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东南沿海屈一指的大城市,省城这个新建的飞机随着国民收入水平的提高,用飞机做为交通工具的人日渐增多。
又恰好临近春节,此时机场人非常多。来接机的也不少。钟云与外甥女挤在一群人中间,等待着飞机降落。
陈忆嘉第一次来接机,好奇地东张西望,嘴里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舅妈她是哪人啊,你和舅妈是怎么认识的啊等等一大堆。
钟云随意地应付着,被问得烦了,敲了敲她的脑袋“小八婆。”让小丫头嘟起了嘴。
“来接人?”
站在钟云身边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可是闲得无聊,便跟钟云攀谈了起来。
云见这小伙子眼睛往小丫头那边瞄,心里不由好笑,随口问道“你也是?”
“我哥从英回来过年。”小伙子显得异常热情“听你们的口音,是本地人?”
“算是吧。”
钟云刚刚说完,广播就响来,飞机已经到了。
“出来啦。出来啦。
”小丫头兴奋地拽住钟云地衣服。指出口处。喊道。“是不是那个穿粉色衣服地?”
钟云顺着她地人看过去。登时翻了一下白眼。那是个穿得很性感地少女。大冬天地。居然穿着一件短裙。年纪看起来不会比陈忆嘉大多少。
“那个?还是那个?”陈忆嘉看见地女性就指过去。钟云懒得再搭理她。
“你妹妹啊?挺可爱地。”旁边地小伙子不失时机地道。
钟云瞥了他一眼。“不是。我外甥女。”小伙子长得不讨厌。不过想追忆嘉。没门。家里早已经定了调子。上大学之前准谈恋爱。
“哇”小丫头忽然出一声夸张的尖叫。四周热闹的声浪也为之一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所有人的嘴巴都掩住了。场中陷入了一种诡异安静中。
那个小伙子下意识地往出口处望去,视线所及,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地砸了一下。
出口处个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身形走过之处,四周的时间仿佛变慢了,就连围在脖间那条纯白色的围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微的颤动,也是如此的清晰。
那傲骨凌霜的绝世身姿,犹如印尼海啸般,狂野地冲击着所有人的视线,让他们为之失声。
在上百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下,她恍若未见目光在人群中一扫而过。忽而,她的眼中一亮,脸上浮起一个让天地为之的色的笑容,加快了脚步。
那个小伙子只觉得心脏狠狠地收缩了几下,大量的血液涌到头部,让他为之眩晕。她在向我笑。
巨大的幸福感一瞬间将他的心攫住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味这种幸福,就被现实一下子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向自己走过来,他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她已经投入了身边的人的怀抱。
他仿佛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
不单止是他,在场的男人看着她投入一个男人的怀抱,心都碎成了无数片。
“云。”
她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长的双手环住那个男人的脖子隔着一米高的金属护拦抱在了一起。那惊心动魄的笑容,只为她抱着的那个男人而绽放。
在所有人黯然神伤的目光中,那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抱过了护拦,搂着她的腰扬长而去。
“舅舅。”一个激动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在“啪啪啪”的脚步声中个少女追了出去。
这时,所有人才回过神来始议论纷纷,话题的中心自然是那个美得祸国殃民的女人,还有她的男人。
“小弟。”一只大手拍在先前与钟云攀谈的年轻人肩上他打了个激零,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哥哥。
安慰似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个年近三十的英俊男人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她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拥有的。”
“我知道。”弟弟低下了头,眼中失落无比。
“舅舅。”
陈忆嘉丝毫不顾淑女形像,扯着喉咙喊着,脸红脖子粗。让沿路的人为之侧目。
好不容易追上了钟云他们,气喘吁吁地道“舅舅,这,这,这,是舅舅舅妈?”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点都见不到平日的伶牙俐齿。
“你是小忆吧,常听云提到你。”对待钟云的亲人,云琪总是很亲切的。
看到她对自己笑,陈忆嘉只觉得有点眩晕,口齿不清地道“舅舅妈,你好。”
见四周无数目光聚集过来,钟云眉头一皱“走吧,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