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某个密室。
房间昏暗,四面用高大的书柜围起来,密不透风。脚下是用鲜血画的法阵,如今已经被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给晕染开,法阵纹路变得无比扭曲,像是歪歪扭扭的血迹。
天花板上是一盏水晶吊灯,清透的水晶映照着地面上的狼藉,光影被折射、切割,变成一块一块斑驳的光点,打在墙上。如同孕育恐惧的卵,泛着光点的囊鞘,但更像是某种狰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这间密室。
某种黏腻的水声正流淌在房屋里,湿哒哒的声音像在耳膜上弹跳,其中还穿插着什么东西拍击的声音。像是肉体碰撞,又或者是某个硬物撞在了柔软的东西上面,声音又闷又激猛,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低哑的喘息声。
声音都是从屋子角落那张书桌上传来的,那里的场景,几乎可以用香艳来形容。
书桌上仰倒着一个银白长发的俊美男子,及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让人无法从发丝间看清他的双眸。但是,仅仅只是从那张优美的唇线,和他精致漂亮的下颌弧线来看,就能知道,这个人一定称得上一句美人。
此刻,这位美人正半身赤裸,身上的礼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粗鲁地撕扯过。上好丝绸缝制的衬衣被剥落,扣子违背主人意愿掉在一旁,让他白玉似的苍白肌肤裸露出来。
两颗奶尖不知道被谁狠狠蹂躏过一番,肉粒红肿,仔细看还沾着某种透明的黏水,在昏暗灯光下泛出诱人的水光。
这具身体白得过分,若不是胸膛还随着身体主人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几乎可以让人怀疑他根本没有血液流动。乳晕的颜色太粉,衬着肿大的乳果,倒显得那枚充血的奶尖愈发惹人怜爱。仿佛某种吸饱了甘美汁液的红果,只要用手轻轻一摁,便会从那条狭小的乳缝里,涌流出鲜甜的奶水。
他不算太纤细,即便有着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多么瘦弱,或是多么女气。他体型修长柔韧,窄腰长腿,锁骨和喉结像被造物主精雕细琢过。胸前一双柔软的奶肉没多少脂肪,但如果被谁用手捏过,就会隆起一层弹软的嫩肉。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胸膛,正在被一条、不,是数条黑色巨物蹂躏。
几乎让人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根的触手,正围绕在他身边。这些触手仿佛从阴影里生长出来,在避光的角落里扎根、发芽,从粗壮黝黑的腕足根部,分生出更多细小的肉瘤。
卷曲的触手上带着吸盘,凹凸不平的底面,正缠上这名银发男子的手臂,一寸寸向上爬,循着某种令它胃口大开的气息而蔓延生长。其上分泌的滑液很是黏稠,带着堪比海雾的潮湿水汽,闻起来,却像是远古海域里最凶残的捕食者。
那些触手沾上衣服的瞬间,黏液就把那块华贵的布料一点点腐蚀干净,让下面裹着的白皙肌肤裸露出来,明晃晃晾在空气中。再在下一刻,被更多细小的触手缠住,勒出一圈发肿的红痕,像是某种可怖的标记。
触手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所以他们齐齐往上走,缠过腰肢,抚过小腹,最后停留在这个美人的胸膛上。覆满黏水的触手碰了碰那一对肿大的奶尖,灵活的肉茎立刻蠕动着收紧,可怜的红果被卷在触尖。勒紧、拨弄,动作不像是一团无规则、无人性的怪物触手能干出来的事情,反倒像是某种具备智力的生物。
它们太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方式逗弄这具躯体了,于是触手们收紧肢体,把银发男人胸膛白嫩的乳肉掐紧,圈拢出两团肉乎乎的奶团。再用更加细小,也更灵活的纤细触肢缠上奶尖,像是要故意为他通通奶缝那样,硬是往两点奶尖最深的那道小孔处钻磨。
这动作看着挺好心,却让被蹂躏的对象止不住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嗓音低哑,但尾音却在这样的亵弄中染上几分甜腻的呻吟。男人下意识挣扎,带着鼻音闷闷地喘息,然而刚刚抬起手臂,就被更多的触手一拥而上,强压着臂弯摁死在桌台上。
他动弹不得,胸前又被深钻的触手磨得发疼。痛意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唇线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能从两瓣薄唇下面,看见不受控制探出齿列的猩红软舌。
不、停……他大概是想要这么说,可身上那团狰狞的触手却把他压得更紧。那些从阴影中吸收恐惧而滋生出来的怪物,此刻整个儿压在了他的身上,不只是胸前被触手又捏又玩,他的两条纤细长腿也被打开。
裤子早就被黏液腐蚀干净,两条白皙的大腿敞开,在细嫩的腿根处,豁然是一道颜色嫩粉的雌穴。
触手们熟练地往下挪移,蜷曲的腕足忽然抽在了那条肉缝上,让这银发美人顿时身体颤栗,劲瘦的腰身猛然抬高,小腹紧绷,双膝挣扎着就要并拢起来——却在下一秒被触手无情地打开。
对方、能用这种称呼人的代词指代这种怪物吗?恐怕不行。男人呜咽着小幅度摇头,表示抗拒。可这怪物根本不懂得善解人意,也不管被桎梏的对象是否愿意,自顾自地用两条粗大的腕足撑开腿根,逼着美人双腿折叠,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
“够了、呜……哈……”银发美人在挣扎中抖落了面上凌乱的发丝,露出藏在下面的眼睛。一双猩红的眸子,像名贵的红宝石那般漂亮,睫毛纤长,眸中含泪。隔着交织了痛苦与欢愉的水雾,他的眼睛倒更漂亮了。
那双缀着水珠,湿漉漉的眼睫眨了眨,两滴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滚落。他眉头皱起来,好像终于在混乱的边界找到了一丝理智。
“不、呜、哈啊……我不需要、你……嗯呜……!”尾音的呻吟忽然拔高。
回应他话语的是更狠的一记抽打,真不知道这怪物是如何听懂他话语的,黝黑粗壮的触手缓缓抬起,下一刻对准美人腿间饱满的花穴,再次重重抽打下去。
他下身的雌穴被这么一抽,两瓣肥嫩饱满的阴唇都被扇打开来,完全显露出肉缝中央那道诱人的粉肉,嫩穴入口颜色粉嫩,在昏暗灯光下隐约有水痕闪动。
不知是不是被抽到了阴蒂,那枚惹人恋爱的肉粒此刻肿大起来。从薄皮里微微探出红蕊,在湿冷的气息中颤巍巍勃起,一副渴求疼爱的淫乱模样,和此刻美人眼眶发红的骚样完全一致。
啪、啪!
