动屁股时,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样子。

卡卡瓦夏跪在地上,身体稍稍往前趴伏,努力抬动屁股,套弄着后穴里的那根鸡巴。小穴刚刚已经被奴隶主调教内射过,满溢的精液充当了交合的润滑剂,鸡巴在小穴里的前进比刚刚要顺畅许多。

“啊,嗯……”卡卡瓦夏微微左右摇晃着屁股吐出肉棒,又摇晃着坐下去,扭动着腰,让小穴吃着身后那根鸡巴。奴隶主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不断被少年每一寸软嫩穴肉吸吮着,爽得狠狠捏了卡卡瓦夏的屁股几下。

“小贱货,你到底被男人操过多少次?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喔喔,妈的,你的骚洞吃得老子鸡巴好爽……”

“嗯嗯……主人,我也不知道自己被操过多少次了……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好硬,贱货要被顶高潮了呢……”

少年的淫词浪语让奴隶主腰间涌上一股射意,想到美丽的少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操干的景象,他觉得自己更硬了:“果然是个贱货,小小年纪就已经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作为你的主人,我得好好地惩罚你。”他啪啪地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打着少年的屁股。

少年哭叫的声音都浸透了媚色:“啊啊、主人、打、打得贱货好爽……请您惩罚我……”

“哈哈哈!“奴隶主笑出了声,又狠狠在少年屁股上揪了一把,“继续动,老子没射不准停。”

卡卡瓦夏塌着腰,小穴套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次次都往他的敏感之处顶去,他喉间不断涌出嗯嗯啊啊的淫叫,和套弄的频率相合。奴隶主在卡卡瓦夏的臀上乱揉着,看着两人交合之处的淫液被捣弄成了白沫。他抓着少年雪白软弹的屁股,颈部青筋勃起,抬头低吼:“妈的,要射了,把你个贱货的骚洞射穿!”

缠在卡卡瓦夏手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他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感觉到奴隶主的手一把掐住他的腰,掐得他小腹生疼。在卡卡瓦夏坐下时,奴隶主将少年的穴紧紧钉在他鸡巴上,牢牢抵住,再一次内射了少年紧窄湿热的小穴。

奴隶主还嫌不够似的,将卡卡瓦夏抱在自己身上,舔弄起他细长的脖颈。他捏着少年如红豆一般挺立的奶头,灼烫的手拂过他的小腹和腿根,在少年雪白柔软的身体上游走。

卡卡瓦夏明白,奴隶主对自己的玩弄不会就这样停止。果然,他被奴隶主囚禁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插进他的小穴,被奴隶主翻来覆去地不知玩弄了多少次,一直玩到少年全身瘫软,沾满了淫液,满脸都是混杂在一起的泪水、口水和粘稠的白浊,奴隶主才把鸡巴从再也吃不下精液的小穴里抽出。

回头看了一眼身上沾满精液的少年,奴隶主满意地提上裤子离开了。卡卡瓦夏大口喘着气,仰面倒在地上,双腿已经被操得合不上了。被鸡巴不知爆射过多少次的小穴,不断的往外涌着粘稠的白色液体。他整个人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美丽的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卡卡瓦夏就这样被奴隶主囚禁在小房间内,奴隶主兴致上来时,便会打开房间进来操他,完全不管少年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玩过像这个少年一样美丽又好操的身体了。这些日子,奴隶主有些欲罢不能,有时操得爽了,也想过干脆把少年永远关起来成为自己的专属禁脔。

但商人总是利益至上的,与其将这个尤物变成自己的禁脔,当然还是将他送上淫欲斗穴场能赚取更多的利益。奴隶主打算将卡卡瓦夏作为一个卖点,到时将他的照片一放出去,估计会有不少观众垂涎欲滴地买票进场观看。

很快便到了卡卡瓦夏被送上淫欲斗穴场的那一天。经过奴隶主前期的大肆宣传,有很多观众便是冲着这位有着炫彩色眸子的美丽埃维金少年来的。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年是如何在强壮的大汉身下呻吟求饶,淫荡地摆动着腰肢的。

来淫欲斗穴场观看激烈性爱场面的观众,大多数是阳痿。自己无法人道,便只能通过观看这种刺激的画面满足一下心理需求。

卡卡瓦夏这段时间的伙食倒是好了不少,当然这也仅仅是因为他能给奴隶主带来收益。奴隶主也不希望要上台挨操的少年一个个都病殃殃的,那样的话,他们根本就叫不出好听的声音,也不会在壮汉的操弄之下淫荡地扭动身体,只会像一具死尸一样挺在那里,而没有观众想要看到这种无趣的场景。

当卡卡瓦夏被人押上台时,他觉得场内的灯光有些刺眼。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奴隶主关在小房间内肆意强暴,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没想到再次踏出房间却是在这种情境下。刚从一个地狱里出来,立马就要奔赴另一个地狱。就连卡卡瓦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虽然当时梦中的姐姐让他要活下去,那如果接下来的日子全都是这种炼狱一般的生活呢,也要继续活下去吗?

卡卡瓦夏躺倒在台上,张开了双腿,双手被手铐铐住,仰躺着看向场内的顶棚。跟他一起被押上台的,还有其他被挑选出来的九名少年奴隶。淫欲斗穴场是一个圆形的建筑,看台也是圆形。所以十人躺着围成了一个圆形,方便观众观赏。

喇叭传出的话语在斗穴场中响起:“各位尊敬的贵宾。欢迎来到淫欲斗穴场!今天,我们也如同以往一样,为各位准备了十名美丽的参赛选手!接下来将派出十名强壮勇武的试穴者,轮番爱抚可爱的选手们!好了,话不多说,希望各位贵宾看得开心!”

话音刚落,斗穴场最底部入口处的铁栅门便被打开,十个赤身裸体的壮汉鱼贯而入。卡卡瓦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十个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是健壮的肌肉,体型比奴隶少年们要大上好几圈。卡卡瓦夏一阵心慌,被这种体型的男人操,而且还是十个,他怕是真的会死在台上。

其中几个男人的鸡巴已经粗涨起来,剑拔弩张地指着看台的方向。广播声再次响起。

“好了,各位勇士们,请你们去尽情拥抱台上可爱的少年们吧!”

十名壮汉列着队走上看台,按照列队的顺序,依次在一位少年面前停下。卡卡瓦夏感觉到有脚步声在自己脚旁停下了。虽然仰躺着,他也能看见那男人像一根高耸的铁柱似的伫立在自己面前,而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完全翘起,鸡巴上青筋勃绽,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插进小穴里了。

随着一阵尖利悠长的口哨声吹过,十名壮汉便争先恐后扑向眼前的少年,开始对他们上下其手。卡卡瓦夏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那个高壮的男人一下子掰开,带着手铐的双腕也被举过头顶按在地上,粗长的鸡巴抵着自己的穴口,完全没有什么前戏,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来。

确实,来这里的观众都是想要台上的人快点进入正题的,有谁愿意看大鸡巴壮汉给漂亮的少年慢悠悠地做前戏呢。他们就想要看壮汉粗暴地操弄纤细的少年,这样他们才能在心理上感到爽。而每位观众面前都装了一块可操作显示屏,他们可以随意选择角度放大观看此刻场上的画面。有的观众将35号卡卡瓦夏视角的屏幕放大,咽着口水,看着壮汉青筋勃起的粗黑鸡巴慢慢地撑开了少年红艳的穴口,穴口周围那细微的皱褶也被粗壮的柱身一点点撑平开来。

卡卡瓦夏虽然大张着双腿,已经做好了让壮汉的鸡巴插进他穴里的心理准备,但男人鸡巴的大小确实超乎他的想象。他此刻才反应过来,奴隶主就是专门为这比赛故意豢养了一批鸡巴大小异于常人的壮汉。这样,当巨大的鸡巴操进紧窄的小穴时,这种残酷又刺激的反差感,才会吸引人来观赏。

“咕呃……”卡卡瓦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开来了,鸡巴操进他穴里的壮汉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天天被奴隶主操穴的小奴隶吧,你不知道,哥几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每天听见你浪叫,鸡巴都他妈的快涨破了。”

卡卡瓦夏这才知道,壮汉竟然能听见自己每天被干出的淫叫。

“呵,明明已经被奴隶主操了那么久,现在干嘛又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壮汉根本不管鸡巴插进卡卡瓦夏的小穴里会不会让他难受,自顾自着挺着腰摆动了起来,享受着紧窄小穴充分的夹弄。

“小浪货,之前被奴隶主操的时候不是叫得很骚吗?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了?”壮汉紧紧掐住卡卡瓦夏的腿根甩腰顶弄,囊袋啪啪啪地撞着他的屁股。周围传来了别的壮汉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在用言辞羞辱少年们,还夹杂着淫荡的笑声。还有一些人声隔着看台传来,应该是观众们在议论,一想到自己此刻被操穴的样子要被那么多人看着,卡卡瓦夏便觉得十分羞耻。虽说他之前也被轮奸过,但毕竟人数没有这次的多,也不会被屏幕放大让更多人仔细观察。而现在,看台上那么多人都会紧盯自己的小穴,朝向自己的方向,或者放大屏幕,看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在紧窄的穴里蠕动。

十位少年此时都已经被压在身上的壮汉插进小穴了,一时间,呻吟哀嚎声此起彼伏。卡卡瓦夏觉得那过于粗壮的鸡巴插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自己的小穴从来没有容纳过这种巨物。之前别人的鸡巴插进来时,他会感到酸胀充实,而壮汉的鸡巴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快要被撑爆了。

壮汉喘着气摆动腰,强行在卡卡瓦夏紧窄的小穴中抽插着。之前隔着房间门听到这个少年淫叫的声音时,他就已经一边听着一边自己打过手枪,没想到今天自己终于可以亲身上阵,操这个小骚货的穴。壮汉爽得不行,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将这个又漂亮又骚贱的少年狠狠地奸淫一番。

“呃……”卡卡瓦夏皱着眉,忍受着巨物不断刮弄自己肠壁所产生的异物感,以及小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随着壮汉强行在紧窄小穴中不断地摩擦,龟头分泌出的清液混杂着肠液,竟然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卡卡瓦夏渐渐觉得肠壁被摩擦的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而壮汉也发现少年的小穴变得更好操了一些。

“真是个骚货!明明是个男人,被人强奸了,后面竟然还会湿。”壮汉故意将生理反应作为卡卡瓦夏淫贱的证据,“小贱货,骚洞被老子的大鸡巴操得很爽吧。”

“不、不,没有……”卡卡瓦夏颤抖着哼叫,“嗯,呃……”

卡卡瓦夏脸色绯红,可怜兮兮地在壮汉鸡巴的攻势下发出忍受不住的娇柔呻吟。那张漂亮的脸在观众眼前的屏幕中放大,他们咽了咽口水,有的人巴不得现在插进卡卡瓦夏小穴里的人是自己。

有的少年已经被壮汉翻了个身,趴在地下让壮汉后入。有的少年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但还是不得不大张双腿,承受着身上壮汉粗壮鸡巴的猛烈攻击,就连哭泣声都被鸡巴操得破碎不堪。

耳边响彻着各种淫声,对卡卡瓦夏身上的壮汉来说这无异于催情剂。他淫笑着掐弄着少年白嫩的大腿根,将他的腿往胸上按去,狠狠让自己的肉棒直挺挺地朝他小穴深处塞去。

“啊、啊、嗯……”卡卡瓦夏的肉壁突然被这巨物一下子插到了顶,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被这肉刃劈成了两半。壮汉本来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突然紧紧搂住卡卡瓦夏的肩膀,整个人像一座肉山似的压在他身上,不断蠕动摩擦着身下美丽少年柔嫩白皙的肌肤。卡卡瓦夏几乎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双手被手铐铐住,根本无力反抗在他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

男人粗喘着,压在卡卡瓦夏身上,不断耸动着屁股抽插小穴,紧窄小穴中的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他插进去时便一副饥渴的样子缠上来,吸吮挤压着他的鸡巴。每当他抽出去时,便会感到一股阻力,似乎是那些可爱的软肉不想让他的鸡巴离开。

壮汉一边猛烈地操干着一边说:“妈的,你个贱货,明明已经被奴隶主操过那么多回了,为什么你的骚洞还是这么紧?”卡卡瓦夏喘着,胸膛不断起伏,与男人炙热的胸紧贴,一边被迫双腿大张,忍受着男人巨大的肉棒在他身体里的侵入,粗糙灼热的皮肤不断摩擦着他的胸口和小腹,挺翘的乳头被磨得一片酥痒。

卡卡瓦夏本来软着的鸡巴也因为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摩擦,被磨得控制不住地勃涨起来。他深深感觉到自己此刻有多无力,自己的身体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身上这个男人给入侵了。而由于生理刺激得到的些微快感,和被巨物入侵奸淫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嗯嗯,啊……”卡卡瓦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以忍受地在壮汉身下扭动起身体。但壮汉的膝盖却紧夹他的臀部,让他动弹不得。壮汉深深的凿挖着卡卡瓦夏紧致的肉壁,猛烈地插进他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碾弄着少年身体里那一处硬硬的凸起,身体要被撕裂开来的痛苦和最深处渐渐升起的酥麻感一同袭来,混杂的感觉让卡卡瓦夏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腿根微微颤抖,口中泄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壮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紧窄的小穴夹到了极限,他仰起头享受着少年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肩膀,猛地往前一顶,畅快淋漓地在少年体内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卡卡瓦夏感觉到壮汉在自己小穴内射精了,温热的液体一点一点填满他的后穴。他不管不顾的操弄并没有让卡卡瓦夏的小穴高潮,就连夹在两人小腹间不断被摩擦的鸡巴,此刻也只是勃涨着没有射精,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卡卡瓦夏难受不已。

“射了射了!”盯着卡卡瓦夏的观众们激动不已,就好像是他们自己射在了少年身体里一样。可惜这些观众多半都是阳痿,看得着吃不着,他们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壮汉此刻才从卡卡瓦夏身上离开,卡卡瓦夏一直被压着的身体终于轻松了,呼吸开始顺畅。刚刚被壮汉侵入的身体还保持着大张双腿的姿势,双手被手铐铐着,仍然放在头上无法动弹,双腿之间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顺着小穴一直流到屁股。少年的胸膛不断起伏着,腿间那根鸡巴挺翘在空气中,顶端不断吞吐着清液。但却因为手被铐住,没有办法抚慰自己的前端,少年喉中只能溢出似是哭泣的声音。

此时有的壮汉还在继续操干少年的小穴,有的壮汉已经完事了,正等着别的壮汉完事之后互换。不一会儿,场内的广播悠然响起:“好了,第一轮比试已经全部结束,每一位试穴者都会对刚刚享受过的可爱少年做出评分,待到比赛结束之后再一同揭晓。另外,10号选手已经昏过去,无法再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了。他将立即被取消比赛资格,逐出场外!”

