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大人!”崔真熙放声哭嚎,“真熙好无聊,要苗苗哄哄!!”
火力终于还是集中在自己身上了。缪苗有些头疼,想着刚才米格尔提出的建议,便也试着问道:“那我给你唱首歌?”
“好好好!”崔真熙当即腾出双手一阵热烈的鼓掌,“唱歌!唱歌!苗苗唱歌!”
“咳。”缪苗清了清嗓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又不想拂了崔真熙的兴致,便颤着声音哼起了一段前奏。
她一开始可能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声音不是很平稳,调子也不在准线上。哼了一小段之后,缪苗短暂地闭上了眼睛——这几乎是她最熟悉的旋律了,光是自己哼着都能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而一旦想起他,就像是有了无限的勇气一样,旋律也逐渐明朗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明明是自己毫不熟悉的语言,但却像是本能一样脱口而出,一曲唱下来,竟然没有半分停顿和忘词。
一曲结束,公频寂静无声。缪苗察觉到自己刚才唱得有些忘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走音,她刚想说什么弥补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公频里便传来了数道鼓掌声。
喂,拜托你们好好驾驶不要鼓掌。缪苗强耐住把他们一个一个批一遍的冲动。
崔真熙一边鼓掌一边兴奋道:“那是什么?俄语吗?苗苗什么时候会俄语了?”
缪苗还没回答,海因茨便插嘴了。
“是俄语,你唱的是‘喀秋莎’吧?”海因茨问,身为德区东部出生的他曾经学习过这门语言,“但你有好几处的弹舌并不标准,我一开始还没听出来。”他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语言天赋废缪苗的不足。
缪苗更害羞了。
“但歌本身唱得很好听啊,这就够了。”米格尔爽朗地救场,“我喜欢这个旋律。”
“这倒是。”海因茨赞成道,“不过按照你的发音,你应该是没有学过俄语的,你怎么会唱这首歌?”
……
缪苗突然沉默了。
她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