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忠紧张地问:“之之……你,你不会是想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段与之抬眼,那细长凤目满含笑意,含情带水,“只有我知道。”
熊忠那面色就不好了:“这……!”
“嗳,”段与之倾身,将食指轻轻点在熊忠嘴唇上,“我只想让你舒服。”
那目光令人着实难以拒绝。熊忠傻愣愣看着他,最终妥协了:“……最后一次。”
屋顶上。龙三一身白衣,盘坐着一动不动。身下屋中不时传来淫声浪语,他充耳不闻,脸上罩着一张白面具,无人知道他的喜怒。
段与之哄着熊忠躺平了,将他双腿打开。熊忠有些不自在地叉开了腿,他还硬着,那巨炮狰狞粗大,时不时一跳一跳的搏动。
段与之将木盒打开,那里头装着一汪通透洁白的脂膏,盒盖一开就溢出一股幽香。
“这是什么劳什子?”熊忠问。
“润滑用的。”段与之将那葱白的手指在那脂膏表面画了个圈圈,沾了些许,以指尖轻轻描摹熊忠刚毅的唇形,那脂膏在他厚实的唇上留下一抹润泽的色泽。而后探入他口中,指尖戏弄地挑逗他的舌头。熊忠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段与之,将他的细嫩手指含住一口含住。一股甜腻,入口即化,滑入喉头,化作一股热。
这春宵的功效段与之只说了一半,润滑不假,但它实际却是个助兴药。说白了就是性子最温和的春药,使人放松,麻痹痛意。
段与之将指尖收回,带出一根粘丝来。他又挑了一些春宵,将那乳白色的脂膏厚厚地抹在那根粗大的玉势上。他扒开熊忠的股缝,将那玉势的头对着那柔嫩的肉穴轻轻挂蹭。
熊忠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那玉势。嘴上不说,心里竟是期待,硬挺的大屌不知不觉滴下淫水。那玉势又凉又硬,停留在了被沾湿的穴口,而后借着一股巧劲就钻进了他的肉穴里。刚进了个头,熊忠就“唔”地轻叫了一声,“慢着……”
段与之不理会他,扶起熊忠那滚烫的巨根,低头就含住,舌头绞着那茎头打转。
“啊……!”熊忠脱口叫出来,屁股都夹紧了一下。段与之将他的巨屌吞得更深,就着吞入口中的一小截不断吞吐,啜吸着那敏感的马眼。熊忠是头一遭被人如此侍弄,段与之啜吸得他头脑一片空白。他厚实的胸脯紧绷,咬着牙不住抽冷气。
“啊……啊……”他呻吟都快变调,茎头渗出咸腥的淫液,段与之全数吞了下去,一边用嘴讨好他,一边慢慢将那根玉势推入他股缝中。那冷硬粗大的玉势以不可推拒之势挤开肉穴,撑开肉壁,不一刻,便已整根没入。那玉势极粗,还剩个头夹在两座肉山间,将厚实的臀瓣往两边挤开,将一个粉嫩肉穴绷紧。穴口周围都是被挤出来的脂膏,已被熊忠滚烫的体温融化,湿漉漉地沾满了他的股缝间。
“呃……”熊忠不由得夹屁股,那玉势被肉穴挤得往外推,段与之又将它推到底。这一插到底,熊忠竟舒服得一抖。段与之抬眼,见熊忠眉头紧蹙,脸上满是淫荡的红霞。他的肌肉紧绷,线条好看得秀色可餐,让人恨不能将他咬得浑身都是青紫。
段与之看得口干舌燥,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人被插得口水横流的模样。他一手抓住那玉势的头,开始在那肉穴里缓缓抽插,另一手扶着那巨屌,继续啜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