几个男人上来将已经昏过去的10号少年抬下场,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发出了下流的淫笑声。卡卡瓦夏知道那几个人便是奴隶主的手下,少年被淘汰,便意味着他将被这些手下肆意玩弄奸淫,想也知道之后这个少年面对的将会是怎样地狱般的日子。虽然说就算赢了,也不一定能逃离这种地狱般的处境,但多少有那么一点希望。

卡卡瓦夏想,自己不能此时此刻在这里落入深渊。

就算要被十个人轮奸,就算自己的小穴要一次又一次的承接住壮汉们的精液,他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倒下。现在他只能赌,奴隶主不会失约。如果他成了最终留下来的那个幸运儿,那么他便有了向奴隶主提出一个要求的资格。无论如何,他都要坚持到最后。

场上现在只有九个少年,但壮汉是十个人。卡卡瓦夏本以为壮汉也会下去一个,但却没有。

“鉴于现在场上只有九名参赛选手,所以其中一位选手可以享受两位试穴者的爱抚,究竟谁是这个幸运儿呢?”广播话音刚落,观众面前的屏幕便快速闪动起了数字,是奴隶们的编号。最后停下来之时,显示的数字是35。

“让我们恭喜35号参赛选手!”广播语调欢快,就好像这真的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一样。

卡卡瓦夏浑身一震,他的奴隶编号便是35,也就是说等一下他要被两个这种体型的壮汉操。

为避免出现混乱,影响观感,壮汉们都是操完一个便按顺时针的方向去操下一个。他们调整好位置,准备继续操下一个少年。卡卡瓦夏反应过来时,身边已经围了两个男人。他下意识的抬动起被铐住的双手,但无济于事,双腿已经被人按住了。

一个棕色皮肤的壮汉打开他的双腿,朝着他小穴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抽出来看着手指沾上的精液,口中啧啧作响。

“刚刚那家伙竟然射进去这么多。”

另一个小麦肤色的壮汉跪在砂金身侧,上手就开始揉弄他的胸和小腹。

“喔,这贱货身子可真他妈的软啊。”壮汉又摸了一把卡卡瓦夏勃起的鸡巴,淫笑一声,“看这小贱货,刚刚都已经被操硬了,真是够骚的。”

棕色壮汉也笑出声:“这么爱发骚的小贱货,就是该被男人操的。妈的,看老子等一下不狠狠干死他!”

“长得这么漂亮,一副清纯的样子,结果被人强奸鸡巴还能硬起来,真是淫贱。”小麦色壮汉抬起卡卡瓦夏的脸,欣赏了一番。

和棕色壮汉对视了一眼,小麦色壮汉开口:“轮流上的话会让时间拖得太长,影响观赏,不如我们两个一起上得了。”

“行。”棕色的壮汉爽快答应,一副久经战场的样子。小麦色壮汉推起卡卡瓦夏的身体让他坐起,自己从后面抱住他,让他被手铐拴住的手反搂在自己脖子上。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背后男人皮肤传来的炙热,还有他那已经勃起的鸡巴正紧紧抵着自己的臀缝。棕色壮汉跪在卡卡瓦夏的双腿间,掐着他的腿根,让他在自己面前门户大敞。

棕色壮汉一把掐起卡卡瓦夏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了起来。

“呵,这骚货长得确实漂亮,没想到现在供比赛用的货质量都这么高了。”

小麦色壮汉的手正在卡卡瓦夏全身游走着,感受着少年软热滑腻的皮肤,又抬手抚弄起卡卡瓦夏挺翘着的小小乳头,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试探着朝他小穴里钻去。

“谁说不是呢?这骚货竟然长了一双这么漂亮的眼睛,谁看了不想操他。”

面前的棕色壮汉掐住卡卡瓦夏的下巴,舌头粗暴地钻进他小嘴里开始肆意搅动。小麦色壮汉摸完卡卡瓦夏全身,便掐住他的屁股,用勃涨到极限的鸡巴在他臀缝之间摩擦,然后便抵住穴口,猛然一下插进了小穴。

“唔!”卡卡瓦夏嘴还被堵着,忍不住闷哼一声。小麦色壮汉“嘶”了一声:“操,他妈的,这骚穴怎么能紧成这样?明明刚才都被人操过一回了。”

因为这群壮汉每一个人的鸡巴都很大,所以在这种比赛当中,一般他们操到最后一个少年时,对方的小穴因为经过前面九人疯狂的操弄和爆射,都会被撑得很大。而一般情况下,少年们第二轮被操的时候,穴就已经没那么紧了。但眼前的少年虽然小穴里全是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但却像第一轮被操一样那么紧。而且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小穴又不像第一轮被操那么干涩,混杂着湿滑精液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壮汉的鸡巴,他觉得自己像插进了一泡温水之中,软热又湿润。

棕色壮汉放开卡卡瓦夏的唇,少年已经被他狂暴的亲吻弄得满下巴都是口水。小麦色壮汉抱着卡卡瓦夏仰面躺下,不断揉捏着他的胸,粗长的鸡巴已经将小穴整个撑开。

少年屁股上还挂着些白浊,小穴此刻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绞紧了小麦色壮汉的鸡巴。壮汉一挺腰,鸡巴往里进了几寸,挤出了一些小穴吃不下的精液。棕色壮汉眼睛紧紧盯住少年溢出精液的小穴,咽了咽口水,这幅淫靡的情景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猛操。

“妈的,这骚货的穴在勾引老子,这么会吃鸡巴吗?”棕色壮汉掐住卡卡瓦夏的腿根,朝两边扳开,让他大张双腿面对自己。虽然这小穴已经被小麦色壮汉的鸡巴塞满,看上去没有任何空隙,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钻进这个美丽少年的小穴里操弄。

“喔……”少年身下的小麦色男人已经开始在他薄薄的胸上乱摸起来,一边掐着他小巧坚硬的乳头揉捏,一边朝他穴里挺腰。

“他妈的,这小骚货的穴夹的老子好爽。你也快进来试试!”

听见小麦色壮汉的评价,棕色壮汉也快忍不住了。他的龟头努力探寻着小穴的缝隙,硬生生地用龟头一点点抵开,小穴的延展性倒是出乎他的想象。

“啊……啊!”卡卡瓦夏忍不住叫出了声。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被这种程度的巨物操弄过一次,现在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适应了。刚刚插进一根鸡巴时,他觉得尚能忍受,但此刻又要插进一根鸡巴,他有些惊恐地想要挣扎,但腿根已经被人掐住,动弹不得,双手也向后反套在身下男人的脖子上,挣脱不了。

棕色男人紧紧掐住少年的腿根,慢慢向前推进,最终将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后穴被两根巨物塞入,撕裂的感觉比刚刚要更加强烈了。

两个壮汉开始轮流操弄少年紧窄的穴,其中一个往外抽出时,另一个人便深深插入,大概两人也发现两根鸡巴同进同出很难。卡卡瓦夏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动,否则他可能真的要被撕裂开来。两根鸡巴像打桩一般迅速在他穴里捣弄着,他屁股上不断传来一刻不停的啪啪闷声,终于适应了这种程度巨物的小穴也慢慢开始有了感觉。

卡卡瓦夏被第一个壮汉操得勃起的鸡巴此刻也慢慢充血,勃涨到了极限,直直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两个男人的操干在空气中晃动着。

“啊,嗯……”卡卡瓦夏被两个男人的鸡巴轮番操弄小穴。忍不住挺腰叫出了声。两根鸡巴一刻不停的轮流插入,速度比一个人操穴要更快。卡卡瓦夏的小穴已经被两根鸡巴插得一片湿潮,鸡巴抽出时会带出淫水,肉体拍打的闷响也渐渐变成了咕吱咕吱的粘腻淫水声。

其他几个奴隶少年也持续地被壮汉奸淫着,有的被一把抱起,腿缠在壮汉腰上,在壮汉身上被操得上上下下抖动。有的正跪坐在地上,刚被操完的小穴里还流着新鲜的精液,被壮汉按住后脑,被迫张开嘴帮壮汉舔弄刚射完精的鸡巴。台上的观众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淫荡无比的景象,有的人手忍不住覆盖在自己腿间,像是打算边看边撸,但可惜双腿间一片死寂。就算看到如此香艳下流的画面,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也没有办法让他们的鸡巴再次勃起。

棕色壮汉捏住卡卡瓦夏的屁股,又狠又深的朝里面操去。身下的小麦色壮汉也掐住少年的腰,猛地抬腰抽插他的穴。卡卡瓦夏随着自己身下男人的起伏不断扭动着,嘴里也溢出越来越淫荡的呻吟。

棕色男人淫笑一声:“看来这小贱货开始发骚了,估计是被我们给干爽了。”小麦色壮汉一听,越发兴奋。

“哟,发骚了,那就让你好好尝尝大鸡巴狠狠操你的感觉,骚货!”小麦色壮汉说完,发狠般地将自己的鸡巴朝卡卡瓦夏小穴里塞去。棕色壮汉懒得管什么鸡巴进出的顺序,不管不顾地紧捏着卡卡瓦夏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不、不要!”卡卡瓦夏叫出了声,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两根粗壮的鸡巴同时猛干塞入,贯穿着自己敏感的内壁,他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快要被插破了。同时那两根鸡巴也争先恐后的朝他身体最深处撞去,一次次的舔舐按摩着他肉壁深处那一块小小的凸起。

卡卡瓦夏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被操麻了,他开始渴求两根大鸡巴干得再深一点。他自己的鸡巴虽然没有被手抚慰过,但此刻也已经涨到了极限。鸡巴晃动着,一股一股地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顺着卡卡瓦塞的柱身,流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棕色男人有些惊讶地笑出声来:“我操,这小淫货已经被我们操给操射了。”

“妈的,这么淫荡吗?这贱货,我们两个还没射,他就先射了!”

“这么骚,就该狠狠地受惩罚!”

两人朝卡卡瓦夏的穴里乱捅,此刻已经被大鸡巴插得淫欲上涌的卡卡瓦夏已经是满脸痴态,嘴里不断溢出娇媚的淫叫,红艳的小舌也向外吐着。

“呜呜,好大、好深,再、再深点,嗯嗯……”

“嚯,这小淫货,竟然开始主动求操了。”棕色男人用力地干着卡卡瓦夏的小穴,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汗,“这骚货还挺上道的,比那些只知道哭的有意思多了!”

小麦色男人也用力地挺腰,大手在卡卡瓦夏的胸腹上乱摸乱揉:“小淫货,把老子的鸡巴伺候好了,等一下给你打个高分。”

高分?对……沉溺于淫欲中的卡卡瓦夏还残留了那么一丝清醒。没错,只要他可以拿到最高分,就可以向奴隶主提出一个要求。

想到这里,他双腿缠上了棕色男人的后腰,又拼命转过头去,用嘴唇摩挲着小麦色男的下巴,一副极尽所能讨好的样子。

小麦色男人掐住卡卡瓦夏的下巴,舌头伸进他嘴里,粗暴地翻搅起来,强烈的雄性气息注入卡卡瓦夏的口中,他刻意地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像小猫舔食般舔着男人口腔内的肉,惹得小麦色男人更加疯狂地在他嘴里翻搅,吸弄着他柔软的小舌。

而棕色男人的腰被卡卡瓦夏紧紧缠住,他对这淫荡少年的主动求欢感到非常满意,双手揉弄起他丰满的臀肉来,在上面留下道道红色的指痕。

“呵呵,真想多操你个骚货几回。可惜这是在赛场上,否则我一定要把你关起来,天天操你,操得你的骚穴里射满老子的东西。”

卡卡瓦夏被小麦色男人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本能地想离开,但却被壮汉一下掐住了脖子。

“咕!”卡卡瓦夏喉间一紧,更喘不过气来了,缺氧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而自己后穴内的快感却被慢慢放大,他感觉到自己如在梦中,自己似乎要去往某种他未曾到过的地方。

一阵剧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卡卡瓦夏似乎叫出了声音,又似乎没有。他感觉全身都漂浮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之上,又像是被人按进温度适宜的热水中,融化的感觉从后穴开始扩散,直到四肢百骸。

眼神慢慢聚焦,男人们此起彼伏的粗喘声再次灌入卡卡瓦夏的耳朵。此刻他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小穴已经高潮了,此刻正痉挛着,紧紧绞住两个壮汉的鸡巴。

两个壮汉仍然在干着少年,看见卡卡瓦夏睁开眼睛,棕色壮汉喊了一声:“我操,我还以为这个小贱货刚刚被我们操死了。”

“呵,不会的。”小麦色壮汉胸有成竹地说,“我刚才只是让他暂时窒息而已,你没感觉到刚刚他昏过去的时候,那穴夹得有多紧吗?”他按着卡卡瓦夏的小腹,鸡巴朝穴里猛捅几下,粗喘一声,紧紧抵住小穴,喔哦地叫着,射了进去。

棕色壮汉也紧随其后,在卡卡瓦夏紧窄的穴里释放了自己的精液。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被一股又一股的滚热液体拍打,而他的小穴完全吃不下这么多精液。

卡卡瓦夏全身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上,腿根不住地颤抖着,小穴也在抽搐,他浑身已经被汗浸湿,小腹上也是自己的精液,刚刚被小麦色壮汉亲得大半张脸都是恶心的涎水。

两人操完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操完第二轮了。广播再次响起,两个男人只能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起身,第三轮被抽到要让两个男人操的少年不再是卡卡瓦夏了。

卡卡瓦夏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里塞满了粘稠的液体,他此刻真的很想站起身来,让它们流干净。可惜他手被铐住,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那些精液流出一小部分,沾在屁股上,而大部分却残留在自己的肉壁之中。

还有八个男人将要操进自己的小穴里,留下他们的精液。想到这里,卡卡瓦夏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绝望,他真的还能撑到最后吗?