还不等他从刺痛中缓过神来,紧接着落下的几次抽打,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无情。就好像是怪物透过那双红宝石似的眼眸,读取到了他的意识,在感知到拒绝苗头之后,不容置喙般给出了绝对的惩罚。
【不能抗拒,不可挣扎,不允摆脱。】
空旷的密室里,除了低低的呜咽以外,又好像凭空插入了新的声音。
这不像是会从声带里发出的声音,每个字音都精确落在正常声调以外的频段,像兽类的嘶吼,又好像是海潮中远古的低语。这些字音钻入脑海中,激起五脏六腑本能的抗拒。
他于是咬紧下唇,眼神空洞且迷茫地望向天花板。在那里,他的目光穿过笼罩在身前的巨物触手,跨越漆黑的夜色与斑驳的水晶灯碎影,与黑雾深处那一抹遥遥投下的瞩目相视。
象征混乱与癫狂的呓语声,顷刻间灌满脑髓。那些声音,那些尖叫,是嘶吼、是哭嚎、是诅咒、是哄诱!数万亿条触手在他眼前盘曲成混沌的人形,祂们扭转、重塑,用斑驳的光点塑造出一个又一个黑夜的籽。
霎时,星空向他投来瞩目,黑夜向他伸出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呓语声在呼唤他的名号……
劳伦斯。
劳伦斯·费查尔兰斯。
【不可直视祂,不能背弃祂,不可忤逆祂。】
【此乃偷尝禁果之神罚,为汝之族群必遭之——】
银白色长发的美人、也就是劳伦斯。这位血族的亲王,被奉为魔学天才的杰出法师……他抬起头,望向上空,那里已然被扭曲成一片混沌的温床。
深渊吸收了他的瞩目,连同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还有他那些微不足道、却又足够引起深渊不满的抗拒。
是啊,确实……会有现在的下场,完全是因为他不自量力,以为自己能够轻易地破解封印、而不被那些来自远古时代的呓语给污染了大脑……事实是他错了,他和他的族群,他们这些以吸血鬼,在整片大陆上本就是被魔法排挤在外的种族,而他却……
劳伦斯的嘴唇轻轻颤了颤,他听见了深渊的召唤,似乎只要向其阐述罪过,就能摆脱萦绕在脑海中的精神污染;只需要服从,他就能够永远地坠入那片窒息的海域,他将不会有呼吸,不会有心跳,终生沦为祂的一份子,祂的手足。
忏悔而服从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在将要出口的瞬间,被突然堵回嘴巴里。
“我……唔嗯……!”
一根硕大滑腻的触手,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唇。粗壮的腕足塞进嘴里,撑开柔软温热的口腔,强行钻进喉咙里,把柔嫩的口腔内壁完全扩张开来。
劳伦斯喉咙下意识反呕,然而生理上缩紧的喉口,不过是把触手含得更深了点。粗大的腕足又蠕动着分生出更多细小的肉芽,这些东西不容抗拒地钻入他的喉咙里,把那些将要出口的呢喃堵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打断,让劳伦斯的眸子闪过一瞬迷茫,就好像在那个刹那,原本吊着他理智的丝线猛地断裂。他像是失去控制的人偶一样,瘫软在书桌上,整个人陷入身下触手群圈拢出的巢穴里,他那双血族特有的猩红双眸也黯淡了瞬息。耳边的呓语好像猛地变大声了,那些不成调的音节撕扯着他的耳膜,让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只差一步就能收获虔诚信徒的祝祷的深渊开始发狂,莫大的哀怨混杂着远古流传的嚎哭,让劳伦斯喘不上起来。加上堵在喉咙里的那根触手,粗大的腕足正在他喉口翻搅,嫩肉被触手上细小的肉芽搔弄着,痛意和扭曲的快感一并袭上心头,让他克制不住地掉下眼泪。
现在的脑子太混乱,这完全不像是他平时该有的镇定自若。他向来清醒的大脑,今天却如同着了魔一般,被疯狂的呓语声笼罩。
来自深渊的呼唤霸占了他的全部,劳伦斯在挣扎中头痛欲裂,目光克制不住地向上翻、向上——深渊仍在蛊惑他投入怀抱,阐述罪孽,于是劳伦斯眼睫颤抖,泪珠滚落。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睫,下一刻,他看见了……黑夜。
是真正的黑夜。天花板上那些扭曲的图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墨一样的黑色。劳伦斯下意识眨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是天空中那些东西消失了,而是他的眼前被触手盖住了。
眼皮上传来被吸盘轻轻吮吸的感觉,触手吸盘上的黏液沾在他的脸上,让眼睫毛变得很沉重。先是视野被外物遮挡,再然后是听觉的剥夺。
「别看。」
两个字符突兀钻进脑海里,接着,一阵低哑的嘶声响起。像蛇,又像是龙的低鸣,不同于深渊的疯狂怒吼,这声音更加低沉,更加威严。咒语经由法术微粒的转变,在空气中缓缓凝聚,如同为世界降下一场寂静的大雨。法则被改变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劳伦斯残存的魔学本能,让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魔法的响应。
某种奇妙的法术附着在他身上,让他脖颈处那道属于血族的红色斑纹隐隐发烫。这样浓郁的海潮气息裹着他,比呓语还要沉重,却比那些跨过历史长河的压抑叹息更加温和。几乎有形的气息,缓缓降临在他身上。借由触手的触碰,毫无保留地为他营造了一片空旷寂静的环境。
是……他祂?
在被隔绝感知的世界里,劳伦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他脱力地躺在那里,原本用来堵住嘴巴,防止言灵奏效的触手,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离开唇瓣,只给劳伦斯留下一双被蹂躏到微微充血的嘴唇。他身上的触手们、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这个狭小空间里唯一的主人。
这些滋生于阴影中的触手们,缠着劳伦斯的手脚,缓慢地蠕动起来。它们无视了抗拒,越过了呓语的雷池,轻而易举,就把失神的劳伦斯从混沌例拽了出来。
脱离窒息感,劳伦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这个气息……这个控制感知的法术……
啊啊。对。是他啊。
劳伦斯忽然有些想笑,但他没什么力气,便只能疲惫地抿起嘴角。
在大脑从疯狂的混沌中脱离出来之后,劳伦斯总算感觉到理智回笼,残存在身体上的疯狂让他格外虚弱。精神上遭受的折磨远胜生理上的难受,劳伦斯有点蔫蔫地躺着,盖在脸上、遮蔽双耳的触手还没有离去,他眨眨眼,睫毛轻轻扫过触手粗大的腕足。
他躺在身下的触手群里,指尖下意识收拢,五指轻轻抚过缠着自己的触手们。腕足滑腻的触感传到掌心,触感古怪的肉瘤蹭着他的指尖,把滑腻的不知名液体抹在指缝间。劳伦斯用手指轻轻捻了捻,手感黏腻,很是怪异。
他这会儿从精神污染的状态里回神,又好像恢复到了平日里那副模样、那个游刃有余的美人亲王。即便眼前看不见东西,他还是微微抿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带有任何疯狂色彩的微笑。
先前被混沌诱惑着向上看的时候,他无意识露出了那种渴求的模样。现在理智回归大脑,疯狂的姿态已然不见,他整个人就像是懒洋洋露出肚皮的猫咪一样,优雅又懒倦。
银白色的长发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有些粘在脸庞,有些则被触手分支的肉芽拢起来,缠在触手上,被这些腕足仔细地收拢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劳伦斯本人一样,像是这些怪物孕育了他,又好像是他成为了怪物们的孕囊。
他被腕足们紧紧裹着身体,圈拢起来,守在禁区里,如同守护着自己最宝贵的财产。
好像恢复了些力气。劳伦斯轻轻闷哼一声,那些触手覆盖在胸口,蠕动的腕足还没有放开他的身体。
当疯狂褪去,身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便更加敏感。湿黏的触感抚摸过胸膛,劳伦斯只觉得一阵有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被吸盘抚过的地方扩散开来,让胸前一双柔软的胸肉,被捏玩到越发红肿。乳头自然不必多提,触手们好像也发现了他的敏感回归,细小的肉芽再度缠上乳粒,那两颗肿大的红果被玩到已经完全充血,稍微拨弄一下,就让劳伦斯抿着嘴唇,发出低低的诱人呻吟。
“呜、哈啊……嗯、您……哈啊……”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尾音在先前的浪叫声中已经完全哑了,但音色仍旧是无法掩饰的清朗动人。也难怪这位亲王陛下,能够在幻想种的交际圈中,颇具人气。他声音被情欲染上几分甜腻,说话就更显得动人。
然而两瓣薄唇一张,吐出来的字音,却无端带上点狎昵的意味。浑然没有先前那副陷入混沌、快要破碎的脆弱感。
“您、呵呵……呜嗯、慢些……”劳伦斯咬着下唇闷闷哼叫一声,声音低下来,像是有点不易察觉的撒娇,“我还以为您打算多看一会儿呢……哈呜、轻、轻点……我本还想试试看,这次能不能自己、撑过去,谁知道您却……呜嗯!”
