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父亲,首先要履行丈夫的责任和义务。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做,不配被称为父亲。
杨琰想到了往事,眉心蹙了一下,手也跟着捏了一下拳。
“杨琰……”
徐微澜叫他,侧头看他时,目光担忧。
杨琰沉了口气,缓缓道:“血缘上我们是兄弟,但情感上,我和周越都不会承认他的。不仅是他,还包括那个所谓的父亲,我不认他,爷爷也不认他。”
他说完,徐微澜已开到了畅铭楼下。杨琰侧身看着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微澜,我一直不想把你卷进这些事情,但是不得已。”他手指从她的发丝中滑落,落在了她的发梢,轻轻揉着,“这些事情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多想,我不会让它们影响到你的。”
这个杨琰曾和她承诺过。lan并入畅铭旗下,这下他们就更是一体的了,她的梦想、他的抱负全都捆绑在了一起,他们有了共同的目标。
徐微澜点头:“知道了。”
杨琰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发丝,下车进了公司。
杨琰在等电梯的时候接到了周越的电话。
“哥,这回谢筝真的翻不了身了。昨晚的新闻发出去,回应很激烈,网友都觉得之前被骗了。现在周玮又落井下石,说自己和谢筝没关系,都是她上赶着凑上来的……”
周越将中午德灵代表周玮发表的声明念给了杨琰听。说话的功夫,电梯到了,杨琰走进去,按了高层的数字。
“这是周玮的惯用手段,没有利用价值就直接抛弃。”杨琰说着冷笑了一下,“迟遇如此,谢筝也如此。”
“迟遇?”周越凝滞了一下,“你是说……迟遇是周玮……”
“迟遇身上有案子,周玮留不下他。谢筝还好,又是公众人物,撇清关系就不会引火烧身。”杨琰说着话,电梯到了楼层,他出了电梯,边走边说,“周玮已经发了声明,应该不会再在谢筝身上费力气了,你抓紧把谢筝弄出董事会,我不想再看见她。”
杨琰这么说,显然就是给了谢筝一个自生自灭的机会。周越乐得看他有人情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杨琰推门回到总裁室,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谢筝。
谢筝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脸上未施脂粉,苍白憔悴得如同鬼魅。
看到她,杨琰太阳穴一跳,沉了口气,有些后悔刚刚说出去的话。
“你来干嘛?”他绕过她,回到自己桌前,“你不是该忙着处理自己的绯闻吗?”
“杨琰!你混蛋!”谢筝情绪激动,冲上去挥手要打杨琰,“你买通媒体暗算我!你算什么男人!”
杨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暗算你?你觉得我不够光明磊落?”他笑笑,甩开谢筝的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用高尚的方式对付你?”
他一甩,谢筝倒在地上,头发散在了脸上,犹如泼妇一般。她坐在那里,没有起身,只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到了“兄弟”,杨琰听着刺耳,上前用手掐住她的咽喉,警告她:“你记住,我和周玮不是兄弟!是仇人!”
谢筝喘不过气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不管曾经是否走心,两个人也是有过一段往事的,可现在他却视她为敝履。
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