后来,他已经听不清广播里面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晕晕乎乎的,只能感觉到不断有鸡巴捅进自己的小穴,被一个又一个壮汉压在自己身上喘气。中间似乎还有一次,被某个壮汉强行翻过了身,迫使自己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壮汉从后面操自己。还被一个壮汉抱起来,在场内边走边操,自己只能搂着对方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小穴无意识地套弄着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粗涨的鸡巴顶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绞紧身体里的鸡巴,小穴抽搐着高潮,前端一次次射出的精液越来越稀薄。

被操到最后,卡卡瓦夏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那些和他一同挨操的少年们,有几个在中途就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昏倒了还是死了,就那样被抬下了看台。还有的跟他差不多状态,全身无力地趴或躺在那里,被操到最后,已经不会呻吟了。而他们一开始充满了挣扎和痛苦的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像一具被抽干意识的玩偶,张着双腿,随着壮汉的操弄无力地晃动。

想到他们这些剩下的人之间只能有一个最高分,而别的人都将被赏给奴隶主的手下肆意玩弄,卡卡瓦夏心底不由得升腾起一阵悲凉。太无力了,就算是比赛,他们也完全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躺在那里任由别人操他们,评判他们。这样的话,真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凭自己的本事取胜。

当最后一个壮汉从卡卡瓦夏穴里拔出鸡巴时,他从里到外都沾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整个屁股也被糊上了大片的白色。一开始他还想在壮汉们身下曲意承欢,好让对方给自己打出高分,但被操到后面,他的意识已经快模糊了,只知道被动地张腿让鸡巴操,什么都思考不了。

看台上传来嗡嗡的说话声,观众们在讨论谁会拿下最高分。看到这些美丽的少年每个都被精液灌满,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小穴里还汩汩流出白浊,观众们觉得自己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好像把那些少年们用精液灌满,操成这种样子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计算完十个试穴者给出的分数之后,广播再次响起。

“根据分数的统计,分数最高的选手是——35号!“

场内响起了鼓掌声,卡卡瓦夏能听见广播在说话,但是却理解不了这话的含义。他也根本没意识到,35号指的就是自己。此刻连着被十个男人轮奸过的他,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他只想就这样躺在台上沉沉睡去……

广播宣布完35号夺得头筹之后,卡卡瓦夏就昏睡过去。几个士兵上去将他抬了下来,又交由淋浴房的奴仆,他们将卡卡瓦夏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按照惯例,在淫欲斗穴场拔得头筹的选手,将会被送到奴隶主房间中,成为奴隶主的男宠,随奴隶主处置。

奴隶主在比赛接近尾声时也入场观战了,听到结果公布后,他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着别人把今天的冠军送到他床上来。

很快,全身赤裸的卡卡瓦夏被一块布裹起,抬进了奴隶主的房间。奴隶主掀开那块布,欣赏起眼前这个美少年完美无瑕的白皙裸体来。

可惜,人还昏睡着没有醒来,不过在睡梦中操他,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奴隶主想着,开始对昏睡的少年上下其手起来。

虽说在少年参加比赛之前,他就已经被奴隶主操过很多次了,但这次不同,在少年完全昏睡的状况下操他,还是第一次。奴隶主一想到少年的小穴里刚刚还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又想到他在台上被强奸时那副骚样,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奴隶主肆意地揉摸着卡卡瓦夏白皙软热的身体,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皆是刚才在淫欲斗穴场上被大汉们强奸玩弄留下的。奴隶主掐弄欺负着少年胸前两粒红豆,昏睡中的少年似有感应,发出几声微弱的轻哼,但却没有醒过来。奴隶主更加肆无忌惮,把玩起少年腿间的粉嫩鸡巴来,那东西在他手中不一会儿就勃涨起来。

“呵,果然是个骚货,都昏过去了鸡巴还有感觉。”奴隶主放手,让少年勃涨的鸡巴挺立在半空中,少年在睡梦中微蹙起眉来,似乎是感到不太舒服。

“骚货就应该被鸡巴狠狠惩罚。”奴隶主自言自语着,一把扯开卡卡瓦夏的双腿,几乎要将它们拉成一字形。那承受过不知多少男人鸡巴的小穴已经被操熟了,此刻正条件反射般地微微抽动着,一张一合。奴隶主低头看了看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啧啧几声,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挺腰一捅,整根插到了底。

失去意识的卡卡瓦夏大敞着双腿,双脚被奴隶主抬起架在自己肩上,随着他操穴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刚刚被十个壮汉轮流插弄爆射的小穴,此刻又被迫吞进了一根鸡巴,肉壁条件反射地蠕动着吸弄起来。

“喔,妈的,明明都已经昏过去了,小穴竟然还知道吸我的鸡巴。”奴隶主掐紧卡卡瓦夏的腰,享受着鸡巴在软热小穴中冲撞驰骋的快感,“天生就是个淫货,活该被那么多根鸡巴操。”

少年的身体无力地被迫在床单上前后摩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睡中又被人强奸了。

奴隶主将浑身软绵绵的少年抱起,把他摆成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托住他的臀朝里猛顶。少年无力地向前趴伏着,头搭在奴隶主肩上,和他身体紧贴。

“呵呵,小淫货,怎么不说话?”奴隶主挺动着腰,感受着少年被自己操得起起伏伏,柔嫩的身体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擦着,“被主人操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奴隶主兴致盎然地进行着这种没有回答的对话,搂着少年操了一会儿,又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肥壮的身体整个压了上去,双腿将少年的腿顶开,耸动着屁股后入他的肉洞。奴隶主压着少年,手从少年身体和床的缝隙中插入,玩弄起他的胸肉来。

“喔,小骚穴快夹死我了……”

少年似乎在睡梦中有些微感应,随着奴隶主肉棒在身体里的深入,他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嗯?有感觉了?”奴隶主将少年翻身面对自己,发现他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起来,腿间的东西也在空气中半勃着。

“呵呵,明明在昏睡还能被我操硬。”奴隶主伸手弹了几下少年半勃的鸡巴,少年深深吸了口气,呼吸更急促了。

“哟,还真的有感觉,怕不是现在正做着被人操得欲仙欲死的美梦呢!”奴隶主钳住少年的腿根,往下一压,小穴被迫抬高,奴隶主利用身体的重量直直地朝小穴里猛插。

“这么想要,那我就让你的骚洞好好爽爽!干死你!”奴隶主粗喘着甩腰啪啪操干,十指陷进少年柔嫩的腿肉之中,卡卡瓦夏的身体被激烈的动作顶得不断摇晃,小腿也在空中一下下晃荡着。

“喔,嗬,射了!”奴隶主猛地一顶,脖子上青筋勃起,在少年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粘稠的精液。少年微喘着皱起眉,脚尖也绷得笔直,就这样在昏睡中被奴隶主内射了。

当卡卡瓦夏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并不在之前被关押的逼仄小房间里,没有睡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竟然是柔软的床垫。

“你醒了?可爱的小宝贝。”

听见这肉麻不已的称呼,卡卡瓦夏向身旁望去,一下子睁大了眼。自己的身旁竟然躺着赤身裸体的奴隶主,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卡卡瓦夏惊慌地看向自己腿间,发现那里果然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后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小宝贝,你赢了比赛,从此之后,你便不用住在那个破地方了。”奴隶主捏了捏卡卡瓦夏的脸,“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是给第一名的奖赏。”

奴隶主满脸横肉挤在一起,露出可憎的淫笑,一手抚上了卡卡瓦夏的腿根:“呵呵,刚刚让人把你洗干净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又操了你一回,啧啧,果然是拔得头筹的小穴,夹得鸡巴就是爽。”

卡卡瓦夏这才明白,自己刚刚不省人事的时候,竟然又被奴隶主给操了。

卡卡瓦夏不顾浑身散了架般的疼痛,挣扎着想要坐起。奴隶主将他按了回去:“小宝贝,好好躺着,等会儿要来几位大人物,你可得给我好好服侍他们。”

“什么……”卡卡瓦夏难以置信,自己明明已经赢了比赛,为什么还得去服侍什么大人物?

“你说过赢了比赛的人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的,不是吗?”他不甘心地问奴隶主。

奴隶主用看小动物的神情看着卡卡瓦夏:“喔,这么一说,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你说说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山珍海味?”

卡卡瓦夏死死盯住奴隶主的眼睛:“我要和你赌。”

“和我赌?”奴隶主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伸手拍了拍砂金的脸,“小宝贝,我让你提出要求,但没有让你踩在我头上啊。乖乖地当你的宠物狗,你没有和我赌的资格。”

卡卡瓦夏的心凉了半截。他本想靠着赢下和奴隶主的赌局走出这个非人之地,但到头来却发现支撑着自己忍下去的奖赏竟然只是一句空话。他不甘心,一定还有别的方法能走出这里。

“好了,小宝贝,别那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奴隶主一脸满足地穿上了衣服,“等会儿还有人要来操你,肯定能让你个小淫货爽翻天。”

“等等……”卡卡瓦夏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奴隶主回头朝着卡卡瓦夏淫笑:“他们来了。”

打开门,两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几双眼直勾勾地投向了在床上坐着的卡卡瓦夏。卡卡瓦夏下意识扯过被子挡住身体,那两个男人眼中的淫欲更盛了,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卡卡瓦夏吃干抹净的样子。

这两个贵族男人是刚才台上的看客,虽说大部分来观看节目的人都是阳痿,但也会有像他们这样身体正常只是喜爱猎奇的观众。这种节目对正常人来说刺激太大,一般来说,看完节目的正常人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来上一发。奴隶主在离斗穴场不远的地方开了家暗窑,里面都是他低价买来的年轻男人。而出得起钱的人自然不会去暗窑快活,往往会点斗穴场上最漂亮最好操的那一个来玩弄。

“哈哈哈,两位好好玩,玩得尽兴!”已经收了钱的奴隶主大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便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两贵族男人向床边走来,卡卡瓦夏下意识想逃,但还没等他爬到床边,脚便被一个男人扯住了。

“啧啧,看看这腿。”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俯身趴下,伸出舌头在卡卡瓦夏修长的小腿上舔了起来,“唔嗯,这腿,我只想扛在肩上狠狠地玩。”

“呃……”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卡卡瓦夏微微颤抖起来。另一个圆胖的男人坐在床边,钳住卡卡瓦夏的下巴就开始粗鲁地强吻他,高大男人舔了会儿腿,又将手覆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大力揉捏起来。

“操,刚刚在台上就看到这个屁股了。”男人的十指深深陷入卡卡瓦夏的臀肉之中,不一会儿就掐弄出了红痕,“被人操得一颤一颤的,真他妈色啊,揉起来果然爽得很。”

高大男凑近卡卡瓦夏的臀,忘情地舔了起来,还忍不住用牙咬起了软肉。卡卡瓦夏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被胖男人强吻着,只感觉到自己的嘴被强行撑开,滚烫的舌头撬开自己的嘴不断搅弄侵犯着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胖男人身上的臭气裹住卡卡瓦夏的鼻尖,他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一把按住后脑勺,舌头更深地侵犯着小嘴,动弹不得,卡卡瓦夏喉间只能抑制不住地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

他想要挣扎,但身体被两个男人牢牢控制住,他们肆意亵玩着他的身体,将他当成一件美丽诱人的玩具。他的臀肉被高大男人搓圆捏扁,紧接着,双腿间轻轻晃荡着的鸡巴也被高大男人一把握住,卡卡瓦夏忍不住轻叫一声。

“小骚货,很爽吧。”高大的男人开始趴在他身后,手伸进双腿之间开始撸动他的鸡巴,而胖男人也放开了卡卡瓦夏的嘴,开始揉捏摆弄他的乳尖。

“唔唔、嗯……”卡卡瓦夏终于能大口地喘气,刚刚被胖男堵住强吻,强烈的刺激感已经让他满眼都是泪水了,口水也沾在嘴角,亮闪闪的一片,显得分外淫荡。

高大男人放开了少年被自己撸得半勃起来的鸡巴,掰开了他的两半臀,观察起了他的小穴。

“啧啧啧,这小贱货的穴明明已经被那么多人给享用过了,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嫩。”高大男人说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进了小穴,卡卡瓦夏正被迫趴在胖男人身上,被他玩弄着乳头,后穴传来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腰,翘起了屁股,在胖男身上喘出了声。

“这小骚货这么敏感,只是被手指玩了玩小穴,就已经开始有感觉了?”胖男淫笑着,揉捏起卡卡瓦夏薄薄的一层乳肉,手指伸进卡卡瓦夏的口中开始搅弄。卡卡瓦夏眼神开始涣散,下意识地用嘴包裹住那根塞进来的东西。