和刚才一样,警醒意味的一记鞭挞突然甩在肉穴上。早就被抽打到红肿的腿根,突兀又挨了一下,劳伦斯反应不及,当即颤栗着痛呼出声。
白皙的肌肤被抽出红痕,身上这位庞然巨物,显然不爱听劳伦斯本人的辩解和调侃。腕足只负责给予疼痛,而其他的肉芽则沿着大腿攀上腿根,卡着劳伦斯抽泣的间隙,钻进雌穴多汁的肉缝里。
搅弄,抽插,藏在穴肉下面的阴核被肉芽卷起来,缠绕着反复撩拨,激起尖锐的快感在下半身泛滥成水。
淫水一点点渗出来,不管劳伦斯怎么努力去夹,都不能让肉缝缩合回去。只因为两小段纤细的触手分肢,已经悄悄钻进穴里,推按着他的穴壁,硬是把穴口扯开,对外大敞着里面艳丽无比的媚肉。细小的触手搅弄着穴腔,却只在浅处玩弄,把甬道里馋嘴的嫩肉逗得直吐水,让藏在穴心深处,得不到滋养的宫腔越发饥渴。不一会儿,淫水就不间断地往下滴。
“您、哈啊,别……呜嗯、呜……哈啊、不、别再钻了……”
快感让劳伦斯蜷缩起小腹,两条纤细的长腿却被按得很紧,他挣扎不开,先前服软似的撒娇也没用。穴心在对方坏心眼的逗弄里泛滥成灾,水快要把书桌给浸透。
“哈啊、呜……哈、呜不、您……”
劳伦斯无助地缩拢穴口,没用,阴蒂上也被触手施加了恶意的抚慰。
既不是抽打,也不是快速的、能让他被快感淹死的激烈拨弄,就只是被触手用尖端轻轻搔刮着,玩弄着,逗得那枚敏感的肉蒂愈发肿大起来。劳伦斯模糊地察觉到空气里异样的气息,触手的主人貌似心情更差了,他就只好小声啜泣着,低低开口。
“您该不会还在、哈啊、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人回答他,遮在面前的触手好像突然缩紧了一下,身下爱抚的动作也忽然消失。快感被吊在一个不高不低的地方,劳伦斯皱皱鼻尖,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滴总算找到机会,沿着发红的眼尾滴下来。
然而下一刻,他整个人被猛地拎起来。四肢被强行绑住,整个人猛地往书桌上推了几分,几乎是完全坐在桌子上,而后背则靠在一团会蠕动的肉床上。
没等劳伦斯出声反抗,迎接他的便是落在逼穴上的重击。
啪!啪!
快速的拍弄里,混着几下又重又狠的鞭打。这团触手本就具备分身的特性,粗大到有大腿宽度的触手适合用来整面拍打,当它掴上雌穴,能保证整个肉嘟嘟的粉穴都被拍到,只不过一两下爱,就能让劳伦斯肥软的阴唇更加肿大;而纤细一些的触手则更加灵活,能够精确地抽在那枚肿大的阴蒂上,为劳伦斯带来几乎可以让人昏厥的激烈快感。
迅速而又激猛的抽穴,粗壮的,纤细的触手交替落下。劳伦斯根本分不清下一个要甩到逼穴上的是哪根触手。
原本只是钻在雌穴浅处的肉芽也不动了,它们从爱抚变为了坏心眼的搅弄,数条细嫩的纤细触手卷曲起来,毫无章法地抽打起发肿的媚肉。
穴口处的媚肉已经完全充血,不论劳伦斯如何扭腰挣扎,落在他阴蒂、阴户、还有穴口上的抽打,一个都没落下。逼水远比身体主人更坦诚,也比眼泪更多更黏腻,劳伦斯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了多少下,他下身发烫,被抽打到发肿的皮肉火辣辣的,又烫又疼,两瓣肥嫩的阴唇几乎要肿成面包。
劳伦斯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掌掴雌穴本来是床鱼腕足底部的吸盘。湿热的触感像是犬科动物的厚舌,又或者什么黏糊糊沾有滑液的条状鱼类。
它们蠕动,吸吮,已经循着劳伦斯下体甘甜的淫水滋味,从他的足尖开始,一直吞没到腰腹了。
劳伦斯在这样的逗弄中忍不住细细颤栗,他闷哼一声,顺从地放松四肢,把自己沉入巨物狰狞的口器里,任凭里面细小的肉芽缠着他的大腿,舔弄上他肿到不行的淫浪肉蒂。
“唔……哈啊……您、还没有……消气吗?”劳伦斯轻声呢喃。
片刻沉默。终于,一直被劳伦斯呼唤,却从未有过回应的那个东西,总算开口了。
「你又让我失望了,劳伦斯。」
这声音是直接灌入脑海里的,实际发出来的声音,是无规则的韵律和音节。映入脑海的话语是强行植入意识的产物,甚至不需要去理解,那段音频的主人就已经直接把指令烙在了脑子里。
熟悉的感受,熟悉的语气,说话的主人不必多想,自然是身上这一团人外巨物。
某根触手轻轻拨开劳伦斯颊边的银发,像是要把他这张脸更清楚地呈现在谁的面前。
劳伦斯沉浸在意识被入侵的混沌里,有些恍神,身体下意识颤栗。但在那段话传入脑海里的瞬间,他还是轻轻抿起嘴角,对着面前扭曲的怪物,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容。
“那真是不好意思呀……我的,「王」。”
对于弗格耶鲁大陆上的幻想种们而言,除了极少数特立独行的种族以外,大部分的族群,都是有阶级分化,有统一的领导人带领的。
比如人类生活在聚落,或者是王国之类的城邦当中;兽人的分支要更多些,像狼人和异兽种,也就是那些具备动物特征,但却可以像人类一样享有智慧和情感,甚至拥有正常生理意义上的四肢的族群,就像人马,或者说鸟人族。像这些兽人族群们,也多是以族群的形式,生活在各自的领地种。
血族更不用提,他们与人类那种血缘构建的家族不一样。人类的血缘关系,是分散的,他们的子嗣绵延下来,血统的纯正与统一性,早就在无尽的杂交中,消失殆尽。
而血族不一样,他们的力量来源就是血液,他们渴求鲜血,也同样依赖鲜血获得力量。他们对血缘的纯净,有着近乎于病态的执着。如果血族和其他人交媾并且产下孩子,那就等于是把宝贵的血缘外流,造出了畸形的异端——也就是非纯血种,说得更难听点,就是杂种。
血,是血族们赖以生存的必备食粮,也因此,血族们由血缘联系在一起,即便内部层级分化异常显着,也丝毫不影响血族们以自己纯正血缘为傲的本性——血族总是自大的,高傲的,因为他们发自本能地,为自己享有的力量源泉而骄傲。
他们的鲜血,有且只有一个源头,那便是由「王」恩赐的血缘。除了血缘不纯的非纯血种以外,几乎所有的纯血种们,他们的身体里都有着「王」的一部分血液。
这份共通的血液是蕴含了无穷尽力量的,它能赋予纯血种们先天的强大能力,赐予他们在族群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更让纯血种们联系在一起,形成一群寿命长久,力量源源不断的强大种族——也让其他族群觊觎他们的力量,更恐惧这样一帮怀有力量的家伙。
