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皱眉想了想,道:“也并非没有弥补之策,我们先出去,问那老者这暗河通向何处,问明白地方,我们立即派人到那里查访,看可有人知道这条小船往哪里去了,沿河寻找,或者有踪迹也为未可知。其次,咱们即刻派人去杭州打听这间粮仓主人的底细,另外问他将这仓库最近租给了何人,他可和这些人认识,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能打听到这伙贼人的一些情况,对于咱们找到秦老爷和两位小少爷有用。”
秦惠平抿抿唇,也觉得这弥补之策可行,便再次请乌桓帮忙,派人去执行这条计策。乌桓倒也耿直,说:“既然我答应了秦姑娘救两位小少爷,如今没有救着他们,反倒让贼人得了手,绑了秦老爷去,还劫了赎人的银子。老夫行走江湖许多年,这二十年来都不曾失手过,没想到这一回却载到这些蟊贼手里,实在是太丢脸。这一次我们震南镖行以及乌家跟这伙蟊贼杠上了,势要追查到这些人的行踪,救出秦老爷和两位小少爷!”
“那就有劳乌师傅了,您尽管安排人手去做,办事需要多少银子也尽管提,我会让林贵将银子送到镖行!”秦惠平躬身拱手道。
“好!那就不多言了,我这就立即吩咐人去办这事情。秦姑娘你就由我的两个女儿陪着回宅去吧。有什么消息我会立即让人传话给你,另外你自己最近也要注意自身安危。实在是这伙贼人做事情不按江湖规矩来,我怕他们还要生出事端。”乌桓拱手回礼道。
秦惠平颔首说她记住了,随即转身由乌蝉和乌娟两人陪着往回走。这里乌桓就即刻安排手下的弟子们分头去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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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园内,杜氏和赵梅儿以及其她几位姨娘都在上房院的正厅里坐立不安,等着今晚秦达祖和秦惠平带回来赎人的消息。杜氏不时派人去二门上问父女两个可回来了。直到将近亥时,终于二门上传来消息,说秦惠平在两位女镖师的陪同下回来了。
秦惠平一回来,就被守在门口的丫鬟带往了她娘的正房院。进到厅中,杜氏等人没有看到秦达祖,也没有看到秦家宝和秦家全,就围了过来,急急地问:“惠平,你爹呢,还有家宝和家全呢?”
“这个……”秦惠平觉得自己实在是难以开口,她怕自己说出来后,她娘承受不住。在回家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该怎么跟她娘说,这一趟既没救回家宝和家全,还让她爹和十万两银子都丢了。恐怕这样说出来后,她娘要急出病来。要不先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许过几天乌桓那里有了她爹的下落和消息再说也不迟?
想到此,秦惠平就挤出些笑回答众人的问话说:“那些歹人今晚没有来,只留了信让我爹去杭州与他们相见,乌恒师傅带着人连夜护送他去了。我本来要跟去的,可是乌桓师傅说秦家不能没有主事的人,要是再有什么事端就麻烦了。”
秦惠平这样说倒没有什么破绽,所以杜氏等人也就信了,纷纷望空而拜,祈愿秦达祖此一去杭州能顺利得将秦家宝和秦家全赎回来。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天也晚了,乌桓师傅那里有什么消息会派人来传话的。”
“是啊,我瞧惠平也面有倦容,大家都散了吧。”
赵梅儿上前来牵着秦惠平的手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