“小骚货还真会吸,我放进一根手指就吸得这么开心。”胖男人拍了拍了他的脸,“要是把鸡巴塞进去,不得给你个小骚货爽死。”说完,胖男人就抽出手指,将卡卡瓦夏的上半身放低,让他整个人俯趴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被迫张口,一手扶着鸡巴,就这么捅进了他的嘴里。

身后的高大男人已经用几根手指插弄按揉了半天小穴,此时卡卡瓦夏因为趴了下来,屁股高高地翘起,男人觉得自己双腿间的肉棒已经勃涨得不行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男人抽出手指,按住卡卡瓦夏的臀,粗长的鸡巴在卡卡瓦夏柔软的臀缝之间摩擦起来,分泌出的清液将臀缝沾得湿黏一片。

刚刚被几根手指插弄,就已经勾出了卡卡瓦夏身体深处的痒意。此刻男人的鸡巴不断在臀缝中摩擦,但就是不插进来,卡卡瓦夏嘴里撑着一根鸡巴,呜呜的哼着,痒得扭动起屁股来,使劲蹭着现在自己臀缝中的那根鸡巴。他双手探至身后,将自己的臀缝掰开,轻轻摇晃着屁股。

高大男人一看卡卡瓦夏这副不顾羞耻拼命求操的样子,淫笑出声,紧紧按住卡卡瓦夏扒开自己臀缝的双手,将自己灼烫的鸡巴抵在已经被扩张开的穴口,龟头被渴望着鸡巴插入的穴肉一吸,一下子便陷进了温热紧窄的肉壁之中。

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空虚的肉壁入口一下子被粗长的鸡巴撑开,那跟鸡巴慢慢地往里戳弄着,直到整根都塞进了卡卡瓦夏的小穴,将他紧窄的肉壁完全撑开。卡卡瓦夏双腿跪在床上不断颤抖,口中边吃着胖男人的鸡巴边呜呜哼着。高大男人一手将卡卡瓦夏还扒着自己臀瓣的双手手腕钳住,拉到背后,卡卡瓦夏被迫稍微抬起了上半身,胖男人的鸡巴差点滑了出来,他立马按住了卡卡瓦夏的后脑,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往他喉咙深处戳弄。

高大的男人开始甩腰操弄起卡卡瓦夏软热的小穴来,一边狠命操着,一边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完全看不出是个贵族。像他们这样的贵族,平常被各种礼数束缚着,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样子。但实际上因为长期被压抑,这些贵族私下里玩得比谁都花。

“哦,他妈的,这可比我之前找的那些暗窑里面的鸭子好操多了。”高大男人下意识狠狠掐住卡卡瓦夏的手腕,用力朝前顶弄着,胯部在少年圆润的屁股上拍出一阵臀浪:“明明刚才在台上轮着被十个男人操过,这小穴现在竟然还是这么紧,一点都没有被撑大的感觉。”

胖男人也努力地顶弄着卡卡瓦夏的嘴,看着少年形状漂亮的小嘴努力吞吐着自己的鸡巴,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粗喘着又狠狠顶了几下,恨不得把少年这张小嘴给操烂。

“要不人家怎么是斗穴比赛的冠军呢。”胖男人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揪着卡卡瓦夏柔顺的金发,“话说你这人也太没品了,竟然去那种暗窑里面搞男人,也不嫌脏,还不如自己包一个在外面养着。”

“你懂什么,就是这种暗窑里面的男人干起来才爽。”高大男人一手揉捏起了卡卡瓦夏的臀,肉棒在少年雪白的臀间迅速进出,被软热的穴肉夹弄着,爽得喔喔低叫起来,“你不知道,暗窑里面的那些鸭子有多骚有多会叫,每次我干完了,他们还会掰开自己的屁股,可怜兮兮地让我再操他们一回。”高大男人突然想起了刚才卡卡瓦夏掰开自己臀瓣的表现,淫荡地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刚刚这万人骑的小贱货也掰着自己的屁股,扭着求我操他呢。这么一看,这小贱货还挺有进暗窑当头牌的本事。”

卡卡瓦夏正吞吐着胖男的鸡巴,听到这话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咕嗯。关于暗窑的事情,他之前曾经听守在他房间门口聊天的两个卫兵闲聊时说过。据说有奴隶被奴隶主买下之后,直接送到了那种地方,从此便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不如在斗穴比赛中落败的那些奴隶,他们虽然也是被肆意玩弄,但只是被奴隶主手下的那几个士兵轮番操。而被送到暗窑中的奴隶,一天不知道会被多少个男人操,据说一个人操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等在旁边,前面的人刚刚射在他体内,后面的人就猴急地过来趴在身上插进去,不管不顾地继续猛操。那里的鸭子,后穴里一直都是被灌满精液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暗窑的管理者还会克扣饭食。想要过得好一点,只能使尽浑身解数,拼了命地去讨好客人,或许有的客人一高兴会多给一点小费。

卡卡瓦夏绝对不想落到那种境地,但现在他已经成了奴隶主的禁脔,任他处置,之后被奴隶主像今天这样,卖给别的人肆意蹂躏的事情应该不会少。他虽然渴求着身体的快感,但并不想一直处在这种被人肆意玩弄的境地之中。卡卡瓦夏开始暗暗盘算着如何摆脱目前的境地。

“妈的,这骚货的穴干起来也太爽了。”高大的男人仰起头,眯起眼粗喘着,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小穴夹弄得快到极限了,他紧紧钳住卡卡瓦夏的手腕,挺腰朝他穴里肆意驰骋,乱撞起来。卡卡瓦夏被顶得不断朝前撞着,胖男人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在他喉咙口,深得几乎要侵入喉管。

“唔……”卡卡瓦夏那头美丽的金发被胖男人抓得一片凌乱,额上渗出一丝丝薄汗,沾湿了鬓边的发丝,肉棒分泌出的清液混杂着口水从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慢慢聚集起来,挂在下巴上接着又滴落下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卡卡瓦夏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喘气声越来越粗,而操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他知道男人应该快射出来了,便顺从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好让男人更方便地操自己的小穴。

“哦,哦,喔……”胖男人死死抓住卡卡瓦夏后脑的头发,扯着他的头前后吞着自己的鸡巴,腥臭的体味不断灌入卡卡瓦夏的鼻腔中,但此刻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渴望这种体味。自己的嘴里此刻已经满是胖男人鸡巴腥臭的味道,嘴被紧紧塞住,带来一些轻微的窒息感,卡卡瓦夏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后穴被肉棒狠命操弄着,涌上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快感,爽到他几乎要翻白眼。

背后的高大男人狠狠的将卡卡瓦夏双手一拽,啪的一声闷响,囊袋用力拍在他屁股上,整根鸡巴深埋在他体内,畅快淋漓地释放了出来。胖男人也朝卡卡瓦夏喉咙处细窄的地方捅了几下,马眼被紧窄的地方吮吸着,他抵着卡卡瓦夏的嗓子眼,将精液尽数喷射出来,射了卡卡瓦夏满嘴,溢出的白色粘稠精液从嘴角涌出,糊在他白皙的脸上。

“咕……呃……咳咳,咳……”胖男人射出来之后,又在卡卡瓦夏嘴里插弄了几下,才将鸡巴拔出。卡卡瓦夏忍不住咳了起来,嗓子眼被肉棒戳弄的感觉实在难受。胖男人一把掐起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来:“你不会是想吐出来吧,骚货?老老实实给我吞下去。”

“呃……唔……”卡卡瓦夏被迫抬着头,根本没办法将精液吐出,眼中的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顺着脸颊留下,他也只能闭上嘴,把胖男人射在他嘴里的腥味十足的精液吞了下去。胖男人看着卡卡瓦夏泪流满面地被迫吞精,嘴角还沾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面色潮红,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心底感到十分满足。

此时高大男人早已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掰开卡卡瓦夏的臀肉,欣赏着自己射进去的白浊精液从紧窄穴口慢慢流出的景象。

“呵呵,也不知道这骚穴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你还别说,亲自操过一回,再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真是色得不行。”高大男人揉捏起了卡卡瓦夏的屁股,“唯一的缺憾就是不像那些暗窑里的鸭子那样会说骚话……哦,我给忘了,他的嘴被你的鸡巴给塞满了,说不了话。”

高大男人朝卡卡瓦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怎么样,小骚货,刚刚老子的大肉棒操得你的贱穴爽翻天了吧?”

卡卡瓦夏的脖子被胖男人放开,浑身瘫软地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嗯嗯,好爽……大人,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穴塞得满满的,快把我操穿了……”

“呵呵……”高大男人笑出了声,“妈的,小淫货还挺会发骚的。”

“行了,你刚刚已经操爽了,这次换我来了。”胖男人已经将自己的鸡巴再次撸硬了,他一把推开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穴往外冒精液的高大男人,将卡卡瓦夏翻了个面,掰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往下压在他自己胸上,卡卡瓦夏面对着他,门户大敞。

“小骚货,爸爸的大肉棒来操你了!”胖男人喝了一声,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卡卡瓦夏刚刚才从剧烈高潮中缓过来的小穴又被猛然插入,他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子,短促地“啊”了一声。

胖男人甩动着腰,手在卡卡瓦夏白皙的身体上胡乱摸弄着,一会儿掐着他纤细的腰,一会儿又揉弄起他的乳肉来,还俯身舔起了他红嫩的乳尖。

“唔,啊,好、好爽……”嘴没有被堵住的卡卡瓦夏配合着胖男人的插弄浪叫起来,“大人,好爽,请您操、操死我这个贱货……”

“操,都怪你刚刚插他嘴。”对干嘴没兴趣的高大男人干脆坐到一旁边看边撸起来,“小贱货这么会叫,刚刚我操他的时候一句都没听到。”

“别他妈废话了,等我干完,再让你干一回就是了,我不掺合。”胖男人很烦自己的鸡巴正爽着的时候被打断状态,用一句话让高大男人闭嘴后,注意力又回到身下淫叫的美丽少年身上来。

“小贱货,你的骚洞怎么这么紧,都快把老子夹死了。”胖男人边操,边用双手按住卡卡瓦夏的胸尽情揉弄着,他抽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在卡卡瓦夏的屁股上,“来,小贱货,把你的屁股掰开一点。”

卡卡瓦夏顺从地扶着自己的腿根,将臀肉往两边掰,大张着腿,方便胖男人更好地干自己。

“你个小淫货,真是骚得不行了。”胖男人气喘吁吁地猛插小穴,卡卡瓦夏本来就被射满了精液的小穴此刻在胖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发出噗嗤咕叽的淫荡水声,小穴里的淫液被肉棒带出,糊得满屁股都是。

“明明是被我们两个强奸,还掰开自己的屁股让人干。”胖男人干得气喘吁吁,眼睛都直了,干脆扛起卡卡瓦夏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贴近卡卡瓦夏,压得他的脚几乎靠在自己脑袋边,整个人的身体被弯折。胖男人不断舔弄啃咬着卡卡瓦夏的脖子,卡卡瓦夏嗯嗯地叫着,刚才被胖男人玩弄得已经有些肿起的乳尖此刻又被对方的胸膛不断前前后摩擦着,电流一般的酥麻痒意涌上,他忍不住伸手抱紧了正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

“怎么样小贱货,是不是被爸爸的大肉棒强奸得很爽?嗯?”胖男人努力耸动着自己的屁股干着小穴,舔弄着卡卡瓦夏细腻的肌肤,在他身上流下恶心的水渍。

“嗯嗯,好爽……啊、嗯,肉棒好大,把我的骚穴整个都撑开了……呃、唔……”被操至酣处,卡卡瓦夏眼神涣散地浪叫起来。胖男人似乎很满意他这种反应,扣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的鸡巴送至小穴的更深处。

“喔!骚穴最里面还真是紧!“胖男人吼叫着,”操,真是干到好货了,这小贱货比我在外面养的那个操起来爽多了。”

“你在外面养的?你指的是哪个,我记得你不止养了一个吧。”一旁的高大男人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边喘着说,“不过你那些男宠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今天这个小骚货好操。”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在我家操他们的时候直呼过瘾。”胖男人边操边嘲讽了一句。

“那时不是还没操到今天这个吗?有对比了才知道,这穴可真是万中无一的尤物啊!”高大男人闭上眼回忆着刚刚鸡巴插进肉洞里那舒服的感觉,像是泡在热水里,又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包裹,简直让他从鸡巴一直爽到天灵盖。

“嗯、啊,好大,好深……呜呜……”卡卡瓦夏搂着身上的胖男人,随着操穴的动作,身体前前后后不断摩擦着床单,此刻它已经被猛烈的操干揉得皱成一团,还沾着好几个人的淫液,一片狼藉。卡卡瓦夏边喘边浪叫:“嗯嗯,大人的肉棒,啊、唔,要把我插穿了……喔……”

“哼哼,我操,我操死你个小贱货!”胖男人撑着床就是一顿猛操,巨大的囊袋啪啪打着卡卡瓦夏白嫩柔软的屁股,两瓣臀肉轻轻颤动着,被打出了一片绯红。胖男人粗喘着:“贱货,你要是能生,老子非得在你里面射上个十遍八遍,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呜呜,大人,请射给我,把我……里面射得满满的,让我怀孕,嗯嗯……”卡卡瓦夏漂亮的眼里漫起一层水雾,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摩擦得又热又痒,身体深处零星的快感一浪浪涌上来,修长的小腿架在胖男人的肩上,随着操穴的动作一下一下在空气中划着弧线。

“操,小贱货,真是够骚的,老子这就射在你里面!”胖男人伸手轻轻掐住卡卡瓦夏的脖子,狠狠撞击了几下,腰往深处一顶,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软热的肉壁上。

