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的祭品(原着向新婚之夜)(1 / 1)

没想到这里的酒如此醉人,疲倦的公主感叹道。接着她就顺从地让仆人为她换上新衣,并按照仆人说的进到房间里去,躺在床上休息。尽管她知道这样做也许是不妥的,尤其对一个喝醉酒的姑娘来说更是如此。但是脑袋昏昏沉沉地,使她走不动路,她顾不得害怕,就在那张大床上睡了一觉。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明显听到了脚步声和轻微的,衣料的摩擦声。她真正开始发起抖来。仆人们早就离开了,那么,会是谁呢?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接着她听见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兴奋的声音。

他似乎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啊,已经醒过来了吗?也许这样也不坏……”

“是谁啊……”她想要起身,却发现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来人,身上像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谁……谁在那里?”她终于鼓起勇气,勇敢地询问躲在黑暗处的人。

“别害怕,亲爱的普绪克,我是你的丈夫。”

多么温柔的声音啊,它充满了朝气与活力,仿佛天神降临人间,垂询大地,驱散了普绪克的恐惧与不安。于是公主娇羞地开言道:

“我……很高兴认识您。不过可以点个灯吗?请让我看看您吧。”

然而丈夫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抱歉普绪克,我不能这么做。”他沉吟片刻,又继续说道:“因为当你见到我的那一刻,就是我们不得不分离的时刻。”

普绪克闻言不由得感到疑惑,就说:“那么,至少请您告诉您的名字吧。

然而丈夫也绝不肯让步,他拒绝道:

“只有这个是办不到的,为了我们两人的幸福,你应该做到既不要试图窥探我的身份,也不要偷看我的容貌。”

现在,这位丈夫已经来到了新娘的床前,尽管他对她来说素不相识,但此时此刻他已经上了床。

“这是你必须做的事,听我的吧,普绪克。”他温和地命令道。

但是姑娘实在很难接受这个要求,她也温和而坚决地回绝对方“您知道的,我……很抱歉……我做不到,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偷看的,我——”

“我会让你习惯的。”厄洛斯打断姑娘的话,抚摸着她的颌沿,他的手带来一种非常微妙的灼痛感,这使得她稍微颤抖了一下,但这不是令人不快的触碰,反之,令人感到新奇。此外,他身上还有一种玫瑰香味儿,令人陶醉。于是在这种安抚中,她似乎看到了保全自己的希望。她想起来尊贵的母亲曾经告诫她的话,贞操是妇女的最美丽的装饰品。

于是普绪克开言道:

“我答应您的条件。不过与此同时,我诚挚地向您祈求一件礼物。”

“那是什么?”厄洛斯闻言十分愉悦,为了他深爱的新娘,他也不假思索地承诺道:“你尽管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想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的。”

然而爱神听到的祈求却出乎他的意料:

“我,想要永恒的贞洁,在我见到您的高贵面容之前。“

“……抱歉,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厄洛斯沉默了一下,握住新娘的手,“不用害怕,你只需要相信我的爱情。“

不巧的是,正是这话让公主更加不安。“呃,为什么,可是我,我连丈夫的脸也没见过……”说着,她甚至下意识地抽回了手。

虽然有些不悦,但作为最亲切的爱神,厄洛斯依然很有耐心地劝告他的新娘:“亲爱的普绪克啊,你大可以更改你的请求,说吧,要珠宝还是要绮罗,甚至是天上的星辰,我都可以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即便如此,普绪克仍然显得有些倔强:

“我什么都不想要,如果您真的爱我,就请答应我的请求吧。”

“……。我可以答应你,如果你能走出这里的话。”

现在,傲慢的神明冷冷地给出了答复,不过他再也不打算回答她任何问题,“普绪克,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与此同时,她感到莫名地恐惧,当他试图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时,她不由自主地要推开他。

于是,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感到不安。想想看有哪个俊美而傲慢的男子能忍受一位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呢。

“我可爱的新娘啊,”话音刚落,普绪克就感到身体有些僵硬,转眼间已被男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要知道我只有在夜里才能见到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