大陆各地针对血族的抵制很多,人类及善精灵的领地,更是明确禁止血族们的靠近,他们甚至还有自己的血猎团队,用来提防血族混迹在人群当中作孽。但如果是同样追求力量的,和血族一样本性就是极恶的种族们,比如生活在阴暗森林里的暗精灵,还有那些兽人和游离在族群之外的邪术师们,则无比欢迎血族的存在。
不止是种族之间的歧视,就连这个世界运作的法则,都在一定程度上对血族做出了限制。
魔法,是这个大陆上不可或缺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里,魔法都是上古时代,由创世神和原始族群们共同遗存下来的东西。为了让魔法以实物形式留存下来,古代神明们为其叠加了魔法封印。想要解读魔法书上的未知魔法知识,就需要消耗精神力,来抵御那些魔法封印的污染。
然而公平、却又不公平的是,本性善良的族群们,接触起魔法简直易如反掌,仿佛魔法污染根本不存在。可像血族这样先天性就有不同的种族,却被魔法封印处处提防,只要接近,就会受到污染的浸透,被疯狂的呓语与古神们悉悉索索的呢喃,给吞没了大脑,抹消了神识。
因此,对于血族而言,想要获得超越本源的力量,就必须要去触碰这类魔法。一旦他们尝试解读魔法知识,就必然要遭受封印的污染与侵蚀。
想要解除被污染的负面状态,要么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要么借助外物的帮助。
……比如现在这样。
昏暗的房屋角落里,硕大的、蠕动的黑色肉块里,正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劳伦斯正被那团巨物包裹着,面朝墙壁,上半身完全压在书桌上。白软的胸部被压得紧紧的,两枚肿大的奶尖被迫碾在贵重的红木桌子上,蹭得两颗奶头充血通红,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意味。
他下体肌肤很白,血族天然的苍白肌肤,因为情欲而染上淡淡的粉红。白皙的腿肉,和怪物紫红的触手肉棒形成对比,既可怖,又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淫浪感,色情得要命。
他下面这口逼穴,前不久才刚被触手无情地抽过几下,被抽逼抽到潮吹的快感,让这处嫩穴更加敏感,也更充血红肿。像是熟透的蜜桃,捏一下就会喷出骚浪且甘甜的淫液。
现在嫩逼全然肿了,然而粗大的触手鸡巴,却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那玩意深深顶进穴里,碾着穴口绵软的媚肉,直捣穴心,把劳伦斯的哭叫声肏得断断续续。
“呜、呜嗯……哈……嗯啊——太深、呜……”
鸡巴把穴口扩张到极限,肉缝在抽插中变得驯服,紧致的穴口被肏开,沦陷成为一张多汁的鸡巴肉套。
每次触手的拔出,都会让劳伦斯控制不住地小腹绷紧、腰肢下塌。一边颤栗着发出哭叫,一边抬高臀瓣,无法自持地顺着怪物肉棒抽插的动作而晃腰迎合。
肉茎肏弄的动作飞快,每次进出都带着淫水飞溅,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乱喷,把地上本就湿透的毛毯,变得更加湿黏。
拍击声逐渐激烈,过于凶猛的快感,让劳伦斯说不出话。银白长发的美人亲王神情恍惚,漂亮的眼眸失了聚焦,双眼浸泡在情欲中,眼白微微上翻,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小半截。
后方的肏弄让他快要喘不上气,而胸前又被紧紧压迫在桌面上,不管是发痒的乳头,还是倍感不适的胸腔,他都无从反抗。只因为这是「王」的惩戒……又或者,是「王」的救赎。
怪物会有快感吗?劳伦斯不止一次试图思考这个问题,可血缘绑定的契约,让他的每个想法,都会被「王」读取到。于是每次当他出于好奇心,想要询问对方——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用性爱的方式,帮他从解读魔学的精神污染中脱离——他的那位「王」总是不愿回答。
对方要么是干脆不理他,要么就是投来精神上随意的一瞥,要么就是直截了当的一句:有何不妥?
真是把王权的霸道发挥到极致。
“您、呜哈……呜、嗯啊……”劳伦斯轻轻喘息着,勉强分出神来抱怨,“我现在已经、哈啊……恢复了……您为什么还要……”
他被两根粗壮有力的腕足绑住了胳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脚尖几乎不能及地。白皙的脚趾在空气里摇摇晃晃,没有依靠,他稳不住身形,就只能勉强跟着身后的顶弄而晃荡,小腿绷得笔直。
后方的抽插太用力,连绵的水声正是从他的下体传来。劳伦斯被自己水多的声音惊到,耳尖早就通红。但他的注意力只能稍微分出一点儿给水声,因为各种意义上都更横冲直撞的家伙,还在他身上活动着。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这场闹剧的缘由,劳伦斯。」
浑浊的声音在劳伦斯脑海里响起,字符拼写成一段完整的话,劳伦斯无需思考,也能在快感中领会到身上巨物传递的意志。不似常人的通话方式,让劳伦斯很难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是生气了吗?大概吧,不过「王」本来就一直是这种高高在上、格外霸道冷酷的姿态。
「你明知道贸然解读那本龙族古籍,会招致深渊的凝视。」
「但你还是故意去读了。」
半秒的停顿。
一声在脑海里具象化的冷笑。
「甚至还从我的宝库里拿走了一瓶红酒。」
劳伦斯想说点什么来解释,可「王」向他提问,却又不给他回复问题的机会。体内忽然深戳的动作,逼着劳伦斯小腹绷紧,发出难耐的抽泣声。
一根难以形容的肉茎,正埋在他的腿间。分不清这究竟是肉棒还是触手,它周身黑红到几乎发紫,像成年狼人的肉棒一样粗壮,却有着难以置信的软刺,以及仿佛是植物藤蔓一样的青筋。肉刃可怖,上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好像被什么东西用水喷过一遍、又一遍,才有了现在这副几乎快要拉丝的黏腻感。
“呜……嗯啊……哈……”劳伦斯咬住嘴唇,不让更多呻吟遛出口腔。
他勉强伸出手指,胡乱指了一下脚边的方向。
在那里的,是倒在羊绒毛毯上的红酒瓶。酒瓶早就在劳伦斯无意识的疯狂反应,以及「王」这一团庞然大物的压迫中倒地,红酒流出来大半,还剩下一部分的猩红酒液留在酒瓶里。
“这不是、还在这儿……嘛……?”