“唔……”在高潮时被掐住脖子,轻微的窒息感让本就剧烈的高潮呈灭顶之势袭来,跟以往的高潮相比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砂金微微吐着红艳的舌头,泪水汩汩留下,被肉棒塞满的小穴中似乎每一块软肉都在抽搐,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四肢百骸都在发软、融化。

胖男人移开了手,空气重新灌入,卡卡瓦夏咳了几声,浑身瘫软地大口喘着,被掐弄得一片红痕的胸部剧烈起伏,漂亮的眼睛因为刚才灭顶的高潮失去了焦距,嘴因为被胖男人掐住脖子无意识张开,此刻涎水流了满下巴。他大张着双腿露出被精液灌满的紧窄肉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操……”一边撸管的高大男人此时也射了出来,看着卡卡瓦夏这副被干到失神的淫荡模样,不由得暗骂一声,“太他妈色了,这骚货……”

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因为高潮软绵绵的身体又覆上了一双滚烫的手,刚被爆射的小穴又插进了粗大滚热的肉棒。他的脑子几乎不能思考别的事情,只能凭本能将腿打开,任由那根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肆意驰骋捣弄……

两个贵族男人将卡卡瓦夏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夜,等到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奴隶主才派人进来收拾残局,当然也包括将卡卡瓦夏里里外外地清洗一遍。两个负责清洗工作的奴隶进了房间,将已经浑身瘫软,身上全是干涸精液的少年抬进浴室冲洗。皮肤表面洗干净了,身体里的东西也得清理。

奴隶主需要有人帮他给被操完的男宠们洗澡,但又不希望这些人对自己的男宠起心思,于是负责洗澡的奴隶每次进房间都得穿上特制的连体紧身衣,可以防止他们勃起。此时,奴隶甲从背后抱住卡卡瓦夏坐进浴缸中,而奴隶乙跪在他双腿间,被手套覆盖的手指伸进卡卡瓦夏的后穴开始抠弄起来。

“唔呃……”有东西钻进小穴,卡卡瓦夏下意识挺了挺腰,发出淫乱的轻哼。奴隶乙看上去没什么反应,但其实胯下的东西已经在发热了,要不是被特制紧身衣限制,他此刻应该已经一柱擎天了。

而抱着卡卡瓦夏的奴隶甲感受着少年那温热的身体,鸡巴也在发硬。不过他们也只敢想想而已,奴隶主的房间各处都安装了监控,若是真在这房间里对他的男宠胡作非为,自己的鸡巴怕是会被他一刀剁掉,然后丢在牢房里不给医治,最后失血过多而死。之前有负责洗澡的奴隶想操男宠未遂,就是被奴隶主这么惩罚的。

奴隶乙每抠弄一下,卡卡瓦夏便扭着腰发出婉转的哼叫。到后来,奴隶乙已经大汗淋漓了,奴隶甲也忍不住开始轻喘。终于帮卡卡瓦夏清理完了,两人将他擦干净抬回奴隶主床上,对视一眼,走出了房间。

“这个新来的男宠真他妈的……”奴隶甲忍不住开口。

“嘘,小声点,回去再说。”奴隶乙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害怕又有奴隶主的眼线之类的盯着。

两人回到了奴隶们的住处,房间里没有床,全是地铺,密密麻麻地能睡上几十个人,根本没有什么隐私可言。两人脱下那套紧身服,周围的奴隶看向他们胯间,有人嘲弄地打了个呼哨。

“哟,今天去给那老头的男宠洗澡,怎么还硬了呢?”

奴隶甲终于憋不住地开始说:“我操,你不知道新来的那个男宠,脸蛋漂亮极了!一头金发,眼睛还是彩色的,身上也白,要不是在那个死老头床上,我还以为他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奴隶乙也说:“你们不知道,我给他洗的时候,扭得那叫一个欢,他妈的简直浪上天了!”

奴隶们听着他们的描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可惜是那老头的人,关在房间里,我们只能想不能操……”

“哼,倒也不一定。”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奴隶开口,所有人都齐齐望向他。

“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我们都操到他。”刀疤脸嘴角微微上扬,“不过,这办法成功了的话,得让我第一个操。”

“好说,哥,你有什么办法?”垂涎欲滴的奴隶们围了过来,眼巴巴地望着刀疤脸。

“呵呵,到时候就这样……”

星穹列车在宇宙中缓缓航行着,列车组成员在车厢内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帕姆在准备餐点,姬子在品尝咖啡,瓦尔特在看机器人画集,丹恒待在资料室里,穹在舷窗旁看风景,而三月此刻去了贝洛伯格,不在列车上。一切就如浩瀚无垠的宇宙那般宁静。

但这宁静却很快被打破,在舷窗旁欣赏银河的穹突然捂着肚子蹲下,叫出了声,姬子和瓦尔特赶紧上前查看情况,丹恒听见声响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只见穹的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额上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终于支撑不住,直接躺倒在地上。

“穹,你怎么样,哪里难受?”丹恒有些焦急地问。

“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翻搅……我好像,快爆炸了……”穹强忍疼痛,断断续续地开口。

帕姆很快拿来了列车上的探病仪,拿着它对着病人扫描一番,就能知道是什么病。但探病仪似乎不起作用,扫了几次都只能发出报错的“嘀嘀嘀”响声,同时还报出语音提示:“检测到患者体内有不明能量,无法得出结论——哔——”

瓦尔特和姬子沉思一番,对上目光后做了一个决定。

不一会儿,卡芙卡就出现在列车车厢内——当然,只是投影。

“呵呵,星穹列车的各位竟然会联系我,真是没想到呢……”卡芙卡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星核猎手小姐,事出紧急,我们不得不这样做。”姬子看向卡芙卡,又看看正痛苦不已的穹,“或许你会知道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卡芙卡走到穹身边,蹲下身来,伸手似乎打算摸上穹的脸,正看护着穹的丹恒一脸警觉,下意识想要挡开。但卡芙卡毕竟只是投影,手指从穹的脸上穿过去了。

她站起身来,看向姬子和瓦尔特:“看来,这孩子来到世上的时间过短,还有很多关于自己的常识不清楚呢。不过没关系,我会为你们好好说明的。”

“这孩子的情况是‘星核病’的一种。作为星核载体,体内星核的能量会逐渐积聚,而当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卡芙卡故意停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姬子和瓦尔特的表情,“就会爆炸。”

“什么?”两人紧张起来。

“体内的星核爆炸,这孩子当然也会死。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定期将星核能量释放出来,穹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何释放?”瓦尔特问。

列车一行人纷纷严肃地盯着卡芙卡的投影,丹恒面色凝重,心想不管是要通过何种方式,自己都会帮助穹。

在几道灼人视线的注视下,卡芙卡轻笑一声,说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词。

“高潮。”

————————

穹慢慢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资料室里,睡在丹恒的地铺上。丹恒正坐在他身边,看到他醒来,眼神微动:“穹,你终于醒了。”

穹撑着身体爬起来:“丹恒……我刚刚是怎么了?”他还记得自己倒在地上,浑身像要爆炸似地难受。不知为什么,在穹看过来时,丹恒移开了目光,而且脸上似乎还浮起了一抹微红。

关于穹身体的状况,自然不能让姬子来说,而瓦尔特也自认自己并不适合跟年轻人聊这些,于是就只能让丹恒来解释了。

“穹,是这样的……”丹恒开始解释,越说脸上的红晕扩散得越大,要不是真的事关穹的性命,他现在简直想立刻跑出房间。

而当他将卡芙卡说的“高潮”二字原样复述出来时,整张脸已经红透了。穹也愣住了,虽说他算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但和列车一行人一同旅行了这么久,一些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不过他倒是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自己撸过,也没尝试过高潮的感觉。

“这样啊……”穹若有所思,“我倒是在丹恒收集在智库中的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的描述呢,好像是自己用手就可以高潮?”

“对。”丹恒点头,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和别人做爱也可……以……”

他刹住了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感到有些尴尬。

“对哦!”穹倒是一脸天真地点点头,“不过我现在好像感觉没事了哎,还需要像卡芙卡说的那样,自己用手撸一次吗?”

穹眼睁睁看着丹恒整个头都红了,连脖子都是红的。半晌之后,他听见丹恒轻声说:“这次就不用了……刚刚事太紧急,所以我已经帮你弄出来了……”

“啊,这样吗?”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裤都被换上了新的。丹恒有点不敢直视穹的眼睛,但穹却抬头看着他笑了起来:“谢谢你,丹恒,你这可是救我一命啊。”

丹恒微微有些惊讶:“那个……你不会在意吗?让我这样随意触碰你的隐私部位……”

穹噗嗤一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介意呢?丹恒本来就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兄弟之间摸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丹恒:“……”

穹这副单纯过头的样子,总是让他感到很担心。

丹恒:“那个,穹,你还是得记住,你的隐私部位是不能让人随便触碰的。这次确实是事态紧急,关系到你的性命,所以我才……”

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丹恒的肩膀:“好啦,丹恒,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在外面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穹后来在列车上也有了自己的房间,所以并不会和丹恒一起睡在资料室里。晚上丹恒一个人睡在地铺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自己帮穹释放出来的过程。

当时卡芙卡将“高潮”二字说出口之后,丹恒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也没空和瓦尔特他们商量,直接丢下一句“我来帮他”,便将穹背到资料室。将穹放在地铺上之后,便解开了他的腰带。

穹的下半身被扒得精光之后,丹恒的手轻轻的握住了他双腿之间还垂着头的鸡巴。那一瞬间,丹恒从未感受过的奇妙感觉弥漫开来。丹恒从未触碰过除自己之外的别的男人的鸡巴,此时手中握着一根别人的鸡巴,他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丹恒定了定神,握住穹的鸡巴开始上下撸动起来。穹似乎有些感觉,虽然已经昏迷,额头上全是汗,但还是轻轻地呻吟出了声。丹恒紧握着鸡巴上下不断套弄着,眼看着穹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抬头,涨大了起来,颜色也一点点变深。穹紧闭着眼,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口中溢出绵软的喘气声。

丹恒卖力地撸动着,自己也不自觉地开始微喘。穷开始无意识地抬腰朝上顶着,鸡巴慢慢勃涨成了紫红色。丹恒的手指划过铃口,在冠状沟处按揉抚弄了几下,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猛然挺腰在丹恒手中顶了几下,接着鸡巴顶端便分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然后一股接着一股地四处喷溅出来又落下,星星点点地滴在了地铺上,有的还顺着柱身向下流到了丹恒手上。

丹恒现在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赶紧去查看穹的状况。穹虽然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但脸色看上去似乎好多了,不再像刚刚那样紧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样子,而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了。

丹恒稍稍放下了心,这才拿出纸巾将自己的手指和穹的身体清理干净。穹现在看上去虽然没事了,但还需要观察一下,丹恒不敢离开他身边,只能用手机在列车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大家穹看上去应该是没事了,自己会看着他,让大家不用着急。

瓦尔特很快回复了。

瓦尔特:好的,丹恒,那穹就拜托你了。

姬子和帕姆也纷纷表示放下心来,还在贝洛伯格的三月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着急地问。

三月七:啊啊啊丹恒你发的是什么意思!穹怎么了,生病了吗?

丹恒:情况有点复杂,等你回来再慢慢解释吧。不过穹现在确实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接下来,丹恒便一直守在穹的身边,直到他缓缓转醒,而他也在这期间给穹换上了新的衣物。虽说同为男性,但自己刚刚对穹做了那样的事情,帮他换衣服时,丹恒的目光都有些不知该往哪放。

——————————

此时穹已经脱离了危险,从资料室回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资料室中没有亮灯,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到丹恒压抑的喘气声,他用力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穹在昏迷中潮红的脸庞和绵软的喘气声。

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丹恒轻喘着,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对穹的感情似乎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那之后,穹对丹恒的态度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像过去那样,没事就搂着丹恒的肩膀,插科打诨,讲一些脱线的话。穹不知道的是,每当自己这样靠近丹恒,和他进行一些兄弟间的身体接触时,丹恒都会默默捏紧拳头,拼命压抑住身体内部控制不住升腾起的欲望。

当时卡芙卡的话说得比较模糊,还没说完信号便断了,之后也没再重连上。所以列车组也不知道穹的星核病会隔多久发作一次,所以他们也只能多多注意穹的情况,提心吊胆地等着。但在那之后,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作过,长到大家都几乎忘了这件事情。

但是在某个深夜,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的丹恒却被一阵微弱的敲门声惊醒。他打开门,发现穹正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浑身颤抖。丹恒吓了一跳,蹲下身来扶住穹的肩膀。

“穹,你怎么了?”