厄洛斯覆上了普绪克的身体,即便如此他是十分温柔的,因为他担心姑娘因此而厌恶他。但是不可不免地,这引起了普绪克的恐慌与挣扎——正是这种举动真正地触怒了一位傲慢的神明。

“这是何等反抗的态度啊。“厄洛斯不悦地皱起眉头,并警告她:“如若你不听我的话,你会疼的。”

“不要这样,请住手……”

一时间床上的男女开始就各自的目的较量起来。尽管不大愿意,挣扎的新娘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制服了,因为她本身就手无缚鸡之力。

虽然厄洛斯真心钟情于面前这个姑娘,愿意对她温柔相待,但他作为一个喜好恶作剧的神,也会有比较强硬的时候。他克制不住自己对面前这个姑娘的欲望,因为他爱她,他而折腰。

躲在高大神像背后的大祭司沉默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竭力抑制住身体某处的滚烫的欲火,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很想立即冲上去,像幸福的君王一样同时拥抱两位女神,将克制已久的欲望埋进神殿中横陈的玉体内,肆意纵欲。

“我这真是交了大好运了,能见到众多凡人不曾见过的奇景。如果得到阿芙洛狄忒为妻,普绪克做妾,娇妻美妾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快活,再横躺在她们那交错的洁白肢体间酣睡。岂不是一件美事?”大祭司暗自思忖着,热切的视线却盯着殿内的女神们寸步不离。他静默地打开了自身的牛皮口袋,拿出了一只芦苇笔和一卷莎草纸。

“以后接受别人的礼物前记得动动脑子。”良久过后,情欲的浪潮终于得以平息,恢复冷漠的脸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迷乱之色,阿芙洛狄忒地注视着瘫倒的女神,第一次给了她由衷的教诲。

“是……”黑发女神垂泪颔首,默默捡起一旁散乱一地的衣物,将它们随意裹在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他已经来了。”

“求您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身后是普绪克颤抖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置若罔闻,决定不去理睬此种殷切的恳求,她戴好最后一个黄金镯,整理好黄金耳环与项链后冷冷地笑道:

“别哭,你可是我的乖女孩。”

“母亲,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再次因为您而受到伤害。”青年神来到神殿一角,将自己的衣衫为墙边蜷缩着的衣衫不整的普绪克裹上。她感到冷,有些发抖,也许由于药效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由于内心的忧惧。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阿芙洛狄忒不耐烦地侧过身子,不料从神殿中的镜内瞥见黑发女子扑倒在粉发神明的怀抱中,她抿紧了红唇,他则握住她的一截纤弱白皙的手腕。

“真对不起……我以为我快死了。我不知道那是……”黑发女神一抬头,眉头蹙起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眼眶如娇嫩的白玫瑰泛着浅红,水润双眸里泪光点点,化作万千温柔,先前的淫靡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往后接连几天,阿芙洛狄忒的几位祭司都相继遭遇不测,轻者被神像砸伤,家中失窃,重者死于非命,陈尸街头。

死的是那位大祭司,他的画也不知所踪。

不过最终还是有人得到了那幅画。只见画上除了画着两位寻欢作乐的美女之外,还写着作者的留言:

旅客,请你千万莫要让希腊人看见这幅画。

商人,请你携上你的香料和珠宝,与这幅图一起带到东方。

祭司失踪的事并非人尽皆知,普绪克对此事也不太关心。她望着那修葺一番的神庙,怔怔出神。兴许是先前的经历让她无所适从,她总感觉有些愧疚,但又无可奈何。她发着呆,一转身,便遇见了她的丈夫。

“在想什么?”厄洛斯端着酒盘,递给她一杯美酒。

她想也没想,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丈夫从身后拥住了她。

“太相信别人可不太好,普绪克。”他说,“不过,我欲望深重的妻子啊,我理解你的感受。”

普绪克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

传说众神之王宙斯也曾十分钟情普绪克,并且希望得到她,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做,除了给那美貌的女子永恒的青春。因为她身上的欲望足以让精力十足的老头也害怕,只有爱神能消受这种欲望。

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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