「呵。」
这种程度的讨巧自然不会奏效。「王」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显然也不可能让身下这位银发美人有多好过。
人外巨物缓缓蠕动起来,它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臃肿笨拙,实际上操纵起触手来,动作格外灵活。肉茎的前端肏进穴里,劳伦斯腿根那道艳红的肉缝,如今已经被肏得完全红肿。
阴唇肥厚,挂满骚水,这根怪物肉棒肏进穴里的时候,不可避免会擦蹭到外面的肉唇。可怜这馒头一样肥肿的小肉鲍,在触手的反复蹂躏之下,红得几欲滴血,又敏感万分。
触手抽出时,两瓣肿大的阴唇颤巍巍分开,却又因为已经被磨肿了,如同另一道湿软紧致的小口,也和他那处逼穴一样,紧紧夹着巨物肉根不放;触手顶进时,这两瓣弹软的花唇,则被挤压得扁扁的,艰难而又顺从地吃进怪物肉棒,粉肉被磨得像是榨出汁液的花瓣,嫩生生的,看着倒是怪可怜。
可惜「王」一向不是会惹人怜爱的家伙,劳伦斯跟这位收人敬仰的权位之王做过很多次,「王」从本来不会因为他的生理不适而终止性爱。
人外肉茎的姿态每次都会变化,但不变的是,不管这根肉茎在分化的过程中变出怎样的花样,都不会妨碍它肏进穴里,把雌穴内壁每一条缠绵的嫩肉操乖、操平整,把内部多汁的媚肉操熟。直至劳伦斯无师自通,也能学会如何绞紧人外鸡巴去讨好。
「王」从不在他面前显露真身,或许是出于神秘感的营造,又或者他已经不屑于使用凡夫俗子的肉体。借助血族之间的血契,他们的沟通甚至要比当面说话还更方便,或许这也是「王」总是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血族臣子面前的理由吧。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的这根人外肉茎正埋在劳伦斯的雌穴里。几番快要让他崩溃的剧烈抽插之后,粗大的物什忽然拔出来。
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软穴里湿淋淋的媚肉,被抽出的鸡巴带着外翻出来。穴口浅处红艳的软肉还沾着淫水,一时半不会儿合不拢,就这样保持着被肏坏的可怜模样,敞着一个肉嘟嘟的媚穴入口,在空气里可怜地痉挛着。像是还没有从被鸡巴猛干的快感中回神,依然以为自己正在被肉棒肏弄深处呢。
肉穴的主人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总是阴晴不定,劳伦斯心里清楚。但他被激烈的快感,和穴里莫大的空虚一起惊扰,此刻两眼含泪,漂亮的眉峰也轻轻皱起。
他的身体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学会了求欢,缺乏肉棒滋养的软穴泛起麻痒,劳伦斯忍不住轻轻夹腿,下意识让腿根绵软的嫩肉夹在一起,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肿大的肉蒂。
但这快感太轻,完全不足以把他送上那个即将抵达的高潮。
于是银白长发的美人有些不满地回头,望着那个在黑雾中,就连轮廓都已经被雾气模糊的巨大怪物。
“您不至于……呼嗯、唔……为一瓶红酒,和我置气吧?”
他嗓子有些哑,听起来声音绵软软的,和他此刻压在书桌上的柔软乳肉一样。
“对比我为您解读的那些孤本,哪一本不是、哈啊……不是百年以来无人可解的孤籍?对于我们这些,在魔法上处处受限的血族而言,解读魔法的价值,可比一瓶红酒昂贵多了。”
劳伦斯继续自白,穴里的嫩肉刚才被人外鸡巴干得太狠,一时半会吃不到肉茎的爱抚,穴壁就隐隐约约泛起瘙痒的热意来。他只好自己努力抬起腰部,因为双脚挨不到地,没有支撑点,就只好把小腹和前胸紧紧压在书桌上,勉强摇晃起柔韧的窄腰,用臀瓣去找那个明明近在咫尺,却就是不肯插进穴里的粗大肉茎。
真是讨厌,他明明都已经感觉到那根巨物肉刃的存在了。就在屁股不远的地方,还沾着劳伦斯自己的淫水,带着湿乎乎的冷气,明明很近就能吃到……
如果还不能吃到这口肉棒来解痒,他身下那条昂贵的羊绒软垫,马上就要被他的淫水彻底浇透了。
他还挺喜欢这条垫子的,做工和裁剪都恰到好处,每次劳伦斯把自己关在密室里废寝忘食解读魔法的时候,他都喜欢光着脚踩在这条软垫上。
如果王就打算让他这样一直流水,直到羊绒都被打湿,洗不干净……
那他就只能再从「王」的宝物库里拿走一点珠宝,去魔物拍卖场置换新装潢了。
“所以、这次也一样……为了解读魔法,获得力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不为过。比起性命的安危,能够快速地解读魔法,为您力量的权柄更添一枚棋子,才更重要。“
“又何况区区一瓶红酒,或者一次冒险的尝试呢?”
劳伦斯缓缓眨了下纤长的眼睫,他微微露出一点笑容,猩红的眼眸半眯起来,看着「王」这一团真正意义上堪比深渊的怪物。即便当下已经脱离了魔学解读带来的污染,他却还是露出那样一副优雅、而又隐隐疯狂的狂热来。
说是为了「王」献上力量,但他本人又何尝不是力量权柄的追随者之一呢?
与深渊相伴为伍的人,自己也会变成深渊。
“这也是您授命于我的原因……不是吗?”他轻声道。
这位真正意义上的魔学天才——劳伦斯,身为费查尔兰斯家族的独子,塞拉泽亚境内首屈一指的纯血种贵族。他理应是最被魔法抛弃的那个人,却仿佛根本不受到规则制约,解读起魔法封印来,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他是天才,这是所有血族们公认的。
只因为他的年龄也不过刚刚到了血族成年的标准,却已经把藏书库中以万为单位收藏起来的魔法书,破解了一半以上。其中不乏有各式沾染严重污染的古籍,但劳伦斯却总能游刃有余地应对。
也正因如此,「王」在对他漫长的观察过后,选择把更多危险的、哪怕是在亲魔法的人类及精灵眼中,都无比危险的禁书交给劳伦斯破译。
通过血契,亲王所学习到的知识,都会被「王」所吸收,这也是设立血族亲王的意义。他们就是王的手足,王真正意义上用来控制整个血族的真正利器。诚如劳伦斯所言,没错,他是「王」用来获取力量的棋子,更是交易的对象。
所以「王」才会在劳伦斯被精神污染的时候出现,帮助他缓解疯狂,让劳伦斯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中恢复清明。这是帮助,更是互惠共生的一种。因为劳伦斯同样是个痴迷于破解魔学的狂热分子啊,知识是他存在的意义、没有之一。这个聪明的家伙,他知道「王」正是看重了自己这一点,才总是故意踩在「王」的底线上,做出那些会令其他同族毛骨悚然的冒犯举动。
劳伦斯知道「王」需要自己,仅此而已。
他们是共谋者,是双人舞的舞伴,是君臣主仆,但更是互利互惠的交易者。
万年的历史里,只有劳伦斯坐到了「王」的棋盘对面。
在他的自白结束之后,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是眨了下眼。劳伦斯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主动挨上了他的臀瓣,是冰凉的东西,很是硬朗。