“不妙啊,丹恒……”穹声音中透着颤抖,但仍然强撑着,想努力对丹恒摆出一个笑容,“和那次一样,我感觉……快要爆炸了,应该是你说的,‘星核病’……”

“我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是……”穹浑身无力,朝着丹恒的方向倒去,“手已经抖到握不住我的东西了……”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丹恒手伸至穹腋下将他拉起,然后又朝他膝弯一抄,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穹下意识搂住了丹恒的脖子。

“丹恒……看来今天我也要拜托你了呢……”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来找我。”丹恒一想到穹竟然还为了不麻烦他们,试图自己解决,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万一时间拖延得太长,出了点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难得见到丹恒如此强硬的一面,穹先是愣了愣,接着便笑着回答:“好,听你的……”

丹恒将穹放在地铺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发现穹的鸡巴和上次昏迷时的状态不同,竟然已经微微勃起了。

“被丹恒看到我这副样子,还真是羞耻呢……”穹边难受地喘着,但还是不停地说着话,似乎是下意识想要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虽说……你上次应该已经看到过了,但我上次……可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丹恒的视线呢……”

丹恒跪在穹双腿之间,眼神微微发暗,看着穹勃起的鸡巴,突然俯下身来一口含住。

“呜,丹恒……”穹有些意外地叫出了声,“你、你……嗯……怎么用嘴啊……”

丹恒没出声,用口腔裹住穹的鸡巴,继续吞吐起来。虽然体内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让穹觉得异常难受,但此刻自己的鸡巴竟然被丹恒含在口中,那湿润温热的地方将他的鸡巴紧紧包裹,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似乎让穹的痛苦减轻了一些。

将别的男人的鸡巴吞进口中还是第一次,丹恒也不清楚什么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前前后后地吞吐着柱身,让鸡巴在自己口中不断戳弄,柔软的舌头不时照顾一下囊袋。

穹本以为丹恒是要用手帮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用嘴,这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伸手将十指深深嵌入丹恒的发丝之中。穹嗯嗯哦哦的叫着,一方面确实是由于体内翻涌的痛楚,另一方面则是由于自己的鸡巴被舔弄得很舒服。

“啊、啊,丹恒……”穹只能靠叫出声来宣泄自己体内两种相悖的强烈感觉,丹恒继续前后动作着,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中越进越深,直到顶到一处紧窄的地方,龟头顶端的小洞被猛然一吸,穹死死抓住丹恒浓密的黑发,仰着身子“啊”地惊叫了一声。

丹恒发现穹的顶端戳到自己咽喉处时,他的反应会异常激烈。于是丹恒便又这样弄了几下,一次比一次深,紧窄的咽喉入口处吸弄着敏感的铃口,穹的低喘哼叫声很快就变成了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呜呜……丹恒,你别、别弄那么深……”穹大口喘了起来,脸颊一片潮红,“嗯、呜呜,太舒服了,舒服得我快死掉了……”

丹恒感觉穹很矛盾,一边说舒服得快死了,一边又不希望让他的东西进得那么深。但既然穹说了舒服,那么自己当然是要让他更舒服一些。丹恒深深地吞入了几次穹的龟头,就这样来回往复几次之后,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推拒着丹恒的头。

“我、我要射了……丹恒,快放开我……”

丹恒却没有理会,反而伸手紧紧钳住了穹的腿根,让他无法将自己推开。

“呜……丹恒,我……”话音未落,穹便忍不住向前猛一挺腰,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丹恒口中。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十指深深嵌入丹恒发丝,口中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丹恒这才慢慢地将穹的鸡巴从口中吐出,精液从他嘴角渗出。高潮过后的穹大口喘着,感觉自己身体内部那种要爆炸的躁动感已经慢慢平息了,他看向丹恒,他的嘴角正有精液慢慢流下,白皙俊俏的脸庞还溅上了星星点点白浊,穹不由得有些慌乱,赶紧起身帮他擦脸。

“喂,丹恒,快吐出来……”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丹恒闭上嘴,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便张开嘴对他说:“已经吞了。”

穹感觉到现在的情况有些过于刺激了,丹恒竟然帮他口了,还把他的精液给吞了下去。丹恒倒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穹,现在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已经没事了……”穹回答。他望向丹恒,发现自己并不满足,还想要更多。想要和丹恒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想要看丹恒克制不住的舒服表情……

一声闷响,丹恒被推倒在垫着柔软被子的地铺上,他有些惊讶地看向穹:“穹,你这是……”

穹刚刚被刚丹恒口完,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他脸色绯红地将手放在丹恒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起来:“丹恒……其实你刚刚已经硬了吧。”

丹恒身体一震,移开了目光:“那是生理反应,没有办法克制的……喂,穹!”

说话间穹已经将丹恒的裤子脱下,他刚刚给穹口时就已经勃涨起来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穹,你……你要做什么?”

穹握住丹恒已经勃起的鸡巴,又套弄了几下,它很明显地在穹的手中涨大了一圈,头抬得更高了。

“丹恒,我想……”穹那双金色的眸子溢满水雾,看向丹恒,“我想更深入地感受丹恒,想要了解更多的丹恒……”

丹恒微微睁大了眼,穹手撑在丹恒身体两侧,抬起自己的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小穴对准丹恒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当丹恒的坚硬的肉棒撑开穹穴口的那一刻,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

“呜……”穹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他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的男人被肉棒插入时都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但当他真的这么做时,却发现竟然是有些难受的。丹恒也注意到了穹的表情,他伸手扶住穹的臀,帮他保持平衡。

“穹,如果难受的话,不做也没事的。”丹恒是担心穹难受才这么说,但丹恒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朝穹紧窄的小穴里撞击。

穹摇摇头:“不,丹恒,让我做,我想做,想好好地感受丹恒的肉棒在我里面的感觉……”说着穹便慢慢沉腰往下,直到将丹恒的大半根肉棒都吃进自己的小穴里。

丹恒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穹温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和平常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下意识紧握住穹丰润的臀肉,将手指深深陷了进去。穹适应了一会儿小穴将鸡巴吞进的感觉之后,便慢慢地抬腰上下动了起来。

“呜,呃……丹恒,丹恒的东西在我里面摩擦……”穹一边上下挺动着腰让小穴吞吞吐吐地吃着丹恒的鸡巴,一边毫不掩饰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丹恒被他说得脸红心跳,羞涩的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揉捏着穹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经过一段时间摩擦之后,穹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慢慢被丹恒的肉棒给完全撑开了,小穴刚吃进肉棒时那种难受的异物感也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弱的酥麻感,以及小穴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

“啊啊,好像有感觉了……”穹叫出了声,“丹恒的肉棒戳得我开始舒服了……嗯……这就是和人做爱的感觉吗……”

“穹……”丹恒也忍不住叫起穹的名字来。穹穿在里面打底的白色t恤随着他抬放屁股的动作渐渐移了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一边的肩膀。丹恒盯着穹现在的样子看了会儿,放在他臀上的手忍不住朝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直朝上,摸到了他胸口的凸起。

“唔、呃,丹恒……”穹的乳头被丹恒修长灵活的手指拨弄起来,胸口传来如同轻微电流般的麻痒感,他控制不住地往下坐得更深了一点,“啊,丹恒,你喜欢摸这里吗……你好色啊……”

丹恒虽然被说得羞红了脸,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不仅如此,他还变本加厉地玩弄起了穹的胸口。

“啊、唔……丹恒就这么喜欢我的胸吗……”穹一边加快了摆动屁股的速度,一边将t恤一直掀到胸口处,“既然丹恒喜欢,那这样,你会更方便一点……“

穹说完就用嘴叼住了掀起的衣服下摆,将整个胸口都展露在丹恒面前,丹恒看见穹此刻的样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金色的眸中含着水雾,正湿润地注视着自己,全身几乎光裸,仅剩的上衣还被掀开用嘴叼住,而此刻他的小穴正裹弄着自己的肉棒……

“穹……穹……“丹恒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叫起了穹的名字,虽然穹胸口的肉只有薄薄的一层,但丹恒还是沉醉地揉捏起来,双手搭在他胸上,拇指不断拨弄着如红豆般坚硬的小巧乳头。

“唔、唔……”此刻穹的嘴里叼着自己的衣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双手撑在丹恒的身上保持平衡,将屁股不断抬起又放下,坐得越来越深,努力让丹恒的肉棒插进自己肉壁的更深处。

“穹……好舒服……”丹恒一边揉弄着穹的胸,一边轻喘着吐出了几个字。穹很了解丹恒,寡言的他在这种令人害羞的时刻,能说出这几个字,看来应该是相当舒服。穹嘴里叼着衣服,嗯嗯唔唔地叫着,眼眶中溢满了生理性泪水。在某一次用力坐下时,阴差阳错地让丹恒的龟头撞到了他肉壁深处的某个凸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天灵盖,穹感觉自己脑子发懵,他完全控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叼在嘴里的衣服也落了下来。

丹恒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穹,怎么了?是难受吗?”

穹停下了动作,愣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才开口:“不,没有……是因为太舒服了。”

穹俯下身来,想和丹恒接吻。丹恒会意,一手扶在穹的脑后,另一只手撑着身体抬起上身,两人嘴唇相碰。穹本以为接吻只是嘴唇触碰嘴唇,但没想到的是,他和丹恒这样浅浅地亲了没一会儿,就有什么东西在将自己的嘴唇撬开,温热的舌头钻进了口中,开始搅弄起来。

“唔嗯……”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接吻,但还是配合地微微张开嘴,任由丹恒侵入自己的口中翻搅。难得见到丹恒如此主动的一面,穹紧紧攀住丹恒的肩膀,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个潮湿又亲密的吻。丹恒的肉棒还埋在他的体内,他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总感觉丹恒的肉棒似乎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似乎还变得更硬了。

丹恒的手从穹背后的衣摆处探进,上下抚摸起了穹的脊背。穹感觉自己像是被电流击中,丹恒的手所到之处都像是被点燃一样,留下了一串酥麻的感觉。

丹恒轻轻放开穹的唇,将他那件t恤往上掀,穹明白过来,配合着丹恒将t恤脱下了。

丹恒掐住穹的腰,呼吸紊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穹的脸上:“穹……抱歉,我已经……忍不住了。”

在穹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他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丹恒压在了身下。丹恒的肉棒一直插在穹的小穴里没有拔出来,他也将上衣脱下,那是穹第一次看见丹恒在自己面前完全赤身裸体的样子,他看起来纤瘦,但其实身上的肌肉很结实,连腹肌都有。

丹恒微微俯身跪在穹的双腿之间,注意到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上,不由得移开了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盯着我看,穹?”

“丹恒的身体很漂亮啊……”穹不加掩饰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呃,穹……”丹恒向来招架不住穹的直接,红着脸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穹,我要开始动了。”

“哈哈,果然是丹恒的风格,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很礼貌。”穹说着便双脚抬起,攀上丹恒的腰,在他背上交缠。

丹恒的手在穹光裸的身体上流连着,最后停在他的腰间,稍稍用力掐住,同时开始朝他小穴里撞击起来。

“呃、啊、嗯嗯……”穹被撞得叫出声来,刚才骑在丹恒身上动作时,是由他自己控制进度的,并不会特别激烈。而此时丹恒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穹没想到丹恒和他温柔的话语不同,一上来就操得这么狠。丹恒将几乎整根肉棒拔出,然后猛地朝穹的屁股上一撞,两人的肉体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闷响。

穹不断被丹恒冲击着,背紧紧贴着覆盖在坚硬地铺上的柔软被子,不断晃动摩擦,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断颤动着,挂在丹恒背上的双脚几乎要缠不住了。

“啊啊,丹恒……”穹想开口让丹恒别操得那么猛,但一张嘴发出声音,便发现自己吐出的词已经颤得不成样子,被猛烈的操干撞得支离破碎。

“穹……穹……”丹恒喘着粗气不断朝穹身体最深处撞击,“穹的里面好舒服……”

“啊,丹恒,好……深,嗯……”穹搂住丹恒的脖子,仰头大口喘着,“丹恒,操我,狠狠地操我,嗯……”

穹发现自己躺着让丹恒操和自己坐在丹恒身上动,两种感觉完全不同。现在躺着能被操得更加深入,丹恒几乎次次都能顶到那个让他舒服的地方。虽然丹恒的力度猛烈得像是要将穹给贯穿似的的,但他却并不讨厌略微有些粗暴的丹恒,反而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想被他更深更猛操干的欲望。

丹恒忘情地操着穹的小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腹,低头一看,穹的鸡巴也挺立了起来,正随着自己操穴的东西动作一下一下的在他小腹上刮弄着。

“穹,你硬了。”丹恒一边继续撞击,一边微喘着说。

“嗯……因为丹恒把我操得很爽……”穹喘着粗气搂着丹恒,“啊,我好喜欢丹恒操我……”

“穹……”丹恒感觉自己完全招架不住穹的这句话,边挺腰顶弄边俯下身来,一口将穹的唇瓣含在嘴里吸弄起来,穹陶醉地眯起眼,嗯嗯唔唔地和丹恒接吻,主动张开嘴让丹恒的舌头进来搅弄缠吸。上面和丹恒连在一起,下面也和丹恒连在一起,穹有种两人已经完全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

丹恒一边忘情地和穹唇舌纠缠,一边不断撞击着紧窄的小穴,在他屁股上拍出闷响。穹感觉自己被丹恒顶得不断往上,在头快要碰到地铺尽头的落地书架时,又被丹恒托着腰一把扯回来,继续撞击。在这种强力的撞击摩擦下,丹恒腰间涌上射意,终于到了极限,他想将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射精,但刚拔到一半,就感觉到缠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双腿收紧了。

“丹恒,不要……”穹此刻眼中已经承不住被操出的生理性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划出水痕,唇边也沾着刚刚和丹恒接吻时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水,看向丹恒的眼中充满了祈求,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兮兮的。

“穹,嗯……我要射了,我得拔出来……”

“别拔出去,射在我里面……”穹张着嘴,露出艳红色的舌尖,“想要丹恒射给我,把我的里面射得满满的……”

丹恒本来就箭在弦上,马上要射出来了,被穹这句话刺激了一下,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他用力掐着穹的腰,朝穴里猛撞了四五下,接着便闷哼一声,将整根肉棒都埋在穹的小穴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嗯嗯、啊……”穹克制不住地向上挺腰,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他第一次感觉到后穴高潮的威力。因为后穴极致的高潮过于舒服,穹的鸡巴也达到了高潮,轻轻颤动着吐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丹恒粗喘着,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才明白原来做爱是这么愉悦的一件事情。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棒从穹的小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缓慢地从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穹的双腿一直缠在他背上,还保持着敞开的姿势,一下子还原不回来,就那么在丹恒面前门户大敞,胸膛上隐约可见丹恒刚才揉捏出的红痕,此刻也因为极致的高潮不断起伏着。

“丹恒……”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微喘着开口,“和丹恒做爱真的好舒服……我们下次还能再做吗?”

