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他衣服下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安地想要换个姿势,却被人拽着头发直接按在了腿上,准确地说是两腿之间的位置。头皮的刺痛让他几乎是瞬间硬了起来,他恨自己的这种体质,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将自己硕大的身躯再努力缩起来一点,暗自祈祷没有被男人发现。
“许影帝业务能力这么出色,相信蒙着眼也能舔好男人的鸡巴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要让我失望。”
许慎珣只得笨拙地隔着布料去舔那被性器撑起来的一团,嘴里都是被口水打湿的布料混合着性器的腥膻的味道。第一次做这种事太生涩了,男人不耐烦地扇了他一巴掌:“真没用,三金影帝连舔鸡巴都不会吗?”
许慎珣被打得脸偏了过去,脸上火辣辣的痛。然而与此同时,他绝望地发现裤子里的肉棒因为这一巴掌硬到几乎要顶破裤子钻出来。
大脑已经被情欲操纵,他现在只想让男人更加满意,不要让他把那些黄色照片散播出去。他伸手摸索着想要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刚刚动作了一半就被人又扇了一巴掌:“我让你用手了吗?”
许慎珣两边的脸都被打成了红色的。他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后,整个人被拉起来呈现出一种狼狈的被束缚的姿势,这下有些一直想藏着的东西就再也藏不住了,他听见头上带着笑意的男声:“被这样打居然硬了啊……许影帝,最敬业的男妓都没有你淫荡。”
羞耻感绝望和无法抑制的快感混在一起,许慎珣的眼泪把蒙眼的布打湿了。他自暴自弃地用牙齿咬下来层层布料,将男人硬着的肉棒含在了口中,像个真正的婊子那样从下沿着青筋往上舔,只想着将男人伺候好让他不要再说了。肉棒被舔得湿漉漉的,口水和前液混作一团从他的嘴唇边流了下来,将脖子都打湿了,男人隔着裤子踩着他翘起的阴茎,一旦对他不满意就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边用力地踩下去。混杂着疼痛的快感让人难以呼吸,许慎珣只能加快速度机械地吞吐着,渐渐地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觉得他应该就是个被男人买来的性玩具,只有让主人感到快乐这一个用途,不然就会被惩罚、被毫不犹豫地丢弃掉——
在被扯着头发强制性地往下按将整根肉棒都吃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喉咙被捅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呛了进来,许慎珣浑身颤抖着射在了裤子里,重金定制的西装裤脏得一塌糊涂。他还沉浸在这四肢瘫软的余韵中的时候,就被人毫不留情地从鸡巴上拔了下来。
双手被绑眼睛看不见,他像个被用完了的飞机杯那样扔在一边。衣襟大敞开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声咳嗽,从那双润红的嘴唇中断断续续呛出含不住的精液白浊。
“真难用。”他听见男人高高在上的声音:“难怪整天只能在屋子里自己摸自己,只有脸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只能做到这样的话哪个男人会愿意睡你?”
恐惧涌上心头,许慎珣哭着说:“求求你不要把照片发出去……我会,我会努力的呜呜呜……”
男人的手从裤子里掏出来许慎珣的肉棒,刚刚射过不久,但只是随便撸了几下又硬了起来,许慎珣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小声的媚叫。没过多久,他感到肉棒上一凉,好像被倒上了什么黏糊糊的液体。随即肉棒被一个薄薄的套子紧紧地勒住了,套子有点小,将里面的凸点紧紧地压向充血的肉棒,温热而紧致的软肉咬住了龟头,男人在他的肉棒上往下坐,最终将整个阴茎都吞吃了下去。
许慎珣感觉爽到快要死了。
眼前一片漆黑,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使用着他,丝毫不在意许慎珣的感受,任他如何哭喊“慢一点”也只随着自己的心情调整角度起伏。身心都被人控制,他只需要做一只欲望的野兽,不断地挺腰将自己送得再深一些以更好的讨好主人。紧缠着的肉壁让套子里的那些凸点更深地压向肉棒,许慎珣感到自己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身处哪里,也不在意自己是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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