劳伦斯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他的眼神,像是想要询问“难道都这样了您还要生气吗?”,但下一刻,肏进穴里的东西让他呜咽出声。
不是人外粗大的巨物鸡巴,也不是「王」分身的一部分。那东西冰凉而光滑,完全就是玻璃瓶塞的触感。劳伦斯瞬间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穴里。
是那个有着细长孔径的红酒酒瓶。那是前年暗精灵与血族建交时送来的红酒,据说价格不菲,一瓶就能赶上矮人矿场里最名贵的宝石。红酒是用洛基山脉百年结一次果的珍贵葡萄酿造的,不管是从工艺,口味,还是其本身原材料的珍惜而言,这都是一瓶纪念意义远大于产品本身的礼物。
然而这堪比宝石身价的红酒,被劳伦斯顺手拎出来之后,却一口也没进入他的肚子。他不小心碰倒了酒瓶,红酒在今夜最大的作用,就是做好劳伦斯书桌上的装饰物。
不过也确实,劳伦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品酒,他把这昂贵的红酒拿出来,单纯就只是觉得瓶塞上那枚鸽子血宝石很好看而已。
这位偶尔也会耍点小脾气的亲王阁下,现在正因为自己的不尊敬而受到惩罚。大半酒液都被羊绒软垫吮了去,只有小部分还留在酒瓶里,不过没关系,现在这最后的一点酒液,总算找到机会发挥它剩余的价值了。
冰凉的瓶口肏进穴里,特质玻璃的手感简直比玉器还要温润。光滑的酒瓶瓶口对准软穴,没费多少力气,就在人外触手的推按之下送进穴心。
雌穴里绵软的嫩肉馋了许久,眼下终于逮到机会吃进什么东西来饱腹,虽然尚且不如肉茎那般粗大饱满,但绵密贪吃的淫肉,照样来者不拒地吃进这个红酒瓶口。
前半段已经完全捣入穴里了,细长却还算有些分量的东西撑开肉逼,劳伦斯两瓣肥肿的花唇包裹瓶身,在穴口之外依然浅浅裹吮着这根冰凉的东西。
肉穴内部被肏得发烫,现在吞进去一根冰冷的硬物,叫劳伦斯没忍住打了个颤,呻吟声也来不及阻断。快感重新在他的脑海里酝酿,劳伦斯被动地夹紧臀瓣,想要让小穴把酒瓶吃得更深。
「你很聪明,劳伦斯。」
触手攥握着酒瓶,「王」的声音在劳伦斯脑海中凝聚。
缓慢的抽插不足以让这口肉逼满足,但「王」总是有更多办法蹂躏这一口嫩穴。被操到驯服的粉软嫩肉,显而易见要比它的主人更加懂事。敏感的肉逼浅浅吞吐着酒瓶,劳伦斯抗拒不过,只得含泪忍下。
「王」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你觉得我需要你来辅佐我,你觉得我——非你不可。」
细长的瓶口在穴里抽插,顶端圆润的小孔摩擦着肉壁,咕啾咕啾地勾引出淫水。它摩擦的时候,就好像是贴着大脑皮层缓慢刮擦,每一下都能带起敏感的颤栗,劳伦斯感觉脊椎都在为这样的快感而发抖不止。
坏心眼的人外怪物,开始用更多的触手桎梏住他的窄腰,劳伦斯动弹不得,不管怎么尝试扭腰都不行。那些粗大的触手抵住他的小腹,隔着皮肉,从肌肤外面蹂躏着内部那处温热的肉壶。
摩擦,摁压,藏在内脏中间的那个软热温顺的肉套子,也就是劳伦斯的子宫,几乎是要因为这样的蹂躏而高潮了。
「你确实做得很好,但还不够,劳伦斯。」
声音的主人如此冷漠地开腔,触手缠上劳伦斯纤白的脚踝,逼着他把腿长得更开,几乎是完全压在桌面上。
威严,冷酷,极致的利益至上。假如有人以为自己手握一部分权柄,就能向他挑衅,那么招致的结果必然只有一个。
……毁灭,或者被迫臣服。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你的天赋应当为我所用,但你的自由却是你身上唯一的败笔。」
「这就算是我对你的惩戒。」
巨大的威压袭来,劳伦斯忽然感觉脖颈上的血契开始发烫,钝痛压在脊背上,让脑海和身体一起都变得格外沉重。
忽然间,某个尖锐的快感刺入身体,他那个被冷落许久的子宫,这会儿终于吃到了能够解痒的东西。
“噫……!呜啊、哈、不,够了……!”
酒瓶顶到宫口的时候,劳伦斯再受不了被这种冰冷的器件戳弄深处的感受。他猛然弓起了腰,劲瘦的窄腰挣扎着晃动起来,像是想要逃离这东西的触碰。但「王」显而易见,比劳伦斯更加精于此道,人外怪物早就通过血契感知到它臣民的想法,「王」对此早在预料之中。
它打定主意要给劳伦斯一次惩戒,便不会中途停下。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劳伦斯紧绷的小腹,被无情地按下来。腰部重重摔在桌面上的同时,触手也操纵着酒瓶,让那根细长的硬物重重顶在子宫颈口上。
咕啾、咕啾,淫水四溅。
红酒酒瓶深埋在穴里,操到再也伸不进去的深度。掌控酒瓶的人外怪物,捏着瓶身左右晃了一下,确认瓶口完全埋进子宫之后,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冰凉的瓶口已经被体温捂暖了,挤压顶弄那个小小的,却又格外脆弱的雌穴,人外怪物不知疲倦,因此它可以非常快速地顶弄起肉壁。
此刻,劳伦斯敏感的腔室被轻易掌握,雌穴在被不间断的奸淫子宫之后,它甚至自主降下,请求对方能大发慈悲地给予这小巧的宫室以高潮。
「王」一面挤压着劳伦斯的小腹从外界刺激它,同时酒瓶又不断地前顶,甚至用瓶口粗鲁地剐蹭内腔。
嫩肉扛不住被多次碾捣,早就松动的宫口也守不住内腔,就这样硬生生被肏开,连细长瓶颈下方粗大的瓶身都浅浅送进去些。劳伦斯还没来得及用子宫尝到一口红酒的滋味,就已经抽搐着绞紧了瓶子,淅淅沥沥地潮吹了。
淫水成股地喷溅出来,一部分从尿道那个窄小的肉缝里喷出,一部分则从湿透的子宫腔穴里涌出。
被逼到极端的高潮实在太过激猛,劳伦斯连尖叫都做不到,被动地上翻眼白颤巍巍到了一次顶点。
这个高潮持续的时间太久,肉穴抽搐着喷水,淫液从宫腔汇入那个红酒瓶里,与原本的酒液混合在一起。上好的佳酿就这样,从一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变成了混着血族尊贵的亲王的骚穴淫水的红酒。
这还不算完,触手忽然抬高腕足,把原本用来接纳淫水的酒瓶横过来——咕噜、咕噜。红酒从酒瓶瓶口向下倾泻,尽数灌进劳伦斯窄小的子宫里。
被液体倒灌的感觉撑得小腹鼓胀,他还被触手强行按在桌面上,小腹受到桌面的挤压,藏在深处的子宫又涨又痛,折磨与欢愉的快感都被无限延长。
劳伦斯本能地发出小声的啜泣,他能完全感受到腹腔被灌满的滋味,这感受快要让他崩溃,也让他在红酒滋养下露出前所未有的艳丽浪荡姿态。
“呜、哈啊不……请停……呜咿、好涨、呜……”
酒液完全灌进子宫,小穴嫩软多汁又被从深处灌满,等「王」终于舍得停下这样的惩戒过后,劳伦斯已经被灌的有些失神。
换做旁人,一定会被现在传闻中矜贵优雅的亲王阁下,这副淫浪骚软的姿态给迷惑到,但可惜「王」是个深藏不露的怪物,除了怒意与那些通过触手桎梏展现出来的控制欲以外,旁人再怎样尝试,也不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劳伦斯被肏得身上绵软,用雌穴喝酒导致他身上隐约透出一层粉色,倒显得血族这苍白的肌肤无端红润了些,看上去活色生香,更是艳丽。
然而「王」却不为所动,这个怪物冷漠地从无尽的虚空中投来注视,半晌,腕足猛地抬起,对准劳伦斯已经被抽到通红的臀瓣上又鞭打一下。
