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听到这里也连忙说:“惠平,你爹说得对,你这会儿先去车马房管教下那里的奴仆们,怎么会让你爹出这样的事情,依我说都该罚!”
秦惠平一口答应,“好,爹,娘,我这就去车马房理一理这事情。”
说完向两人欠一欠身转身大步离去。走出玉堂院,晌午的春阳耀眼,秦惠平仰面看着那庭院里婆娑的绿叶间漏下的阳光眯了眯眼,唇边漾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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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秦惠平果真带了自己的两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去了秦府的车马房,让专门管车马的管事把十多个赶车养马的小厮都叫到跟前,将今日自己爹在外摔断了腿摔折了肋骨的事说了,然后逐一问责。
小厮们大都被打了板子,只有负责养马的一个小厮名叫得喜的老实本分得了奖赏,秦惠平把那专门管车马的管事裁撤了,让得喜做了车马房的管事。
接下来半月之内,秦惠平借着车马房管理不利导致自己爹秦达祖摔断腿又断了肋骨的由头,将秦府上下的下人们全部申饬了一番,罚得罚,赏得赏。几乎所有的关键位置上的人她全部给换成了投向她的秦府奴仆,包括外院的管事以及内院的管事婆子。然后明里暗里各姨娘院子里的服侍的丫鬟们也换了些,安插上自己的眼线。只有她爹娘的正房院子里将刘妈妈换了,别的人她一个人也没换,还是老样子。
秦府本来有二十几个护院,秦惠平嫌不够,又让人请了二三十个拳脚功夫好的精壮汉子进府来做护院。当然这护院的头儿也换成了她的人。
于是不出一月,秦府除了秦达祖和杜氏以外,所有的上下人等都知道了秦府如今真正的主子是谁。俱都对秦惠平更加恭敬起来。那刘招弟见秦惠平这么做等于暗中控制了秦府,心中自然是不乐意,就想去秦达祖跟前告状。可是秦惠平在府中下了一条禁令,就是在百日之内,秦达祖的骨伤好之前,所有人除了回春堂治骨伤的那个老郎中外,都不许前去打扰他,这里头自然包含了几房姨娘。她在玉堂院门前安排了守门的婆子,分成好几班,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守着,刘招弟就想进去也没办法。
而且为了防止有人买通回春堂的郎中去向秦达祖传信,秦惠平特意在玉堂院旁边收拾出来一个小院子,给回春堂的这老郎中以及他带来的药童住,一日三餐好吃好喝的让人伺候着,给的诊金也十分丰厚,自然让这位治骨伤的老郎中很满意,安心地在秦府里住着,随传随到。只不过在他院子外守门儿的也是秦惠平派去的人,还有在他跟前伺候的也是她的人,这样刘招弟连最后的一条见秦达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