丹恒想到穹星的体质,下意识觉得穹应该是指下次他如果再发作,便还要来找自己做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嗯。”

两人都洗了个澡,清理完毕,穹也打算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丹恒突然拉住了他。

“穹,那个……”

“怎么了,丹恒?”

丹恒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

“你以后如果发作,不管在哪里,都只来找我好吗?以后不管列车旅行到哪个星球,我都会尽量和你一起行动的,所以……”说到这里,丹恒的脸已经红透了,“所以只和我一个人做,好吗?”

穹的脸上渐渐显出惊讶的神色:“丹恒,难道你以为我刚刚和你做是因为病发作了?其实你之前已经帮我撸过一回,那时星核的力量就已经被释放出来了。如果我仅仅是为了释放力量,让星核病不再发作,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丹恒脸上显出如梦初醒的神色。确实,在穹坐到自己身上之前,他就已经高潮过一次了,照理来说是没必要再和自己做爱的。

“丹恒。”穹开始发挥身为银河球棒侠的特长——打直球,“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做了,但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我总觉得如果直接跟你说,挺奇怪的。”

这次轮到丹恒惊讶了:“穹,原来你……”

“嗯……”反正都已经话赶话说到这里了,穹干脆就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之前三月七给我推荐了好多爱情,还有一些两个男人之间做爱的和片子,我看完之后就觉得……如果我要做这种事,只能是和丹恒你,别的人都不行。”

“穹……”丹恒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他走近一步,按着穹的后脑吻了上来。当两人分开之时,嘴唇之间还牵连着银丝,分开一小段距离后才被轻轻扯断落下。

“我也是,穹。非你不可。”

“丹恒……”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又吻了上去。只不过这次的吻比刚刚要激烈很多。接着他们就意识到,刚才那个澡应该是白洗了。

一段时间之后,列车组成员某天聚在一起喝下午茶,早已回到列车上的三月七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咦,之前穹不是得了那个什么星核病,说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吗?但这都几个月了,好像也没有再发作过?

丹恒本来在被迫喝姬子冲的咖啡,听到这话,猛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就顺便将咖啡杯放下了。穹哈哈哈地挠着后脑勺笑了起来:“唉呀,三月,那个什么,你就别问这个啦!”

姬子抿了一口咖啡,余光扫了一眼丹恒和穹,轻轻笑了笑。瓦尔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起来,他之前还见过穹大早上从丹恒的房间出来,鬼鬼祟祟地回自己房间。这种事情,成年人只要稍微看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几个月来,穹和丹恒几乎天天都会做,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频繁了,体内的星核能量根本来不及积聚就被化解了,所以穹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平安无事。

“这样吗……”三月七有些疑惑,“之前穹发作的时候我不在列车上,听说是要达成什么条件才能化解星核的力量,我回来之后,好像也没有人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条件哎,我还挺好奇的。”

穹瞄了一眼丹恒,然后一脸正经地对三月七说:“哎呀,这个条件嘛,就是……要喝牛奶,而且还得天天喝!”

此刻的丹恒虽然没有在喝咖啡,但却咳得更厉害了。

穹似乎对丹恒这种害羞的反应很满意,继续说着:“我怕自己会忘,所以丹恒每天都会叫我去他的房间一起喝呢!”

三月七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来要达成的条件竟然如此简单嘛,还好有丹恒提醒你,让你喝牛奶!”

丹恒站起身来说:“抱歉,我失陪一下……”

穹也起身,跟着丹恒来到资料室,丹恒俊美的脸上眉头皱了起来,着看见穹进来就说:“穹,你现在可是越来越会捉弄我了。”

穹靠近丹恒,搂住他的腰:“那丹恒要不要来惩罚我一下?”

丹恒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三月他们还在外面喝下午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手却已经探进了穹衣服的下摆。

已经跟丹恒做过很多次了,穹轻车熟路地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尽,往墙上一靠:“没关系,说不定他们会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喝、牛、奶。”

“穹,你……”丹恒又气又羞,脸一下子红了,他让穹侧身扶着墙,掐住他的腿根,将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褪下裤子,将已经被穹勾得硬邦邦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他已经进入过多次的小穴。

“喔,丹恒……”穹叫出了声,“为什么感觉……你的鸡巴好像比上次操我的时候要更大啊……”

“变大了才能更好的惩罚你。”或许是因为和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向来寡言的丹恒也偶尔会说出一些淫词浪语来。

“嗯,唔……”穹婉转地哼叫了起来,随着丹恒的撞击,手臂一下下地摩擦着墙面,“那就请丹恒用大鸡巴好好地惩罚我,嗯嗯,喔……”

丹恒的手指深深嵌入穹的腿根,那上面已经烙下深深浅浅的或青或红的痕迹,都是在激烈的性爱中被丹恒掐出来的。

“啊啊,丹恒,我、我要被你撞散架了,我扶不住墙了……”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嗯嗯啊啊的叫着。

丹恒放下穹的一条腿,让他双腿站在地上,然后将他翻了个面,双手扶着墙背对着自己。丹恒捏住穹的两块臀肉,将它们掰开,鸡巴在穴口滑弄了几下,然后又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穹抬起头,有些享受地哼叫了一声。

丹恒俯身紧贴穹的脊背,开始细细密密地吻起了穹的脖颈。

“嗯嗯,丹恒……”穹相当习惯的样子配合着丹恒的动作,微微抬头伸长脖子,任由他亲吻舔咬。丹恒双手伸到穹的胸前,玩弄着他的乳头,肉棒一刻不停地在他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插着。

“我一弄你的胸,你就会将我夹得很紧。”丹恒低声附在穹耳边说,“穹,你很喜欢乳头被我这样弄,对吧?”

说着,丹恒又用手指轻轻弹拨起小巧坚硬的乳头来。

“啊,啊~”穹忍不住拉长声音叫了起来,“呜,丹恒……你怎么越变越坏了……”

“大概是被穹你传染了吧。”丹恒不住地挺着腰,享受着自己的肉棒被穹紧窄的小穴夹弄的快感。资料室中回荡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喘声,还有肉和肉拍打在一起的闷响。

“穹,我要射了……”丹恒的动作越来越越急促,穹已经被操得双腿发软,整个上半身伏在墙上,微微颤抖着。

“射给我,丹恒……想要被丹恒的牛奶灌满,嗯嗯……”

“穹!”丹恒低喘一声,紧紧按住穹的臀肉,挺腰抵住他的屁股,射进了穹小穴的最深处,白色粘稠的精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溢出,顺着穹微微颤抖的腿慢慢向下流……

“嗯?姬子姐,丹恒和穹怎么半天没回来?”三月七奇怪地问了一句。

姬子淡定地回答:“或许是因为,现在是他们两个喝牛奶的时间吧。”

“哦哦,原来如此……”

三月七不知道的是,在吃下午茶时双双消失的丹恒和穹,喝的其实是另一种牛奶。

end

“他喵的,你们这群小宝贝!公司狗!”波提欧双手被粗大的铁链绑缚,倒在地上挣扎着,对着眼前的一群人啐了一口。

“呵,我看你还是省省吧。”身穿公司制服的抓捕小队队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大名鼎鼎的通缉犯,“这是特制的强磁铁链,正适合用来对付你这种狂妄自大的改造人。”

“喵的,你们这群欠喵的!”

今天在与公司职员缠斗的过程中,他的身体竟然没电了。虽说没电身体也能使用,但速度和灵活性却大不如前。于是就这样,他被公司的人给抓住了。不知道这些家伙究竟用了什么特别的东西绑住了波提欧,他竟然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对着这群人口吐芬芳。

接着,波提欧便被他们弄上了飞船,一路回到了公司总部。而在这期间,他一直试图挣扎,破口大骂,但无济于事,那个该死的队长竟然还对着他露出玩味的笑容。

到达目的地之后,公司的人便把波提欧转移到一个小房间内,将他放在一个圆盘之上站着。他们刚松手,波提欧便不自觉地双脚悬空,被绑缚着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抬到了头顶,整个身体像是被拉直了似的悬在空中。

他抬头一看,头顶上有一个和脚下一模一样的圆盘,两个圆盘之间产生的引力场能让任何放置在其中的东西悬浮。波提欧双脚悬空,无论怎样也触不到地面。他试图挣扎,却难以摆脱这悬浮空间中的引力场,只能浮在半空中徒劳挣扎。周围围了一圈抓捕小队的成员,玩味地欣赏着他挣扎的样子。

“哼,你也有今天!”抓捕小队的队长上前一步,“波提欧,没想到自己会落在我们手上吧?你不是号称自己刀枪不入,永远不会被公司抓到吗!”

“喵的小宝贝,真想狠狠把你们给爱死!”波提欧挣扎起来,抬腿乱踢。队长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可他的脚尖不管如何努力都触碰不到对方半分。

波提欧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这群干啥啥不行的公司狗抓住,此刻他万分不甘。

“他喵的,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真以为我怕你们这群小宝贝!有本事把我放开,让我爱死你们!”

抓捕队长笑出了声:“爱死?你这家伙装的联觉信标还真是色情。既然你这么想要,那不如哥几个就来满足满足你!”

队长说着便走到波提欧身后。

“喂,你个小宝贝想干嘛!”波提欧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触上他的后腰,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

“喂,你这小宝贝在干……呃啊!”波提欧挺直了身体惊呼一声,那个坚硬的东西直直插进了他后腰上的充电孔。

“呵呵,原来你这里还真的有感觉啊。”队长握着手枪,粗黑的枪管塞进了波提欧后腰处的充电孔捣弄起来。

“呜……呃!”波提欧忍不住挺腰叫出了声,机械手臂和强磁手铐碰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金属脆响,“你这该被爱死的小宝贝……”

“哎哟,这么想爱死我?”队长狠狠地将枪口在波提欧的充电孔里旋转了一圈,波提欧仰着头拖长声音叫出了声,脖子上青筋勃起:“啊—别、别弄那里啊他喵的!”

波提欧的身体经过改造,确实是铜身铁臂,刀枪不入。但如果想让这具身体发挥最大效用,每次使用之前是要充电的,而充电孔便是波提欧身上的敏感之处。不知道公司这群人是从哪里得知这一情报的,竟然对波提欧身上的敏感点一清二楚。

波提欧一边拼命压抑着后腰洞口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一边破口大骂,旁边的下属向队长请示:“老大,这家伙实在太吵了,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的嘴给堵上?”

队长脸上露出淫笑:“我还真想看看这家伙的嘴是怎么被堵上的,可别告诉我你要用手捂住。”

下属也笑了起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枪,用枪身拍了拍波提欧的脸,接着便将枪管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波提欧的牙齿猛然和枪管相碰,发出脆响,他下意识地准备转开头逃离,下属却按着他的后脑,将枪管捅得更深了些。

“唔……咕!”坚硬的铁棒在软热口腔中戳弄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下属捏着他的下巴,把枪管往喉咙深处顶,波提欧下意识地想要呕吐,喉间止不住地溢出嗯嗯呜呜的声音,眼中也渐渐泛上了泪。而嘴巴被枪管顶着,被迫长时间张开,源源不断的口水随着枪管的一进一出被带出来,渐渐积聚在唇角,然后又慢慢流向下巴,而那坚硬的黑色铁棍此时也已经是一片湿润,泛着水光。

队长一边用枪管捣弄充电孔,一边伸手扶上了波提欧的侧腰,那里还有两个b接口,他用薄薄的一层指甲刮弄着那窄窄的接口。波提欧一个激灵,浑身颤抖起来,嘴里不停咒骂着,但可惜因为联觉信标被改造过,他的咒骂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调情。

公司员工也没料到,向来令他们闻风丧胆的通缉犯波提欧竟然会在众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听着波提欧无力的哼叫声有的人感觉到自己已经硬了。虽然他是改造人,作为人类的他们没办法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他的钢铁小洞里,但现在波提欧竟然在队长手中被玩弄成这个样子,看上去跟被操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真的很好奇,”队长还在继续玩弄波提欧的身体,感受着他冰冷的机械外壳在自己手中微微颤动,“你们改造人也会高潮吗?”

“我爱死你个小宝贝……”波提欧用能骂出的最脏的话骂了队长一句,但可惜因为联觉信标,听上去一点气势都没有,“有本事就把我放开,让我跟你个欠喵的好好斗一场!”

“不不不,”队长摇了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傻,好不容易等你没电了才把你控制住,现在再把你放开,你当我们傻吗?”

“队长,”下属开口,“现在只是拿东西碰一下他的充电孔,他就已经这副表情了,如果拿充电器来给他充电的话……他会不会反应更大?

队长眼神一亮,接着脸上便浮现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小子还挺有主意,行,我们就这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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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欧倒是笑出了声。这些公司狗真的很蠢,为了玩自己要拿充电器来给自己充电,那等自己充上电,岂不是就能一拳把这些家伙给撂倒了?

没一会儿,就有职员找来了拖着长长充电线的充电器,还有几根b充电线。而他同时拿过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像个小盒子似的,波提欧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

“哼哼,”队长拿着充电器在波提欧面前晃了晃,“怎么看到充电器你眼睛都瞪大了,就这么兴奋吗?”

波提欧冷笑一声:“你们不就是想看充电器插进去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吗?那还等什么呢,快点来吧!”