啪的清脆声音混着劳伦斯的痛呼一并响起,原本还插在子宫深处的酒瓶被拔出来,空瓶带着淫水和酒液的混合粉色液体一起离开穴口,没有东西堵住的淫肉立刻痉挛着缩合,挤出一些黏腻的,又散发着红酒的迷人香气的液体。
酒瓶被丢在羊绒软垫上,悄无声息,而「王」的触手则狠戾地挺进。
来不及发出呻吟,「王」的怪物肉茎再次捣进肿逼里。
「现在清醒了吗?」
「王」冷冷地教训着,怪物巨大的肉茎肏开还在颤栗的雌穴。劳伦斯正处不应期之中,嫩逼经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王」刚刚进入,他就立刻小腿扑腾着想挣扎——真是学不乖。
但这依然没有用,人外巨物硕大的龟头重重肏在穴里深处,把肉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仔细碾过,撞得身体几乎都要散架。
「别再故意冒险触及那些高强度的魔法封印,我不可能每次都给你兜底。」
劳伦斯听着,说不出话来。他其实已经被肉棒的顶弄肏到有些发懵,但耐不住「王」的声音根本不需要用器官去听。
对方的声音,对方想要传达的话语,一切都如同针尖一样插进脑海里——劳伦斯根本不需要去理解,因为「王」的本身就是意义,是规则,是法则——是劳伦斯应该刻入骨髓的本能。
可事实上,这件事就劳伦斯本人而言——其实“兜不兜底”这件事,好像也并没有「王」说的那么严重啊。
解读魔法带来的精神疯狂,早就已经在「王」的隔绝法术之下,逐渐消退。疯狂的呓语声不在耳边回荡,那么现在也没有必要,再用外物的帮助,从生理意义上帮助劳伦斯对抗那些污染。
可「王」却好像一改往日里那副模样——他平日里行事只要效率和结果,对措施与手段丝毫不感兴趣,可谓是把杀伐果断贯彻到极致。
按理说他对于劳伦斯,就仅仅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偶尔来帮劳伦斯救场,也不过是出于帝王少见的善心。那干嘛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出场,一次又一次地帮他呢?
劳伦斯也很奇怪。
又或者,王单纯只是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选出来的亲王,就这样潦草地被污染成一具人偶。劳伦斯心想。
毕竟,他确实是血族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偏偏这位「王」每次出面,替劳伦斯缓解直面污染的临时疯狂之后,他都不会离去。而是继续保持这样一副深藏不露的怪物姿态,用黑雾,潮湿的水汽,深厚的气息,堪比混沌、却更胜于混沌的巨大威压,持续性地在劳伦斯体内动作着。
抽插,肏弄,人外的交媾不像劳伦斯从书中读到的故事那样轻松,它不同于人体正常的性爱模式,怪物分生出来、用于插入劳伦斯体内的东西,也不像是正常的性器官。
起初劳伦斯还出于兴趣,主动对着这样的怪物肉茎做了几次,每次都会被这扭曲的东西操到崩溃。
就连他都在新鲜感中学会了乖巧,这位阴晴不定的「王」,却好像从未觉得厌烦。最多最多,也就是在把他肏得潮吹不停之后,对着他搞出来的一片狼藉,说出类似于“你让我失望”,或者“下不为例”这种话。
说是下不为例,但几乎每一次,「王」都会掐住时机赶来。
次数多了,劳伦斯就总是忍不住会有一种“别样的依赖感”。就好像无论如何,「王」都会为他兜底。
每次当他被深渊蛊惑,「王」都会出现,用现在这样一副扭曲的、怪异的模样,贯穿他,肏弄他的子宫,把人外专属的透明的卵灌进他的子宫里。要知道很久以前,劳伦斯刚刚成为亲王的时候,他的宫腔还尚且青涩。鱼的脚,上面各种粗糙的硕大凸起一个接着一个,不仅有覆着细小软刺的吸盘,还挂满了黏糊的淫水以及触手自体分泌的黏液。
不用猜也知道,这都是劳伦斯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用潮吹为人外触手留下的杰作。
在刚刚那样深的顶弄过后,劳伦斯一双弹软的臀瓣夹紧,屄穴可怜兮兮地缩拢,夹紧穴里这根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却已经为劳伦斯带来了数次崩溃潮吹的肉刃。
“呜啊啊、嗯呜……哈啊……又去……”
又一次高潮了,穴心只是被顶着就觉得好爽、好舒服。肉欲短暂霸占了大脑,劳伦斯不得不咬住舌尖,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要把更加羞耻的呻吟吐出来。
这具堪称造物主巅峰之作的躯体,柔韧而又极富美感的躯体,现在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覆上媚色。他本来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现在脸颊和胸膛却盖着湿淋淋的痕迹,被水色浸润的肉体看起来秀色可餐,媚意仿佛从骨子里蒸腾出来,整个人明明是被可怖的黑雾包裹着,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心动。
可惜面前这个正在操他的家伙是个怪物,根本看不出来原型,也不能从肉欲交合的时候辨别出对方的情绪——劳伦斯忽地感觉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无法探知到深渊的情绪,即便对方正在与自己交媾,也知道对方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些事。这种微妙的非人感,让劳伦斯沉浸在情欲当中浑身酸软的同时,也隐约感觉到后背发凉,细小的颤栗随之攀升。
冰冷的潮气裹挟全身,他胸前白软的乳肉接触到冷空气,红肿的奶头更加艳丽地嘟起来,像沉甸甸的小果那样缀在胸前。
两根触手贴着他的侧肋抚上去,被摩擦肌肤的感受令劳伦斯呜咽着轻喘,他错乱地低低哭叫着,要「王」停一停,别再摸……可面前的怪物置若恍闻,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细长的触手兜住他的腋下,抱着劳伦斯软绵的身子,让他坐起来,调整好姿势,以便埋在穴心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肏顶到深处。
“呜啊啊、哈啊啊……不要、呜……!”敏感的宫腔嫩肉又被捣弄,硕大的怪物鸡巴戳着穴心,内里绵软的淫肉又被狠狠碾捣。酸胀感逼得雌穴又咕啾着挤出几滴淫水,藏在子宫深处的白卵被鸡巴顶得乱晃,弹软的白卵撞击宫口,激猛的快感混着痛意,劳伦斯一时反应不急,雌穴又再次骤然夹紧,哆嗦地喷出水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又被操散,劳伦斯紧绷的臀腰彻底软了,屁股重重落回触手上,撞得他快要崩溃。
但是突然发难的人外怪物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粗大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地前后晃动起来,肉棒深深埋在雌穴里,左右弹晃,搅得肉屄里黏腻的爱液直流,弄得哪儿都是飞溅的淫水。穴心里肥厚的宫口嫩肉已经软了,怪物鸡巴粗肿的肉瘤顶进宫腔,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地戳在那个埋进去的白卵上,让饱载着白浆的卵蛋晃动着撞上肉壁。
