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军用的梭车停在钟氏大楼门前还是很显眼的,特别是站在车前那个高大的军人,肩上的金黄色的横杠晃得人眼花。。站在门口的保安不时地望过去,犹豫着是不是要将他赶走。
幸好董事长带着几位公司的高层走了下来,解了保安的围。
“居然是少校?”
云蓉等人一眼就认出了等在梭车前的军人的军衔,明州市附近的驻军很少,市区里很少见到穿军装的在晃悠。所以觉得有点奇怪。说起来,他们能认得军衔,还是大学军训那么普及的。
少校来之前已经见过了钟平江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他,打开了门,让四人上了车。自己进了驾驶座。
军用梭车不但更加的坚固,空间比普通的梭车大很多,速度也是极快。不到一个半小时,他们就抵达了沃尔市,这速度快赶得上飞机了。
这辆梭车直接停在了总统府的门外,一下车,钟平江就愣住了,那个极具特色的明黄色的木头雕刻成的大门,几乎没有一个达沃人会不认识的。
后面下车的云蓉,黄坚,张度跟着钟平江的身后,也愣住了。
“这边请。”载着他们过来的少校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问。”钟平江回过神来,吞了一下口水“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没错。”少校边走到了门口,将通行的电子钥交给守卫的人员,自从得知杨天烈遭遇袭击后,总统府的大门明显提高了警戒。
守卫的人员发到总统府里面确认后,才将他们放行。
“请进。”少校说道。
钟平江四肢僵硬地走了进去,踏入门里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咬了咬舌尖,一阵刺痛。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地。
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他。真的踏进了这代表达沃最高权力地建筑里面。一想到这个,他就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下一刻,他的步履变得坚定了起来,有一种人。越是关键时刻,越能够镇定下来,钟平江正是这种人。
“老公”跟在他身后地云蓉脸色微微有点发白,声音有点飘“你到底找了什么人合作?”
她以前连市政府都没有去过,突然之间来到了至高无上的总统府。让她感到很慌张。最重要的是,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给她带来了巨大地压力。
张度和黄坚虽然比起云蓉要好点,但也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这里可是总统府,一般人一辈子都无法进到这个地方。总统府很大,大门与大楼之间有一个很大的花园,与他们在全景视频上看到的不同。这里的守卫非常的森严。基本上每走几十米就会遇到一支巡逻的队伍。
整个总统府里散发着一种紧张地气氛,更是让初次来到这里的几个普通白领心紧绷了起来。
云蓉忍不住挽住了丈夫的手。这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后面的张度和黄坚见前头的钟平江步履沉稳,丝毫不显紧张。心里都暗暗钦佩,均想怪不得他能在短时间内打下这么大的局面,这份气度就是常人不能及的。
有了榜样后,两人的紧张渐渐消退,心想,自己是代表钟氏集团来地,老总能带上自己,证明了对自己地信任。自己可不能丢钟氏的脸啊。
这样想着,两人地绷着的肩膀慢慢松驰了下来,步子也轻松了许多。不再僵硬得像个机器人。
进入大楼后,里面无数人走进走出,遇到钟平江五人也没有停下半刻,直接把他们当成透明地。每个人都像是上紧的发条,紧张地忙碌着。
在前面领路的少校没有说话,钟平江他们也不敢说话,只闷头赶路,心里却越来越好奇。他到底要带自己去见谁?
终于,那名少校停了下来,向钟平江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稍等,自己则上前和一名守卫耳语了几句。
这里是一个门口,前面站着二十多个壮硕的守卫,每个人的脸上都如刀刻一般的坚硬,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们动摇半分。
钟平江下意识地朝门口上方望去,不由有点失望,那里没有任何的标识。
自从成立了临时作战部后,时锦繁就让人将办公室门口那“总统办公室”的牌子摘了下来。他的本意是不想自己这个总统影响了临时作战部的权威。
忽然,钟平江感到了道如若实质的目光刺在身上,转头看了过去,正是门口前的一名守卫,他正警惕地看着他。
手上一紧,钟平江感受到云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靠得自己更紧了。
在这些忠心耿耿的守卫的目光下,钟平江四人都感到头皮发麻,身体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他们怀疑,要是自己不小心做出什么东作,这些守卫会不会扑上来把自己撕碎。
好在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不长,带路的少校救了他们“请进去吧。”
最先的那名守卫人员已经请示过了,得到命令让他们进去。
钟平江四人如蒙大赦,赶紧跟了过去,而此时,身上那种如若实质的目光也消失了,这时他们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太可怕了。
这是钟平江他们的共同的想法。
那名少校敲了敲门,然后门就开了,钟平江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跨步走了进去,当看见那个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挂着亲和的微笑的男人时。他的头脑嗡的一声。嘴巴张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呆滞。
随后进来的三人像是同时被雷劈中,僵在原地。傻傻地看着那个男人,那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仍坐在沙发上地钟云一下子捂住了脸。丢人啊,太丢人了。真是丢人丢到了总统府。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优势,只怕就此丢光了。
“呵呵。”时锦繁未语先笑,迎上前去。握住了钟平江的手“钟先生,初次见面。你地名字我已经听过多次了,感谢钟先生为军需部的赞助。不胜感激。”
钟平江地愣神只是刹那间的工夫,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用力地回握着。“总统先生,您太客气了,国家正处于危急的关头,我只是尽我的一点绵薄之力。”
时锦繁赞赏地看着他“达沃正需要钟先生这样地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