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龙二像被烫到了似的痛苦捂眼,“别,别给我看!我对……对壮士的屁眼有阴影……硬不起来的啊!”
荀景钟彻底被激怒,一把揪住他衣领:“壮士的屁眼有什么问题!”
“壮士的屁眼上都是毛啊!”
荀景钟一怔,担心地将手伸到屁股缝里摸了摸。
龙二泪汪汪地与他对上眼。突然意识到……
好……好近……
离我这么近就光顾着摸屁眼,这是在找死啊!
眼中还带着泪,目光一狠,手中蓄力,一掌照荀景钟胸口袭去。那是存了杀人的心思,一掌用上了十成内力,结结实实打在荀景钟的男人奶子上,发出肉拍肉的啪地一声。
然而那一掌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他手仍按在荀景钟发达的胸肌上,左摸摸右摸摸,那男人挨了这全力一击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正用要杀人的目光阴冷地盯着他。
“为什么……”
“齐光教的内家功夫与毒门的相辅相成。你莫非,第一天听说。”咬牙切齿。看着那硬不起来的废物,荀景钟的咬肌鼓了鼓。
冷静……冷静!
荀景钟提起裤子起身,暴躁地来回踱了几步,突然想到一样物事:“壮阳药。带你去买壮阳药。”
“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给我下的蛊吗!”荀景钟吼。
胯间抢眼隆起的荀景钟与偷偷提着被撕坏的裤子的龙二出现在了一家青楼门口。荀景钟已扯下蒙脸布,露出那张阴沉削瘦的面孔。他精神状态已经很差,走路走不了直线,一直在夹腿。他随时随地都想把那对他下蛊的臭小子一把推倒,然后一屁股坐他身上大干特干个三天三夜。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想犯罪,但始终没有工具!
他看见了青楼,便如同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阴沉目中几乎闪出感激的泪光。
“啊!”龙二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要说春药,揽月楼的才是最正点……”
“那是齐光教的产业。”荀景钟无情地揭穿了他。他将一条手臂搭在龙二肩上,手中藏着一根毒针。稍有不慎被刺破皮肤,便是见血封喉。龙二不敢有异动,心情悲惨地被他推着一路小跑进那家青楼里。
“买壮阳药。”荀景钟对迎上来的姑娘劈头盖脸说,“最烈的那种。快!”
“……等等!我不要最烈的!”
“闭嘴。杀了你。”
片刻后。青楼二楼角落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
龙二哭唧唧地捧着一碗鞭鞭有力汤。荀景钟坐在不远处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大剑搁在手边。
“我数三个数。”
“别数了我知道了!”
心一横,眼一闭,一碗壮阳汤亮底。龙二将碗往桌上一砸,抬袖擦擦嘴,怒气冲冲地瞪着荀景钟。后者期待地问:“硬了吗?”
急急走到他面前,两手一提就把他扔到床上,三两下将那破烂的裤子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