酸痛的感觉遍布全身,劳伦斯忍不住想躲,可操纵怪物的「王」却好像感知到了他的怯意,一阵悉悉索索响动过后,数条粗大狰狞的腕足攀升起来,两条桎梏住劲瘦的窄腰,一条环搂在胸口,用吸盘上蠕动的小孔裹吮起奶尖,还有另外的几根细长些的肉茎,则分别搔弄起劳伦斯敏感的脖颈和腿根。
又粗又涨的肉茎在粉穴里抽插,带着内部艳红的淫靡软肉外翻出来,色情地裹着肉棒,一副可怜又淫乱的骚样儿。
能把外人眼中矜贵优雅的亲王阁下干成这样,除了「王」也再无其他人了。劳伦斯哆嗦着快要被干得翻白眼,天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还是他主动骑在鸡巴上挨肏,可还没有坐上几下,粗大的肉茎就把宫腔干得发麻。
主动的性事一旦脱离掌控,就开始万劫不复,劳伦斯在第一次骑乘坐下去的瞬间,粗大的肉茎就好好地给他上了一课。
「不要忤逆王的旨意,更不要试图挑战王的权威。」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起码劳伦斯现在就切身体会着,并且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连阴蒂被肏得发肿都没有办法自己抚慰一下。
埋在穴里的粗大鸡巴顶弄更快了,劳伦斯抽噎着想躲,躲不开,他被控制着腰身的触手强行压住了身体,触手裹着他的腰肢把他抱起来,他柔嫩的嫩穴便只能夹着那根鸡巴,一点点抽离;触手想让他坐下来,他可怜的肉屄就必须在无尽的快感中,一点点被鸡巴破开肉腔,肏得神魂都要溃散,再被粗大的肉茎狠狠磨一磨穴心深处,爽痛交杂,是比落入深渊呓语还要恐怖的事情。
这也让他切身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王」想,主动权必定是掌控在对方手中。
这才是,彻底的,来自上位者的掌控啊。
忽然间,劳伦斯感觉到他的手臂被谁抬起来,偏头瞥去一眼,是触手在拎着他的胳膊,让他抬起指尖。手掌下方,是被另外两根触手托举起来的那本魔法书。龙族孤籍被黑色的薄雾包裹着,那股附着在魔法书上的邪恶气息被暂时隔绝,只是原本存留在书籍上的哀怨太过深重,即便用「王」的法术将其隔绝,单单只是看见,就会让身体感受到浓重的阴戾。
劳伦斯短暂晃了下神,他之前被魔法书上的精神污染蛊惑,陷入疯狂的时候也不知道把书扔到了哪里去。被「王」用爱欲唤醒神志的时候,接连的快感又太过猛烈,他还真没有分心去找那本不见踪影的魔法书。现在「王」把这本书拿到他面前,悬在他的手掌下面,触手托着他的指尖,让细白的指节轻轻搭在了黑雾形成的一个球上面。森冷的气息立刻缠上手指,让劳伦斯原本被情欲烧到有些发烫的肌肤,霎时冷却下来。
黑雾深处的存在缓缓开口,替他开解迷惑,「这本书被你扔到角落里了。」
「龙族的魔法通常寄宿了哀怨、愤恨的情绪。也因此,记载龙族古魔法的书籍,也承载了数万年来的痛苦与精神风暴,如果不做准备,擅自,下场最轻松的,也是被污染吞噬大脑,沦为堪比走畜的怪物。」
意识里,有谁对着自己轻轻瞥来一眼。劳伦斯疲倦地抬起头,像是想要往上看,看看向他投来注目的家伙究竟是在哪里——但天花板附近只有浓重的黑雾,而黑雾当中隐藏的目光,无处不在。
劳伦斯重重喘了一声,他挪了挪手臂,指尖在触手的指引下轻轻戳在黑雾之中。「王」说的没错,只要靠近这本书,上面附着的深厚的情感与污染便会卷席一切。当他抚摸上去,显示感觉到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某种不理解的,未曾见过的,无法感知、无法洞察的东西,借由相碰的一点猛然炸开。这是他不了解的东西,但是,所有的好奇心与探知欲,都是从未知开始的……某种好奇心驱使劳伦斯把手按得更深,他倦怠抿起的唇角似乎有所松动,疯狂的探知欲让他心弦触动,试图起身。
于是,在手指按下的时候,最开始陷入疯狂时感受到的那种阴冷,瞬间就从指腹相触的地方攀上脊梁。伦斯能感觉到被气息染指的地方很痛,像是如坠冰窟,单纯的冷就已经是一种剖肉取骨般的钝痛了。
耳边再次出现不详的呢喃,劳伦斯轻轻眨眼,眼底似乎倒映出了某些扭曲的影像。而就在他真的要忍不住再次对着黑雾伸手的时候,突然的,比呓语还要具备穿透性的感受穿过神经。快感,是「王」给予他的激烈得像是能让人昏死过去的快感。
“呜嗯嗯、哈啊……!呃呜、好深……”劳伦斯本能地呜咽出声,是王的深顶帮他唤醒了神志。粗大的肉茎重重捣在穴口上,里面的白卵都好像快要被戳破了,劳伦斯在激烈的快感中眼睫上翻,一时爽痛交杂,感知又重新回到体内,为他的大脑送去足以颠覆一切认知的快乐。
触手们把魔法书拿走了,用黑雾妥帖包裹着放置在原本的书柜上。触手群裹住亲王美人的窄腰,用力地摁着男人的软臀向下坐,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猛然发难的怪物肉瘤在穴腔里翻搅,速度太快,劳伦斯白软的臀瓣都被触手拍打出连绵的肉浪。
他这个姿势是坐着的,坐下来的时候,鸡巴会在穴腔里捣弄得更加厉害,劳伦斯在某个瞬间感觉到高潮的阈值被突破,潮吹的感觉又要来了。
“哈啊……啊啊啊、呜、哈啊……要去……”高潮来临的瞬间,劳伦斯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好像是在喊谁的名字。浓雾缓缓蠕动,从深不见底的黑色当中,伸出几乎有实型的雾气,它们裹住劳伦斯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拥抱,可被快感蒙蔽双眼的劳伦斯却看不到了。
快感的浪潮中,「王」以一种老师的口吻,在劳伦斯脑海中低语。
「劳伦斯,记住了。任何东西都可以帮助你抵抗污染,性爱,疼痛,高潮,乃至更深的绝望。」
「只要有任何东西能盖过“污秽”,你就能稳固住自己的“锚”。」
触手们意有所指般缓缓蠕动,细长的腕足轻轻搭上劳伦斯的脖颈,覆盖在那个有些发烫的、代表臣服与绝对所有权的血契纹身上。接着,伴随着雌穴深处剧烈的痉挛,阴道高潮的同时,那个埋在穴腔里的白卵也被捣破,弹晃的水囊破开,浓郁的白浆瞬间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子宫。
劳伦斯胸膛起伏不已,已经在高潮中失了神地颤栗,潮吹的水液收不住闸,咕啾咕啾地往外喷涌。像是担心白浆流出会影响法术的效果,「王」把劳伦斯放在地上,触手随便从劳伦斯的礼服外套里找了个手帕,团成团,塞进流水不止的小穴里,堵住那个媚红的软洞。
望着已经疲惫至极,倒在羊绒软垫上昏昏欲睡的劳伦斯。「王」这一团不可名状的深渊黑雾,缓缓蠕动着,边缘的黑雾逐渐消退,像是梦一样静谧地离去,只留下劳伦斯蜷缩起身子,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
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