“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吗?”队长也笑了起来,将充电器插上插座,拿着充电线的端口,直直插进波提欧腰后的充电孔。

“唔哦!”波提欧仰起脖子叫出了声,他能感觉到电流源源不断地通过充电孔涌入自己的身体。充电孔被刺激得酥麻难耐,他只能不甘地从口中泄出呜呜的声音。

其实他每次充电都是这样的,因为电流的刺激或多或少会有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哼叫。一般情况下,他都会躲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充电,免得被人看见他这种羞耻的样子。但这次竟然被迫在这群公司狗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实在是令人不甘至极。不过好在等他充了一点电之后,应该就有力气挣脱束缚,到时自己得把眼前的这群公司狗全杀光。

“老大,你看他的表情!”下属叫起来,“他竟然爽哭了!”

队长笑了起来,拍了拍波提欧的臀:“充电就这么爽吗?那你平常充电的时候岂不是都爽得直哼哼?哦对了,还有你侧腰上的两个口,我差点给忘了……”

队长说着又拿起了两个b充电线,往波提欧的腰上插去,波提欧一下子挺直了腰,双眼失焦,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后腰洞上的传来的电流,加上侧腰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感觉整个腰部那一圈都好像被电麻了似的。那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脚尖,他整个下半身都被电得软绵绵的。如果他此刻双脚触地,怕是已经要站不住了,说不定会直接跪倒在地上。但此刻,他的双脚是离开地面悬浮着的,波提欧只能徒劳地向前蹬着腿,下意识想将这种自己控制不住的快感从身体中驱逐出去。

“看来你很爽嘛,都爽到蹬腿了。谁能想到大名鼎鼎凶神恶煞的通缉犯竟然会被电流刺激到爽得蹬腿呢?看来你很喜欢被这样弄嘛~那我就让你更爽一些!”

队长说着,按下了充电器上的某个按钮,加大了电流。

“呜……喵!”波提欧抖得更厉害了,一头长发披挂在空中不断摇晃,红艳的舌尖微微吐出,口中无意识地啊啊呻吟起来。

而此刻属下拿起了那个小盒子一样的东西,“哐”一声贴在了波提欧的身上。波提欧感觉到自己身体慢慢充盈起来的电量开始迅速流失,饱胀的四肢渐渐脱力。

“喵的,这什么玩意,拿开啊!”

属下笑了起来:“老大,这放电的东西还挺有用!”

队长咧开嘴笑了:“就你小子鬼主意多,等着这个月给你加奖金。”

他说完俯身凑到波提欧耳边:“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充了一点电就能挣脱是吗?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所以给你加了这个放电的东西。充进你身体里的电都会被这个东西给放出去,所以不管怎么充电都是不会满的。”

“呜……”波提欧的耳环随着身体微微颤动,他想要弯腰,但双手被强磁链牢牢困住,身体又被引力场限制,动弹不得,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腰椎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绵软的感觉从腰上慢慢扩散到全身。他无意识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涎水从艳红的舌下涌出沾在下唇,眼中蓄满的泪水溢出,顺着脸颊流下。

“老大,你看他已经爽到流口水了!”下属叫了起来。

“哦,是吗?”队长说着,将充电器留在波提欧的腰上,绕到他前面去看。果然,波提欧已经浑身颤抖着,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一滩,滴在了机械胸部,亮晶晶的一片。

“哈哈哈!”队长笑出了声,“这家伙看上去是个钢铁硬汉,结果只是插个电而已,就能骚成这样!”他捏住波提欧的下巴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看你,爽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吧?”

“呜呃……”

波提欧的身体已经被改造过,没有男性生殖器,他也很久都没有体会过高潮的感觉了。所以刚刚队长问他改造人究竟会不会高潮的时候,他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他明白了,即使是机械身体也还是会有爽的感觉。一阵激烈的电流涌过波提欧的身体,他紧紧绷直了自己的四肢,感觉到这强烈的电流似乎要将他身体的每一块线路板和每一颗零件都融化殆尽。他头脑一片空白,似乎叫出了声,似乎在咒骂着什么,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浑身瘫软地挂在引力场里了。

“老大,这家伙已经被玩成这样了!”

队长摸着下巴看了看着波提欧:“可惜他浑身上下都是铁疙瘩,否则老子一定要把他拉过来狠狠地给操上几顿。”

“老大,”职员一脸谄媚地凑近,“说起来,之前技术部开发了一样东西,还没有上市。我前段时间通过特殊渠道搞到一个,现在想想,还真的挺适合眼下这种状况的。”

“嗯?”被属下的话勾起了好奇心,队长追问,“别卖关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属下嘿嘿一笑:“等我拿过来您就知道这东西的妙用了。”

职员很快将那个东西拿了过来,队长看到的时候不由得眼神一亮。那是一个和人的腰差不多粗的圆环,应该是穿戴在腰上的,圆环上连着一根金属棒状物,那棒状物的形状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模仿男性生殖器。

大概猜出来了这是个什么东西,队长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是让我戴上这个东西操他吗?”

职员点点头:“不仅如此,它还可以延伸您自身的感觉,也就是说,您将这个东西戴在腰上,启动开关之后,可以感觉到这个东西……”职员说着捏了捏那个坚硬的棒状物,“感觉到它成为您自身的一部分,不管这玩意儿碰到什么东西或者是进入什么地方,您都会有感觉的。

“而且,”职员脸上露出淫笑补充道,“这个棒子还可以放出电流。”

队长满意地摸着下巴,望向被玩弄得浑身瘫软的波提欧,笑出了声。

波提欧感觉到自己被从引力场中弄出来,放平在地面上,但双手仍然被捆缚着,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的手扶上自己的屁股。

队长戴上那个装置,双手扶住波提欧的臀,将他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一挺腰,将那根坚硬的铁棍插了进去。

“啊啊,你他喵的,喵!”波提欧叫出声来,双手撑着地,想要抬起上身,却被掐住后颈按了下去。队长战斗服的金属外壳和波提欧的金属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锵锵的响声,被队长戴在腰间的那根铁棍从波提欧腰后的洞里进进出出。

“操!”队长忍不住骂出了声,“妈的,老子这辈子第一次知道,操机械改造人竟然他妈的是这种感觉!”

虽然这玩意儿是下属拿来的,但他此刻也有些惊讶:“老大,操一个机械体会究竟是什么感觉呢?

队长一边挺腰在洞里进出着,一边粗喘着跟下属说:“你敢相信,他的洞竟然能把这根铁鸡巴朝里面吸!”

下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么一说,这根鸡巴好像真的是吸铁石打造的……看来他这充电孔的内壁应该是铁做的,怪不得能吸鸡巴,啧啧……”

“呜呃,喵的,腰软了……别再……弄了……”波提欧浑身瘫软地叫着,他感觉自己后腰上的洞紧紧的吸着那根撞进洞里的铁棍,而那根铁棍每次被拔出去的时候,自己的洞像是舍不得铁棍离开似的,像一张小嘴似的努力吸着。而充电孔每吸一下铁棒,他的腰便酥软一分,波提欧趴在地上,一边“喵喵”骂着,一边难耐地喘着。

队长也发现波提欧似乎有感觉了,他淫笑起来:“明明已经是改造人了,竟然还能发出这么色情的声音,你知道吗,你身上的小洞紧紧地吸着这根铁鸡巴,好像吃不够似的!”

“喵,喵的,你个该死的呜呜伯!”波提欧狠狠的骂道,但队长却笑得更开怀了。

“怎么了?已经被我的大鸡巴日得喵喵叫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星际通缉犯现在真的很像一只可爱的小野猫,叫啊,再多叫几声!”队长把手伸到波提欧胸前,开始用手抚弄他胸前那两颗螺丝。

“小野猫,摸你这里会有感觉吗?”

“啊、啊,你他喵的!别给我摸那里啊小宝贝!唔……”那两颗螺丝正巧位于金属外壳的接驳处,牵一发而动全身。队长突然想到了什么,拔下了波提欧腰侧的两根b接线,用端口轻轻触了触那两颗螺丝。

“唔呃!”波提欧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弓起了背,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弹起上身,接着又“哐”一声落下。微弱的电流刺激着那两颗螺丝,波提欧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电流震颤着,慢慢扩散到全身,震得他浑身酥麻。而自己腰后洞里的铁鸡巴也一刻不停地捣弄着。

“啊啊,要、要坏了……”波提欧皱着眉,眼中蓄满的泪无意识地顺着脸颊躺下,每次撞击都响起金属拍击的锵锵声,震得波提欧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

下属很有眼色地过来,用胶带将b接口贴在波提欧的两颗螺丝上。胸前那两点处一波一波地传来电流,刺激得波提欧一下一下地抽搐。

“等等,我差点忘了,还能用电流刺激。”队长说着,按了一下腰环上的按钮,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铁鸡巴冲击进洞里,波提欧的腰一下子塌下来,屁股撅高,翻着白眼嘴里直哼哼。

“啊啊、嗯,不行了,好爽,喵的……”波提欧张着嘴,口水也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覆盖了下巴上已经干涸的口水痕。他双腿颤抖着,开始在坚硬铁棒的电流冲击下扭腰摆臀。

“嗯嗯,啊,真他宝贝的强烈,这种……哦,感觉……啊啊啊,爽翻天了!”波提欧面色绯红地扭着腰,让自己的洞和铁棒亲密接触,“嗯,要死了……喵的……”

“哼,真该把你这副淫荡的样子拍下来,给公司里那些听到你的名字就害怕的员工好好看看!”队长扶着波提欧的屁股挺腰让铁棒一下一下捅进洞里,“竟然因为一根带电流的铁棒,就在你口中的公司狗身下扭着屁股求欢,真是骚得不像话!”

“被公司狗的大铁棒操小洞的感觉怎么样啊,小野猫?”队长俯下身来贴着波提欧的背,伸手探入他的口中搅弄。那里倒是和他冰冷的金属外壳触感不同,是属于人类的软热肉体。

“唔嗯……”波提欧眼神失焦,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感觉到有东西伸进嘴里,便下意识地裹弄起来,嗯嗯地叫着。

“操,真是够骚的。”队长用手指缠弄着波提欧温热的舌头,同时铁棒还在一下下朝他洞里撞击,传来的一波波电流电得波提欧脑子都在发麻,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想让自己后腰的那个小洞被坚硬的棒子塞满,然后让棒子吐出电流,震得他全身上下都发抖。

“小野猫,如果现在放出最大的电流,你是不是会马上高潮啊?嗯?”

“啊、啊……”波提欧下意识的吐着舌头,呼呼地喘着,开始恳求正在捅自己洞的人,“让我高潮,我想要高潮……”

“呵呵,还真是一条小骚猫,刚才不是骂得欢吗?现在却在摇屁股求别人让你高潮,哈哈哈!”队长的手慢慢向上,滑到波提欧的腰部,那人体顺滑的弧度与金属冰冷的手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比。队长开口说:“想要高潮可没有那么容易,说,是不是被大铁棒插得很爽?”

“是,是……”波提欧忙不迭地点头。

“是什么?说清楚点!你被谁的什么东西,怎么样得很爽?“队长说着,将铁棍慢慢拔出,没有再次捅进去,而是离开洞口停在了半空中。

刚刚被铁棒捅得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身上每一块铁皮都被电流震得酥麻,此刻那根铁棒突然就这样被拿开,波提欧难受不已。想到刚刚队长对他说的那些话,他明白自己此刻也只能顺从,许久没有得到过快感的身体,此刻无比渴望着高潮。

“喵的……想要你的大铁棍狠狠地撞我的洞!”波提欧终于把这话给说出口了,“喵的,撞我,快撞我啊!”

“哼哼,既然这么想要,那就满足你!”队长又按下了腰环上的某个按钮,将铁鸡巴喷射出的电流调到最高档,一下子插进波提欧腰上的洞,由于用力过猛发出“哐”一声响。

“啊!嗯……”波提欧被顶得往前一扑,最高档的电流震得他嘴角和指尖都在发麻,一时间他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浑身绵软得像是一滩水。

平常充电时涌进身体的电流大小都是经过控制的,而此刻为了让波提欧露出淫态,塞在他身体里的充电器和铁鸡巴都是可以增大电流的。波提欧被过大的电流冲击后,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虽说还拥有肉体的时候他也感受过身体上的快感,但和此刻被电流冲击产生的强烈快感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啊啊啊,呜……死了,要死了……”

波提欧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好像都融化了似的,他机械身体的每一块电路板,每一处接驳处和螺丝似乎都缠绕着电流,微微颤抖着。大概这种感觉就是机械体的高潮。

队长似乎对波提欧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按了按腰环上的按钮,结束了对波提欧的玩弄。波提欧浑身瘫软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大腿不断颤抖,一头长发凌乱不堪,向来不可一世的脸上此时涕泗横流。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星际通缉犯竟然也有被玩弄至此的一天呢。

波提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被绑缚,同时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某个部位似乎有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

波提欧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在公司狗大铁棒的捣弄下扭腰摆臀求欢的画面,不由得羞愤无比。他开始挣扎起来,将绑着自己的铁链震得嘎嘎作响。

“喵的,老子去你个呜呜伯!”波提欧骂得很脏,“你们这群公司狗他喵的又想做什么!”

听到波提欧的咒骂,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回过身来,拉开了床边的帘子:“你醒了?你已经睡了很久。”

“你又是谁?快他喵的把我给放开!否则等老子能动了,一枪一枪把你们都给爱了!”

穿白大褂的人推了推眼镜:“我看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状况吧。在你昏睡期间,我们按照上级要求,给你做了一场改造手术。”

“什么玩意儿?改造手术?“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察觉到的双腿间的异样,波提欧本来不该有感觉的机械身体仿佛起了一层冷汗。那个穿白大褂的人继续说道:”我们在你的双腿之间稍微动了动,现在你可以像正常人类那样享受性爱了。”

“什么?”波提欧有些惶恐,挣扎着抬起上身,努力曲起双腿,朝自己两腿之间看去。双腿之间真的出现了一个孔洞,大概是钻掉了他一部分的金属外壳,打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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