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儿想起那夜秦惠平和自己共度春宵时,云雨后,她拿一块帕子替自己擦拭那处以及她的手,帕子上的血迹……
便又如实点了点头。
“啊!这……”杜氏以手扶额,心里头很是吃惊,而且还有种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味道。便揣测原来自己的惠平是像男子一样对女孩儿做那种事的人。怪不得她从小到大都跟她爹一样喜欢生得美的女孩呢。可惜了,她有这心却托生了个女子之身,要是个她是个男子该多好。哎……
杜氏在心里暗暗叹息,不过,随即她心里又一喜,要是按照这个揣测推断,那自己的惠平应该还是处子之身。这么想着,她放下手又重新看向赵梅儿,见她身段袅娜纤弱,眉目间皆是柔美,再对照一下自己家的惠平明媚艳丽的容貌,越发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这样。可到底心里还有一丝不放心,便又重新追问了赵梅儿一句,“那侍梅,我再问你,我家惠平和你一起,你可曾对她做那种事,让她见红?”
赵梅儿回想,自己和大小姐一起,都是她主动,要跟自己做那种事情。每一次,都是她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抚摸她身子,又哪敢对她做那种让人想一想都要心悸的事。
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
“真没有?”杜氏重复问,心里的欢喜却像涨潮的水一样越漫越高。
“不敢哄骗夫人,真没有。”赵梅儿急切道,然后抿一抿唇大着胆子问了杜氏一句,“夫人,可否告诉我,为何惠平……哦,不,为何大小姐不肯出来见我。她……她真得要和知府的公子成亲了吗?”
杜氏从赵梅儿嘴里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还是处子之身后,方才耐着性子跟赵梅儿说话的语气立刻就变了,横了赵梅儿一眼冷声道:“是谁跟你说得惠平要出来见你?”
“不是秦……秦二管家么?他说得大小姐要见我……”赵梅儿弱弱地道。
杜氏听了脑子一转,立刻明白这是秦安为了哄骗赵梅儿进府,故意这么说的,还是为了不让这丫头继续在秦府外哭闹,惹来更过的人围观,以免到时候给秦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这会儿已经弄明白了这丫头和自己家惠平的关系,就好处置了。
想到此,杜氏嗤笑一声,以十分鄙视的眼光扫了赵梅儿一眼道:“我家惠平如今正忙着绣嫁衣呢,过了年二月二十六就是她和周知府的三公子成亲的日子。这要是不紧赶着绣,那到成亲的那天也绣不出来,姑娘家要是不能穿上自己亲手绣的嫁衣出嫁,那可是不吉利的。”
说完这话,瞥了眼赵梅儿,见她脸上刚才因为害羞浮上的一抹红色已经迅速的退去,忍不住心中暗暗得意。
赵梅儿此时心里给杜氏的这话刺得心都在流血,只是她忽然想到大小姐和自己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动过绣花针,她又怎么会绣嫁衣呢,不知道手会不会被针扎出血,一想到她的手要被扎出血,就扯得自己心痛。要是真得要赶功的话,她还真没有时间来见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想得是,要是自己能帮上她不让她那样辛苦该多好。就算流着泪,也希望她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但